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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另外,房间角落里还有一根用途不明的细绳,是塑料制成的,约四五毫米粗,五六十厘米长,颜色翠绿。康正环视屋内,想要看看这绳子平时是干什么用的,却没能想到合理用法。他决定暂时先收起绳子,把它当成仅由自己掌握的证据。

床边放着一个装换洗衣服的藤篮。康正检查篮内,有牛仔裤和毛衣之类的便装,最上边是一件天蓝色的毛线开衫。

当康正的目光再次落到计时器上时,他的心不禁咯噔一跳。指针指向四点五十分。这是之前他拔掉电源的时间。这可不行。他一边留意不要牵动连在园子身上的电线,一边把计时器翻转过来调整指针。时间变成了五点三十分。

看到插着开瓶器的软木塞,康正稍一犹豫,但最后并未带走,而是把软木塞扔进装有葡萄酒瓶的垃圾桶,又把开瓶器放进碗柜的抽屉。

之后,他的目光落到了饭桌上的盘子和盘里的纸灰上。毫无疑问,这是一个极为重要的证据。问题在于他是否应该就这么放着不管。

只用了十几秒,康正便下定决心。他拿起一个塑料袋,小心翼翼地把纸灰倒进袋子。随后,他用自来水洗净盘子,放进水池。至于那个高脚酒杯,他则用水轻轻冲了一遍,用手帕擦干,放进碗柜。

最后,他用一次性相机拍下屋里的情形以及他在意的地方,但并未拍下园子死后的模样。因为那些冲洗照片的人可能会留意到是尸体。

做完这些事后,时间刚好到六点。其实康正还有些事想先做好。他还想调查一下妹妹的信件、日记和笔记之类的东西。但他实在不能继续耽搁了。

他把相机、塑料袋这些房间里本不该有的东西集中装进便利店给的袋子,再次悄悄溜出房间,回到车上,把这些机密物品藏到驾驶座下边。然后,他再次回到园子的房间。

他从园子的尸体旁捡起无绳电话,在六点零六分时打通了一一〇。就在他坐在饭桌旁的椅子上等待警察赶到时,他的目光停留在冰箱门上的一张纸条上。纸条用冰箱贴固定,上面写着几个电话号码。除了干洗店和送报员的电话,还有这样两个号码:

J 03-3687-××××

Kayoko 03-5542-××××

他拿下纸条,折叠后塞进衣服口袋。

2

接到报警电话几分钟后,为了保护现场,两个身穿制服的警察从最近的派出所赶了过来。看了一眼现场状况,不知为何,两个警察似乎松了口气。康正询问理由,才知道不久前附近发生过一起女职员在公寓中遇害的案子,因此警方很担心。那起案子的凶手目前仍然在逃,案件的搜查本部就设在练马警察局。

“当然,不管怎样,死者家属的悲伤都是一样的,我们能够理解。”其中一个警察打了个圆场。看样子,他们已经将园子的死认定为自杀了。

又过了几分钟,几辆来自练马警察局的巡逻车并排停在了公寓前。警方开始在园子的房间里收集线索、采集指纹、拍摄照片。

康正在门外不远处接受了讯问。那名来自练马警察局的警察自称姓山边,约莫四十五六岁,身材消瘦,满脸皱纹。看到整个现场的线索采集工作都由他指挥,康正猜测他应该是个股长之类的。

依照惯例,康正先报上姓名和住址。至于职业,康正只说自己是地方公务员。这是一种习惯。

“如此说来,您是市政府的人?”

“不。”康正稍一停顿,说道,“我在丰桥警察局上班。”

山边和另一个年轻警察同时睁大了眼睛。

“是吗?”山边重重地点了点头,“难怪您这么镇定。如果方便,能告诉我们您所在的部门吗?”

“我在交通科。”

“这样啊。那您到这边来有何贵干?因公吗?”

“不,不是的。之前我感觉妹妹的情绪不大对劲,就急忙赶来了。”康正按照早已设想好的话回答。

山边闻言立刻有所反应。“出什么事了吗?”

“星期五妹妹曾给我打过电话。当时她就有些不大对劲。”

“她怎么了?”

“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哦?”山边撅起嘴,“您问过她为什么哭吗?”

“当然问过。当时她告诉我她觉得很累,想回名古屋。”

“很累?”

“还说她没信心继续在东京生活下去了。听她这么说,我就半开玩笑地试探了一下,问她是不是失恋了。”

“那令妹当时怎么说?”

“她说她连个男朋友都没有,根本就不存在失不失恋的问题。”

“哦。”山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在笔记本上写了几笔。

“算上念大学的时间,妹妹已经在这边住了快十年了,却依旧没有一个可以敞开心扉的对象。她一直为这件事感到头疼,公司里的人也都把她当成没人要的女人,让她很难过。直到上周她打电话跟我说时,我才知道她还有这样的苦恼。都怪我,如果我能多为她设身处地地想想,或许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康正一脸难过,言语中流露着心中的痛苦。虽然这些话都是他编的,但其中至少有一半是事实。妹妹的去世确实让他心痛不已,而妹妹生前也的确一直在为人际关系苦恼。

“如此说来,令妹挂断电话时,也还是情绪低落?”山边问。

“是啊。她说话有气无力的。她当时问我第二天她可不可以回名古屋一趟,我说何时回来都行。她便说或许会回来,之后就挂断了电话。”

“此后你们还联系过吗?”

“没有。”

“电话大概是在星期五晚上几点打来的?”

“记得是在十点左右。”康正实话实说。

“哦。”山边再次在笔记本上写了几笔,“但令妹最终还是没有回名古屋,是吧?”

“是的。我本以为她自己能缓过来,但为防万一,我还是在星期六晚上给她打了个电话,却没人接。星期天我又打了好几次,结果也都一样。今早我又给她的公司打了电话,得知她今天没去上班,我感觉有些不对劲,就连忙赶来了。”

“我明白了。您的直觉真准啊。”山边先这么说了一句,但话到一半,他似乎也感觉有些不合时宜,“那您能尽量准确地描述一下发现死者时的情形吗?对了,您手里应该有这里的钥匙吧?”

“有。我当时按了门铃,可是没人应门,所以就拿钥匙开了门。但当时门里拴着门链。”

“所以您才觉得有些奇怪?”

“门上拴着门链的话,屋里必然有人。当时我冲屋里喊了几声,可还是没人出来。我心想不好,赶忙从车上拿来金属钳。”

“嗯……这工具并不常见啊,您怎么会带着它?”

“我这人喜欢自己动手做各种各样的东西,有不少工具,有时还会自己修车,所以就把它放到后备厢里了。”

“哦。那您进屋后就发现令妹已经去世了,是吧?”

“是的。”

“进屋的时候,您是否留意到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没什么特别的。我进屋之后,立刻就打开了卧室门,发现妹妹已经死了。所以,怎么说呢,当时我根本就没心思观察细节。”康正一边说一边微微摊开双手,摇了摇头。

“有道理。”山边点头表示理解,“之后您就立刻报了警?”

“是的。报警后,我就一直坐在妹妹身旁。”

“请节哀顺变。今天就暂时先到这里吧,但我们也许还会找您问一些情况。”山边合起笔记本,塞进西服内兜。

“我妹妹是触电身亡的吗?”康正主动问道。他也想再多收集一些信息。

“应该是的。您应该也看到了,她的前胸和后背上都连着电线。”

“看到了。所以我才觉得她应该是自杀。”

“是啊。这种自杀的方法也曾经流行过一段时间。啊,说‘流行’有点奇怪。鉴定科的人说,与电线相接的皮肤上有一些烧焦的痕迹。这也是这种自杀方法的特征。”

“是吗?”

“啊,刚才我忘了问了。是您把计时器的插座拔掉的吧?”

山边问道。

“是的。”康正回答,“一看妹妹的模样,我就立刻拔掉了。虽然这样做其实已经毫无意义了。”

“您的心情我能理解。”山边的目光中流露出一丝同情。

随后,康正和山边他们一起进入屋内。园子的尸体已被搬运出,估计会被送到练马警察局,在那里进行较为细致的检查后,再送去解剖。康正猜不出警方到底会进行司法解剖还是行政解剖,但不管怎么样,他都确信尸体上并没有什么不自然的地方。

两个警察在屋里忙个不停。一个调查书架,另一个则在餐桌上摆开一封封书信。毫无疑问,两人找的都是证明园子死于自杀的证据。

“找到什么了吗?”山边问两名部下。

“包里有个记事本。”在卧室里调查书架的警察拿来一个小本,红色封皮上印着某家银行的名字,估计是去存钱时银行送的。

“看过里边了吗?”

“翻了一遍,但没什么特别值得留意的地方。”

山边接过小本,冲康正轻轻点了点头,似乎在征得康正的允许。随后,他翻开本子,康正也凑到一旁。

正如年轻警察所说,本子里几乎一片空白,只记了些菜谱和购物清单。

小本的最后是通讯录,其中有三个电话号码,似乎都不是家庭号码,而是公司和店铺的电话。其中之一恐怕是出租这栋公寓的房地产公司的,而剩下的两个号码中的一个似乎属于一家美容院。最后一个号码前写着“计划美术”,光凭名字实在无法推测是家怎样的公司或店铺。

“这东西可以暂时交给我们保管吗?”山边问道。

“可以。”

“实在抱歉,之后我们会还的。”说完,山边把小本递给部下。这时,康正发现小本上并没插着铅笔。

“我记得在卧室里看到过这个小本上的铅笔。”康正说。

年轻警察似乎回想起什么,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他走进卧室,从桌上捏起一件东西,问:“您是说它吧?”

年轻警察说得没错。他试着把那只又短又细的铅笔插到小本的装订处,刚好合适。

“有没有发现日记?”山边接着又问那个警察。

“目前还没发现。”

“哦?”山边扭头望着康正。“令妹平常有写日记的习惯吗?”

“应该没有。”

“这样啊。”山边对此似乎并不失望。或许他早已料到,自己不可能恰好碰上有写日记习惯的死者。“听说令妹生前很孤单,难道她在这边一个朋友都没有?”

康正早已猜到对方会这么问,早就想好了该怎样答复。“我倒是从来没听她说起过,但要是她真有个知心朋友,也就不会打电话跟我诉苦了。”

“说得也是。”山边看起来对死者家属的话毫不怀疑。他冲着背对他坐在餐桌边、身材魁梧的警察说:“有没有发现什么信件?”

那人头也不回地答道:“没有发现最近几个月寄来的信或明信片。日期最近的是七月底寄来的三张暑期问候明信片,而且全都是广告之类的。死者之所以留下,大概是因为那些是有奖明信片。”

“她确实很孤单啊。”康正说。

“不,只是最近如此。”山边宽慰道,“以前我们的前辈教导我们,调查房间的时候,首先要从书信之类的查起,但近来的年轻人很少写信。写信已经被时代淘汰了。”

“说得也是。”

康正不禁开始回想,自己最后一次写信到底是什么时候。如果能多和园子写写信,或许就能明白她到底遇到什么事了。

警方的调查工作一直持续到八点半。但在康正看来,警方的收获并不大。如果他们对妹妹是不是自杀这个问题稍有怀疑,就应该会把刑事搜查官叫来。但就眼下的情况来看,警方似乎并无此意。

令康正放心不下的是一直在调查书信的警察。不光是书信,他甚至连购物小票都不放过。从水池到垃圾桶,他几乎把所有地方都翻了个遍。可翻完之后,却又什么话都不说。康正觉得他的目的似乎和山边等人不同。

临走之际,山边问康正今晚准备住哪里。从心理方面考虑,他估计康正不会住在园子屋中。

“我会找家旅馆住。我实在无法在那张床上入睡。”

“说得也是。”

山边叮嘱康正,让他定下住处后通知他们一声。康正连声答应。

晚上十点多,康正住进池袋站附近的一家商务旅馆,并联系山边,告知自己的住处。随后,康正到附近的便利店买了三明治和啤酒当晚饭。尽管没什么胃口,但康正还是告诉自己一定要吃点东西。而且他这人即便在这种时候也还是能放开吃上一顿的。这或许也是职业训练的结果。

吃过饭,康正给上司打了个电话。听了康正的讲述,股长不由得大吃一惊。

“这可不得了。”股长沉吟道。他虽然有些固执,却也通情达理,并非表里不一的人。

“所以,从明天起我想请丧假。我记得规定上说,旁系亲属丧假是三天吧?但我还想再跟您说一声,能不能连年假一起休?”

“行啊。她可是你唯一的亲人啊。科长那边就由我去说好了。”

“那就拜托您了。”

“对了,和泉。”股长稍稍压低声音,“真的是自杀吗?”

康正略一停顿后答道:“应该是。”

“是吗?毕竟你是第一发现人,你都这么说,应该就没什么问题。既然如此,你也就别想太多了。”

康正沉默不语。股长似乎也并不要求他回答。

“这边的事你就别担心了。”

“抱歉。一切就拜托您了。”

挂断电话,康正坐到床边,从包里拿出另外一家便利店的袋子。里面装的就是他从园子房间里带走的遗物。

只需看上一眼,康正就能分辨出那些散落的头发并非来自同一个人。园子从不烫发,头发又细又长,可袋子里却混杂着几根短粗的头发。

接着,他又拿出装纸灰的袋子。这些纸灰之前都装在饭桌上的小盘子里。

纸几乎已经全部化为灰烬,但仔细找找,康正还是从中发现了三个小角。其中的两个很明显是照片的一角。虽然可以看出是彩色照片,但康正无法推测出照片的内容。

剩下的一个小角也是照片的一部分,但不是用相机拍下后冲洗出来的照片,而是印刷出来的。仔细端详了半天,康正才看出这应该是一张印刷在普通纸上的黑白照片。

究竟都是什么照片?为什么要把它们烧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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