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阎文煜的艳遇不少,每晚和他过夜的女人也都不一样,可是在公司里,他有着冷面阎罗的尊称。
“瞧你一幅失魂落魄的样子,差点没让你的手下看你的笑话,再这样的话你冷面阎罗的尊称就快不保啦!”宇文东捉住机会就要消遣他。
站起身走至落地宙前,面无表情的看着底下的车水马龙,不去离会宇文东的消遣。
看着好友对自己的消遣好不在意,宇文东只能无力的傩傩手,转身离开会议室。
阎天煜,漂亮、挺拔,一八五公分的完美身高令他像是上帝最精心的杰作,他潇洒、放荡,且不羁,一头多层次的精过肩的长发更令他浑身上下有种糜腐的气息,阴美及粗犷,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却在他身上得到了不可思议的协调。
阎天煜,慵懒地半靠在身旁女人娇美动人的同体上,都十点半了,他还没有起床的意思,显然的,他并不在乎一日之计在不在于晨,或是早起的鸟儿有没有虫吃。
颓废放浪非但无损于阎天煜的个人的吸引力,反而令女人更加垂涎他,只要有他出现的场合,不论是小家碧玉、名媛淑女、别人的情人,或是有夫之妇,她们必定都会竭尽所能的搔首弄姿,只期盼得到他注视的眼光,哪怕只是一瞥也好,她们也心甘情愿。
女人对创他的痴狂已到了发疯的境界,每个人都想掳获他,但每个人也都心知肚明,那是不可能的事。
阎天煜是阴冷的,是绝情的,他英俊,但不懂得笑,他有着最动人的深邃五官,但却吝啬得只愿意展现傲然的神情。
他无疑是伤女人心的高手,那张冰冷的面孔令女人对他前仆后继的掏心掏肺,可是他游戏人间,目中无人,也从不爱人,邪气的他,总是每晚换着不一样的女人,对女人无须感情,对他而言只是拿来暖床的工具而己。
爱对他来说早已不复存在,他这次回来为目的就是要让那个曾经让他动心,最后背叛他的女人得到应有的报应。
“煜!”一双纤细的手,在阎天煜的胸前游走着,女子娇笑一声,“煜!人家想!”脸上全是哀求。
她可真是要烧高香,谢谢主上保佑,不知道是祖宗是积了什么阴德才会让阎天煜在众从姐妹中挑中了自己,在一群忌妒的眼神里上了阎的车,回去之后一定要酬谢神恩。
“你可以走啦!”他是一个瞬间终止自己欲念的男人,他每天都会有着不同的女人过夜,但对他来说,那只不是身体的需要,但,和他过夜的女人,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都会让她们滚蛋。
阎天煜挺起他那性感直板的腰身,啪开,那双一直搭在腿上准备再次勾引他的手。
女人虚弱的侧着脸容伏在枕上,阎天煜冷淡地看了她一眼,他没说什么,但神情已说明了他的意思。
“我马上走!”看着那那阴粲的双眼,女人在心里直打哆嗦……
她知道,阎天煜第二天早上是不留女人的,她得识趣儿,否则最后连报酬都没得捞!
他不亏待自己,但那不代表他不亏待女人。
曾经有个姐妹,阎天煜早上让她早,谁知那个姐妹发嗔不肯走,不仅半毛钱没捞到,最后那个姐妹不仅被撵了出去,以后也没有生意可做啦!
她才不会那么傻,做这行儿的她知道她是捆不住他的心,钱才是最牢靠的,必竟没有惹烦他的时候,他给钱还是蛮大方的。
阎天煜跟着起身,他走进这间豪华“寝宫”的独立浴室,拉开淋浴间的玻璃门,让蓬蓬头流泄下的水柱洗涤他全身,清水直泄而下,淋湿了他的头颅,黑亮的长发湿透了,贴在他赤果的背脊更显魅力无穷。
每次欢好之后,他都会洗掉女人留在他身上的味道。
他知道自己的优点,也知道女人迷恋他些什么。
“不过是一幅臭皮镶而已,那些傻瓜!”一任水柱从他脸上流过,阎天煜嘴角嘲弄的、微微的扬起,他认为会爱上他的女人很悲哀。
在他的思想里,女人,不算什么;玉臂,不过用来当枕。
有感情的负累的人,都是愚蠢的,就算曾经他也做过那个,不过现在的他已经断情绝爱,以前的傻决不会再存在,在哗然水流声中,他漾出狂浪的笑,挑高的唇角似在嘲弄着以前自己愚昧。
爱,他的字典里再没有这个词。
他随意披上绣着金蝎子的晨褛,修长的双腿行走几步之遥,推开落地玻璃门,站在露台上,点起他熟悉的雪茄,烟味弥漫着清晨的露台。
轻缓的叩门声响在阎天煜抽完一根雪茄后响起,时间刚好,这是经年累月培养出来的默契。
“进来!”阎天煜接在铁制的黑色护栏上捻熄烟蒂,冷淡地应了声。
“看来你的心情已经平复不少啊!”走进来的是宇文东,看看房里的情况,他就知道昨晚这里有着怎么样的一夜。
“嗯。”阎天煜由露台进入屋内,他不关上落地窗,也不拉上窗帘,他毫不避讳地直接当着宇文东的面脱下晨褛,换上条纹黑衬衫与黑长裤。
对于这一幕早就见怪不怪了,他的这个习惯是从三年前养成的,他不在乎别人的眼光,或者是怎么去看他,不然的就不会今天的阎天煜。
“今天会去谈谈萧氏的合并案,所以……”
“你看着办吧!”阎天煜换下里里外外的衣服,这是他的习惯,还是那句,和女人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