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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陈深在走廊里向前走着,显然他也听到了身后毕忠良和扁头的对话。他走进办公室,关上房门,没有开灯,靠在门背上呆了一会儿。窗外的路灯光照进来,可以看到这是一个整洁干净的办公室,办公桌后面有个屏风,屏风后是一张单人床。陈深摸摸脸,疲惫地径直走到床边坐下,闭上眼睛,开始回忆酒吧内的片断。

陈深的脑海里瞬间闪过那些画面:他在舞厅走向沈秋霞时,他的目光从舞厅中各色人等身上扫过,他注意到一个小胡子男子,一个戴帽子的男人,一个戴格子围巾的男人,以及一个抽雪茄的男人。沈秋霞的身边有个平头男子看了他一眼,识趣地端着酒杯离去。

陈深以手摸脸,继续回忆。他向舞厅深处走去,走到杂物间的一个偏门口,他仿佛无意地停留了一下,回头就看到那个抽雪茄的男人在盯着自己看。陈深猛地睁开了眼睛,他忽然发现,这些他脑海里有印象的人全在那八名嫌疑人中。

对陈深来说,这一夜是注定无眠的。可他更加清楚,即使他再心急如焚地想知道沈秋霞的伤势,他还是需要强制地按捺着自己。他必须像往常一样睡到八点半再出门,他必须装作对一切都漠不关心的样子,而这等待的每一秒,对此时的他来说都是度日如年。

他慢条斯理地折着被子,并将床单铺平,捡起枕头上的一根头发,走到垃圾桶边放进去,再坐到桌边,镇定地吹着白开水冒出来的热气,小心地抿一口。他看一眼手表,此时是早上八点二十分。

他开始拿出口袋里的镜子和梳子,对着镜子梳理头发。等到八点半,陈深打开房门,他的头发已经一丝不乱地梳理整齐。在这之前,他给福寿烟馆一个叫皮蛋的人打了个电话。

对面办公室的扁头闻声立刻过来,“队长,起了啊。”扁头的眼睛里有些血丝,他脚步匆匆地进入陈深的办公室,拿起热水瓶,“我去给你打开水,刚刚从医院回来,油条还没给你买,等一下我就去买。”

陈深伸了个懒腰说:“天亮才回来?人还有气吗?”

扁头说:“有气。没气我不是老早回来了!”

陈深问:“昨晚这情报是怎么来的?”

扁头边说边拿着热水瓶往门外走去,“抓了个共党,打了半个小时,就招了。你不要看那女的蛮文气的样子,在中共那边是个头哎,代号叫什么‘宰相’。我们在找的麻雀都是归她管的,这条鱼够大吧?”

陈深拍了拍扁头的肩膀说:“是大,你打完水就赶紧补个觉,接着去医院盯紧喽。早点今天我自己出去吃,回来的时候给你带生煎。”

陈深端着空饭盒和搪瓷杯从行动处走出去,他慢慢地走在路上,偶尔不经意地回望一眼,以确定是否有人跟踪自己。走到转角处,确定无人跟踪,他迅速拦下一辆黄包车前往窦乐路鸿德堂教堂。教堂门口空旷的广场上有稀落的人流,陈深站在中间,抬头看了看教堂屋顶,那是他熟悉的黄色的屋顶,有一群白鸽在朝霞中腾空而起。他发现前面不远处果然如同沈秋霞所说的有一只邮筒,他立即将写有“宁德路79号甘道夫先生收”的信封投入了邮筒。那封信静静地躺在邮箱里,信里只有一句话:医生,宰相被捕,盼组织营救。023。

做完这一切之后,陈深离开教堂去买早点。一个小混混模样的人在那里已等候了多时,此人正是皮蛋。他看到陈深打了豆浆,买了油条生煎,确定陈深也看到自己时当先一步向前走去,走到转角处停下。待陈深走来,他伸手将一些东西以握手的方式交到陈深掌心。

陈深异常小心,时刻警惕着周围是否有可疑人物。他迅速看了一眼掌心的四包晶体,有些不放心,压低了声音问:“才这么点?管用吗?”

皮蛋点点头,肯定地说:“管用得很,小心别伤着自己。”

随后两人立即分道扬镳,快速往相反的地方走去。等陈深拿着早点回行动处的时候,柳美娜刚吃完牛奶面包,正对着镜子用手帕擦嘴。她扭头看到陈深,说:“陈队长,你可来了,你看我的刘海都快遮住眼睛了,快帮我剪剪。”

陈深应声把早点放下说:“为美人服务,求之不得。”然后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拿出随身携带的理发剪刀和小梳子,看着柳美娜继续说,“这人长得好,哪怕刘海遮住了眼睛,也是别有风情。”

柳美娜妩媚一笑说:“嘴这么甜,是个女人都得被你迷死。听说昨晚你们逮了好多共党?”陈深动作熟练地为柳美娜修剪着刘海说:“消息够灵通的。”

柳美娜说:“早上一来大家就都知道了,一个共党在医院,八个嫌犯全招了。”

陈深笑了,“这下够让老毕头痛的。”

这时伍志国推门而入,张望着,看到了陈深,“陈队长,处座找你呢。”

陈深指了一下桌上的早点说:“这油条豆浆是我给老毕买的,你先给他拿去,啥事也没吃饭事大。我给美娜弄完头发就去。”

伍志国虽然一脸为难,最后还是拿着豆浆、油条出去了。

柳美娜瞥一眼离去的伍志国,悄声地说:“也只有你敢这么对处座。”

陈深走进毕忠良的办公室时,毕忠良正斜倚在沙发上和衣而憩。他看到陈深就坐起身来,头发凌乱,胡乱抹了把脸,就招呼着陈深跟他走。

他们并排走着。陈深漫不经心地旋转着他的理发剪问:“有疑犯要剃头吗?”

毕忠良瞪他,“除了剃头和找小姑娘,你脑子里现在还有什么?”

陈深笑,“赌钱算不算?”

毕忠良沉下脸说:“平日没事我就随你胡闹,但现在出了事,好歹你是队长,要像个队长的样子。”

陈深将手里的理发剪旋转得眼花缭乱,随口说:“不如你调我去管后勤,我一个连枪都不会开的人,是不该占这个位子的。”

毕忠良瞟了一眼陈深说:“就你臭毛病多!你这个汉中教训班首席教官,一会儿用你的火眼金睛帮我看看,哪个才是去接头的。”

在审讯室内,八名鼻青脸肿、伤痕累累的嫌犯戴着镣铐站成一排。刘二宝向前喊了一声:“处座,陈队长。”毕忠良对刘二宝使了个眼色,刘二宝会意地点点头,他将一沓档案资料递给陈深说:“陈队长,您看看。”

刘二宝紧紧盯着陈深的脸。陈深翻看着那些档案资料,显示有当会计的,有当银行职员的,有开药店的……他神色平静,看不出任何波动。

毕忠良此时看的却是所有嫌犯的神色。他注意到排在第三个位置的那个名叫申兆庆的小平头看到陈深时神色似有变化,他似乎欲言又止地看了毕忠良一眼。陈深此时把档案翻完,交还给了刘二宝,他扫视了一遍众人,示意毕忠良出去说话。

毕忠良跟着陈深走了出来问:“怎么样?”

陈深想了一会儿说:“你要想交差呢,随便揪一个写进案卷,再把八个全处理喽,就可以了。”毕忠良哭笑不得,“我是让你来教我的?”

陈深笑,“没法看,除非挨个儿去查底细。都说是跟那女的说过话,说过话就是接头的?那我还是呢。”

毕忠良盯着陈深问:“你也跟她说过话?”

陈深点了点头,“我不仅问她想不想剪个头发,还请她喝汽水了。长得还不赖,不是吗?”毕忠良盯着陈深,难以置信地说:“戴老板会为汉中特训班有你这样的教官为耻。”

陈深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所以我压根不提我在汉中待过,我都跟人说从前在66师,我就是个伙夫。对了,那女的真是中共?确定了吗?”

毕忠良说:“之前逮进来的那共党去医院认过人,是她!”

陈深问:“要不要加派二分队的人过去?”

毕忠良沉吟了一下说:“也好,你带人过去看看。要是伤情好一点,死不了了,就马上带回来审。”

陈深点头,冲毕忠良挥了挥手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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