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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陆澄录(3)

先生说:“这时正适合用功。如果错过这个机会,平时讲学有什么用呢?人就是要在这种时候磨炼自己。父亲爱儿子,自然感情极深,然而天理也有它自己中和的地方,越过了就是私心。人们在此时大多认为按照天理应该忧伤,于是一向忧伤困苦,不知已经陷入了‘心有忧患,不得纯正’的地步。一般七情的感受,过分的多,不够的少,稍有过分,就不再是心的本体,必须要调整适中才可以。比如父母去世,他们的儿女哪有不希望一哭就跟着死去,心里才痛快的呢?然而却推倡‘不能过分悲哀而失去本性’。并不是圣人强制要求人们的情感,天理本体,自有它的分寸限制,不能超过。人只要明了心体,自然就不会增减一分一毫了。”

陆澄录三十一

不可谓“未发之中”常人俱有。盖“体用一源”,有是体,即有是用。有未发之中,即有“发而皆中节之和”。今人未能有“发而皆中节之和”,须知是他“未发之中”亦未能全得。[148]

译文

不能说平常人都具有“未发之中”。因为“事物中隐微的本原与其表露的现象之间,有相涵的统一关系”,有这个本体,就有这个现象。有“未发之中”,就有“发而皆中节”的和。现在的人不能有“发而皆中节”的和,必须知道是他的“未发之中”也还没有完全弄懂。

陆澄录三十二

《易》[149]之辞是“初九潜龙勿用”六字。《易》之象是初画[150]。《易》之变是值其画。《易》之占是用其辞。

译文

《周易》的爻辞是“初九潜龙勿用”六字。《周易》的卦象是初画。《周易》的变化是遇到新画。《周易》的占卜是利用卦辞和爻辞。

陆澄录三十三

夜气[151]是就常人说。学者能用功,则日间有事无事,皆是此气翕聚发生处。圣人则不消说夜气。

译文

存养夜气是对平常人而言的。学者如果能够用功,那么白天无论有事无事,都是夜气在收敛聚合发散。圣人则不必说夜气。

陆澄录三十四

澄问“操存舍亡[152]”章。

曰:“‘出入无时,莫知其乡’。此虽就常人心说,学者亦须是知得心之本体,亦元是如此,[153]则操存功夫,始没病痛。不可便谓出为亡,入为存。若论本体,元是无出无入的。若论出入,则其思虑运用是出。然主宰常昭昭在此,何出之有?既无所出,何入之有?程子所谓‘腔子’[154],亦只是天理而已。[155]虽终日应酬,而不出天理,即是在腔子里。若出天理,斯谓之放,斯谓之亡。”

又曰:“出入亦只是动静。动静无端,岂有乡邪?”

译文

陆澄以“操存舍亡”一章向先生请教。

先生说:“‘出入无时,莫知其乡’。这虽然是就平常人的心来说的,学者也需要知道心的本体,也原本正是这样。这样,操守存养的功夫,才没有缺点。不可以轻率地认定‘出’不存在,‘入’应当存在。如果论到本体,原本是无出无入的。如果论到出入,那么人的思维活动是‘出’。然而人的主宰昭然在此,哪里有个出呢?既然没有出,哪里有个入呢?程子所谓的‘腔子’,也只是天理而已。虽然成天应酬,但不出天理的范畴,就是在腔子当中。如果越出天理,就是所谓的‘放’,就是所谓的‘亡’。”

先生又说:“出入也只是动静。动静无缘无故,哪里又有归所呢?”

陆澄录三十五

王嘉秀问:“佛以出离生死诱人入道,仙以长生久视诱人入道,其心亦不是要人做不好。究其极至,亦是见得圣人上一截[156],然非入道正路。如今仕者,有由科,有由贡,有由传奉一般做到大官。毕竟非入仕正路,君子不由也。[157]仙佛到极处,与儒者略同,但有了上一截,遗了下一截,终不似圣人之全。然其上一截同者,不可诬也。后世儒者又只得圣人下一截,分裂失真,流而为记诵,词章,功利,训诂,亦卒不免为异端。是四家[158]者,终身劳苦于身心,无分毫益。视彼仙佛之徒,清心寡欲,超然于世累之外者,反若有所不及矣。今学者不必先排仙佛,[159]且当笃志为圣人之学。圣人之学明,则仙佛自泯。不然,则此之所学,恐彼或有不屑,而反欲其俯就[160],不亦难乎?鄙见如此,先生以为何如?”

先生曰:“所论大略亦是。但谓上一截,下一截,亦是人见偏了如此。若论圣人大中至正之道,彻上彻下,只是一贯,更有甚上一截,下一截?‘一阴一阳之谓道,但仁者见之便谓之仁,智者见之便谓之智,百姓又日用而不知,故君子之道鲜矣。’[161]仁智岂可不谓之道?但见得偏了,便有弊病。”

译文

王嘉秀问:“佛教凭借超脱生死来诱导人信奉,道教以长生不老来诱导人信奉,他们的本意也不是要人做不好的事情。追根究底,也是看到了圣人的上面一部分,但这并不是信奉的正路。如今做官的人,有科举而成,有荐举而就,有从传奉官而一样做到大官的。终归不是做官正道的,君子是不会实行的。道教佛教到了极处,与儒者大略相同,但有了上面一部分,遗失了下面一部分,终究不能得到圣人全部的本意。然而上一部分相同的,也不可以虚构。后世儒者又只注意到了圣人的下面一部分,因而上下分裂失真,使儒学流于记诵,词章,功利,训诂,也最终不免成为异端。研究这四家的人,终生身心劳碌,没有一点益处。反观那些道教佛教的信徒,清心寡欲,超脱于世俗烦累之外的,这些人反而有所不及了。如今的学者不必上来就排斥道教、佛教,而应当笃志研习圣人之学。圣人之学阐明发扬,那么道教、佛教自然会消亡。否则的话,恐怕道教、佛教的信奉者对儒学的内容感到不屑,而反要这两家的人降格相奉,不是很难吗?这是我的粗浅看法,先生认为怎样?”

先生说:“你所论说的大体上正确。但所谓的上面一部分,下面一部分,也是人们见解偏颇才会出现。如此论及圣人大中至正的道义,上下通达,都是相同的,又有什么上面一部分,下面一部分?‘阴阳的交替变化就叫做道,但仁者把它叫做仁,智者把它叫做智,平民百姓每天接触阴阳之道而不懂得,因此君子之道就很少有人知道了。’仁、智怎么能不称为道呢?但见解偏颇了,就有问题出现。”

陆澄录三十六

蓍固是《易》,龟亦是《易》。[162]

译文

蓍草占卜固然是《周易》,龟背占卜也是《周易》。

陆澄录三十七

问:“孔子谓武王未尽善,[163]恐亦有不满意。”

先生曰:“在武王自合如此。”

曰:“使文王未殁,毕竟如何?”

曰:“文王在时,天下三分已有其二。若到武王伐商之时,文王若在,或者不致兴兵,必然这一分亦来归了文王。只善处,纣使不得纵恶而已。”

译文

陆澄问:“孔子认为周武王没有尽善,恐怕对他也有不满意的地方吧。”

先生说:“对武王来说,自然应当得到这样的评价。”

陆澄说:“如果周文王没有去世,终归怎么样呢?”

先生说:“文王在世时,已经掌管了天下三分之二的土地。如果武王伐商时文王在世,也许不会发动刀兵,这余下的三分之一必然也会归于文王治下。只要好好处理,让纣王无法作恶就可以了。”

陆澄录三十八

问:“孟子言‘执中无权犹执一’[164]。”

先生曰:“中只是天理,只是易。随时变易,如何执得?须是因时制宜,难预先定一个规矩在。如后世儒者要将道理一一说得无罅漏。立定个格式,此正是执一。”

译文

陆澄问:“孟子所说的‘持中间态度而没有变通,也还是执着在一点上’怎么理解呢?”

先生说:“中间态度只是天理,只是变易。随时变易,怎么能持住这种态度?必须要因时制宜,预先规定好一个规矩是很难的。就像后世儒者要将道理逐一解说得没有疏漏一样。立定一个规则法度,这正是执一。”

陆澄录三十九

唐诩问:“立志是常存个善念,要为善去恶否?”[165]

曰:“善念存时,即是天理。此念即善,更思何善?此念非恶,更去何恶?此念如树之根芽,立志者长立此善念而已。‘从心所欲,不逾矩’,只是志到熟处。”

译文

唐诩问:“立志就是要常存一个善念,需要做善而除恶吗?”

先生说:“善念存在的时候,就是天理。这种念头就是善的,还去思考什么善呢?这种念头不是恶的,还去摒除什么恶呢?这种念头就像树的根芽,立志的人要恒久确立这个善念而已。‘随心行事,不逾越规矩’,这只是志向达到了成熟的地步。”

陆澄录四十

精神,道德,言动,大率收敛为主,发散是不得已,天地人物皆然。

译文

精神、道德、言行,大多以收敛为主,向外发散是不得已的事,天地人物都是如此。

陆澄录四十一

问:“文中子是如何人?”

先生曰:“文中子庶几‘具体而微’[166],惜其早死。”

问:“如何却有续经之非?”

曰:“续经亦未可尽非”。

请问。

良久,曰:“更觉‘良工心独苦’。”

译文

陆澄问:“王通是什么样的人?”

先生说:“王通差不多是一位‘各个方面都已全面,只是比较微小’的人了,可惜他去世太早。”

陆澄问:“他怎么又有续仿经书的过错呢?”

先生说:“续仿经书也不能完全说是过错。”

陆澄继续请教是怎么回事。

过了很久,先生说:“我更觉得‘良工心独苦’了。”

陆澄录四十二

许鲁斋[167]谓儒者以治生为先之说,亦误人。

译文

许鲁斋认为儒者以谋生计优先的学说,也贻误了很多人。

陆澄录四十三

问仙家[168]元气、元神、元精。

先生曰:“只是一件。流行为气,凝聚为精,妙用为神。”

译文

陆澄向先生请教道家的元气、元神、元精。

先生说:“这三个是同一件事。流行就是气,凝聚就是精,妙用就是神。”

陆澄录四十四

喜怒哀乐,本体自是中和的。才自家着些意思,便过不及,便是私。

译文

喜怒哀乐,本体原是中和。自己刚有些想法,稍有逾越或不及,就是私欲了。

陆澄录四十五

问:“哭则不歌[169]。”

先生曰:“圣人心体,自然如此。”

译文

陆澄问:“‘哭过后就不再歌’要怎么理解呢?”

先生说:“圣人的心体,自然如此。”

陆澄录四十六

克己须要扫除廓清,一毫不存方是。有一毫在,则众恶相引而来。

译文

克己务必要彻底摒除干净,一毫都不存留,才可以。有一点私欲存在,那么其他的邪恶就会相携而至。

陆澄录四十七

问《律吕新书》[170]。

先生曰:“学者当务为急,算得此数熟,亦恐未有用,必须心中先具礼乐之本[171]方可。且如其书说,多用管以候气,然至冬至那一刻时,管灰之飞,或有先后须臾之间,焉知那管正值冬至之刻?[172]须自心中先晓得冬至之刻始得。此便有不通处。学者须先从礼乐本原上用功。”

译文

陆澄问《律吕新书》怎么样。

先生说:“学者应当致力于关注的事,将音乐律数算得再熟,也恐怕没有用处,心中必须首先具备礼乐的根本才可以。就像这书中说的,常用乐管来观察节气,然而到了冬至那一刻的时候,乐管灰尘的飞散,又有先后短暂的差别,怎么知道哪个乐管正值冬至时刻呢?必须自己心中先明晓冬至的时刻才可以。这就有不通的地方。学者必须要先从礼乐根本上用功。”

陆澄录四十八

曰仁云:“心犹镜也。圣人心如明镜,常人心如昏镜。近世格物之说,如以镜照物,照上用功,不知镜尚昏在,何能照?先生之格物,如磨镜而使之明,磨上用功,明了后亦未尝废照。”

译文

徐爱说:“心就像镜子。圣人的心如同明镜,常人的心如同暗镜。近代格物的学说,如同用镜照物,在照映上用功,不知道镜子仍旧昏暗不清,怎么能照出呢?先生的格物学说,就如同打磨镜子使它明亮,在打磨上用功,镜子明亮之后也不会耽误照物。”

陆澄录四十九

问道之精粗。

先生曰:“道无精粗,人之所见有精粗。如这一间房,人初进来,只见一个大规模如此。处久便柱壁之类,一一看得明白。再久,如柱上有些文藻,细细都看出来。然只是一间房。”

译文

陆澄向先生请教道的精粗问题。

先生说:“道没有精粗,人们看到的道才有精粗之别。比如这间房子,人刚进来的时候,只看得到一个大致规模。待得久了,房柱、墙壁之类,逐一都能看得清楚。再久一些,房柱上篆刻的纹饰,都能详细地看得出来。然而仍旧只是这一间房子而已。”

陆澄录五十

先生曰:“诸公近见时,少疑问。何也?人不用功,莫不自以为已知,为学只循而行之是矣。殊不知私欲日生,如地上尘一日不扫,便又有一层。着实用功,便见道无终穷,愈探愈深,必使精白无一毫不彻方可。”

译文

先生说:“各位最近相见的时候,疑问变少了。为什么呢?人不用功,无不自以为已经明白了,做学问只要跟着前人实行就可以。却不知道私欲逐日萌生,就像地上的尘土一天不扫,就又多一层。踏实用功,就可以明白道的无穷无尽,越探究越深入,一定要达到精细纯洁没有一点不透彻的地步才可以。”

陆澄录五十一

问:“知至然后可以言诚意。今天理人欲知之未尽,如何用得克己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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