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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歃血为盟(5)

桌上立刻传来一阵哄笑,有人叫道:“完了吧,完了吧,还捏着半边装紧哪,半下你都唬不住。”

大头真有些恼羞成怒了,他抬手要打二头。“还敢顶嘴?”

二头跳开一步,他敲着桌子嚷道:“谁稀罕找你?我们有事。”

大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回家再跟你算帐。”他转向我:“东子,你学习好,可别跟他似的。”

我装模做样地点点头。

这一下大头高兴了,他哈哈笑着拍拍我的肩膀:“说吧,你们有什么事?”

“有人在学校门口抄我们,还说专门抄大头的弟弟。”二头嚷道。

“砰”的一下,不知谁拍了下桌子:“打丫的呀!”

“他们人多。”我老老实实地说。

大头皱了下眉,他狠狠瞪了二头一眼:“告诉你们,少他妈唬我,咱眼里可不揉沙子。你们得罪谁了?来了多少人?”

“右安门的麻疯,好几十口子呢。”我把事情的经过简单说了说,只是略去了精卫那一段。

大头鼻子里哼了几声,他根本不稀罕看我们,自言自语地说:“年头不对什么都能成精,就你们这帮小崽儿还想扬名立腕儿哪?这下崴了吧?”他转头问桌上的哥们:“麻疯是谁?听说过吗?”

一个光头大声嚷嚷道:“不知道,可能是这一两年刚起来的小崽儿,打得好!”

另一个穿花背心的突然摇了摇头:“我倒知道这个麻疯,小崽儿,也就十七八岁。”他看着我们,使劲吸了口气。“要说是他打也就打了,可这孙子的叔叔挺有名,麻六,知道吗?”桌上立刻没人说话了,有两个家伙甚至把脑袋垂到了胸前,大头的脸色也不像刚才那样红润了。

花背心见自己的话反响不小,立刻来了精神。“麻六可是个人物,现在就是岁数大了。当年可是南城一跺脚,前门颤三颤的人物,手上好几条人命呢。人家脚踩黑白两道,公安局、派出所平趟,南城多一半玩儿主都得给他面儿……”

“那他有几条命?”大头立着眼睛,手里攥着个酒瓶子发狠。

“一——一条啊。”花背心有点儿虚。

“我还以为他是猫呢。”他看着我们,手指着门外:“明天放学踏踏实实走自己的,我看谁敢劫你们,谁跟我去?”他问桌上的哥们儿。

饭馆里立刻沉寂下来,有人看着楼板发呆,有人在小声咳嗽……。

第二天早自习结束时,班主任点名把我们几个叫进了办公室。我心里直打鼓,老师的消息难道会这么灵通?

班主任一屁股坐到办公桌后面,她面色凝重,手指一直在桌面上弹着,那“咚咚咚”的声音叫人心烦意乱。我和二头、山林、狼骚儿进屋后就并排站在桌前,默哀似的低着头。班主任边弹桌子边叹气,我偷眼望去发现她竟一脸的沉痛。

这时教导主任几乎是把门踢开了,她怒气冲冲地围着我们转了几圈儿:“自己说吧。”说着她坐到班主任身边,手里抄起支笔,愤怒地翻开一个本子。我们几个相对默然,二头竟吐了下舌头,这时我突然觉得这情景跟电影里审讯犯人差不多。

“说呀?”教导主任的嗓门提高了八度。

“说什么呀?我们怎么啦?”山林吊着眼睛问她。

我的心一直在下沉,脚心的血管都快迸裂了,痒得厉害。老师们的确神通广大,派出所还不知道的事他们就清楚了。打麻疯的事是我策划的,他脑袋上缝的七针,都是我打的,这回我是完了。

“你们还挺横!有理啦?”教导主任跟二踢脚似的,差点窜到桌子上去。她按住胸口,好不容易气才喘匀了。“我们学校建校快三十年了,从来就没出现过这种事,你们也太无法无天了,简直是丢我们全校的脸……。”

“不对呀,听说前年咱们学校还打死一个呢,我们的事算什么?”二头不解地说。

“咱们这片儿的学校还有脸哪?”山林竟歪着头乐起来。其实难怪山林挖苦他们,那年高考我家附近的高中居然给刷了个零蛋。

“算什么?”班主任也急了,她指着我们几个,面色通红:“你们还想怎么着哇?我这个班主任简直没法当了,明天我就辞职。”

我们面面相觑,那时学生们流行打架,只要不死人连老师也不拿打架当回事,班主任的悲痛欲绝简直让我们无法理解。

“说吧,你们老实交代,到底收了人家多少钱?”教导主任已经不稀罕再和我们纠缠了。

这回我们几个更摸不着头脑了:“什么钱?您能不能说清楚点儿?”

教导主任和班主任对望了一眼,教导主任走到我身边,语重心长地说:“张东,你的成绩好,还是可以挽救的,告诉老师,你们到底收了多少黑钱?”

“老师,您得说清楚喽。”我终于知道打麻疯的事并没败露,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说起话来腰都直了。“您可得说清楚喽,别什么屎盆子都往我们身上扣,什么钱呀?这不是没影的事吗?”

“你真不知道?”班主任突然跳过来,她一下把我拽到旁边。“有人说你们在学校里收保护费,谁要是不给就揍谁,有这事没有?”

我几乎是一把将班主任甩开:“胡说,谁造的谣?我们招他惹他了?谁干了谁是孙子!”我看了二头他们一眼。

二头、山林也同时跳了起来:“谁说的?”二头一下站到教导主任身前:“我们是没钱,可我们不能从同学身上打主意,您说是不是?您说,这话是谁说的?我把他嘴封上!”

“对。”山林阴阳怪气地说:“还得用擦屁股纸封。”

班主任还是揪住我不放:“张东,你们真没干?”

“谁干了谁是地上爬的。”山林翻着眼珠说。

班主任长出了口气,她很不满地看了教导主任一眼:“我看这事不可靠,我们班的学生能有那么坏?”

教导主任使劲眨眨眼:“这事不那么简单,这样吧,你们先去上课,不许和别人说这件事。”

山林阴着脸向外走,走到门口他突然甩了一句:“以后你们弄清楚再说,连这点儿都查不明白,怪不得只能当老师呢。”

整整一上午,我特想找个人聊聊,然而一看见精卫面若冰霜的面孔,刚刚鼓起的勇气就烟消云灭了。那阵子我一直盼着老师赶紧把精卫从我身边换走,甚至不时地挑起事端,可精卫就跟我这个人不存在似的,从不搭理我,真郁闷!中午放学时我特地又趴在窗户巡视一番,看来麻疯他们一般晚上行动。

刚出学校大门,狼骚儿就叫住我。“张东。”他从后面跑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肩膀。“张东,你得帮我拿个主意。”

我脚步加快,实在懒得理他。有时我们几个凑在一起就不自觉地拿狼骚儿开心,二头说他是“鸡贼”,山林说他没骨头,我则一直认为狼骚儿是“傻逼青年过马路,鸡屎拉一裤,拣张糖纸擦屁股,越擦越黏糊。”这家伙是有便宜就占,有缝儿就钻,干的事还特没出息。但狼骚儿有个最大的优点,吃数落,怎么说他都不会急,而且一直是我们这个小团体的骨干分子。

“我跟你说话呢。”狼骚儿一下子站到我前面。

“打麻疯的事你也没去,怕什么?大不了晚上自己先走人呗。”

狼骚使劲挠挠头皮:“我说的不是这件事,操!操……”

“瞧你那德行,怪不得二头骂你鸡贼呢,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我真想反手给他个耳切子。

“今天……”他竟跟特务似的四下张望起来。“今天早上,老师说的收保护费的事,我知道。”

我的精神一下振作起来:“真有这事?不会是你小子干的吧?”

“啊!”狼骚儿咧着嘴,一脸苦像。

“是你丫干的,真是你丫干的?!”我一把揪住他的脖领子。“你怎么能干这种事?穷疯啦?”

“那可不是,谁有钱干那事儿啊?”狼骚儿红着脸,可说起话来却理直气壮。“我家就是没钱,我爸都四个月没给我钱了。”

我知道狼骚儿他妈不太正经,总和些不三不四的人出去,一走就是好多日子,而他爹完全就是个酒腻子。山林他爸迷糊是最近的事,可狼骚儿他爹在我印象里就没怎么清楚过,所以他家经济状况一直不好。“可,可,那你也不能干那事啊?咱们好几个人呢。”

“拉倒吧,你们几个身上从没超过两块钱,够干嘛的?再说我也没多收,一个人一个月就收五毛。”狼骚儿一个劲往路边钻。

“全校的?”我觉得脊梁沟直冒凉气。

“就咱们年级的,没多少钱,哥们儿说了,家里有困难的不收,交钱的都是大院的孩子。”狼骚儿一本正经地说。

我突然明白了:“你小子,你小子不会是拿我们的名义收的吧?”

“咱们的烟是哪来的,板儿砖是哪来的?还能从天上掉下来?”

我颓然坐在路边的马路崖子上:“你丫走吧,我要因为这事被学校开除喽,我就把你小子骟喽!”

狼骚儿头上青筋都蹦了起来:“烟你没抽?邓丽君的歌你没听?咱别那么没良心好不好?……”

我颓然地捧着自己的下巴发呆,一时间脑子里空白一片。街上的行人如流,自行车的铃声在空气里荡漾着,街上弥漫着一股黄土味,空气燥得厉害。

四、麻六的眼睛

下午,我们几个的神经特别紧张,椅子面像装了钉子,谁也坐不住。狼骚儿每个课间都走马灯似的跑出去打探消息,据说麻疯他们两点多就到了,而狼骚儿的神色也一次比一次紧张。我们几个懒得搭理他,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我唯一的希望是动手时离学校远点儿。

第二节课,我睡着了一会儿,醒来时在桌子上发现了一张字条,上面歪歪扭扭地写道:“外面有人找你们,放学跳墙走。”那字分明是用左手写的,我看了眼旁边的精卫,她正埋头读书呢。我把字条团成一团塞到抽屉里,嘴里哼哼着:“要是怕事,我就不去了,再碰上我还让他缝七针。”

精卫似乎没听见,她继续看自己的书,整节课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快放学时,同学们正在收拾东西,狼骚儿神采奕奕地跑进来:“知道吗?知道吗?”他顾不得同学们诧异的眼神,一把将我拽起来。“麻疯他们走了,真的,就刚才走的。”

“走了?”我突然感到一阵失望,就像有人用小刀子在脸上刮一样难受。“你就是怕事也不至于吓成这样吧?谁也没求你跟我们出去。”说话时我的眼睛不自觉地瞟着精卫,她依然一副岿然不动的样子。

“真走了,蒙你是孙子!刚才来了两个警察,麻疯他们就撤了。”狼骚儿忽然恼怒起来:“再说谁怕事?我是怕事的人吗?你少拿我打杈。”

我觉得脸上立时落了层灰,这回真有些恼羞成怒了。我扑过去一把揪住他的脖领子:“是不是你小子报的警?哥儿几个的脸全让你丢了,以后还怎么混哪!”

“去,去。”狼骚儿把我甩开。“派出所的门朝哪开我都不知道,还报警呢!警察根本就不是为这事来的。”说着他竟呵呵笑起来,笑得两只小豆眼都挤在一块儿了:“告诉你吧,有个高一的女生怀孕了,学校请他们来调查一下。”他兴奋地搓搓手,满脸神秘地问:“你猜那个女生是谁?”

“又不是我干的,我怎么知道?”此时我看见精卫已经背起书包走了,长辫子在她身后甩来甩去,辫稍上鲜艳的红皮筋在门口一闪就不见了。我感到耳朵里全是“呼呼”的风声,那冷淡的漠视分明就是对我的嘲弄。

狼骚儿丝毫没注意到我的表情,他哈哈笑个不停,看来早把保护费的事忘了:“那个女的是高一的团支书,她们家人都疯了,硬说学校得负责,中午差点揍教导主任一顿。你说人要是骚那不是天灾吗……”

“骚事都缺不了你。”我一把推开他,此时山林、二头都面色沉重地走过来。二头把军垮搭在肩上,昨天他从哥哥的小仓库找了把管儿叉,据说是大头的家底货。山林连书包都没背,他揣着手,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狼骚儿把麻疯一伙已经撤退的消息告诉他们,山林一听就急了:“这他妈什么时候是一站呢?要打就打。”说着他照老师的讲台就是一脚,“哐”的一声,铁皮讲台立刻被踹瘪了一块儿。突然山林脸上的小坑儿上下跳了几下。“要不,咱们今天晚上再抄他一回怎么样?要打就把这孙子彻底揍服喽。”

二头也有些不耐烦,他并没表态:“走吧,先看看我哥来没有。”

刚出学校,我们就看见大头正独自蹲在马路对面抽烟呢,他向我们招招手,二头先跑过去。“人呢?”大头站起来问,他茫然四顾,身后是个巨大的砖头堆,脏兮兮的碎砖头足有一人多高。

“走了。”狼骚儿一脸欢喜:“警察一来,他们就全跑了。”

“警察?”大头像踩上死耗子似的,他连连甩了几下脚,片儿鞋几乎被他甩下来,他回手就给了二头一个脖溜儿:“长能耐啦你?谁让你们报警的?”他拽住二头,巴掌围着他的脸转悠。

“你凭什么打我?弄清楚了吗你?不是,不是我们叫的……”二头拼命地想挣脱,可大头拽得极紧,两只眼瞪得连黑眼珠都没了。

我赶紧跑上去,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

大头的巴掌终于放下了,不过他依然一脸不忿:“告诉你们,要想在街上混,就别琢磨警察的事,那最让人瞧不起了,还不如在家闷着呢!”

“还用你说……”二头很不服气。

我无奈地叹口气,真没想在街上混,走到这一步完全似乎是天经地义的。这时胡同里突然走出个八、九岁的孩子,他身材瘦小,暗灰色的头发肯定是赶粘了,一屡屡的东倒西歪。最可笑的是他嘴里叼着根黑雪茄,那粗大的雪茄叼在他的小嘴里,实在不成比例,简直就是老鼠咬着个铁锨把儿。

“你就是二头吧?”他走上来问山林,说话时嘴里还在喷云吐雾。

“我是。”二头和我对望一眼,我们一时间都被这个孩子搞糊涂了。

“你?”小孩眼里充满了不屑,他走上来,有意往二头身边一站。我不禁觉得好笑,原来二头比他高不了多少。“你就是李二头,嘿嘿,大头的弟弟就这样啊?”

二头一把将他的雪茄打掉:“猪鼻子插大葱,再废话我抽你。”

小孩把雪茄捡起来:“打我有什么了不起?就这点儿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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