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为什么会觉得你的文采好好?很适合当文学家呢?”
“所以呢,”外婆开着玩笑说:“你以后一定要受我影响,以后当个作家也行,千万别变成去捡破烂的。”当个作家?当个作家哪会是这么容易的事情?作家能挣足够的钱养活自己吗?突然发现十三四岁的自己已经无比现实,再也无法安心的插足童话世界,再也不能肆无忌惮的大笑,这也许就是成长,这也许就是某某不知名的次元。
时间过去多久了呢?你在哪里?我在原地,不能说话也不能哭泣。
【作者:今天与室友聊天,呃,曾经的室友。我问她在干嘛,她说在看我写的小说,我问是什么小说啊,我有写过小说吗?她直骂我记性不好,那是以前我写在一个本子上的一些杂记,然后送给她的。我问她看了有什么感受,她说,很乱,很乱,感觉故事无从讲起。我哦了一声,是啊,正如我现在写的这篇一样,乱,乱,还是乱,只是我从未放弃。因为不能放弃。因为还有她在,她在,希望便在,我的幸福便在。】
不知道哪天早上我出去买早餐。在我的生活里已经很久都没有出现过明媚这个词了。今天的阳光很好,很温暖,我的影子被拉得长长的。我走在清静的大街,走到已经飘香的包子铺。我还是那么喜欢包子,我还是那么割舍不下包子,就像我始终割舍不下枪。买好早点以后,回到医院。二舅不在,半个多月了。他来到这儿半个多月了。来看望外婆,待在这儿的时间不会超过一天,也就是那短短的二十四小时。用我的话说就是,他那买牛的钱还没有消费完,钱没了他自然就会回来。外婆越来越虚弱,虽然每天依旧吃药打针。
“外婆,我买了一份瘦肉粥,你要不要吃?”我轻声问她。她侧着身,朝向窗外,没有回答我。我走到她的身后,坐了下来,似乎是自言自语般。事实证明,我确实是在自言自语,而且是对着一具尸体自言自语。但是我并未察觉。
“外婆,你在想什么?是不是还在想二舅的事?”见外婆不回答,我觉得有些气愤。
“外婆,你说你自己的生活成问题,为什么还要在意别人的生活呢?好吧,就算他是我二舅,是你儿子不算是外人,可是他好歹也三十了,这么大的人了难道还不懂得自己照顾自己吗?还需要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操心吗?”
她,这是?我说的话又惹她生气了吗?不理我了?
我走到她的身前,看到她脸颊上未干的泪痕。
“外婆,算我错了,好了吧?不要生气了,别哭了好吗?”我蹲下身去,撒娇般的摇着外婆的手。刚触碰的那一刻,感到外婆的手凉凉的,我还以为是放在外面太久了。我把外婆的手放进被窝。可是突然意识到不对劲,就使劲儿的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