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是我感冒了。
晕晕乎乎的,但是,我慢慢地去想起一些事情。
真的不知道,我是如何走了过来的,过了多久,我只是想写一点东西,虽然我写过的东西已不是一点点了,日记,网络博客等等,写了多少,我也没有算过,日记就那么十年吧,博客也就七年八年的样子,可读者大概也只有自己一个吧?那么的形单影只地行走,有时会想我到底会不会寂寞到终点?毕竟只我一个人在面对别人无法看到的我写的一些东西,或者是别人无法体验的痛苦与快乐,不能分享的压抑感就如同有进不出的地下隧道,我的内心毕竟不是黑洞。我以为我会承受不了而想不开。
但是没有,我没不在,我是实体的,再不爽,我还是走得好好的,这就是生活,由不得你有太多的选择,不管你贫富贵贱,你不是生活的主人。
你只能接受现实与本能的双重驱动。
大体说来,我们的每个人的人生就象是登峰造顶的一个过程,有的人害怕山高,放弃了;有的人上了一些,不想要了,于是折返了;有的人虽是上了但中途失足,掉下来了;有的人坚持下来了,于是上去了,阅得所谓最美的风景了,至于是不是最差,我现在也是不知道的。我想:大概可以这么比喻,每个人感受器的尺寸不一样,什么的快感才能给予个体最极致的感官体验,个体自己最清楚,正所谓“冷暖自知”。
我也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开始懂得了一个人安安静静的,自己给自己安慰,无论有的人说如何地了解我,如何地会或想为我打算,我也从没一直相信过,即使在一开始我信,但就像冬天后的春节,躺在床上很安稳地被硬实厚重的被子裹住一样,终有一天,这春节会过去,人会老一岁,又要开始上班,日子总会像孩子非常喜欢喝的一碗芝麻糊,慢慢地被我们舔得一干二净,一点儿不剩的。我没信下去,大概也是因为心中似乎还没有属于“信仰”的沃土,我肯定的信仰建立在我头脑中理智的部分,我要做什么?爱什么?恨什么?大概全是我与生俱来的天性决定的。我不是哲学家呢,我是想把自己想得更清楚,不想在人之终结时,才来其言也善或者才能突然明白一些对的“错误”,当然,接下来的内容的也许是我想说的,也许是某些人想说,又或者是我想看的,也许是某些人想看到的,谁知道呢?
对于天性善良的人,我,来说,莫过于蜕壳之蝉,痛是我人生的前奏,从副歌开始是快乐的。
走过的日子,其实真的是不算长的,可以说是很短,于马斯洛人类需要层次理论来说,还只是五层次中的最低层次吧,但也顺着这个层次的发展方向向着未来的某个层次迈进着,当然需要层次理论也不能用年龄来衡量,这不仅仅是个人的问题,可能是一个社会问题也还不一定呢。
认识的人以及这些人的悲欢离合,都可以是我的素材,与其说我肤浅,倒不如是人要在社会中的磨励里,成为这样或那样的人才,我们中的每一个人也在慢慢地成为某一种人才。
有人说为人低调点好,我有时也这么认为的,但是不奋进,争取,何以争取自己的极致体验?我不想一直对着让自己感觉不良好的事物过一辈子。所以,很大程度上,我认为是对的就一直去做,那样就对了!当然很重要的前提是我要有一个健全的“前程意志发育过程”:要有利自己非不利于他人的人格,成事与否都不能以后来的人为代价,后来的人,当然不只是个人遗传学上的后代,还包括人类社会上的“人类的后代’。不夸张地说,自己,我们每一个人,不过是社会这一棵树上的没有机会见光的纤维组织,但也不能自行灭亡,人不做一件让自己感觉良好的事情,怎么对得起每天面对我们自己的世间万物呢?
这个,我所说的门其实不是门,只是一个地名。所谓南门,我也是不得其解,也许老到可以退化的员工可以理解它的真实含义,我没有见过真正的旧机场,我只知道女生住的地方叫北门,男生住的叫南门,仅此而已,有的区别就是现在男生住的地方环境比女生差很多,但是也没有人说因为这差别而闹出点事来,至少在我所知道的范围内没有,说是说在重男轻女的国度,我也理解过重男轻女的内涵,只是觉得那种意识就象是非得把一只右脚生生砍了去的感觉,难怪某一类性取向群体的数量在近年迅速攀升,那是我们人类集体潜意识所驱使的吧!集体潜意识里都只知道哪个是想要的,爱屋及乌了。也许在南门与北门这件事上,是把传统观念里重男轻女这一传统平衡化的一个标志,虽然是一件小事。
一个时代,总会留下它特有的烙印,就象这里的边检站一样,现在你走在那个站牌前,在它那里乘了无数次公车,我想你也会像以前的一样不了解站名的背景,你甚至永远也不可能知道它是什么意思,汉字是奇妙的,文字与文字的组合你不一定认得出来了,就好比说,并非你每个朋友所生的孩子你都能认得出来。
边检我想大多数人都还是有概念的,而且是比我清楚,我也不列在这里,但是这个边检站,我自然理解成它之前是边检的地方所在。而实际是怎样,尚未细究。
糊里糊涂地就讲了一些地理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