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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几乎与天气有关(1)

实习期间还是要做学校里的老师布置的功课,而每个学期末的那些考试,也都与我们有关系,各种考试,也都是我们必做的,有人问我们是何必把自己搞得那么累呢?去上班还要段长功课与考试,我基本是不作答的,毕竟,身处不同的环境的人,是没有多大的共通之处的,彼此也难以相互理解,这一点我是相信的。实习的每一个人就是是很低调地行走在各条街道里,在楼宇与楼宇之间的人,继续一步一步地踏着自己应有的节奏,然后可能会上不同的车,单独或者与别人去各自不同的目的地。有时候的不能相互理解,也就不太奢望理解了。

在这座城里,每个人都是可以不开心的,但这座城市里的各种存在却是你不能把它们当成沮丧理由的,我们生活在这里,无论遭遇到什么样的善良险恶,这一座城都是雷打不动地存在着,我们没有半点理由去强求它要怎样,或者有些人可以,但是他们几乎已经可以被们定义为非常人了,而我们,却依旧渺小的存在着。

“有时候,一座城,你爱她,大概是因为这里住着一个令你牵挂的人。”网言如是说。我相信我就是因为这样的缘由而留下在这里。

从南门宿舍出来,再走20米,那是一条不是很宽的路,双向双车道,跑两旁紧靠着路基的地方,总是会停着这样或者那样的车,然后就变成了双向单车道了。那里靠近我们宿舍有一排松柏,至于是什么品种,我是不得而知的,而对面,则是一排芒果树,后来的某一天,有一个人在树上摘芒果,掉了下来,死去了。我想这是那些登顶失败的人掉下来死掉的吧!只是他离成功很近,快要接近那成功的芒果时,他忘记了自己不是在平地上,而是在芒果树上,兴奋得忘记了自己地所在,于是他,去了另一个世界里。现在回忆了一下,这座亚热带的城市,最近这几年,断断续续地都有媒体报导有人因为摘芒果而摔死的,悲矣!而我们宿舍旁边的那棵芒果树下死去的人,我只见到一滩黑印,闻不到血腥味儿,也许是别人收拾的速度快或者技术高吧。

自从那次小雨中来到南门,我的生命,在我意识中也会有个不一样的画面吧?是不是呢?也许每天会有一个期待吧!我想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虽然是那么多的让人觉得不可预知,但我还是会很坦然地面对吧!未来也会有许多的未知,同样要去面对。

还记得刚开始时的军训,好像是很搞笑,那两个教官一高一矮,一胖一瘦,我们时常说他们一个高胖的那个很MAN,而另一个很娘,这个后来在我的工作中深有体会,你对别人好,别人不一定会认为你是好心,而是认为你是软弱,那种得不偿失的感觉,真的有时会打击你的自信心,我很好笑,我什么时候也变成这样了?但是马善被人骑,也是一种立场。

不想多作太多思想斗争,写字的时候我听着豆瓣电台,那种不可预知的下一曲,我想符合当时的需要,机场工作的心态作近乎完整的回忆吧,虽然我还是一直有写日记的,也有玩时兴的微博,也有写QQ空间日志,也有在百度持续写三年的日志,但是那是或墨迹留在纸上的固定印痕或是发表在网志上怕别人窥探到我的秘密而内藏和造作的文字,而给予一定的类似于当时的刺激,那埋藏在内心深处的回忆毫不犹豫地涌出来。之所以说是毫不犹豫,那是因为我觉得那是刺激到内心深处我们自己对自己过去的封锁,我们在这种刺激下,我们的真情流露是无所保留的。

窗外是个篮球场,那有学生在上体育课,很多呐喊声,很多体育器材的损耗声,从各处涌入我的耳机掩盖下的耳朵里,渐渐地填充着,我的回忆就这样一点点出来与之抗衡。时间也许过得还不算太快,在这一开始,我们大家都是这样一点点看着别人做事,向他们老员工学习更多的知识,每天在那看着来来往往的飞机,我一开始还是很难辨认,但是随着时间地推移,我就能够很熟悉地做辨认大多数飞行器的事情。

停机坪是个很大的地方,有时我们在这头走向那头的时候,一边很大声地叫骂,骂这个骂那个,都无所谓,那也是我们在这个地方呆着的一种福利吧,因为人比较密集的地方,往往不能很坦露地表达自己的思想,甚至说句话都要考虑一下会不会太大声而影响到别人,那种后天锻炼得来的能力往往压抑了内心的很多不满,累积的多了,那也是会影响到自己的心情。而在这个或空旷的地方里,你倒是不用去想那么多,只要不让自己失去理智而影响航空安全便可以了,也不要让不满的面孔让监控窥探到便可以了。可以骂很多的人和事,抱怨很多的东西。没人管,那时我还把我的课文重点带在身上,有事便拿出来看看,虽然那效果不见得就很好,但是于我们来说,已经够了,我能得到了,便够了,不伤及他人,这也算得上是一种积德吧,虽然我不是什么无恶不作的人,就像著作权里,用于教学,学术交流,个人的学习的非侵权行为,小范围会有不良社会影响就行的了,那我们就尽情地骂吧!

想到什么便写什么?那种自由感,无可比拟,不伤人,那时说的从宿舍出来,我就那样一直可以走到三元里,那个地铁C出口不是很大,但是它一出来就是卜蜂莲花,我反而常常穿过卜蜂莲花里面的负一楼停车库,然后进入地铁站,那就是2号线,我常常搭,去到广州的各个我想去的地方,那种相对的自由感也让我很开心,我常常在博客写下这些感受,但是现在我不想去把它们请出来,让它们睡会儿吧,好好地回想,回想以前有的东西,自己也会有一丝丝回忆的快感,也是个这叫享受的好差事。听着那歌曲,真的会心里平静下来,我不是很懂那些音乐流派,JAZZ、R&B等等,我都不是那么地了解,反正就是那样听听,感觉对了就行。

生活时不时就在那卖弄一下,装装成熟文艺什么的,最后实然是自己在欺骗自己的同时,顺道骗骗别人而已,有时也为自己的这些想法感到很可耻,但是还是很能够去感受那种自由感与放松感的。

春天潮湿的天气会让我在三元里的空气里觉得很压抑,那是5月公共假日刚结束,广州的气候,很多人是知道的,你不时会给她整得哭笑不得,有时听说伦敦的天气象是双子座,变化多端,广州也在某种程度上也是这么地双子,有时多云,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可没有过多少会儿,却给你来场雨。不过这比起别人口中的伦敦,还只是小儿科吧。

“R&B”甚至有点太过激烈了点?换成“JAZZ”吧!那样可能让自己感性一点?前几天看到一个写字的人说另一个写字的人写的书没有故事,他看不懂,我觉得说别人没有故事的人双何必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表达方式,每个人对于自己的定义都不一样,何况在表达一件甚至很微不足道的事情呢?

相对来说,人为划分的广州的秋天还是比较好一点的,虽然是热,但是至少没有广州春天的潮湿,夏天的火热,冬天的尴尬,前两个也许大伙容易理解一点,倒是冬天的尴尬,会让大家不明白,这么说吧。冬天在我们大多数人的意识里都是飘雪呀寒冷呀什么的,自然地就会思维定势地购置羽绒服,雪地靴等等,你穿出去自然也没有错,天冷嘛,但是在冬天这个季节里,有时还就真的有回暖到穿夏装的日子,你穿个羽绒出去,半冷不热得你不知如何是好,你在纠结着,在郁闷着,在街上走着的时候,看见一个短袖穿着的人在你身边出现的时候,你也许就错乱了。

我会有这种时候,但是在这座城里,我无时不刻都以一个南方的人自居,我是南方的,我怕冷,很怕冷!

可是,我刚出现在停机坪岁月里的时候,那是5月,雨呀,风呀,高温,曝晒,什么都一鼓脑儿地来,还在岗前培训的时候,就已经感受到了各种不可理喻的天气,但是我们那时能够身处在壮烈之前,已经很幸运,只是我们不能理解,我们以为我们已经很不幸了,我们在那处的祥和里不懂得珍惜,我们说我们要好好干,走自己的路,可后来结局告诉我们,太自我是不行的,可能会失去很多本可以很大机率获取的东西。

住的房子不是很大,在十几平的小房子里做成的集体宿舍里,住下七个人,那铁架子床,有点像学校的样子,但是那一片荒芜,却不是我们能够在之前的生命中能够看见的。也不是我以后出去后能够容易再见的,虽然不想重蹈覆辙,但是那种不可自制性,只有自己明白。空气,似乎也会觉得不够用,怎么办?我是很多次问过自己,自己也很多次给自己答案,但是我们没有办法,我选择的,我就得承担这里的不好与好。

后来的一段时间里,开始变得多雨了起来,那时的我就是那样的无所事事地在那停机坪是游荡,不知对于别人来说,是不是一种享受呢?我想起之前说过的那些在停机坪上的流浪。反正在一开始,我便是这么认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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