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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青泽的窘境

白虎国白都。

繁华的白都城里,人来人往,赶早的市集里买卖之声不绝于耳。街道上所有的商铺都开着大门,街边的小贩也都摆满了琳琅满目的物品,其中最有名的一家香飘飘牛肉汤面店里弥漫着浓厚的牛肉汤味,飘香了整条街道。

路上的姑娘们采购着自己喜爱的胭脂朱钗,大婶们则提着萝卜白菜,更有附庸风雅的公子哥们评画茗香。

“胭脂啰!上好的外番胭脂!姑娘们来看看!”

“新鲜的白菜便宜卖!”

“唐伯虎的真迹《秋香点爆竹》!真迹!”

“刚刚煨好的牛肉高汤,快来尝尝!”

一个穿着蓝衣的少年捂紧了耳朵,碎碎念道:“吵死了!吵死了!”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眼前的摊位,连个人影都没有,感情大白菜都比风释的药好卖!

蓝衣少年振奋了一下,扯着嗓子,“卖药列!卖药!不管你是生老病死,还是药石无灵,吃了这药保证你死不了!”青泽大声喊着,越觉振奋,人就是要活在希望的田野下嘛!摸了摸荷包仅剩的五文钱了,再卖不出去药今晚就要睡大街了,连碗牛肉面也都吃不起。

想想自己也真够悲催的,逃出宫门带了大把银票,随便上了一辆马车,结果一觉醒来人已经被抛到了树林,银票还被打劫一光。不过琢磨着,青泽觉得那马夫也还算老实,除了畏畏缩缩地把银票拿走了到是没有再为难她,行李都在,荷包里还有几锭碎银,磨磨唧唧地徒步到了白都,眼下碎银也用光了,卖了几天的药可是依旧一文钱都没挣到!

青泽继续大声吼着,“卖药列!缺筋断骨必备药,保证长得出筋,发育了骨!”

“真的?小兄弟,我这老伴的腿扭了,一个月都没下来床,你这真有神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和着牙,佝偻着背问道。

“当然啦!这可都是神医开的药,您看!”青泽兴奋地拿起跌打药膏递给老婆婆。

“这个几文钱呐?”

“十两银子!一点都不贵!”青泽笑嘻嘻地说着,马上就要迎来她的第一笔生意了。

“十两?”老婆婆吓得连忙放下药,瞪大眼睛望着青泽,“这么贵,我这老婆子是赔了棺材本也买不起呐!”抹着眼里浑浊地泪,“罢了,罢了,让老鬼先去我也就跟着去了!”

青泽倒是吓了一大跳,这是唱哪出?青泽赶忙安慰道:“您先别哭,别哭,价钱好商量!”

“就是商量,我也买不起呐!”老婆婆越哭越大声,“就让他去死好了,也算我对不起他了!”

青泽望着眼前的老婆婆一时手足无措,“送您吧!我把这药送您!”

“真的?”老婆婆拿着手里地药向青泽谢了谢,欢喜地走了。

“真是赔了夫人!”青泽默默念道,不过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突然,青泽眼前出现了一个店小二,戴着宽帽,搭着白巾,黑着一张炭灰脸。

“看你脸黑的,是不是想买凝脂天香丸?这个吃了保证你能白回去,还能香喷喷呢!”青泽熟络地介绍着。

“去去去!”店小二不耐烦地抖了抖脖子上的白巾,“你这一早上堵在我们香飘飘牛肉面馆前卖什么晦气!还让不让我们做生意了?”店小二扫了扫眼前的药瓶,“在这卖药你是个什么意思啊,是在说我们面店的东西不干净呐?”

一顿铺天盖地的嚷骂,配上店小二一副嚣张气焰,青泽到是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

“够了吧你!信不信孤……”青泽怒火中烧。

“孤?我看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穷傻了吧!”店小二一脸嘲讽,“看你这小子一幅娘娘腔的模样要冒充也只能冒充青龙国的那个娘娘腔国王,不过呢,你也没机会,听说那个娘娘腔上个朝就摔了一跤,现在比猪头还要丑!”

青泽听着店小二绘声绘色地讽刺着自己,传闻真的如此不堪吗?没办法,在别人的地盘,孤就忍辱负重,卧薪尝胆一回!

青泽僵硬地笑着,“你听错了,我说我是孤儿,从小流浪,以卖药为生,我看你这里生意好,所以才在这里卖药的!”青泽情切恳辞,故作可怜。

店小二看着青泽这幅娘娘腔可怜的模样倒是也泛起了点同情心,你说这男人要是一幅瘦弱无肉又没什么脑子已经够惨了,居然还学着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店小二也不想与青泽多耍嘴皮子了,“你去斜对面卖你的药吧!你看,那个春香楼的门口,她们家生意也是好的很!”手指了指斜对面方向。

“那是什么地方,大门都烧的黑了,还关着门呢!”青泽盯着门上烧的黑黑的几个字,那里怎么可能生意好。

“小兄弟你真不知道春香楼?”店小二诧异道,果然不像个男人。

青泽迷糊地点了点头。

“那里可是男人的天堂!”店小二猥琐地笑着,“不过也是一个月前以前!”

“一个月以前?”

“因为不久前的一场大火烧死了春香楼的所有姑娘,估计连灰都不剩。”店小二神色恐慌地说着,很是恐怖,“春香楼的四大花魁——魑魅魍魉也都葬身火海,真是可惜呐,估计现在里面是地魔炼域呢!”

“魑魅魍魉?”青泽一阵发寒,有谁会叫这些名字呢!

“是呀!这才销魂嘛!你不懂!越是危险东西才越让男人有兴趣的!”店小看了看眼前被吓傻的青泽,越发来劲,“听说每天晚上还有人能从这里听到春香楼里的风流魅音,欢声笑语。不过,有的时候里面则是鬼哭神嚎!我想呐,她们死的一定很冤!”

“啊!”青泽大声叫着,“别说了!”眼里泛着泪痕,冷静了一下,弱弱地问着:“谁放的火?怎么不找人来做做法事,超度她们的灵魂?”

“我怎么知道!你要谁出钱请人做法事呀?嗤!天真吧你!”说完店小二便走了。

这次远行彻底瓦解了青泽心里地欣喜,无精打采地收拾着摊子,难道真的要回去?眼下的就是没有盘缠连家都回不了,“哎!”悠长地发出一声叹息。

突然,一双高抬的马蹄惊现在了眼前,青泽大惊着向后退去,“啊”的一声,一手打翻了摊上的瓶瓶罐罐滚落一地,人也狼狈地趴在了地上,近在咫尺地马蹄还在踏着步,青泽又往后挪了一挪依旧惊魂未定,这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

抬头望去,高大的骏马上坐着一个“侠士”背上负着一把厚布缠裹的重剑,人长得倒是不让人讨厌,偏偏沉着一张黑脸的表情令人反感极了,居高临下地望着我,倒是好像我拦着他的路似的,未免也太没有礼貌了吧,这个人不是一点点嚣张!

青泽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站了起来,回瞪着马上那人,哼!不过就是一个人罢了,你再厉害也不是鬼!偏偏我青泽王怕鬼不怕人!

玄契看着眼前从地上爬起来的小子,一副不怕死的模样,扫了扫地上滚落的药瓶子,马又没踢到他,胆子居然那么小,自己摔倒了,还一副娘们的表情,真不像个男人,“嗤”地一声,露出满是嘲讽的笑容,“没事吧?”冷冷丢下这句话,翻身下马。

旁边的店小二看着这人的打扮立马笑脸相迎地走了出来,“客官,来碗白都正宗的香飘飘牛肉汤面吧!”

玄契抬头看了看招牌,肚子也是饿了,转身把马绳交给了店小二,踱步走到了店里。

青泽则在店外干瞪着眼,“怎么会有这种人!”

这下就叫赔了夫人又折兵!

一个人捡起了地上的瓶瓶罐罐,瞅着店小二牵马离去的背影,心上一计,不由地勾起了两撇笑容。

“小二,来碗牛肉汤面!”青泽嚣张地走进店里大声嚷着。

店小二不屑地看着青泽,“去去去!你有钱吗?吃药吧你!”

青泽压了压胸口的怒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怎么没有?喏!他会请客的,你就上吧!”指了指不远处坐着的男人。

玄契抬头寒眸地望着他,真是个无赖!

“怎么?你害得我打翻了药摊,损失有多大!你知道吗?我跟你说,那可都是上好的……”青泽奋力力争着。

玄契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打断了青泽,“给他碗面。”店小二听着吩咐,欢笑着又端上了一碗。

青泽一屁股坐在那人旁边,拿着筷子“哗啦哗啦”地馋吃起来,果然是名不虚传的面,玄契在一旁看着这幅饿鬼投胎的模样,顿时食欲全无。

青泽边吃着边傻笑,心底打着如意算盘,这下碰倒发财主了,很快就有盘缠回家了,一边还有滋有味的环添了一周嘴唇,“咕噜咕噜”地喝下最后一滴热汤。

玄契则在一旁看着青泽吃完最后一根面,坦白说,这是他见过最没吃相的人了,至于为什么要坐在这里看完这一副恶心的画面,他也不清楚。放下一锭银子,便起身不再看青泽一眼,潇洒地走了出去。

“喂!”青泽跟在后面大声嚷嚷着。

玄契径直走到了马棚不再理会。

“喂!”青泽又嚷了声,笑道:“我说大侠,你买点药吧!一看你就是大人物!不备点药在身边怎么可以!”

玄契拉开系马的绳子,突然,马匹前蹄一软趴倒在地,样子像是吃坏了东西,玄契寒光一撇,望着青泽,“它怎么了!”

“我……不,不是我……”青泽看着男人眼里聚集的寒气犹如漫天雪域的囚兽,顿时不知该如何去说。

玄契冰冷的双眸发出暗淡的紫光,五指聚拢猛地撑开,用力地擒住青泽的喉咙,魔性渐渐占据了他的思维,看着抓下不断挣扎的小子。

青泽越发无力地手在空中乱抓着,缓缓虚脱起来,脸憋得通红,热烫的眼泪缓缓地滴到了玄契冰寒的双手。

渐渐地玄契恢复了意识,难道魔性又发作了!

玄契骤时松开了手,感受到手上的眼泪,盯着青泽的脖子,布着紫青的爪印,这小子竟然没有喉结?

青泽蜷缩在地,惊魂犹在,轻轻地摸着自己的脖子,差一点,差一点就要死掉了!

眼前这人脾气真是古怪,不仅古怪还凶狠异常!我可不能为了银子丢了小命,蝶若还在家等着我呢!

青泽抖抖索索地从包布里拿出一个药瓶,想要开口说话却发现喉咙像火焰般燃烧的灼痛,不管如何拼命发音也如老妪般的苍哑破碎,“药……马……”抖落几字,把药瓶递了出去。

玄契伸手接住了药瓶,看了看地上还活着的人儿,转身向着马棚走去,给马喂了药,果然不复刚才那一番软弱无力的样子,歇一歇,它就应该可以恢复了。

玄契伸手拉起了地上的青泽,青泽一时惊恐,耳边却突然传来更让人惊讶的声音,“对不起!”

青泽原本捂着脖子撑地的手攀上了嘴巴,一脸惊讶不可置信地表情望着眼前的男人,心里念道,难道不是魔鬼吗?顿时,天旋地转,一阵眩晕,倒在了魔鬼的怀里。

“夫人!夫人!”昏厥中的青泽隐约地听见有人在耳边唤着,难道是在叫自己吗?

青泽努力地睁开了双眼,模糊地看见眼前穿着简朴的妇人。

姑娘?青泽这才发现自己散落的青丝,但是为什么莫名其妙的从姑娘变成了夫人?

那妇人见青泽醒来,扶着她坐了起来,垫了一个坐垫在她身后。青泽这才仔细打量起来周围的环境,这里应该是一户农家,眼前的妇人应该就是这家的主人。青泽本打算开口询问,谁知喉咙一阵火烧感传来,刺痛的感觉唤起了她的一丝记忆,那个掐住我脖子的恶魔呢?青泽目光搜索着。

夫人端着刚煎好的汤药走了过来,坐在床边,“夫人喝药吧!”

青泽闻着碗里的浓浓苦涩是怎么也不想喝下去,本想着自己的百宝袋里有各种药丸根本就不需要喝这苦涩的药,想要开口拒绝,张了张嘴,倒是沙哑疼痛的无法开口。

夫人看着青泽似乎想要说什么又无法说出来的痛苦表情,心里揣测着,“夫人还是先喝了药吧,这药可是你相公亲自跑到城西去抓的上好药材呢!喝了你就能说话了!”

相公?青泽思索着自己什么时候有了相公时,妇人的药勺已经伸了过来,苦于无奈又难以拒绝,青泽只好看着大勺的浓黑灌进了自己嘴里。真苦!真苦!

“我叫兰婶,你相公把你抱来时候多紧张呐!让我好好照顾你,他就赶着去抓药了!”兰婶一边喂着药一边露出担忧地说着,“哪像我们家那个一走就是半个月,人影都不见了!”

青泽听着迷迷糊糊地完全不明白,直到药碗见了底,青泽这才发现喉咙的疼痛渐渐消失了,发出低低地小声问道:“什么相公?兰婶,我这还是在白都吗?”

“就是那个骑着马长的很俊美的男人呀!”兰婶笑呵呵地答着,“这里是白都旁的一个小村庄,进了城门就是里面了!”

青泽一把跳下床,有太多问题了,看来还是去问那个魔鬼好了,就是不知道他走了没走。

这一下床才发现自己竟然穿着霓裳长裙,天呐,这估计是自己这辈子穿的最好的女装了!就地转了几个转,可是,为什么自己穿着女装呢?

“这?”青泽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

“也是你相公买回的,他说你的衣服脏了担心睡在床上弄脏床单!”兰婶说着。

“那、他!”青泽依旧小声问着。

兰婶笑了笑,“是新婚燕尔吧,还真离不开了!他就在外面!”

青泽一刻也听不下去了,掀开门帘,匆匆跑到了外面。

白云村。

白云村是一片宁静的村落,这里是个简单有序地村庄,两边草屋木房绵延到眼睛的尽头处,消失在丘陵线上。这里的宁静不是鸦雀无声,而是零星点点的虫鸣鸟叫和村民们热忱友好的话语,放眼望去秋田里的麦子“刷刷”奏响,农民们在田里秋收的歌谣和着秋风缓缓传来最质朴的乐曲,青泽心里从未有过的舒服,远离喧嚣,没有杂尘。

青泽拥抱了一下淳朴的气息,转身望去,屋后的河边,有个男人刷马的身影,没错!那人就是魔鬼!

心有余悸地青泽缓缓踱步而去,河边的绿树成绕,葱葱郁郁,斜阳洒坡,零零落落,映衬着绿草坪上的点点暖阳。河水上泛起粼粼波光,倒映着男人伟岸的身影。

玄契熟练地刷着马匹,对于一个驰骋多年战场的男儿来说这是一件令人欣喜的事,壮汉犹在马荣归,这是凯旋之音。只是,此刻心中却是疑虑万千,本以为来到白都可以调查清楚两个月前的战败之事,只可惜,问了这么多人,竟然没有一人清楚的知晓白虎宫在哪?这事好生奇怪!

不仅仅没有头绪,偏偏还碰到一个麻烦的——女人

青泽看着河边时而认真、时而沉思、时而微笑的男人,一时间晃了心神,这个魔鬼只可远观吗?原来,他还会笑,而且可以那么的无邪!

“大侠!”远处有一个骑着羊驼的少年向着魔鬼而去。

少年玩世不恭地叼着细草,看上去才十五、六岁的样子,浓眉大眼,稚气未脱,应该是附近农户家的孩子。

青泽驻足了脚步,担忧着不远处比自己还小的少年。

少年来到玄契面前,翻身下地,牵着不高的羊驼,不复之前的顽皮,说道:“大侠,请你去救我的爹爹!”

玄契看了看这个少年,微微皱起了眉头,救人?他可没兴趣!于是继续刷着马匹,不再理会。

玄契漠然的表情少年看在眼里,焦急在心里。

看着眼前的男人应该是个很厉害的大侠,自己等了这么些天终于等到一个有本事的人了,无论如何他不会放弃的!

“城里有妖怪!”少年坚定地说着!

玄契回眸看了看这小子,“妖怪?”

“是的!”少年看到大侠搭理自己了,赶忙说着:“半个月前,爹爹陪兰叔去城里找大夫,但是却不见了,一直都没有回来!”

玄契听了说道:“人不见了,找官府,找我也没用!”以为又是小孩子想要骗自己去帮忙找人。

少年焦急地说道:“是被妖怪抓走了!城里有妖怪是真的!我带着咩咩去找过爹爹他们,可是,我发现宫殿不见了!”

宫殿不见了!玄契终是放下了马刷,认真地看着少年,难怪自己找了很久都找不到宫殿,原来竟是不见了!

“你怎么知道的?”

“是咩咩告诉我的!它是神兽!”少年看向身边的羊驼,羊驼发出一声温顺的低叫。

“哈哈哈!”青泽站在大树背后露出了身影,走了出来,“你抓只羊驼就叫神兽呀!不过这个东西不是应该在高原上吗?”

面对眼前出现无礼女人,少年很是生气,咩咩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愤怒,朝着青泽大吼一声,瞬间温顺的小羊驼就变成了一直凶猛的不明物体。

青泽看着眼前不断变大的羊驼,原本短短卷曲的绒毛变得宽松厚重,温顺的样子,瞬间变成了,青眼獠牙,两侧还长出了翅膀。难道真是神兽,一把抓着玄契的手臂,躲在他的身后。

兰婶闻声而来,“鼎天!别吓唬客人!叫咩咩把翅膀收回去!”

这个叫做鼎天的少年听话地拍了拍羊驼,羊驼会意的恢复了原来的样子,玄契一脸不悦地扯开青泽拉着自己手臂的爪子。

青泽对着兰婶说道:“这个孩子叫鼎天?他是你的儿子?”

“你才是孩子!我爹说了我可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鼎天不屑地看了看眼前女人。

兰婶拍了拍鼎天的脑袋,“王夫子是这么让你做顶天立地的汉子?还不给姐姐道歉!”

鼎天听了一脸憋屈地站着不语,凭什么管个还没自己高的女人叫姐姐,谁大谁小还不一定呢!况且眼前这个女人看上去泼辣无礼毫无女人的感觉。

青泽看了看鼎天不太高兴的脸色,心里想着:算了,谁会和小孩子计较。

兰婶看着鼎天不说话,一时间也颇为难,“这个孩子自小就被王夫子收养了,本性还是挺好的!可能是王夫子和我丈夫失踪了半个月,这小子才会变成这样的!”

玄契望着鼎天说道:“你知道怎么找到宫殿吗?”

鼎天欣喜地说道:“大侠,您愿意帮我找爹爹了?”继而又说道:“咩咩知道!它是神兽,他闻到诡异的气味就在那座山丘后面的树林里,那里一定是找到宫殿的地方!”

青泽立刻大声说道:“小子!那我们快去吧!”欢喜着迎来她人生中的第一场冒险!

鼎天瞥了一眼青泽,莫非这个麻烦也要去?然后对着玄契说道:“只有到夕阳西下时,那种味道才会传来,然后会越来越浓,树林处还会有奇怪的紫色烟雾和白天完全不一样!”

紫色烟雾?玄契琢磨着,看来很快就知道答案了,“等到夕阳西下,你就带我去那个地方!”

鼎天和兰婶都是一脸喜悦,兰婶拉着鼎天跪下,感激地说道:“谢谢大侠!”

这时青泽才想起一个问题来,看向玄契,“喂,你叫什么名字?”

玄契冷酷地看着她。

“我说大侠,我总不能叫你‘喂’吧,我看你也不喜欢听!”青泽说道。

“阿七!”玄契落下两个字。

青泽也不是傻子,这个人分明就是不想告诉自己真名,不过也算了,人在江湖总是身不由己的,说不定眼前这个是个背负着深仇血恨的男人,有很多仇家呢!

叫“阿七”总比叫“喂”强,然后笑着说道:“我叫小四!”

众人皆是无语。

我可不是故意占你便宜的,可是我的确在家排行第四呀!青泽无奈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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