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看了一眼狼人,说道:“狼人的血可以解百毒,可以试试。”
“你昨晚不是还说只是传言,从未证实过吗?”
“如今之计也只有如此,若是你不愿,传到纳兰皇帝耳中就不好说了,正好给他提供了一个削去你风家权势的机会。”
树大招风,就是这个理。他爹爹是齐国丞相,他滴风哥哥是全国第一首富,怎么可能不被猜忌?他风瑾夭来这荒漠里打仗,绝对是皇帝下的一个套。
传言啊,试试吧,大不了,不成功,就成尸,今夜再去抛一次尸得了!风瑾夭不知道从哪找来了一把小巧锋利的匕首,慢悠悠的朝狼人绯夜走去。
“夭……夭……”某狼人可怜兮兮的说着。
“别‘妖妖’了,今天就算你叫‘九天神女’也不行了。谁让你捅这么大的篓子。”
“来来来,乖乖绯夜,一点都不痛的哦……别跑啊……”
“夭……夭,这……样,好……难看……”某狼人左窜右跳的。
额……风瑾夭头上的黑线落啊落的。好吧,他不跟小孩子在这个问题上计较。
顿时,主帐内一片翻天覆地。风瑾夭追着绯夜,期间碰到了一个木桌,三张椅子,十几卷书,四个杯子。顺便再一不小心的踩到了何副将n+1脚。最后,大战以风瑾夭的胜利结束了。
风瑾夭耍起匕首,灰常有节奏的割破了绯夜的小指,几滴鲜血滴到仅剩一个完好的杯子里,形成几朵血梅。
待喂了何远后,绯夜就用那可怜兮兮的眸子看着风瑾夭,嘴里喊着:“夭……夭,夭夭。”
“绯夜乖,伤口很小的,一会就不疼了。再说,谁让你乱抓人了?以后,那要是再不听话,我就不要你了。”
风瑾夭说得很慢很慢,绯夜应该能听的懂吧?
果然,绯夜立刻抬头看着风瑾夭,黑色的瞳孔里隐约闪过绿色的华光,急急的说道。
“夭……夭……要绯夜,绯夜……会很……听话。”
“南宫,何副将又有气了没有?”看何秃子好像也不吐白沫了,到底是死透了还是又活过来了?
“不知道,我不是医者。”
额,好吧,他问错人了。风瑾夭搬起倒在地上的一个椅子,坐到离何秃子不远的地方。观察着何秃子青黑色的脸,特别是被绯夜抓过的那道血痕更是吓人,黑的发绿,果真是剧毒无比!
过了大半刻,只见何副将的右眼皮跳了跳,脸上的乌青色褪去了不少。不过,还是像挺尸一样一动不动。小样儿!还想骗他!再去练几年龟派气功去!
风瑾夭踢了踢何远两脚,嘿嘿道:“何副将有没有听说过这句话,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某秃子继续装。
不鸟他?好吧!他风瑾夭有的是办法!孔子曾经曰过: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他风瑾夭就是女子中的小人!生气起来,可不是一般的震撼!
其实,何副将也想离开,奈何没有一丝力气,风瑾夭到底对他下了什么毒?风家果然不好惹!不过他偏要看看在这军营里是他何远做主,还是风家这草包有能耐……
突然,“啊……”一阵痛彻心扉的声音从主帐传出。
远在校场的众位将士皆抖了抖……校场地面立刻多了一层厚厚的鸡皮疙瘩。这叫声这么悲戚,难道风家三少真有那种“嗜好”?
“夭夭,别太过分了。”南宫在一旁看着何副将扭曲至极的脸,有些不忍道。
“额,难道小南南和何秃子还有一脚啊?”风瑾夭两眼放光,臆想着何秃子这个虎背熊腰的家伙压倒南宫的情形,不过,怎么想都是他把南宫压倒在床上的情形!汗,他承认他有点邪恶了!
“风瑾夭!”一听南宫夹着怒气的声音传来,风瑾夭讪讪的看着南宫变黑的脸色,还不忘向何秃子“道个歉”。
“那个,何副将不好意思啦!介个,本将军刚才米有看到,才‘一不小心’踩到你的手指头了。”
只可惜,他们两人皆没有注意到,南宫竟然叫风瑾夭“夭夭”了。
何副将终于睁开了铜铃般的牛眼,怒瞪着正抽风笑着的风瑾夭。十指连心,可想而知,一脚踩下去,会有多疼!
某伪男丝毫没被何远的眼神所秒杀,朝着南宫嘿嘿道:“小南南,你瞧,这不就醒了?还是本将军的方法管用啊!一脚见效!”
南宫头上的黑线“唰唰唰”的落下n条。
风瑾夭挑了挑额前的刘海,样子恣睢的很,“今日何副将在本将军帐内多喝了几杯酒,所以……醉得不醒人事了,是不是啊?”
“你欺人太甚!”何远憋足了劲,才说出这一句话。只是,这力度着实小的很,和蚊子的“嗡嗡”声有一拼。
“嘿嘿……何秃子,我风瑾夭在京城是什么名堂,咱都清楚。欺人太甚的把戏,还不过是小case而已。”
何副将话也说不出来了,在心里不知道问候了多少遍风家上下n代祖宗,眼冒火,头充血。
风瑾夭蹲下身子,用一指禅点了点何副将,得瑟道:“何副将要是没有‘喝酒’,本将军也只好亲自为何副将斟一杯‘黄泉水’了。嘿嘿,那滋味可不是活人能受得了滴哦,昨晩那黑衣人,是不是死的很有艺术感?”
“你,算你狠!”何副将恨得牙痒痒。风瑾夭,我何远要是不灭了你,就不姓何了!
“嘿嘿,这才乖嘛!本将军这就命人将何副将送回你自己帐里。免得本将军帐里的地怠慢了何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