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5873800000013

第13章 1月:银河奖征文(10)

李萍进入A温泉,在无监控的更衣室换了衣服并离开A温泉,对外却谎称这段时间自己在同样无监控的浴室中。她通过公共交通前往B温泉,在无监控的更衣室换了第三套衣服并离开B温泉,再通过公共交通返回A温泉车库,开走自己的车,把它开到B温泉车库,自己进入B温泉,在无监控的更衣室换了第四套衣服并离开B温泉,再通过公共交通返回A温泉,自更衣室经浴室来到露天温泉,回归李萍身份。由于进出温泉的人一般都会更换衣服,所以监控很难确切追踪。

三天后李萍故技重施,首先来到A温泉,更衣后前往B温泉,再更衣后开车前往黑市购买已被麻醉的猫和狗,在车中将两只动物残害肢解,抛于植保拦车现场。然后原路返回:先把车停回B温泉车库,再更衣返回A温泉,回归李萍身份。

搞清这点相当简单,但就是没人往这方面想。

丁童去抓李萍,发现夫妇俩一起潜逃了。根据目前掌握的证据,张东并未参与行动(否则李萍也不必那么折腾),但他还是与李萍一起逃亡了。也许他害怕连坐,也许他们夫妻情深。

丁童住院一周,外界变化已相当巨大。街上旌旗招展,混乱不堪,各派组织用示威对抗昭显力量,促使人们以脚投票。不管怎么说,这给追踪带来很大困难。

在医院里丁童一直关注新闻,他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首先是植保阵营宣告分裂:一派坚持植保是动保的延续,一派坚持动保是植保的敌人。分歧还是原来的分歧,只是在非常时期裂痕被放大了。周一开始谈判,周三拍了桌子,周末就彻底翻脸,从此势不两立,形同水火,就差上街火并了。

这不算戏剧性,真正的戏剧性还在后头。本来“老植”内讧“老动”暗喜,借机切掉这颗毒瘤实在大快人心,谁承想几天后风云突变,一帮隐藏了很久的“反动”分子跳了出来。也许是失序状态让守秩序者感到厌倦,也许是失序状态让反秩序者以为机会来了,总之公众的矛头居然直指实际掌握着话语权的动保。反素食主义者沉渣泛起,肉食主义者再度抬头,甚至公然动议废除“宠保法”。

最后这点丁童无论如何不能接受,但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抓获李萍。只有先结了这个案子,才能稳定人心,稳定局势,继而稳定来之不易的既得成果。反正按逻辑说应该是这样。

丁童继续追踪,到底在网上找到了这对夫妻的蛛丝马迹。也许是李萍主动暴露的,因为在电话里她表示愿意自首。

李萍要求在自首前谈一谈。丁童告诉她自首是无条件的。李萍说不是谈条件,只想无拘无束地交换一下观点。丁童同意了。他只能同意。街上已完全失序,他根本派不出多余的人手去抓捕。

李萍承认,她这样做是为了逼植保和动保合作。李萍承认,她这样做根本没过脑子。李萍承认,她这样做完全出于女人的浅见。但她要说的不是这些,而是她的理念。丁童耐心听着,这些说法他已听过千遍,今天就当是复习。

“既然你们不关心植物,我们为什么不能对你们关心的东西下手呢?”

直到李萍倾诉完所有的话,开始口干舌燥地转这句车轱辘时,丁童才同情地道出看法:“我不是不认可植物也是生灵,也不反对人类最终禁食植物,但这要先等技术上能做到才行啊,有了替代品才行啊,超越现有条件是不行的。”

“你说的很对。要先等技术上能做到才行,有了替代品才行。”李萍轻声重复,“超越现有条件是不行的。”

一时间丁童突然不知说什么好了。

丁童只与李萍交流了一夜,但就这一夜间,局势已然大变。一些人开始动用私刑屠猫杀狗,数以万计的流浪猫惨遭毒手,仿佛当年全社会“爱宠保动”的基础都建在流沙上一样。丁童真想大哭一场,只是没有时间。

丁童给李萍下了最后通牒,一过今晚24点就不算自首。他已从内部获悉,明天就要进行废法表决。

《宠物保护法》自颁布之日就享有至高无上的特权,一些司法专家解释说该法属于法规性质,无需法庭判决,一俟犯法可由执法机构直接处理。法律人士当即指出执行程序的违法之处,但人微言轻,无疾而终——所谓“微”,是指与众多的动保相比,他们人数实在太少。

只要赶在今晚24点之前抓获李萍,丁童就有权在24小时之内处置她。法律最早也要到后天零点才会更改。

丁童的胜利没能左右动保兵败如山倒的处境,他的同志们已打算开城投降了。动荡之初,强硬派还对屠猫杀狗者严惩不贷,一度甚至动用武力镇压,不少人付出了性命,但他们根本不怕。接下来,要么选择大开杀戒,要么妥协让步,“老动”毕竟不全是坚定的暴力分子,于是对抗到此为止。相关机构发表声明,呼吁大家停止屠杀,并提出什么条件都可以谈。其实谈不谈意义不大,谁都清楚条件会是什么。

电视。昔日动保先锋、前几天还极为强硬的动保精神领袖邢书墨发表演讲,同时作为替罪羊代那些下令镇压者向死难者道歉。丁童惊讶地发现,他年轻时敬仰和崇拜的主将,陈情时居然眼泪汪汪,说到激动处竟像小孩子一样哇哇大哭。

“你们到底为什么啊?”邢书墨流着泪大喊,“就为吃一口猫肉狗肉?可命都没了你们还怎么吃啊?”

他们在争取一种权利。丁童在心里说。

“是,你们在争取权利。”电视里的邢书墨似乎听到了丁童的心声,“权利有了,可命却没了,还有什么意义?”

这次丁童差点答不上来,但他终究还是脱口说了出来——

“其实有时候,人的行为毫无理性可言。”

于是,经过数代人艰苦努力才出台的“宠保法”,就这么付诸东流了。

社会形势也在悄悄变化。肉食者小心地抬起头来,购买肉食也不用再低眉臊眼破帽遮颜地悄悄交易,专供狗肉与猫制品的商店在街头也零星出现了。

11

这地方有些眼熟……丁童想起,前面就是上次没吃到人造肉的“百草园”。

想起人造肉,丁童居然有些嘴馋,毕竟很久没吃。他信步走向餐馆,现在搞到人造肉应该不难了吧。

谁知招牌上竟写着“百肉苑”!

“您这是……”丁童有些惊诧。

“您好您好!请进请进!老主顾了!”薛老板热情有加,“百肉暂时还做不到,但早晚能做到,现在怎么也有个十几种。”

“我是说……”

“哦——嗨!我以为您说什么呢!我得跟上形势啊。”薛老板笑得很开心,“肉食解禁了,谁先抢占这个地盘谁就占便宜。快进来尝尝,我给您打折。”

丁童很想告诉他,其实肉食从未被彻底禁止过。他本想拒绝邀请,想了想还是来到桌边。

不是饭点,人不算多,但从桌上的污迹能看出平时人不会少。丁童点了几道素菜,外加一份人造肉,但薛老板坚持送他一道真正的红烧牛肉。素菜上来后,丁童尝了尝,味道一般,想必只是充作肉菜的辅佐,都是手生的后厨做的。

牛肉上来了。长时间没接触荤腥,丁童本能地有些反感,但扑鼻的香气还是让他口齿生津。他夹起一块,味道不错,同时一小股愧疚感油然而生。

正当他胃口很好地吃到第四块时,伙计又端上一盘肉菜,丁童正在诧异,薛老板慌里慌张地跑过来:“错了错了,这不是您桌的。”

丁童眼看着盘子被换到旁边一桌。那客人也不在意,夹起一块扔进嘴里,朝丁童笑笑:“红烧狗肉。‘百肉苑’招牌菜。”

丁童立刻严厉地盯视着薛老板。

“不好意思,伙计不是故意的。”薛老板慌忙解释,却像演戏,“但这真是本店的招牌菜。”

丁童刚想再说什么,但没说出来,他挥手让薛老板滚远一点,但嗓子眼一涌,还是有些作呕。

“至于吗?”薛老板脸上突然写满了不屑,也许是他想起了什么,也许是他本就设好了阴谋,也许他就是没理由地变了想法。

“我受不了……”丁童起身,准备结账。

“实话告诉你,新端上来这份让你作呕的是牛肉,你刚才吃的才是狗肉!”薛老板语气恶毒,与那位顾客一起哈哈大笑,“你恶心的到底是味道还是名字?”

“你怎么能这样?”丁童的血再次上涌——他刚才吃的居然是狗肉!

“别急,禁食猫狗肉的法律早就废了。”薛老板得意道,“解禁了,自由了,以后不劳您照顾了。”

“那你也不能逼别人接受你的……”丁童说不下去。

“逼别人接受?哈哈哈哈!”薛老板笑罢,故作和蔼地凝视着他,多少有些夸张。

丁童一出门就吐了,吐得满地都是。

丁童饿着肚子继续寻找那个秘密会场。好在门牌号很清楚,布置也与通知里一模一样——和善的门卫大爷,腿边蜷着一条懒惰的老狗。

“这地方是租来的。”对了暗号之后,门卫大爷健谈地介绍,“眼下咱们组织还有麻烦,暂时没有合法地点。”

“房主可靠吗?”这话激起了丁童的职业敏感。

“放心,可靠。”门卫大爷肯定地保证,“他不是我们的人,可他是职业赁房的,什么人都敢租,什么组织都敢接待,只要给钱。”

丁童点点头。没错,这样更安全。

他走下深不可测的楼梯,几乎是摸黑走进一间地下室。一名青年正在慷慨陈词,台下的人纷纷应和:

“必要时我们必须假以颜色。”

“既然他们不关心动物,我们的警示对象就可以不限于动物。”

“他们关心什么,我们就杀什么!”

丁童打了个冷战,慢慢走到最后一排。

房间里设施简陋,没有那些屠宰场的招贴。丁童印象年轻时会场经常布置成那样,而现在只剩下抽象的字眼和空洞的口号。

丁童找了张空椅子坐下。在他身边的墙上,贴着一行惨绿的大字:

“为动物的权利挺身辩护”。

他的目光滞留在那里。

“我们已经让老板换了。”旁边的人轻声告诉他,“让他漆成红色。”

丁童注意的不是字的颜色,而是有一个字显得略新一些,与其他字迹不搭。他伸手去摸那个“动”字,发现它是新贴的。丁童小心地把它撕下来,露出了下面的“植”字。

【责任编辑:姚海军】

信使

肖也垚/文

伟大作家的作品往往广为流传,这是一条颠扑不破的真理,被称作本世纪最优秀的作家之一的斯科特·海斯勒也不例外。在任何书店——无论是厅堂宽阔的邦诺还是博德斯,或者是街边巷角狭小深幽的小小书屋,他的作品始终稳稳地占据着一席之地。他是如此不可思议,不只是因为从他发表处女作起,仅仅用了三个月时间就名满天下,还因为他刻意低调的行事作风。虽然街头巷尾的每一个人都知道他的名字,但却从来没有人告诉旁人他究竟是谁。

海斯勒的横空出世突如其来,就在三个月之前,我都不曾接触过这个名字。大学时我在英语系混迹四年,成绩尚可。我知道霍桑、福克纳、梅尔维尔和海明威,也读过弗罗斯特、金斯堡或者惠特曼,但是从来没有读过斯科特·海斯勒,甚至也不知道他是谁。

我今年二十五岁,没有恋人,大学毕业之后失业两年。半年之前在朋友的帮助下,在纽约一家名叫《科学幻想视野》的杂志社找到一份实习编辑工作。这是一份发行量很小的科幻文学杂志,与《阿西莫夫科幻小说》这样的业界巨头完全不可同日而语。因此我的工作也清闲,不过是每天看看不多的来稿,剩下的时间便是和同事聊天和打牌了。

三个月前的那一天,天气阴冷,还下着零星小雨。钟敲了九下,我准时推开编辑部的玻璃大门。《科学幻想视野》的编辑部在十二楼,窗户狭小,在高楼林立的曼哈顿区显得有些采光不足,老式的取暖器也时常发出吱吱嘎嘎的噪音。我的办公桌在房间最深处的角落里,显得尤其阴暗与令人不适。但作为一个刚找到工作的新人,我没办法在意办公室的捉襟见肘。

我登录上杂志社的收稿邮箱,几封新邮件出现在邮件列表的最顶端。我一封一封地打开来细读。最近的投稿都并不是特别出彩,年轻的科幻小说作者总是显出在叙事上的焦躁与稚嫩,故事往往还没有开始,他们便急着向你天花乱坠地推销他们想象出来的那些奇异机器。我退掉了第一篇稿子,并且在退稿信上附加了几句简短的评论。之后我看了看手表,指针指向11点,我站起来揉了揉眼睛,打算处理完第二篇来稿就下楼去吃午饭。

打开第二篇稿子的时候我感到有些惊异,因为这部小说的开头写得颇为有趣,不仅情节异乎寻常的精巧奇妙,行文也十分流畅好读。因此我很快就被吸引住了,一种惊喜笼罩了我,并且直到我读完全文它都没有消散。“推荐复审。”我毫不犹豫地在电子邮件里写道,然后把这份稿件转发给了另一位同事。

今天上午的工作差不多就是这样了。我给这位名叫斯科特·海斯勒的作者发了一封简短的回信,祝贺他的稿件已经通过了初审。然后我退回到收件箱的页面,站起身来准备去吃饭。但我突然坐了下来——就在刚才,那封投稿邮件下的一行小字猛地跳进了我的眼帘。

小说投稿作者:斯科特·海斯勒,发送日期:2025年7月18日

十二年后的稿件?我皱了皱眉头,今天是2013年10月7日,而这封电子邮件的发送时间却在2025年。也就是说,这是一封来自于十二年后的稿件。

邮件不会在寄出之前就被人收到,更何况这封邮件来自于十二年后。大概是发送邮件的时候电脑的时间出了问题吧?但这明显是不可能的——现在的电脑都会在接入网络的时候自动校准时间。这样的话,因为时区的不同,时间的差异最多也只有一天而已。

同类推荐
  • 揭秘梵蒂冈:《天使长迷案》史海钩沉

    揭秘梵蒂冈:《天使长迷案》史海钩沉

    本书是《天使长迷案:耶稣会崛起》出版以后,为解答读者的疑问,作者所写的一部梵蒂冈简史,既是理解《天使长迷案:耶稣会崛起》的背景知识,同时也是了解欧洲宗教史上一些神秘事件的一个窗口。《天使长迷案:耶稣会崛起》是小说,是虚构的,本书则是相关的历史事件及其来龙去脉。美国亚马逊给本书的分类很有意思:教皇&梵蒂冈;有组织的犯罪。其销量总排名非常靠前,超过了大部分悬疑推理小说。
  • 哆嗦

    哆嗦

    吴稽觉得他的生存是客居。美国垮掉的一代老说他们是生活“在路上”。吴稽是中国人,他不知道“在路上”是什么感觉,也不想知道是什么感觉。吴稽生活在20世纪中国的九十年代末,他始终感觉自己是生活在一个“半瓶子”的社会里。吴稽本来是有职业的,而且对大多数中国人来说曾是一份让人羡慕而又绝对不寂寞的职业;吴稽毕业于中国广播电视的最高学府——北京广播学院,吴稽毕业分配在一家省级电视台工作实在没有什么可以大惊小怪的。让人不能理解甚至莫名其妙的是,吴稽在省电视台工作整整满了五年之后,悄没声息——当时在比较长的时间内竟没人发觉地失踪了。
  • 脑海群岛

    脑海群岛

    夏潮生出生于1928年的杭州城中一个小康之家,那晚恰逢钱塘江涨潮,夏蕴岚在产房外来回踱步,口中念念有云“海上明月共潮生”,女儿的名字就定了。夏太太说:“太男孩子气了,把生换掉,叫潮心,怎样?”夏太太有个妹妹不幸早夭,闺名里有个心字,那时她就决定以后的女儿名字里一定要也有个心。夏蕴岚说:“夏潮心,那不成了瞎操心?你这女人有没有脑子?”夏太太一想也是,她不满意丈夫对自己说话的态度,翻个身不理他。
  • 滴血婚姻

    滴血婚姻

    2004年春节刚过,北国春城还笼罩在一片节日的气氛中。就是在这样喜庆的日子里,春城的报纸、广播连续几天播发了一条寻人启事。从这条寻人启事上,春城人知道了一个日本妇人在春节期间走失了。
  • 吸血鬼之吻(吸血鬼系列)

    吸血鬼之吻(吸血鬼系列)

    血鬼之父的扛鼎之作,吸血鬼文化的开山鼻祖!《吸血鬼之吻》是一本令整个欧洲为之癫狂惊悚的惊世骇俗的魔幻小说!年轻的英国律师乔纳森·哈克乘车从伦敦出发,来到偏僻神秘的德古拉城堡,受德古拉伯爵所托,哈克办理房产交易事宜。但接下来发生的一连串怪异事件让他毛骨悚然、不寒而栗。空气中飘散着茫茫的白雾,城堡又黑又高的窗户透不出一丝光亮,丛林里传来凄厉的狼嚎,蝙蝠发出怪异的声音拍打窗户,墓地闪烁着飘忽游移的鬼影……城堡被阴郁、诡异和死亡编织的巨网笼罩。
热门推荐
  • 全职战兵

    全职战兵

    超脱九天之外,凌越万道主宰!待到阴阳逆乱时,以我魔血染青天!挥一袖清风武明月,捻一抹花香裂苍穹!传奇人物回归都市,受人之托保护美女总裁,滋润的生活从此开始,碾压一切不服,鞭策所有规则。我,就是秩序!
  • 恶魔王子的伪天使

    恶魔王子的伪天使

    这个世界存在着多种未知,没有地图,他们一路走一路被辜负,一路点燃希望一路寻找答案,却总是在生命现实里上演别离割舍。从前回不去,命运就这样一点一点的错开来。其实生命的开始不过是一场早已写好的结束。属于彼此的心结,他们的轨迹忽然失衡,行驶至天涯之远。就让她以永恒的生命,来达成永远的存在,以永恒来证明他追寻的彼岸,一直就在这里。他们都是带线的玩偶,向着那写好的结局一路狂奔,直到穷途末路。我的天使,谢谢你曾经带我去看天堂的模样。
  • 小妾戏很多

    小妾戏很多

    林染穿越过来,自以为是要迎娶哪家千金小姐,谁知竟是嫁给魔教教主当小妾,简直不能更糟了!说好的打开金手指的人生完全没有,还每天被调戏得不要不要的,嘤嘤嘤……林染穿着一身大红的喜服,端坐在床上,整个人是崩溃的。大约半小时前,他勉强接受了自己穿越的事实。虽然没什么道理,只是在寝室睡了一觉,但穿越本来也不需要什么道理,何况林染觉得自己说不定可以头顶主角光环大开金手指,从此走向人生巅峰。
  • 神医倾染倾天下

    神医倾染倾天下

    她本是华夏古武惊才艳艳的丹药师,却穿越成容颜丑陋的废物小姐。废物?无能?抱歉!她要手握绝顶武器,炼顶级丹药,契神级灵宠……强灭狠毒魔帝,搅得天地风云色变,让人甘拜下风,顶礼膜拜!他宫驭宸,是受众人敬仰,睥睨天下的邪帝大人!他与仇敌情花老婆子被困乾坤戒,成为她的‘猎物’!却不想,他却被她蛊惑,奉上真心,情根深种。
  • 福尔摩斯探案全集:怪案探案

    福尔摩斯探案全集:怪案探案

    《怪案探案》为短篇小说集,是系列最后一部。《被阻止的婚礼》叙述老色魔专以欺骗凌辱妇女为能事,遭报复毁容,福尔摩斯智取其历来罪证,摧毁其罪恶灵魂,从而唤醒、挽救最后一个执迷不悟的天仙般的大家闺秀。《吝啬鬼妻子的“私奔”案件》讲述一名老吝啬鬼疑心年轻美妻与棋友勾搭,用煤气将二人毒杀,反告窃去他积蓄私奔,福尔摩斯破案犀利,只一语便中的,凶手无二话立地就擒……匪夷所思的事件、扑朔迷离的案情、心思缜密的推理,描绘了一幕幕惊险迭宕、充满恐怖或传奇气氛的画面,产生出一种较之阅读文字译著更感觉刺激、更扣人心弦的效果。
  • 凰不归

    凰不归

    她被暴君毁掉一生,最终战死在城门。她提醒自己不要饮下那孟婆汤,倘若重来,定要血债血偿。没想到,她居然重生回到了十年前。这下好玩了,仇人她一个个都还记得,但是亲人嘛……却两眼一抹黑。
  • 如来必须败

    如来必须败

    由西游始,至神话终大千世界,旌旗云扰,锋刃林错以雍容之姿、行正义之事,扬晖吐火,曜野蔽泽______“大仙,我要去了。”“若贤弟你光明如太阳,则此番前去,亦是万夫莫敌!”———vip群891016950
  • 他和她的古往今来

    他和她的古往今来

    短篇小说,分为若干个小故事,每个故事大约两章,不同的人,不同的地点,不同的时间,小情侣们会发生什么呢,嘻嘻,敬请期待
  • 野望——涅磐之凤翔

    野望——涅磐之凤翔

    人的野心究竟有多大?****老天爷给了我超凡的头脑,代价是我的生命和活力。曾经,我的希望是能够用自己的双脚走向世界,亲身去感受天地的脉搏,然而当这一切成为现实,我却开始奢望着更多,更多……人的野心,究竟有多大?======================================================================================野望,亦可译作欲望,这是一个关于欲望的故事,男人的欲望、女人的欲望。涅磐,是死而复生的代名词,这是一个重生的灵魂,寻求自我的故事。凤翔,凤凰的展翅,一飞冲天,无可抵挡!这是一只浴火凤凰的腾飞故事。从一无所有到权倾天下,她凭借的是什么?在重生的世界,她要留下自己曾经存在的印记。然而在这过程中,她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
  • 凤逆天下北月篇

    凤逆天下北月篇

    【完结,漫画版《凤逆天下》】她,长公主府唯一的嫡女,却是举国皆知的废物!当清冷的眸子睁开,她已是21世纪最危险的天才杀手!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当病秧子小姐展露锋芒,惊才绝艳,天下无数男女为之倾倒……他是绝色的暗夜之王,冷血无情,乱世中和她相逢,一曲琴箫合奏,自此天上地下,生死相随。女主超级强大,冷酷腹黑,回眸一笑,天下风云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