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5845100000008

第8章

他就这么荒谬地将她摆在克拉丽莎面前,脸上露出了古怪、嘲讽又甜美的微笑。

(不管怎么说,他确实是在恋爱,克拉丽莎想。)

“她有,”他实事求是地继续说道,“两个小孩,一男一女,我回来是为了找律师谈戴西离婚的事情。”

就这么回事!他想。你想怎样就怎样好了,克拉丽莎!就这么回事!在克拉丽莎揣摩他们的时候,他觉得他那个印度陆军少校的妻子(他的戴西)和她的两个小孩在分分秒秒间变得越发可爱了,仿佛他在用光打着盘子里的一只灰色小球,在他们那海盐风味浓烈的亲密关系中——他们那细腻的亲密关系——生长出一棵可爱的树(因为从某种角度说,没人像克拉丽莎那般理解他、同情他)。

那女人讨好他,欺骗了他,克拉丽莎想。她三刀就能刻出这个女人的形象,这个印度陆军少校的老婆。多浪费!多愚蠢!彼德的一辈子老是像这样上当受骗,开始是被牛津开除,后来是娶了个在去印度的船上搭识的女人,现在又是什么印度陆军少校的老婆——谢天谢地,她当初幸亏没嫁给他!不过,他是在恋爱!她的老朋友,她亲爱的彼德,是在恋爱。

“可你打算怎么办呢?”她问他。哦,林肯律师协会的胡帕和格雷特利律师事务所的律师们,他们会帮他搞定的,他说。此时,他竟然用那把折刀修起指甲来了。

看在老天的分上,别再弄你的刀子啦!在抑制不住的恼怒中,她暗自高呼,那是他愚蠢的反传统,他的弱点!他对别人的感觉简直无知无觉,她为此生他的气,老是生他的气。而现在,都到了他那把年纪,真荒唐!

我都知道的,彼德想,我知道我在面对着什么。他想着,一边将手指在刀刃上滑过,克拉丽莎、达洛维,还有他们所有人。但我会让克拉丽莎看到——接着,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一股在天空里游荡着的控制不住的力量突然向他袭来,他不禁流下了眼泪。他哭了,纵情地哭着,他坐在沙发上,泪水滚下他的脸颊。

于是,克拉丽莎倾身向前,握住他的手,把他拉向她,吻他——实际上在她能够压下在她胸中闪烁着银光的羽毛舞动之前,就已经感觉到了他的脸贴着她的脸——她胸中的羽毛如在热带飓风下翻滚的蒲苇,此时飓风渐渐平息,她抓着他的手,拍着他的膝,等到她坐回去时,她感觉和他在一起极为平和轻松。突然之间她想道,如果当初嫁给了他,这样的快乐就会每天都陪伴我呢!

对她来说,一切都结束了。床单绷紧了,床很窄。她独自上了高塔,任由别人在阳光下采摘黑莓。门已关上,在坠落的灰泥和零乱的鸟巢中,景色显得如此遥远,声音显得如此单薄、阴沉(有次在利思山上也这么觉得,她记得),理查德,理查德!她高喊,如一个在夜里惊醒的人,在黑暗中伸出手去寻求帮助。理查德正和布鲁顿女士共进午餐呢,她又想到这事了。他撇下了我,我永远都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她想着,双手环绕着抱住了膝盖。

彼德·沃尔什站了起来,走到窗前,背对着她,左右挥舞着一条印花大手绢。他看上去心灵手巧,冷漠孤独,枯瘦的肩胛将大衣微微拱起,猛烈地抽着鼻子。把我带走吧,克拉丽莎冲动地想,就好像他即刻就要启程去做伟大的航行。接着,下一秒,就好像一出非常激动人心的五幕剧,现在画上了句号,就好像她一辈子都活在那出戏里,她私奔,她和彼德同居,但现在,一切都收场了。

现在,到了该行动的时候,就像一个女人收拾起她的东西,她的大衣,她的手套,她的望远镜,起身走出戏院,来到外面的大街上。她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彼德旁边。

这实在太奇怪了,他想,她怎么会至今仍拥有这份力量?她这么窸窸窣窣地跑过来,这么横穿过这间房间,她依然拥有那种力量,可以使月亮,他讨厌自己这么想,升起在夏夜里伯尔顿的露台上。

“告诉我,”他说道,一边抓住她的肩头。“你幸福吗,克拉丽莎?理查德他……”

房门开了。

“这是我的伊丽莎白,”克拉丽莎说,满怀深情地,有点夸张地,也许。

“您好呀,”伊丽莎白走上前来打招呼。

大本钟的半点报时以超凡的气势在他们中间响起,好像是个年轻人,强壮、冷漠、草率,在左右开弓地挥舞着哑铃。

“哈罗,伊丽莎白!”彼德高声说,一面把手绢塞进了口袋,飞快地向她走过去,说了声“再见,克拉丽莎”,看也没看她,便飞快地离开了房间,跑下楼去,打开了过道上的门。

“彼德!彼德!”克拉丽莎喊着追到了楼梯口。“我今晚的派对!记得我今晚的派对呀!”她喊着,不得不提高嗓门来对抗室外的喧嚣,但终于还是被车流及所有的钟声所淹没,在彼德·沃尔什的关门声中,她那句“记得我今晚的派对呀!”听上去十分细微脆弱,十分遥远。

记得我的派对,记得我的派对,彼德·沃尔什说着走到了大街上,他那有节奏的自言自语与大本钟有力的半点报时声十分合拍(沉重的声浪一波波地消逝在空中)。哦,这些个派对,他兀自寻思,克拉丽莎的派对。她为什么要办这些派对,他想。他并不是要责备她,也不是要责备这个正迎面走来的,燕尾服的纽扣眼里插着一朵康乃馨的镜像。世界上只有一个人可能像他那样,沉浸在恋爱中。他就在这儿,这个幸运儿,就是他自己,这个反射在维多利亚大街汽车制造商的厚玻璃橱窗上的他的镜像。印度的一切都呈现在他身后:平原,山脉,霍乱的流行,面积是爱尔兰两倍的一个地区。他独自做出的那些决定——他,彼德·沃尔什,他现在真的是生命里头一遭,恋爱了。克拉丽莎的心变硬了,他想,而且还有点感情用事。他怀疑,看着那些了不起的万能汽车——用多少加仑汽油可以跑多少英里。他对机械还略知一二,在他生活的那个地区,他还发明过一种犁具,还从英国订购了一辆手推车,但那些苦力们不愿意用这些玩意,克拉丽莎对这些一无所知。

她说话的方式,“这是我的伊丽莎白!”——令他讨厌。为什么不简简单单地说“这是伊丽莎白”呢?这样说太虚伪了。而且,伊丽莎白也不喜欢她这么说(洪亮的钟声依然带着余音,回响在他的耳畔,半点钟,还早呢,刚刚十一点半)。因为他了解年轻人,他喜欢年轻人。克拉丽莎身上总有些冷冰冰的地方,他想。她总是这样,即使在少女时,也有些腼腆,人到中年后更是成为了一种习惯,随后一切都完了,一切都完了,他想,一边相当厌倦地注视着橱窗玻璃的深处,心想在那个时辰去拜会她是否惹她生气了。想到他刚才的行为像个傻瓜,他突然觉得羞愧难当:痛哭流涕,感情激动,把什么都告诉了她,就像过去一样,完全一样。

一朵云遮住了太阳,寂静降临在伦敦,也降临在人们的心里。不要再努力。时光轻抚着桅杆。我们就停在那儿,我们就站在那儿。就这么僵直地站着,只有习惯的骨架支撑着我们的躯体。这里什么也没有,彼德·沃尔什自言自语道,感情已被掏空,我们都是不折不扣的空心人。克拉丽莎拒绝了我,他想。他站在那儿想着,克拉丽莎拒绝了我。

啊,圣玛格利特教堂的钟声在感叹着,就像一个女主人在钟声响起的一刻走进了客厅,却发现她的客人们早已在那儿了。我没有迟到。不,现在是十一点半整,她说。然而,尽管她完全正确,她的声音,作为女主人一本正经的声音,却不愿彰显出她的个性。过去的一些伤痛使她隐藏起个性,还有对现时的一些顾虑。现在是十一点半,钟声在诉说着,圣玛格利特的钟声悄悄飘入心灵深处,掩埋在一圈又一圈的声波中,如一个有生命的存在,想要倾诉衷肠,想要排遣自我,想要在欢乐的战栗中获得安宁——就像克拉丽莎自己,彼德·沃尔什想。穿着一袭白衣,在钟声响起的那一刻走下了楼梯,这是克拉丽莎自己,他想,怀着深深的感情,异常清晰却又困惑不解地,想起了她,就像这钟声在多年前已经飘进了这个房间,他们曾坐在这里,享受着亲密无间的时刻,从此时到彼时,直至离别的一刻,如采蜜而归的蜂儿,满载着时时刻刻的记忆。可那是在哪个房间呢?在哪个时刻呢?钟声敲响时,他的内心又为何会感觉如此幸福呢?接着,圣玛格利特的钟声渐次零落,他想道,她一直病恹恹的,那钟声代表着虚弱与痛苦。她的心脏不好,他想起来。最后一记钟声猝然响起,如此嘹亮,仿佛是在风华正茂的生命中突然宣告了死神的降临,克拉丽莎在她站立之处倒下了,就在她的客厅里。不!不!他喊道。她没有死!我也不老,他喊着,大步走上了白厅街,仿佛他的未来在那儿召唤着他,如此强劲、永不停歇的未来。

他一点也不老,也不固执,也不乏味。至于别人对他的闲言碎语——达洛维呀,惠特布莱德呀,以及他们那种人,他都不在乎——一点也不在乎(尽管有时候,他也确实不得不考虑一下,理查德是否能帮他找份工作)。他大步向前,放眼张望,瞪着坎布里奇公爵[28]的雕像。他曾被牛津开除——确实如此。他曾是个社会主义的信仰者,从某种意义上说是个失败者——确实如此。然而,他觉得,文明的未来就掌握在那样的年轻人手上,像三十年前他那样的年轻人。他们喜爱抽象的法则,他们要的书籍会从伦敦出发,长途跋涉送达至他们所在的喜马拉雅之巅,他们研究科学,研究哲学。未来掌握在那样的年轻人手上,他觉得。

背后传来一阵窸窣,如林中树叶的沙沙,伴随着一阵瑟瑟,一阵有规律的嘚嘚声赶上了他,如鼓点般打乱了他的思绪,使他不由自主地跟上那节奏,亦步亦趋地走上了白厅街。穿着制服的一队男孩,扛着枪,眼望前方,大步行进着,行进着。他们的手臂僵直,脸上的表情如刻在雕像底座上的铭文,歌颂着尽职、感恩、忠诚,和热爱英格兰的精神。

彼德·沃尔什觉得,同他们保持一致的步伐是一种极好的锻炼。可他们看上去并不强壮。他们大多骨瘦如柴,十五六岁的样子,也许等到将来,他们都会站在摆着一碗碗米饭、一块块肥皂的柜台后面。现在,他们的手中拿着从芬斯伯里[29]的大街上取来的花圈去往一座空坟,脸上的表情就和这花圈一般严肃,既没有感官享乐的愉悦,也没有日常琐事的烦恼。他们都已宣誓过。来往的车辆都在表示敬意,货车停下来为他们让路。

他们行进在白厅街上,彼德·沃尔什觉得自己跟不上他们了。确实如此,他们步伐坚定、不断向前,超过了他,超过了每个人,仿佛是同一个意志在指挥着他们的四肢统一行动。而生命,多彩的生命,喧嚣的生命,已被埋葬在由纪念碑和花圈构成的台阶之下,虽说纪律已经将它麻醉为一具僵尸,但它依旧在地底下瞪着双眼。人们必须尊重它,尽管你也许会嘲笑它,但你必须尊重它,他想。他们走过去了,彼德·沃尔什想着,在人行道边上停下了脚步。还有所有那些至高无上的雕像,纳尔逊、戈登、哈夫洛克[30],这些伟大战士那壮观的黑色肖像矗立在他们的头上,就好像他们也曾做出了同样的自我牺牲(彼德·沃尔什觉得,他也曾做过伟大的自我牺牲),被同样的诱惑所蹂躏,终于练就出石像般的冷漠目光。可是,彼德·沃尔什自己一点也不想要这样的目光,尽管他尊重别人的这种目光。他尊重男孩们眼中的这种目光。他们还不了解尘世的烦恼,他想。孩子们继续向着滨河大道前进,渐渐消失在他的视线中——他们对我所经历过的一切一无所知,他想道,穿过街道,站在戈登的雕像下,他小时候非常崇拜戈登。戈登孤单地站在那里,抬着一条腿,交叉着双臂——可怜的戈登,他想。

正因为还没人知道他已经到了伦敦,除了克拉丽莎,再加上经过海上旅行之后,陆地在他看来仍然像是一座岛屿,他独自一人,在十一点半的时候站在特拉法尔加广场[31]上,精力充沛而又默默无闻,一种全然的陌生感浮上了他的心头。这是怎么回事?我在哪儿?究竟为了什么,人们要做那件事呢?他想到,离婚就如月光般虚无。他的心情顿时低落得如一片沼泽,有三股强烈的情绪同时将他击倒:领悟,大慈大悲,最后,是一种无法抑制的、极致的快感,如另两种情绪的衍生物。就好像他人之手在他的脑子里拉动了一根绳索,移开了百叶窗,而他虽与这些全然无关,却依旧站在那无尽的大道的入口,只要他愿意,他也可以前去漫游一番。他已有多年没有感觉这么年轻过了。

他逃脱了!彻底自由了——就像是挣脱了习惯的束缚,心灵如一束不羁的火焰,向四面八方尽情蔓延,眼看就要冲破牢笼而去。我已经多年没有感觉这么年轻了!彼德想,摆脱了过去的那个自我(当然,只有那么一个小时左右),感觉像个冲到了室外的小孩,一边跑一边看着,他那个老保姆弄错了方向,在另一边的窗口胡乱挥手呢。他穿过特拉法尔加广场朝干草市场方向走去,这时走过来一个年轻女子,她长得真是标致,他想。在她经过戈登雕像时,彼德·沃尔什觉得(他这人真是个多情种),她似乎褪下了层层面纱,终于成为了他心目中始终向往的那个女人:年轻,而又端庄;快乐,而又稳重;肤色黝黑,而又娇艳动人。

同类推荐
  • 基因狼人

    基因狼人

    怪人那天的黄昏与往日并没有什么不同,来自洛基山脉的冰冷的风卷走了怀俄明州的生气,大街上行人寥寥,即使偶尔有一两个行人,也竖起厚厚大衣领口走得飞快。在这样见鬼的天气里,就连平日汪汪乱叫以欺负小孩子为乐的,那只叫做“俄罗斯来的”的狗都缩着头,溜进屋里不肯出声。雪已经下了两天,看样子还会没完没了地下下去。芬叹了一口气,看来今天是不会有人来陪自己了,这样一个漫长的寒假真是让人难以忍受。即使自己能够遇见传说中的鬼也好,芬想,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无聊,这样寂寞。
  • 大鸟

    大鸟

    赵光鸣小说里显示出的纯熟,分寸把握的得当,结局的处理,语言的地道和优美,人物关系和心理活动的准确,都是超乎寻常的,第一流的,读了,只想让人由衷地赞美。
  • 玩不起,别玩:一个四十岁单身男人的情感独白

    玩不起,别玩:一个四十岁单身男人的情感独白

    《玩不起,别玩:一个四十岁单身男人的情感独白》是方紫鸾在写作上的一次新的尝试,女性作家以男性为第一人称进行书写。语言辛辣而幽默,故事纠结而深刻。并由著名作家赵玫女士作序。讲述因为想去爱,所以知道爱不可以阻挡,但是更不可以勉强。很多东西横亘在彼此之间,但这并不表示曾经拥有过的真实都是虚无缥缈的幻境。于是我明白了,我始终活在感动自己的过程中。我不断地受伤和伤害别人,其实就是在不断地感动自己,确定自己是一个好人……
  • 太极奇侠传

    太极奇侠传

    杨露禅(公元1700年—1872年)字露禅,别号禄缠,名福魁,直隶永年县人,年轻时慕河南温县陈氏拳名,往投陈长兴门下学太极拳。他天资颖异,秉性坚毅,终于尽得陈氏拳法之秘,次与陈家诸徒较量武功,皆败之,师惊其才,遂飞授秘术。数年后,以能避强制硬之力见长,“柔中寓刚,绵里藏针。人称“治绵拳”。后至京师,任旗营武术教习,名震朝野,有“杨无敌”之称。曾与董海川较手,名望极高。其子班候、健候,自幼秉父教,均卓然成为名拳家。满族人全佑、凌山、万存、万春,亦得露禅之真传,但均奉露禅之命,拜于班候门下。
  • 2017中国年度短篇小说

    2017中国年度短篇小说

    由中国作协《小说选刊》选编的2017年度短篇小说,是从全国当年发表的短篇小说中精选出来的,旨在检阅该年度短篇小说的创作实绩,公正、客观地推选出思想性、艺术性俱佳,有代表性、有影响力的年度短篇小说。
热门推荐
  • 工作关键在于落实

    工作关键在于落实

    时下,流传着这样一副对联,上联是“今天会明天会会会重要”,下联是“这思路那思路路路都好”,横批是“谁来落实”。《工作关键在于落实》天下大事必做于细,古今事业必成于实。任何事情计划得再好,不如现在卷起衣袖始做。向着目标,面对伟大的战略,最重要的是立即行动起来!
  • 萌宠小学弟

    萌宠小学弟

    不知所以,悠悠我心。碧水悠悠,墨然心动。悠言:“墨煜学弟啊,你说,你喜欢我什么?”墨煜:“悠悠学姐,我喜欢你,喜欢你不知道我早已喜欢你。”悠言:“为什么是我,听说你读书那会儿挺多人跟你告白来着。”墨煜感觉到醋味了,连忙道:“但是我只跟你告白,只喜欢你一个。”……最好的感情是什么?是刚好我喜欢你,你喜欢着我。最好的爱情是,情不知所以,悠悠我心。
  • 让身体不再荒凉

    让身体不再荒凉

    妈生下我的时候,我很丑,头发黄黄,又瘦又小。妈说:“这么丑的妮子,又这么小,能养活吗?给人家吧。”娘说“说什么傻话,恁不要俺要。”从此,我便有了娘。都说傻有傻福,丑有丑福,有了娘或许就是我福气的开始……
  • 会说才有竞争力

    会说才有竞争力

    在竞争越来越激烈的今天,我们拿什么和别人去比拼?唯有实实在在的竞争力。第一竞争力是什么?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会说是人生竞技场上的第一竞争力。我们知道,一个人即使知识渊博,专业能力很强,做事也很勤奋,但如果不会说话的话,那么他的能力就会被人低估。他不但很难搞好人际关系,就连成功的机遇也会比别人少得很多。真正会说话的人,在演讲台上能口若悬河,在辩论场上能独领风骚,在应聘会上能随机应变,在办公室里能运筹帷幄,在交际场上能左右逢源……他们能把自己的口才转化成获取别人更多的合作与支持,使工作顺利进行,使生活美满幸福的竞争力。
  • 太清金液神气经

    太清金液神气经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九重宫阙(下)

    九重宫阙(下)

    意外入宫,深陷其中,步步为营,机关算尽,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心意爱上一个本不该爱的人。为人淡然,不喜争夺,却被逼步入高位,这宫中本就无真正的姐妹与敌人,但即使身处高位,却也高处不胜寒,奈何她却无回头之路……
  • 重生之捡个娇妻来当当

    重生之捡个娇妻来当当

    豪门闺秀为逃脱被欺辱的命运纵身一跳,谁知醒来却重生在了坎坷少女身上。一心一意把学考,为的是当今还是前世?看到被姐妹踢来踢去不肯接收的他,一时心软装进兜里,谁知原来废材也能变成宝。谁说穿着prada就是女魔头,她也能演绎时尚志。
  • 真龙战士

    真龙战士

    为了对抗从异世界门之领域中那突如其来的强大的巨兽和可怕的异形,真龙组织应运而生,那些以奇异的龙魂力量对抗可怕敌人的战士们,被称为龙魂战士,他们默默地守护着人们的安全。爱恨情仇,宿命争斗,命运束缚......为了终结门之领域带来的混乱秩序,这将是一场艰难的征途。我们将从这段征途的起因开始,跟随龙魂战士们一起前行。
  • 口袋妖怪之恶道

    口袋妖怪之恶道

    简介换一个:凯斯:上一辈子窝囊了一辈子,这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重生了一次。既然我变成了一只蝴蝶,那就让我引起的风暴就猛烈一些吧。群号:875514516……
  • 为人处世方与圆

    为人处世方与圆

    随着社会的发展,社交越来越多样化了。朋友来往、同事相处、夫妻关系等等,每一个社交圈子都有其独特性,对于不善于处理这些关系的人来说,每一个圈子就是一道解不开的难题。只要懂得以方圆策略指导个人的社交行为,社交就会成为一件驾轻就熟的事情。为人处世知方圆,尽是人间四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