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5769400000024

第24章 呓树。巢穴(2)

与此同时,烈茧的果实爆裂了,一只活物跃出落地。活物通体深褐,六条节肢腿,后腿强健,只一跃便跳到烈茧树的宽大树叶上,前腿利索地捧起首部的长触须轻舔干净,随后长触须笔直而迅捷地转动以探寻猎物的气味。它很快发现了玻璃盅另一侧的半人半虫怪物,随即作出威胁的姿势,张嘴露出一对猩烈的门牙。

那是一只蝗,仅有成人小臂长短,却极为凶残。怪物显然知晓这点,它弯腰拾起了盅底的骨刀,退回到自己的玻璃盅,除此以外,它别无退路。

我忽然意识到,眼前上演的即是一场密室角斗,所谓的教会仪式,之一。

蝗率先发起攻击,跃到怪物的头顶,张嘴就咬,怪物伸手将它拂落,伸腿拟将它踩碎,可蝗敏捷地避过,再度跃到怪物的大腿上,狠狠咬了一口。怪物抡起骨刀刺向蝗,后者再度跳跃躲避,怪物不及收手,骨刀刺入了自己的节肢大腿,难以拔出。我看见眼镜男的脸庞扭曲而惊惶,它大口喘息着,用力试图将骨刀拔出,蝗则趁机攀上怪物臃肿的腹节内侧,张开门牙咬穿内侧脆弱的外骨骼,肆意吃食其中的内脏。

怪物气疯了,用粗壮的胳膊将受伤的节肢大腿掰断,从中拔出骨刀,转身再刺。蝗顺势跃到怪物的人手胳膊之上,张口又咬,怪物发出凄厉的惨叫,一甩手将胳膊连带着蝗砸向玻璃外壁,蝗遭到重击不由得松口,怪物趁势将它踢开,随后弯腰拾起半具果壳试图将蝗罩住,它扑空了。蝗跃到怪物的腹部之下,张开猩烈的门牙,咬断了怪物的一条腿。待怪物反应过来时,蝗又咬断一条腿。

怪物终于失去平衡跌坐在盅底,眼镜男大口喘气,赤裸的胸膛剧烈起伏。蝗轻轻跃到它的身前,抖擞地梳理长触须,它不急于进攻。

此为短暂的平静,双方都在为即将来临的疾风骤雨积聚气力。

片刻之后,狭小的玻璃盅里风暴再起。怪物猛然扑向蝗,将它压在自身的肚皮底下,随后赤手抓住蝗的触须,将蝗用力甩在玻璃壁上,用的气力极大,玻璃砰砰作响,渐渐地,黄浆从蝗的身体里被甩出,四溅到盅壁之上。随后它抓起蝗的前胸背甲,狠狠砸向玻璃,蝗的门牙似已在剧烈的敲击中折断,怪物仍不罢手,抬起节肢腿猛踩已蜷缩不动的蝗。

在怪物未及留意的身后,那株烈茧树剩下的两枚果实正迅速膨胀,果实的表层浮现黄与黑的环纹,随即出现裂缝。不时,两只稍小的蝗诞生了,它们扒在宽厚的树叶之上,望着怪物背身对着它们,猛力摔打那只已然死去的蝗。

它们朝怪物扑去。

玻璃盅再起风暴。汁液,血浆,脏器,细小的断腿被甩在玻璃壁之上,随后顺着瓶壁缓慢下滑。一只形体稍小的蝗大口吃食着盅底怪物肚皮流出的肥胖肚肠,它的身边,半人半虫的怪物抽搐着吐出白色汁液,眼镜男的瞳孔已然放大,它的双手则死死抓握着两只蜷死的蝗。

这似乎便作角斗的结局。壮汉们纷纷走出角落,一推一拉,将连体玻璃盅缓缓移向大厅一侧,帷幕再度放下,没有血迹留下,没有气味散发,似乎这一切皆未发生。

只有作为观众的我感觉反胃,我努力深呼吸,强作镇定。我很害怕自己会被投入玻璃盅,被迫与那些本以为仅仅存在于传说的凶残生物密室相博。

然后我注意到,若寒毫无血色的脸庞之上,竟然存有浅浅的微笑。

“我不认为这有多少乐趣。”我暗自思忖,强压怒意,“可你竟对此乐此不彼。”

“你要记住,这只是一场游戏。”心里的声音回应我道,“只出现在梦境里的怪诞现实才会在此上演。”

“我们走吧,让我离开。”

“不可。仪式尚未完结,你尚有一次机会。”

“若我拒绝呢。”

“若你拒绝,亦会有人替代你作出选择,完成仪式。可如此一来,我们却无法全身而退了。”

不得已,我再度抡起长柄石锤,砸向瓦罐。

我在碎瓦片里发现一枚书页,字迹端正,纸片已泛黄。

“读出声来。”若寒在心底里对我说话。我并未怀疑那个声音是否出自于真实的她,纵然她不真实地盛装站立在我身前,身后绽放庞大而残破的羽翼。

“远古的大地,混沌无光。”我开始用低音颂读。话音刚落,大厅的电光刹那熄灭,只留下煜煜生辉的壁炉火。

“主创造了光。”手中的书页,想必属于教会的经文书。传说魔王创造光,所以人得以见识主的面孔,尊称他的名,并世代流传。

“主创造了一筑高坡,他走上高坡,将光悬挂于空中。”大厅的左侧,半扇彩玻璃窗被打开,接着,整扇窗被全部打开。觊觎已久的蛾子们纷纷扑入室内,无人上前驱赶。我以为它们会肆无忌惮地扑向流浪儿们,可它们却独独聚拢在女孩的裙摆之侧,心头一阵紧张,可蛾子们似无恶意,纷纷收拢羽翅,蹲伏在女孩脚下。

“主立在高坡之巅,立在光芒之央,高大而俊美,背后舒展宏大双翼。仰视。群情欢呼。主赐众以光。从此,人得以行走于白昼之下,沉睡在黑夜之麾。”我继续诵读道,“数百代之后。子孙们趁夜色爬上高坡,他们点起火把,火光通天。他们只求一事:摘去夜幕的弥盖,令光亮无时不在。倘若他们得手,这片大地的规律即将改变。”

一瞬间,脑海里拂过单片镜老者的睿智眼神,虽然我至今不知他的名字。心底的那声音再度鼓励我,“很好,继续念下去。”

“主被触怒了。他推倒了高坡,众人自坡顶坠落,死伤无数。作为警示,主在夜的表面铸造红月炼狱,环形山不时喷溅烈火,余烬飘入大地。”

“从此,众人便懂得敬畏,再不敢造次主的权威。”书页上的史诗念完了。壮汉似得到信号般弯腰打开暗门,搬出几乎满溢的水桶,倾倒在壁炉内,炉火倏然熄灭。大厅陷入黯淡,唯有窗外射入室内的暗红月光。

莫非这个仪式仅需为我众人诵读经文么?我暗自思忖。

“光,需得众人的祈求,才可获赐。”心里传来了若寒的声音,她背着偌大的羽翅,缓步走向大厅一端的巨幅油画,在她的指尖触及画框的瞬间,油画分裂开,露出一座锈迹斑斑的闸刀。她示意我拉下闸刀。

我大步走上前,拉下闸刀。

一道圆弧型的闪电自窗外闪过,那层笼罩在城市上空的夜雾随之散去,光降临城市,由近及远。“看,你第三次选择的仪式开启了天地。”若寒在我身后说,这真是奇怪而又壮观的景象,我不由得走到窗前。脚下的旧城延伸至地平线,那里,矗立着几根宏大石柱,底端粗实,由低至高,呈一直线排列,直耸入天。石柱顶端,一束束白光自其间射出,数缕淡薄的晨烟盘绕柱颈,一枚细小的黑影环绕石柱慢慢盘旋,想必是只落单的蛾子。

那些被白光照射到的蛾子,纷纷扑腾羽翅,躲入黑暗阴影。若寒来到身旁,默默执起我的手,我们望着圆弧闪电迅速向城市中心扩散,陈旧的街区依次被照亮,颜色从混沌的黯淡轮廓中绽现,众人的嘈杂声响从沉寂中被唤醒。黎明已至,我们相互无言。

终于我开口打破沉默,“仪式已完结,我已观察到全部的天象。我们可否离开?”

“恰恰相反,仪式才刚刚开始。”若寒的声音从心底传来,“亲爱,请与我观赏一场杀戮。”

几乎与此同时,脚下的旧城区突然响起爆炸声,一个不起眼的废弃地下车站入口被炸开,一串方型木皮战车由内缓缓驶出,如甲壳虫般在街道中央缓慢爬行,它们的目标显然是古堡。战车前部抬起的黝黑炮管闪烁火光,尾部的巨大发条则转动不止。一些炮弹击中塔楼,脚下微微震颤。

“…五、六、七…”若寒在我身边悄悄数数,计算它们的数量。

一名壮汉走到我身侧,吹响一只弯曲的犄角,老迈的号角声响彻整座古堡,亦传播至很远。那些战车依然列为纵队保持前进,它们无视周遭的低矮房屋,径直前来。一发炮弹打在距离我三步之遥的墙体,碎石飞溅,幸而若寒与我并未受伤。

“我们走吧!”我拉着女孩,说得很急切,我可不愿被卷入任何争端。

“可游戏还未结束。”若寒说得很木然。

突然,埋伏在道路两侧的皇家卫士群起出动,低矮屋舍里冲出许多手持器械的卫士,他们将火把投掷在木皮战车上,将撬棒卡住战车尾部的发条,另一些人则大胆地攀上战车,举起斧子砍了又砍。一些发条被卡住的战车顿时原地打转,愤怒地四周发射炮弹;一些战车车身已然着火,却全然不顾木然地朝前驶动,随后烧成一个个火团;只有一辆战车既未着火又成功突出重围,它径直朝古堡驶来,炮管频闪火光,一发炮弹在温室内爆炸,震碎了所剩无几的玻璃片,而那些大王花们则纷纷收起花瓣,缩回花苞钻入土层。卫士们眼睁睁望着这辆战车绝尘而去,毫无办法,眼见它顺着碎石路越来越靠近古堡,忽然,一头白色野兽振破路边低矮的房屋,一跃而出,它追上木皮战车,低头用犄角奋力顶撞车身的一侧,战车前行的方向顿时被改变,一头撞上路边的废井,再无法动弹。

“胜利!”皇家卫士们举起手中的家伙,似乎群起呼喊着这个词。面对动力卡壳的木皮战车,他们一拥而上,可当斧子们将战车们劈开,却发现其中空无一人,唯有齿轮与零件。

原来这些战车皆为机械在自主运转,按照既已设定的程序。

这难道亦是仪式的一部分么?如此的演示代表着何种意义呢?大厅内一阵静寂,“很精彩,无人受伤。”我在死寂中鼓起掌来,试图使自己的语气显得俏皮。

可大厅中却无人回应。女孩注视着脚下纷乱的战局,脸色苍白。扇领贵妇人突然提着裙摆奔到她面前,递上一株盆栽,盆栽里种植的植物,我曾在一个夜里见过,若寒将耳朵贴在喇叭花心,倾听这株小植物的窃窃私语。

面色青白,颦眉,咬紧嘴唇,我能看出她的眉宇之间,蕴藏着风暴。

女孩摘下黑铁皇冠,扔在地板之上,头冠在光滑的木地板之上打转,座钟底部的翻转门随即打开,木偶人迅速地滚到皇冠跟前,小心翼翼地捧起皇冠,然后又飞快地钻回座钟底部。与此同时,我看见女孩背后的巨大翅膀开始凋零,羽毛一片接一片飘落在地,触地即风化为尘埃。

“亲爱,你没事吧?”

“我们被误导了。”若寒的声音有些怨愤,她黑如深渊的双瞳恢复为剔透黑亮,声音不再从我心底传来,而是发自口中的真切声音,“求知派声动击西,袭击了公司。”

“求知派?公司?”

“是的,即你曾经所效力的咨询公司,收集孩子想象力的那家。”

我愕然。我对这些事件的来龙去脉毫不知情。我更不知若寒在其中扮演了何种角色。

“据报求知派仅仅抢走了一些枪械图纸。”若寒愤愤说道,“然而我无法原谅被戏弄。”她自顾自走到窗口,望着脚下的城市,最后一片羽毛从她的背后飘落了。

我走到她的身后,捧起她的肩膀,“戏弄他人的卑鄙者必有其聪颖的死角,终有人将会加以利用,以牙还牙。”

“你真是一位最好的安慰者,”女孩转身朝我婉然微笑。

“亲爱,莫愁。”我试图使得自己的微笑尽可能地温婉,“我记得你说,这一切,皆为游戏。”

“是。仪式已完结,游戏亦结束。让我们回归黑暗的庇护,让我回到你的巢穴里。”

我点头,拉起女孩的手就大步走向大厅入口。

临走之前,若寒掏出了袖珍丝绒袋,“这些,都拿去。”她把丝绒袋扔在地板之上。

只见贵妇人厚厚粉黛的端庄面容顿时绽放狂喜,刹那间,那些权贵们不顾斯文,纷纷扑向丝绒袋,相互争夺。丝绒袋很快被扯破,青绿色种子泻在地板上,到处滚动,人们则在其后追逐着逃窜游走的豆子,大厅里陷入一片混乱。

而若寒拉着我的手,头也不回地迈出大厅。

回住所的路上,马车颠簸。若寒俯身撕去磨破的曳地裙摆,肮脏的红布被无声地遗弃在车厢地板,似一面倒下的旗帜。

“我看见了,你拥有一双翅膀,不轻易示人。”我打破沉默。

“那并非真正意义的翅膀,仅仅为一种魔法装饰,戴上那具黑铁皇冠,便可作为选中者拥有一个夜晚的权力。”

“为何由我来开启不同的仪式。”

“你忘了么?亲爱,我已把代表权力的长柄石锤交在你手上。”若寒伸手触摸我的面庞,掌心温热。

“为何是我?我早就说过,求知派也罢,教会也罢,我不喜参与世间的纷争。”

“没有争斗,谈何活力。人的创造力与意志只有陷入自以为的绝境时才可爆发至顶点,那该多么珍贵。”

“你指代这些荼毒无辜的仪式么?在我看来,那只是多欲权贵的怯懦表现。”我极为不悦。

“呵,我可看见其中蕴含的暴力之美呢。若我拥有一张面具,我便轮流扮演争战双方的斗士,在相互征伐中取血为乐。”

“暴力?力量与美无关。施放暴力的瞬间必然是欲望得到满足的快意感觉。还记得么?你曾对我说过,欲望得到满足的快意感觉,绝不会是痛,更不会成为美感。”

“我不记得了。”若寒低声说道,“那些经历复杂科学公式以及现实技术才可实现的梦想,借助魔法却轻而易举可以达成。莫非你从未觊觎于此?”

我摇摇头,“这便是你背叛求知派的原因么?我只看见邪恶的法术与强权相互勾结。”

“权力本身并无过错,”女孩面露愠色,“何况我从未与任何人签订盟约,谈何背叛。而你,公然戴着十字花印记,却信口滥加指责。”

“我解释过很多次,那是被迫入教所留下的烙印,无可代表我的真实心意。”

我回忆起那个夜晚,混乱的酒吧里,枪口之下,众人逼迫我向他们的信主宣誓,宣誓靡伏于魔王的足下,追随魔王的旗帜。我答应了。他们又要求我誓死消灭那些冒犯魔王的歹人。我又答应了。

同类推荐
  • 虹

    这部长篇小说以家族历史的方式展开。第一代以汤姆·布兰文为代表。汤姆被雄心勃勃的母亲送到语法学校受教育,唤醒了他对奇怪而又神秘的事物的好奇心。他爱上了波兰爱国者的遗孀莉迪亚,并终于结合。
  • 秦大娃兄弟打工记

    秦大娃兄弟打工记

    在一个偏僻村庄,有一秦姓人家四兄弟。父母叫他们为秦大娃、秦二娃、秦三娃、秦四娃。当地长辈和平辈也都这样称呼他们的小名。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长大成人,长辈和平辈仍这样称呼,他们一点不在乎,甚至当他们第一次与不熟悉的人相见,也会自我介绍自己的小名,久而久之,知道他们学名的很少,即便知道也觉得称呼小名顺口。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伴随打工大潮涌起,秦大娃四兄弟先后外出打工。本文集中反映了四兄弟打工的不同命运、揭示了俗习在新农村建设中的负面影响,颂扬了党和国家对农民重大政策,特别是给农民减负。
  • 塞北塞北

    塞北塞北

    作品讲述卫家和谷家四代人的恩怨,一百多年的历史,真实地描绘出塞北的风土人情。小说通过谷家男人和卫家女人的情感纠葛,表现了人们对美好爱情的热切追求和对命运的不屈抗争。作品获得第一届海峡两岸网络原创文学大赛“大佳铜奖”
  • 迷离

    迷离

    第二天上班,苏细柳脚步虚浮,像喝醉了酒,好不容易才走到医院。拐过楼梯,在科室门口,她猛一抬头,心顿时剧烈跳动起来,只见一只硕大的蝴蝶,蓝色又似乎是黑色,和她昨夜梦到的简直一模一样,趴在玻璃上,一动不动,宛如一只标本。苏细柳瞬间就石化了,心空成一片。楼道两头的窗户都开着,这时候一阵狂风穿堂而过,这只奇怪的蝴蝶忽然不见了。她感觉有些头晕目眩,似乎消失了的不是蝴蝶,而是她自己。苏细柳思量,到底自己是这只蝴蝶,还是这只蝴蝶是她自己?一时之间,却找不到答案。走进护办室,大白天不知道谁却开着灯,灯光白花花的,像流水一般,所有的桌椅用具仿佛全都漂浮在水面,摇着,晃着,让人头晕目眩……
  • 中国丁克

    中国丁克

    方路和老婆是一对现代观念很强的夫妻,是丁克。他们的信念就是不要孩子,为此他们总结出一大串不要孩子的理由。于是社会、家庭压力蜂拥而来,但谁的话也不能动摇他们的信念。两个不要孩子的人,一夜间被别人硬塞来两个孩子而且是他们最不喜欢的孩子,故事就此开始了。按照方路的心愿,他恨不得把孩子从楼上扔下去,但他不敢,不得不担当起抚养孩子的重任。但倒霉的事远不止这些,老婆的一个女朋友因为是否要孩子与老公离婚而患上了暂时的精神分裂被老婆领回来了。于是一个丁克之家,多出了两个孩子,外加一个神经病,这下热闹大了……
热门推荐
  • 霸道少爷拽丫头

    霸道少爷拽丫头

    她,名为伊水水,身世不知。父母早已离开她。从小是由师父伴她成长,教她功夫。她沒有寻常女儿家的温柔,性格如虎,不会琴棋书画,并且目不识丁。后来被师父告知父母尚在人世,所以为了查出自己的身世之謎,跌跌撞撞地前往江湖。对儿时遇见的男子——叶楠枫,一见倾心。并为心中挚爱。而后来,她又遇见了霸道顽固的男子——炎天。和冷若冰霜,惊为天人的男子——白離。迷茫的水水前往长安的路上,愛情与友情,挫折与困难一直阻碍着她。她的心,该何去何从呢?她能踏过这些难关吗?原来,就算她性格如此顽劣,缺点如此多,总归还是会有人爱着呀。因为每个女生在爱情里,都会是独一无二的存在。--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佛国行者的故事

    佛国行者的故事

    本书广泛摘取了佛教经典中的一些故事,略作增删。其选材侧重于印度佛教经典故事,内容短小明快,通俗易懂,近乎寓言。
  • 星霸

    星霸

    当我们仰望星空时,是否想过未来的我们会是怎样?当机甲战舰在宇宙中翱翔,当人类的古武崛起的时候,就是人类正式加入宇宙这个大家庭的时候。在这个波澜壮阔的宇宙中,人类不想着强大,最后的结果就意味着灭亡。一个垃圾星球的小子,机缘巧合中,走进了英才辈出,缤纷色彩的宇宙,从此开始了一段传奇。
  • 锦绣良缘之嫡女为尊

    锦绣良缘之嫡女为尊

    萧明瑜,萧家五房嫡次女,大冬天被人推下水……她是现代职场精英,一朝重生,成为古代世家中的小小嫡女萧明瑜。姨娘阴险,庶妹闹腾,堂姐恶毒,伯母狠辣,老太太偏心,老爷子只讲利益不讲亲情,环境险恶,人人算计。她是穿越女,她岂能让这些伪善的人如愿。斗姨娘,斗堂姐,斗伯母,斗所有一切,狠狠的撕下这些人伪善的面孔,将她们死死的踩在脚下。只是她身边为何总是少不了那个少年郎,明明身份高贵,却又混迹于市井。一次次的试探,一次次的交锋,他放下心防,敞开心扉,对她许诺:惟愿有你相伴,今生定不负你。元宝坑品良好,稳定更新,请放心跳坑。推荐元宝的完结文:《嫡不如庶之嫡女不容欺》《庶女妖娆》
  • 斩妖屠魔剑

    斩妖屠魔剑

    以为自己能搅起通天巨浪,最后发现不过是随波逐流。以为自己站在浪涛之巅,原来是一浪还比一浪高。一切都是你以为。
  • 王跛子既往病史

    王跛子既往病史

    作品以催眠师这样一个特别的旁观者的视角,从“被催眠状态”这个全域视角,从王跛子这个底层小人物的视角,去观照人性、社会、价值的扭曲和变形,展现了一个光怪陆离、五味杂陈的现实浮世绘和人性的黑洞和深井。另外,小说以精神病学调查为体例,以既往病史为架构,以疾病病名作为章节标题,具有隐喻,暗合异型的人性社会病态,使小说结构设计精巧、大开大合。小说充盈着浓郁的悲悯情怀,充满了对人的内心精神世界的关注,是一部底层小人物声名狼藉的心灵传记,一张人性画皮的基因遗传图,一部透过个人和家族病史,犀利洞察隐秘人性,烛照幕帘重重的社会史、精神史、思想史的时代绘本。作者杜书福,江西省作协会员。
  • 冰天雪地:雪灾与低温灾害的防范自救

    冰天雪地:雪灾与低温灾害的防范自救

    青少年是祖国的未来和希望,在成长过程中应受到各方面的特殊保护;同时,青少年自身要提高自我保护意识,学会一些必要的保护自己的方法和技巧,为自己创造一个安全的学习和生活的空间。对于防范自然灾害来说,居安思危才能处变不惊,防患未然才能游刃有余。青少年必须学会自我保护,树立防范意识,知道防范的方法,逐步培养自我防范的能力。本书以图文并茂、通俗易懂的方式介绍了常见的自然灾害的防范常识,在最短的时间内教会同学们如何面对突然的灾难,保持冷静、勇敢,及时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 重生未来之宠儿

    重生未来之宠儿

    他——两世的人生,一世为人,成了政治的牺牲品;再世非人,成为野心的反击者。他——两世的人生,一世为人,差点成了末世的陪葬品;再世非人,成为新世界的制衡者。她——两世的人生,两世为人,一世惊情下的坎坷糊涂身不由己,再世失忆下的碌碌无为挣扎生存。当这个世界不再仅有人类,物种各自为政,惊现三足鼎立,当他们苏醒、相遇、相知、协防、共敌,真相那刻,敌友亲情,是纷争?是硝烟?是共处?
  • 赖上皇室拽公主

    赖上皇室拽公主

    她月羽然是皇室的小公主却不愿意做皇室的傀儡,出逃离家。当晚就遇到人神共愤的三大美男!冰山如他,为了躲避追杀他一把扯过她夺了初吻,然后扔下一百块钱潇洒离去……温柔如他,她只不过是轻吻了他一下而已,说什么虾米负责?邪魅如他,她只不过是误入了一幢别墅把他看光光,他却如饿狼般扑倒她,“既然你把我看光了,那么你就要……”
  • 四川文学(2015年第9期)

    四川文学(2015年第9期)

    《四川文学》: 文学刊物。以发表短篇小说为主,同时容纳其它文学体裁、品类,注重思想性与文学性的统一,刊物融现实性、艺术性、可读性于一体,聚读者、作者、编者为一家,所发作品受到省内外广大读者和全国各家文学选刊的青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