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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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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M波段,也有无数节目。康正不由得再次为东京的繁华而惊叹。他平日住在爱知县的名古屋。

这次到东京来是他临时决定的。说得准确些,是在今天清晨。

一切源于上周五妹妹园子打来的电话。妹妹念了东京的女子大学,毕业后留在东京,在某电子元件制造商的东京分公司上班。兄妹俩一年间只能见上一面。三年前母亲病逝后,兄妹间见面的次数就更少了。而康正的父亲则早在康正兄妹年幼时就因脑溢血亡故了。

但兄妹俩毕竟是彼此在世间唯一的近亲,即便没有机会见面,联系也从未间断。尤其是园子,经常主动打电话给哥哥。每次打电话都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大事。大多数时候都只是一句“有没有按时吃饭”之类的话。妹妹打电话来并非因为寂寞,更多的时候,恐怕是觉得哥哥一定很想念自己。康正很清楚这一点。妹妹她就是这样一个体贴的人。

然而,上周五妹妹打来的电话似乎与平常有些不同。以前,每次康正问起是否还好,园子都会回答“还行”,可这一次,园子的话让康正有些担心。

“嗯……老实说,感觉不大好。”当时,园子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慵懒,感觉就像鼻子不通气一样。

可是直到最后,园子也没有告诉康正到底发生了什么。而且最后,她还说了一句让康正大吃一惊的话。

“如果我死了……或许对所有人都好。”

尽管园子立刻说自己在开玩笑,但这绝对只是在宽慰康正。她一定是遇上什么事了。

在说这句话之前,园子还说她被一直信任的人出卖了。

第二天是周六,不用上班,康正一直在家等着园子回来。康正早已打定主意,等园子回来后,要带她去吃一顿寿司。这已经成了她每次回家时的惯例。

可是园子终究没有回来。

下午三点时,康正往园子的公寓打电话,但没人接。康正以为她已经出发,可从傍晚等到深夜,园子一直没有出现。

周日早晨到周一早晨,也就是今早,这段时间是康正的出勤时间。他的工作就是这么特殊。上班时,康正不止一次往家里打电话。园子有家里的钥匙,即便康正不在家,她也应该能进屋。可没人接电话,答录机里也没有园子留下的讯息。康正又往东京打了电话,还是没能听到妹妹的声音。

康正实在猜不出妹妹到底去哪儿了。他曾听说园子的高中同学也在东京独自生活,却并不知道那个同学的联系方式。

当班的夜里,康正一直心不在焉。幸好那天夜里没有特别重要的工作。天亮后,康正决定去东京。内心的不安已经膨胀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下班后,康正在家小睡了两个小时,随后给园子的公司打了个电话。股长的话令康正心中的不安再次膨胀起来——园子今天没来上班,也没联系过公司。

康正连忙收拾行李,跳上车子驶离住处。尽管刚下夜班,但行驶在东名高速公路上的时候,康正没有丝毫倦意。不,应该说他已经根本无暇再顾及其他了。

开了一个多小时,康正终于驶离环状八号线,到达目的地——练马区目白路的入口附近。

园子住的公寓是一栋贴有淡米色瓷砖的四层小楼。康正曾来过一次。小楼看起来似乎还不错,但内部很粗糙。康正当时一眼就看穿了这一点,劝园子别再租这种便宜公寓,应该拿出钱买套好房子。园子闻言,只是微微一笑,甚至连头都没点一下,只说想把钱用在该用的地方。康正很清楚,妹妹是个脾气很倔的人。

公寓的一楼有几间店面,但近来经济不景气,店面全都拉上了卷帘门,门外还贴着招租的纸条。康正在店面前停下车,从旁边的入口走进楼里。

康正先检查了一下信箱。二一五号是园子的信箱,正如康正所料,信箱里已经塞满了近三天的报纸。康正心头不祥的预感变得越来越浓。

时值正午,或许因为公寓里的住户大都单身,整栋楼鸦雀无声。在走向二楼园子房间的路上,康正并没有遇到任何人。

康正先试着摁响门铃,但始终无人应门。他又试着敲了两三下房门,结果一样。完全感觉不到屋里有人。

康正摸了摸衣兜,拿出钥匙。这是他上次来时园子交给他保管的。房东给了园子两把钥匙。父母去世后,兄妹俩曾经约定,在各自成家前要给对方一把自己住处的钥匙。把钥匙插进锁眼的瞬间,康正感到一阵静电从指尖划过。

打开门锁,康正转动把手。就在拉开房门时,他感到一阵疾风吹过内心。真是不祥的风!他咽了口唾沫,做好了某种心理准备。如果有人问他到底在设想什么,做好了怎样的心理准备,他也无法回答,但总而言之,他此时已经做好了和工作时赶赴现场时一样的准备。

园子住的是带独立厨卫的一室一厅。进门后首先是客厅兼厨房,向里则是卧室。一眼瞥去,客厅里并无异状。客厅和卧室间的拉门紧闭。

玄关处并排放着一双深褐色浅口鞋和一双天蓝色凉鞋。康正脱下鞋走进去。屋里空气冰凉,至少今早应该没开过暖气,而且连一盏灯都没开。

饭桌上有个小盘子,里边似乎烧过纸之类的东西,还残留着黑色的灰烬。但康正管不了那么多,拉开了卧室的拉门。

向卧室里一看,他立刻全身僵硬,无法呼吸。

卧室约六叠大,床靠墙摆放。园子闭着双眼,静静地躺在床上。

康正怔怔地站在拉门旁,全身僵硬,脑中瞬间变得一片空白,随后,各种各样的猜测与想法如同人群纷至沓来的脚步声一样向他耳畔涌来。他完全无法理清内心的思绪,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

过了好一阵,他才缓缓迈出脚步。“园子!”他轻轻叫了一声。但妹妹毫无反应。

毫无疑问,园子已经死了。由于工作的缘故,康正见过的尸体比普通人多得多。只要看看肌肤的色泽和弹性,他就能判断出是否还有生命迹象。

园子盖着一条碎花毯子,毯子上沿拉到胸口处。康正轻轻掀开,不由得再次倒吸一口凉气。

园子身旁放着一个计时开关。康正曾见过这东西,是妹妹从名古屋的家里带来的。开关一眼看上去像闹钟,但它接有电源线,数字表盘旁边还有两个插座口,一边写着“ON”,另一边写着“OFF”。只要一到设定好的时间,“ON”的插座口就会开始通电,而“OFF”的插座口则会切断之前通过的电流。

眼下,“ON”的插座口正在使用,但插头后边的电线却在中途分成两股,伸进了园子身上的睡衣。

康正看了看计时器设定的时间,是一点。因为计时器用的是老式表盘,康正无法判断到底是中午一点还是凌晨一点。

康正并没解开妹妹的睡衣,但他完全可以猜到那两根电线是怎样连接的。两根线中的一根贴在胸前,另一根贴在背后。时间一到,电流就会穿过心脏,让园子瞬间身亡。康正拔下计时器的电源,之前还在转动的时针停在了四点五十分。这正是目前的时间。

康正蹲下身,轻轻握住园子的右手。她的手冰凉僵硬。上个星期五还存在的水嫩的弹力已经彻底消失。

悲伤如同黑色的阴云一样渐渐扩张,占据了康正的内心。如果让它再蔓延下去,说不定何时,康正就会两腿一软,瘫倒在地。他本想放声哭泣,但必须尽快采取行动的念头让他克制住悲愤。这与他的工作性质不无关联。

首先该做的就是报警。康正环视房间,四处寻找电话。

除了床,屋里还放着衣柜、电视和书架,但没有梳妆台。仔细一看,康正才发现妹妹的化妆品全都堆放在书架的中间一层,下边一层则放着各种文具,如透明胶和宽胶带。一只小丑模样的陶瓷人偶脸上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床边放着一张小桌子。桌上有一个盛着半杯白葡萄酒的高脚酒杯,酒杯旁有两个空药袋,大概是装安眠药用的。园子正是就着葡萄酒吃下了安眠药的吧。除此之外,桌上还有一支笔记本附带的细铅笔和一本带小猫照片的日历。

无绳电话的分机滚落在桌脚边。康正弯腰去捡,却忽然停下手。他看到分机旁还掉落了一样东西。

是葡萄酒瓶的软木塞,上面还插着螺旋式开瓶器。

不对劲啊。

康正怔怔地盯着瓶塞看了一会儿,之后起身走进厨房,打开冰箱。

三个鸡蛋,盒装牛奶,烤鲑鱼切片,人造黄油,通心面色拉,还有用保鲜膜罩住的米饭,但没有康正想找的东西。

他转身看了看厨房。水池中放着另一个高脚酒杯。康正本想去拿,但还是先收回手,从衣服口袋里掏出手帕,包住手指,之后再次伸手,端过酒杯闻了闻。

酒杯里没有任何酒香。至少,康正没有闻到葡萄酒的气味。

接着,他往酒杯里吹了口气,拿到日光灯下看了一眼。酒杯上也没有留下任何指纹。

把酒杯放回原位时,另一样东西吸引了他的目光。那东西就放在水池边的操作台上,长度大约有一厘米,似乎是什么东西削过后的残渣。他大致数了一下,大概有十多片。

康正一时没弄明白是什么东西,盯着看了一会儿。突然间,他想到了一种可能,随即捏起其中较大的一片,回到卧室,和连接园子身体与计时器的电线进行对比。

不出所料,残渣与包裹电线的塑料完全一样。要使人触电,就必须将电线一端的塑料削去,让导线裸露出来。这些残渣似乎就是在剥线时留下的。

可为什么要把电线拿到厨房操作台去弄呢?

康正回到厨房找垃圾桶在哪里。饭桌边倒是放着一个玫瑰花纹的小垃圾桶,可里边什么东西都没有。房间角落里还放着两个大塑料垃圾桶,似乎是为区分可燃垃圾和不可燃垃圾准备的。

刚才康正四处寻找的东西就在装不可燃垃圾的那个桶里。那是一个德国葡萄酒的空瓶。他用手帕包住手,拿起酒瓶,检查瓶里是否还有酒。瓶子已经空了,但瓶身上沾着若干指纹。

除此之外,这个垃圾桶里还有一个玻璃瓶,是国产苹果汁的瓶子。这种饮料里并不含酒精。

把两个空瓶放回原处后,康正起身再次来到水池边,环视周围。沥水用的餐具篮里插着一把菜刀。他再次掏出手帕,拿起菜刀。

他将刀刃朝下,看到菜刀右侧附有刚才发现的那种塑料渣。原来如此。康正终于明白了。估计有人用这把菜刀剥开了电线,操作台上才会留有残渣。

他清理掉残渣,把菜刀放回沥水篮,做了个深呼吸。

他觉得全身血液开始沸腾。一种与刚才发现园子已死时完全不同的感情开始支配他的身体。尽管如此,他的头脑却依旧冷静得让人不可思议。

他站在原地,开始整理思绪,冷静地思考接下来该做的事。他必须在短时间内理清头绪,拿定主意,下定决心。这必须要有足够的勇气才行。因为一旦走出一步,就再也无法回头。

但康正并未犹豫,立刻就下定了决心。在他看来,自己的想法是理所当然的。

整理好想法后,康正叹了口气,看了看表。现在是下午五点,他必须抓紧时间。

他穿上鞋,从门镜向外窥视,随后打开门,飞快地溜到门外,脚步匆匆地离开了公寓。

走出公寓后,他再次环视四周。大约一百米开外有一家便利店。他竖起夹克的领子,挡住脸,朝便利店走去。

买了两台带闪光灯的一次性相机、一双薄手套和一叠塑料袋后,康正回到公寓前。看到自己的车,他脑中忽然闪现出一个念头。他打开后备厢,那里胡乱丢着棒球手套和球棒。他是单位里业余棒球队的王牌。

他从后备厢深处拖出一个大工具箱,打开盖子。工具箱是双层的,下层放着一把大金属钳。康正拿出金属钳,关上后备厢。

再次来到园子屋前,确认周围没人后,康正轻轻把门拉开一条缝,闪身进了屋。这时,他听到一声轻微的金属声,似乎是从门上的信箱里传出的。康正曾听园子说过,一般的报纸和邮件只会投递到一楼的信箱,但如果是快递,就会塞到房门上的信箱里。

康正打开信箱,里边放着一把钥匙。他拿出钥匙,略加端详,又和自己刚才开门用的钥匙对比了一下。钥匙的匙纹完全一样,但信箱里的那把应该不是园子从房东那里拿来的,估计是她后来找锁匠另外配的。康正把钥匙塞进夹克胸前带有拉链的口袋。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他还无法就这把钥匙作出任何判断。但他觉得最好还是先别让警方知道这把钥匙的存在。

接着,康正转身拴上了门链。仔细回想一下,刚到这里时,房门并没有拴门链。这一点不由得勾起了他内心的疑虑。他很了解妹妹,妹妹关门时必定会拴门链,这样的习惯应该不会因自杀而改变。他边这么想边用金属钳从中间切断了门链。

康正把金属钳和一次性相机随手放到玄关旁的鞋柜上,戴上手套,左手拿起一个刚买的塑料袋。他将要采取的行动绝对不能让警方有丝毫觉察。

他脱下鞋,在厨房里伏下身,把下巴贴到地板上,一边寻找蛛丝马迹一边缓缓爬动。对于这种跟爬虫一样的行动方式,他早就习以为常了。

在客厅地板上,康正发现了十几根头发。除此之外,地板上细小的沙粒和尘土也同样吸引了他的注意。园子是个很爱干净的人,绝对容不得房间里有这些东西。他尽可能收集那些细小颗粒,和头发一起装进塑料袋。

接着,他又拿来一个塑料袋,在卧室里做了同样的事。奇怪的是,卧室里也有尘土和细沙。似乎有人穿鞋进过屋。

不对,如果是穿鞋进屋,沙粒和尘土也太少了……

康正心怀疑虑,但并没停下自己手上的动作。既然有人住,就肯定有头发掉落,卧室里也同样掉落着不少头发。

除此之外,另一件事也引起了康正的疑心。卧室角落里放着一个圆筒形纸篓,纸篓周围掉落着一些沾有口红的餐巾纸和揉成一团的邮送广告。园子历来喜欢干净整洁,这与她的性格完全不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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