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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出逃的英雄

黑夜,林家大院附近的一片旷野之中,月冷星稀,寒风凛冽。

莽莽的大草原上伫立着四座新坟,在天空上面那一轮圆月的照耀之下,那四座新坟,如同是四座山脉,不屈不挠地默默地昂首挺立着。

天上的月光,照耀在林诗野和姜九龙两个人的脸。林诗野与姜九龙的脸上,显示出了无尽的悲伤,然而,在悲伤的后面,却又飘荡着一股不报此仇誓不罢休的坚定。

身上戴着孝仪,头上缠着白纱的林诗野与姜九龙,双双跪在坟墓的前面,泪水止不住地从他们两个人的眼中一阵一阵地涌流了出来。

林诗野跪在坟前,哀痛欲绝:“父亲……妈妈……姜伯伯……”

姜九龙含泪劝道:“走吧!诗野!”

林诗野咬牙切齿:“我一定要给你们报仇雪恨!”

姜九龙一边伸出袖子擦拭着自己脸上的泪水,一边用力地去拉林诗野的胳膊:“好了!诗野!快走吧!我们快走吧!”

林诗野仰天长啸:“父亲!妈妈!姜伯伯……你们放心!我林诗野不报此血海深仇,誓不罢休!”

姜九龙不安地望了望四周,又一次劝道:“快走吧!诗野!万一,日本关东军的人来了,我们谁都走不成了!”

林诗野再一次弯下了腰,向着那四座新坟磕了一个头。

姜九龙用警惕的目光,又一次搜索了一下左右,同时,用力地去拉林诗野,希望能够把林诗野从地面上拉起来。

而愤怒的像一头狮子似的林诗野,却一把将姜九龙推开,带着刻骨的仇恨怒吼了起来:“怕死你先走!我林诗野要去找那个王八蛋木下平八郎,我要同他们拼命去!”

姜九龙含泪劝告:“诗野!你赤手空拳,难道,能够闯得过关东军别动队,那一层又一层的防卫吗?啊?诗野!”

林诗野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一样大声咆哮:“我认准了那个狗日的日本中尉木下平八郎的那张狗脸,我要杀了他!我要把那个狗日的木下平八郎的狗头割下来,割下来放下这里,给爸爸妈妈和姜伯伯他们报仇雪恨!”

姜九龙:“诗野!我们中国人有一句古话,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什么都先不要说了!现在,我们必须赶快走!立即走!”

被愤怒与仇恨冲昏了头脑的林诗野,在地上挺直了腰杆,他不顾一切地甩开了姜九龙拉着他的那只手,月光之下,林诗野的一双眼睛被心中的怒火烧得通红,他大声地对着姜九龙高喊道:“够朋友,跟我一起去闯别动队,不够朋友,走你的路!”

姜九龙:“你现实一点好不好!就凭你我两个人,噢,再加上你的十块大洋、我的一杆猎枪,我们打得进日本关东军别动队那壁垒森严的大门吗?诗野,我告诉你,是崔大哥让我们走的!我们今天离开满洲的目的,就是为了搞清楚林伯伯牺牲之前,用鲜血在地上写的那四个大字的用意!啊?走吧!诗野!”

姜九龙的话语入情入理,林诗野一下子被震撼了,他的眼睛里面,又一次涌流出了大颗、大颗的眼泪,他回过了头去,又看了一下在草原上耸立着的那四座新坟,难过地呼唤了一声:“父亲……妈妈……姜伯伯……”

姜九龙:“走吧!走吧!我们走了!就是为了明天复仇,就是为了明天回来,实现我爹和林伯伯的遗志,打倒日寇,光复河山!”

姜九龙竭尽全力地一边劝慰,一边努力地把林诗野从坟墓前面的黑土地上拉了起来,当林诗野摇摇摆摆地刚刚站立起来,挺直了身子的那一瞬间,他突然之间挣脱了姜九龙对他的搀扶,扑通一下,再一次跪倒在了坟墓的前面,咚地一声,向着那四座坟墓磕了一个响头。

上海市区,林诗野身穿黄包车车夫的号衣,拉着一位长衫礼帽的中年男子飞快地奔跑着。

翘着二郎腿,大模大样坐在黄包车上的那位长衫礼帽,不断地催促着林诗野:“快!侬再快一点好勿啦?”

林诗野微笑着回头说道:“先生!我跑得已经够快的了!你见过上海滩上,有比我跑得更快的黄包车夫吗?啊?”

长衫礼帽不耐烦地说道:“我叫侬快!侬就跑得再快一点!勿瞎讲话好勿啦?要分散精神的!”

林诗野无可奈何:“行!我就再跑快一点!唉,我说你这位先生,这么着急地往日租界跑干什么呀?想急着让日本人欺侮呀?”

长衫礼帽嘿嘿一笑:“阿啦讲过侬勿瞎讲话的啦!日本人欺侮阿啦?哼,日本人欺侮了全中国,也不会欺侮阿啦的呀!”

林诗野不禁惊奇:“唉?这是为什么呀?噢,你是日本人他爹!你是日本人的祖宗?”

长衫礼帽向着林诗野呸了一声:“阿啦讲过侬勿瞎讲话的啦!侬还是要瞎讲!阿啦是给日本人做事情的呀!阿啦是大日本帝国的朋友的啦!日本人怎么会欺侮阿啦?”

林诗野一听此言,怒不可遏,以一个带着武术功底的动作,猛然之间停住了黄包车。

长衫礼帽一个前扑,从黄包车上狠狠地摔了下来:“哎哟……啊……侬会不会拉黄包车呀?哎哟!”

林诗野大喝一声:“拉车我不会,我会打人!”

话音未落,林诗野一把将那个长衫礼帽从地上拽起来,一个下勾拳,打在他的小腹上,打得长衫礼帽口吐鲜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林诗野边打边骂:“天下那么多的事情,你不肯去做!非要去当汉奸!”

长衫礼帽一边躲一边喊:“侬……侬……侬打……侬打人……”

林诗野又是一记下勾拳:“打你了!怎么着?没挨够是不是!”

长衫礼帽赶快求饶:“不……不……不要打了……”

林诗野一伸手:“给钱!十块大洋!”

长衫礼帽带着哭腔说道:“十块大洋?侬打人还要……敲竹杠……”

两个印度巡捕提着警棍走了过来,奇怪地看着林诗野和长衫礼帽。

林诗野机智地掏出一张手帕,堵在长衫礼帽的嘴巴上面,故意大声地说道:“大白天的,喝这么多的酒!来!我扶着你,到苏州河边上吐去!”

两个印度巡捕摇了摇头,默默无语地走了。

林诗野暗中用力,几步将长衫礼帽提溜儿到了苏州河边,扑通一下子,把他按得坐在了石头上:“给钱!十块大洋!”

长衫礼帽的脸上显示出了一种即气愤而又不心甘情愿的表情,他努力地挣扎着,无奈,却又被武艺高强的林诗野,控制得根本就动弹不得。

两个印度巡捕又一次巡逻途经这里,那个长衫礼帽如同见到了救星一样,急急忙忙地张开嘴巴想要呼救。

林诗野一声冷笑之后,以三根手指点了他的哑穴。

长衫礼帽无可奈何地掏出了十块大洋。

白天,上海平民区的一个豆腐坊中,姜九龙赤裸着上身,骑马蹲裆在一个石磨旁边,把石磨摇得飞快。

石磨旁边,坐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阿婆,她一边小心翼翼地往石磨里面添加着黄豆,一边笑得迷缝儿了眼睛,乐喝喝地对姜九龙说道:“唉呀儿,唉呀儿,慢一点!慢一点!你这那里还是什么石磨?简直就是一台电磨了嘛!我得让你的老伯呀,给你多加上一点点些工钱!我们家里呀,请到了你这样的一个工人,比上请旁人三个还要划算!”

姜九龙赶快摇头:“不要!阿婆!不要加什么工钱了,阿婆!我的表弟诗野,这么长的时间住在你们家里,你们不是也没有要房钱吗?”

老阿婆笑哈哈地说道:“要房钱?还要什么房钱?人家诗野那个孩子,真真正正是一个懂事、勤快的好孩子!你看一看人家,每天天不亮,就把家里面所有的水缸全部都挑满了!多好的孩子啊!讲来也怪,人家挑水,都是用扁担把水桶担在肩膀上,他偏偏放着扁担不肯用!用两只手拎!你说,两只手拎吧,也就罢了!可他倒好,还要把两条胳膊伸平!唉,累不累的慌呀?”

姜九龙一笑:“阿婆,你不用去管他好了!他那是借着给水缸挑水的机会,来练一练力气!”

老阿婆哈哈大笑:“还练啊?哈哈……哈哈……就凭你和他那浑身上下的力气,还用得着再练啊?噢,对了,隔壁孙家的那一对小姐妹,只要是看到了你和他那一身的肌肉,眼睛就发光……”

姜九龙急忙阻拦:“阿婆!你别瞎讲了!让人家听到多不好意思呀!”

老阿婆又是一阵大笑:“瞎讲?我要是年轻上四五十岁,你们两个人,我一个也不放过,统统一起嫁了……啊啊……啊啊……”

白天,上海市区,日租界中,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一些日本海军陆战队的士兵,远远地走过来,手中拿着酒瓶,摇摇晃晃,很有一些横行霸道的味道。

一名年轻美丽的朝鲜女学生,规规矩矩地在人行道上行走着,看到了那一大群行为放浪的日本海军陆战队的士兵,急急忙忙地低下了头,以最快的速度向前走去,企图回避开那些酗酒闹事的日本军人们。

一个日本海军士官看到了,步履匆匆行走过去的那个年轻美丽的朝鲜女学生,他不怀好意地转过身去,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住了那个朝鲜女学生的背部曲线,淫邪地大笑着,上上下下地不停地打量了起来。

又有两个日本海军陆战队的士兵,摇摇晃晃地走到了那个急于逃避骚扰的朝鲜女学生的身后,肆无忌惮地调笑了起来,其中的一个小个子士兵,还不顾羞耻地伸出手来,去抚摸那个女学生的臀部。

女学生愤怒地回过头来,用尽了力气,将自己的一口唾沫,狠狠地啐在了日本海军陆战队士兵的脸上,然后,义愤填膺地责骂那个小个子士兵:“人渣!难道,你们就不是人生父母养的吗?”

那个被朝鲜女学生狠狠地啐了一口的小个子士兵,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他丑态百出他一边用手抹下脸上的唾液,一边不知羞耻地,将手掌放在自己的鼻子底下,夸张地闻着,望着朝鲜女学生那张美丽的面孔,不住嘴地说道:“哈哈,哈哈,花姑娘的,花姑娘的,大大地好!花姑娘的,大大地好!”

那群日本海军陆战队士兵们的情绪,被小个子士兵的行为煽动了起来,在呜哇、呜哇地小声嘀咕了一阵之后,突然之间,一齐狂笑着冲了上去,对那名打扮入时的朝鲜女学生,动手动脚,大肆调戏了起来。

朝鲜女学生一边拼尽全力地进行反抗,一边高声用呼救:“浑蛋!流氓!浑蛋……流氓……无耻……快来人呀!快来人呀……浑蛋……流氓!”

马路边上,经商、摆摊、叫卖或者是走路的人们,一个一个脸上都显示出了对这一群毫无廉耻的日本海军陆战队士兵的愤恨与厌恶,但是,他们惧怕于日本士兵的淫威,只能是纷纷匆匆忙忙地躲避,装出一种视而不见的样子,没有一个人敢于上前去阻止和营救。

眼看着,那名朝鲜女学生的上衣,即将被两个表现最为疯狂的日本海军陆战队的士兵,一点,一点地撕破了,那个小个子士兵狂叫着:“花姑娘!花姑娘快乐!我们快乐、快乐地!快乐、快乐地!”

朝鲜女学生一边躲避,一边怒骂:“流氓!混蛋!”

另外一个大块头日本兵扑上前去,抱住朝鲜女学生:“花姑娘!大大地花姑娘!”

朝鲜女学生拼命挣扎:“流氓!混蛋!放开……你们放开我!”

面对着日本士兵恬不知耻的暴行,附近的行人迅速地跑光了,一些胆子小一些的小摊小档上的商人,惊恐万状地赶快关上店门。

林诗野拉着一辆没有载客的黄包车,无意之间经过这里,他看到日本海军陆战队士兵的这一暴行,脸上的颜色气得发红变紫,情急之中,他丢下黄包车,愤怒地上前,大喝了一声:“禽兽!住手!”

谁知,那几个日本兵就跟没有听见似地,继续围着那个女学生侮辱调戏。

林诗野怒火中烧,一个旋子便扑了上去,对着那些纠缠着女学生不放的日本兵们,狠狠地打了起来。

马路边上的老百姓们一个又一个,兴奋地停下了脚步,人们的脸上纷纷飘荡出一种支持林诗野的表情。

这伙日本兵万万没有想到,突然之间会跑出一个拉黄包车的人来打抱不平,一怒之下,纷纷抛开那个女学生,一起嚎叫着与林诗野对打了起来。

趁着林诗野与日本海军陆战队士兵们的搏斗,那个朝鲜女学生三步并做两步地跑到了一边,她一边紧急地整理着自己的身上,那被日本士兵们撕扯得零乱了的衣衫,一边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充满了敬佩地,望着林诗野打击日本兵们时的,那些精湛而又潇洒的武术动作。

林诗野打得兴起,一招一式之中,充分显示出了深厚的武术功底,也显示出了对日本侵略者们的刻骨仇恨。

站在街头巷尾观看着的老百姓们,看到七八个日本海军陆战队的士兵,被林诗野这样一个拉黄包车的人,打得东倒西歪,哭爹喊娘,一个一个都喜出望外,大声地欢呼了起来:“好!好!打得好!打得好!”

在老百姓的一片欢呼声中,林诗野意气风发,他运起了真气,三拳两脚,将那七八个日本海军陆战队的士兵,统打翻在地。

当林诗野看到那几个日本海军陆战队的士兵,被自己打得趴在地面上,吭吃唉呀地在叫唤,一个人也爬不起来了之后,他先是十分礼貌地,向街头巷尾为自己呐喊助威的老百姓们一抱拳,表示了谢意,然后,又一把拉过那个女学生,双手插在女学生的双腋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旱地拔葱,将那个女学生放到了自己的黄包车上,飞快地跑向了一条小巷。

那个女学生,惊魂未定,她一边整理衣服,收拾仪容,一边充满感激地向林诗野说道:“太感激你了!这位先生!”

激动之际,女学生无意中使用了自己的母语朝鲜话。

林诗野听了一愣,也用朝鲜话问道:“怎么?原来你……原来你是朝鲜人吗?”

朝鲜女学生一阵惊喜,连忙回答:“祖上老家是釜山的!不过,我其实是在中国东北长大的!”

林诗野关切地问道:“你为什么到上海来?还要跑到这样混蛋的日租界中来呢?”

朝鲜女学生礼貌地回答:“我是大学里的学生,就要毕业了!因为住的地方远,穿过日租界,所走的路便要近一些了,由于马上考试了,时间相当的紧张,状况所迫,不走日租界不行啊!”

林诗野不禁夸赞:“噢,原来是大学生啊!实在是了不起!”

朝鲜女学生赶紧摆手说道:“你才了不起呢!路见不平,敢于相助,已经十分令人敬佩!一个人赤手空拳地,打倒了七八个日本海军陆战队的士兵,真得是太了不起了!太了不起了!”

林诗野摇摇头谦虚地说道:“这没有什么!对了,为了防止那些混蛋的日本兵们,追赶过来,请你就在这里下车吧!换乘一辆黄包车,赶快回家去吧!记住,最近几天,请不要再穿这一套衣服了!以免被那些混蛋的日本兵们认出来,惹出一场灾祸!明白吗?”

朝鲜女学生忍不住关切地道:“那么你呢?先生你怎么办呢?”

林诗野轻松地一笑:“我是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因为在上海滩上,穿我这样的衣服的黄包车夫,实在是太多了!而且,事发突然,他们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我背后的编号,便已经被打得焦头烂额了!”

朝鲜女学生赶快取出几张钞票:“再一次感激你!先生!请收下这么一点点车钱吧!”

林诗野一摆手:“笑话!难道在异国他乡,救了一位自己的同胞,还要伸出手来收钱吗?”

朝鲜女学生感动地说道:“那么,请你记住我,这样一个被先生你在异国他乡所救下的同胞的名字吧,崔一敏!我叫崔一敏!”

林诗野点点头:“噢,崔一敏!”

朝鲜女学生又问:“那么你呢?那么,救了我的贞操乃至于性命的先生你呢?请问你的尊姓大名,又叫什么呢?”

林诗野大度地说道:“我们既然同样是站立在中国的土地上,那么,不妨引用中国一句古话‘善欲人知,不是真善’!现在,你已经安全了!我告诉你我的姓名,又有什么意义呢?赶快走吧!大学生!”

朝鲜女学生的双眼涌出泪花:“给你鞠躬了!先生,你不像是一个拉车的!不管怎样,一敏在这里,深深地给你鞠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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