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是躺在床上,头有些疼,不知道是不是被砸伤了,我试着起身,却发现手脚麻木的使不上力。
怎么会这样?昊泽、和昊瀚现在怎么样了?想起他们在最危险的时候用自己的身体护住我的行为,我的心就痛的像被要被撕裂,见不到他们的身影,我极度不安,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想起手上艳红的血,我真怕会失去他们。
“昊泽、昊瀚。”我带着哭腔唤道。
立即眼前出现一张毛发丛生的脸,关切地站在我的床前。
“醒了!”可以感觉的到他是在笑。
“我昊宇呢?”看到他,我突然升起一丝不好的感觉,一定是他们出了事,要不然一定会第一时间出现在我的面前,怎么会让一个根本算不上熟悉的人守在这里?
“他们没事,只是受了点伤,已经没生命危险了。”见我看他,他有些腼腆,两只手在那里不停地搓着。
“我要见他们。”我想挣扎着起来,却发现根本动都动不了。这根本就不像是被砸的,而且我除了头疼之外,身上一点也不疼,我也确定当时看台倒塌时,昊泽和昊瀚承受了所有的攻击,我丁点伤都没有受,那现在为何会这样?
“他们还留在玉阳。”
“留在玉阳?”我被他的话迷惑,“这里不就是玉阳?”
“呵呵!这里怎么会是玉阳?”他笑着反问。
“不是玉阳?”我一惊,怎么会就不在玉阳了?难道在我晕过去这段时间又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回答,他从桌上端起一杯水,扶我坐起来,让我的头靠在他的肩上,一只手却把我抱在怀里。
他的怀抱一点也不如昊宇的温暖舒服,我一点也不喜欢被他抱着的感觉。我很想挣脱,却有心无力。
“放开我!”
“喝点水!你的声音很难听。”不理我的抗议,他把水递到我的唇边。
难听?被他一说我才发现我的声音又干又哑确定不太好听,不过此时这不是重点吧?
“不关你事,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我有些没好气,我相信这里面不管真相如何,一定和他脱不了干系。
“喝了再说!”他坚持着不肯让步。
本来想不理,只是嘴里确实很干,身上又没力气,只能无奈地接受他的服侍。
不过他好像很享受似的,喂完了水还是保持抱着我的姿势没动。
“放开我,这样被人看到不好。”我提醒他目前的姿势有点不妥。
他犹豫一下,最终还是拿过一个大大的靠枕垫在我的背后,支撑住我身体的力量,而他却挺直身子坐在床边。
对于他坐在那里我怎么看也不顺眼,没办法,身上没力气,也没心思和他费这些口舌所以也就当没看到。
“现在说吧!这是哪里?我睡了多久?”
“你睡了半个月,这里是独峰山,我的地盘。”可以看出他说这话的时候,自豪的两眼放光。
我听的半天无语,不是不想表现一下我的惊讶,是太过惊讶,我已经失去了表现惊讶的能力。
半个月,我不觉的我身上有可以让我睡上半个月的伤,甚至可以说,我不觉的我身上有任何的伤。
突然想起紫衣的惜若姑娘对我说过让我小心山贼的话,难道她说的山贼就是这个大黑熊?干吗不说明白?现在我这个样子落在他的手里,那还还不是要任他摆布?
他是不是还可以牛哄哄地对我说上一句:我的地盘我做主?
“你是山贼?”就在他为我的镇定功夫露出佩服不矣的表情时,我突然尖着嗓子叫道。
从他痛苦挖耳的动作来看,我这一嗓子相当具有杀伤力,至少是对他造成一定限度的伤害了。
“不要叫山贼这么难听,你可以叫我山大王。”
那还不一样?不都是占山的?乌鸦和猪不都是黑的?我腹诽,想到自己现在落在人家手里,又全身动不得,千万不能惹恼了他。
“好好!山大王,请山大王放我走吧!我要去找我昊宇。”我表现的和任何一个爱子心切的慈母一样,只希望他会心软放我走。我当然不相信他把我带回来只是为了聊聊天那么简单,八成是看上我的美貌,想让我做押寨夫人,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
“他们很好,有人照顾不用担心,你就安心地在这待着,三天后就是你我成亲之日,等你嫁我之后我派人把他们接过来好了。”他咧开大嘴嘿嘿笑着。
果然,果然被我猜中了,想到三天后就要和这个黑熊似的同床共枕,再做一些我没经历过的事,我就一阵心寒,这是不是现实版的美女与野兽?
“我……不……嫁!”我一字一顿,有力地说道。
“这事由不得你,三天后你就是我的押寨夫人。”他根本就不理我的意见,转身向门外的方向走去,临出门时不忘开口提醒。
“一会儿就会有人来侍候你,你别妄想逃跑,独峰山,山高路陡,三面都有人把守。”
“为什么是三面?”我傻傻地问,难道山门的方向他们没人看着?那我不就可以大大方方地走出去了。
“因为另一面是悬崖。”他一定是看出我的想法,所以不光是看我的目光,几乎每一根神经都透着嘲笑。
“哼!”我重重地哼了一声,笑吧!早晚笑掉你的大牙。
就在他要把门关上的一刻我想到另一个更为关键的问题:“为什么我身上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