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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香蕈作珍馐

林子风在水中倒入一些灰色粉末,水汽腾旋中似乎看到他从来未出现的柔情。那香味,类似攀山越岩的香蕈,百步之内,馥郁无比,只是多了几分诡异。细细品味,却不得不为之心折。

民间把这香蕈作成珍馐,奉为上品,为待客之道。但是她仍然不可置信,这便是那难得的珍贵草药。

石瑞香香汗淋淋,美睫微微地颤动,玉雕般地昏睡着。陶媚儿的四肢百骸舒畅无比,在散动着香气的内室之中渐感疲惫。

林子风,你到底是什么人?她想询问他,为何与盗匪为伍?静谧中的幻觉,齐齐涌上,眼前没有黑夜,也没有白日,只有那漫天遍野的香蕈……

待她幽幽转醒,发现自己已经躺在自己的寝室。屋外,传来药碾的磨碎声。

兄长陶重山似乎难得地安静下来,正把一些草药添加到药碾中,用力地来回推着。

昨晚那一切,恍如梦境。

百草堂沐浴在暖风之中,仍然一如既往,金正正在擦拭案台上的灰尘。

她揉了揉仍然有些微痛的太阳穴,无力地呼唤了一声:“金正,你……”

“小姐,你醒了?”金正迎了过来,“昨天也真是奇怪,那一桶水都变成了黑色的,而石家小姐已经安然无恙了,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治病的。”

“那,他……”她四下搜索那一个白色的身影。

他刚刚蒙受丧母之痛,与她本是天涯同命之人,但却亦正亦邪,扑朔迷离……

“姑爷去收草药去了。他说,老爷已经入土归葬,尘埃落定,要开业济世了。耽误自身事小,祸及苍生事大。”

“姑爷?”她这才醒悟,自己的终身已经承诺给此人了。可此人的行径却越来越匪夷所思,绝不像一个盗匪山贼。

“那徐伯母的病情如何?”她忽然想到,自己身逢父丧兄癫,已经好久没有看望徐伯母了。

“听说病势越来越重,有时呓语,有时癫狂,已经认不出自家人来,实在是可怜……”

看到兄长仍然在埋头碾药,她的心不由得沉了下去,这突如其来的劫难竟毁了两家人的幸福。

也罢,既然是我陶家造下的孽债,便由我陶家人来偿还吧!

重新跨进那熟悉的小院,花艳如旧,只是再也听不到济世堂门外车水马龙的声音。

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凄厉呼喊,震碎了陶媚儿好不容易积聚的意念和决心。

“媚儿……”推开门,徐立康正亲奉一碗汤药喂徐夫人,看到陶媚儿进来,顿时老泪纵横,再也没有了往日的从容。

“媚儿来了。你伯母病情不愈,我无暇去顾及你父亲的丧事,正惭愧不已……”徐立康颤声道。

“伯父言重了,是陶家拖累了你们……媚儿再次向伯父请罪……”她看着徐夫人那近乎痴呆的眼神,内心一阵绞痛。

“唉……这是徐家的劫数,媚儿你不要自责了……尽人事而听天命……”徐立康话音未落,便听到徐夫人又一声惊呼,两眼直直地翻起,口吐白沫,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夫人!”

“伯母!”陶媚儿大惊失色,没料到徐夫人病情居然如此严重,“怎会这样?伯父,伯母她……”

徐立康沉痛地点头,手中早有几根银针扎了上去。

“我不相信,伯父你就没有办法了吗?”

“媚儿,你也知道,病来如山倒,纵然是医家,也不能和天抗衡,免不了生老病死……”

陶媚儿惊颤着看到徐夫人一阵抖动之后,神色渐渐恢复如初,然后进入了梦乡,终于舒了一口气。

“我听说有一种药材可以医治徐伯母的病。”

“哦?”

“今晨听金正说,有一种珍贵的药材叫做犀牛角,并非我中土所有,而是由异邦进献给当今圣上,这种药材因此在民间极为罕见……可惜皇家禁苑,又怎是我一个平民百姓所能进入的?”

“那犀牛角确实难求,我是亲眼看到过的。”

陶媚儿喜从心来:“什么?伯父在哪里看到过?”

徐立康顿时神色黯然下来,“那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当年皇宫内只有两块,一块赐给豫章王萧综,一块不翼而飞,为此还丢了两条人命。”

“啊?这些伯父又是从何而知?”

徐立康顿觉失言,随后轻咳一声,“哦,媚儿,你在此多坐会儿,我去让人熬服药给你伯母吃。”

“不,那媚儿就告辞了。”

从徐家走出,陶媚儿忽然发现自己再也没有闻到过那满园的清香,似乎嗅觉出了问题。徐天琳不在家中,似乎是出诊而去。

陶媚儿暗舒一口气,既然相见不如不见,那便随缘罢了。从来没有想过,从小对自己呵护备至的徐天琳,在遭逢人生的大起大落之时,竟让她产生难以割舍的情愫。

正低头沉思,忽然撞上一堵白墙,那堵白墙出乎意料移动起来。

林子风的鼻息中散发着阳刚之气,那味道,是他与生俱来的霸气。他一脸恼怒,如山峦绵延,阻碍着她行进的道路。

“你到哪里去了?”

“去徐家看望徐伯母!”陶媚儿想推开他,却终于发现,女子的柔媚和温婉实在无法与男子的天生蛮力相抗衡。若一个女子能打败一个男子的骄傲,那男子必然对那女子已倾心不已。

她知道,自己目前还没有这个力量,自己只是他宣泄仇恨的牺牲品,是一个永远洗不清罪孽的人。

“真的?”他皱着眉,冷哼一声,“我看你别有居心吧?去见他了?”

陶媚儿失望地摇头,“林子风,有话直说便是!就是指桑骂槐也难解你的心结,还不如痛痛块块地了断!”

“陶媚儿,你果然有处变不惊的过人胆气,让人刮目相看!”林子风一边说,一边朝她的面庞逼近,那股摄人的香气又沁入她的鼻孔。

“是陶家得罪了你,不是徐家,为何还要找徐家麻烦?”

“你既然是我的未婚妻子,便要懂得分寸。从今天起,百草堂和济世堂老死不相往来,可记住了?”

“林子风,我陶媚儿虽然已经对你有了承诺,但若你要逼人太甚,我便再还你一条性命就是!在百草堂里,我依然是陶家的女儿!”她推开那堵白墙,想去翻看那筐甘草。

“陶媚儿,我是你未来的夫君,你便要俯首听命于我!”林子风的话仿佛有雷霆万钧之力,使得陶媚儿眼皮顿时一紧。

她心内五味杂陈,闻到他身上渐渐升腾起来的香气,禁不住诱惑,“你身上是什么东西发出这样的香味?我似乎从来没有闻到过。”

“哦?”他抬头,凛冽的目光似乎要把她的一切看透,良久,终于释然,挤出一丝笑容,“想知道那是什么香,就答应我提出的条件!”

陶媚儿克制住自己想去寻觅的好奇,轻飘飘地射过去一个坚韧的眼神,然后将那双美眸渐渐收拢,化为月光下最不起眼的星辰。

“金正,去把聚满楼老板要的草药送过去!”她转过身子,朝外间喊道。

“来了,是分成几小包,还是打成一大包?”金正问。

“这是让病人发汗的方子,要循序渐进为好,自然是要分包。这天气已经热了,病人熬制的汤药不能久放,还是分次熬制较好。”

“是,小的先去了。”金正应声,随即出门而去。

陶媚儿再也不看林子风一眼,亲手把自制的药丸包好,便转去了内室。

林子风目不转睛地看着一个香汗淋淋的草药美人在眼前消失,心里有些空洞。

陶媚儿有些失神,那个男子明明是有仇怨在身的山匪,却让人经常忘记他的身份。他,到底是什么人?

身心觉得疲乏,于是还不到以往休息的时辰,便不知不觉阖上了双目。

一觉醒来,神清气爽,听到枝头黄莺的轻啼,掺杂着淡淡的寂寞。踏入正堂内,一阵熟悉的捣药声,伴随着清晨散发着的榴花香,撞击着陶媚儿的心。

“金正,闻出那是什么香了吗?”林子风的声音显得越发清晰。

偷偷望过去,只见金正拿着一块黑糊糊的东西又闻又咬,又捏又折,“姑爷,这个东西我可从来没有见过,这香味很特别,仿佛能一下子钻到你的骨头里去……不是兰草,不是麝香,也不是细辛……到底是什么呢?”

“这个香味是不是很深沉、高贵,渗入人的五脏六腑中,让人躁乱的心渐渐平静?”

“哦,”金正重重地点着头,“怎么看也不像大梁的东西?”

“那就对了,这种神奇的东西并非我大梁所有。”

“啊?是什么?”金正的嘴巴张得浑圆,疑惑地凑过头来,想听到下文。

“这种东西来自非常遥远的扶南国,要过了南海郡才能到……那扶南国与我朝来往密切,这样的物产能够出现在建康城,总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情。”

“说得天花乱坠,也不过是种香料……华而不实的东西,有何用处?”陶媚儿已经听出林子风明是对金正谈,实则是说给自己听的,于是故意轻描淡写,激他出言。

林子风的眉头果然皱起,狂傲之气渐渐升起:“你怎知只是种香料?”

“小女子见识短浅,不知也不为怪。”

他的两道剑眉扬了扬,似乎想到什么,随即把声音遏制下去。

“兰草清幽淡泊,麝香馥郁香浓,细辛辛香麻痹,虽然各有千秋,却都不能和此香相提并论。此香酸甜带凉,燃烧之后,持久不散,天下无一香味能出其右。”

“哦?那麝香在《神农本草经》里被列为上品,却被你如此贬低。”陶媚儿不再多言,把去年冬天储存的白菊取出,那花瓣依然饱满,不枉自己一番苦心储藏。天气渐暖,若不及时拿出来晾晒,恐怕要生虫了。

林子风竟然有些发怔,与他那日到徐家挑衅的姿态判若两人。

“姑爷,您快说,它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东西?”金正按捺不住好奇心,急迫地问起来。

陶媚儿听到耳边传来一声轻叹,随即听到林子风转身对金正说道:“它的名字叫做沉香,是古树因病变或经蚁虫蛀蚀倒塌埋入土中,经数十年乃至百年,吸收水土精华而成。因木质腐烂消失,只剩油脂,因此在水中下沉而得名。此香采集要穿山越林,到古木丛生的密林深处,稍不留意,就会丧命,所得极为珍贵。”

“啊!那您又是从何而得?”金正大吃一惊。

“这……”林子风停顿了片刻,沉吟道,“是一位故人相赠……”

“那您那位故人又是从何而得?”金正似乎还没有看到林子风已经皱紧了眉头,还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这……”

“金正,既然人家不说,就不要强人所难了。不过是香料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陶媚儿发现,自己越是不去理睬,他便越是失去分寸。对待他,以静制动,是上佳之策。

果然,林子风有些被陶媚儿淡漠的神情激怒,“这不是普通的香料,和其他本草搭配得当,就是去病除忧的良方。这沉香本就有降气温中,暖肾纳气的功效。”

“既然不是中土之物,你却为何如数家珍,看来一定是很熟悉了。媚儿果然是孤陋寡闻,不知天外有天了,改日要多讨教了。”她暗自有些好笑,一个素来清高、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傲之人,只凭一个女子的唇枪舌剑便被逼得节节败退,岂不让人快意?

“你……”他额头上青筋隐约突起,漆黑的双眸射出一道清冷的光。

陶媚儿躲避开他那凌厉的眼神,用手指夹起一朵朵素洁的白菊,整整齐齐地摆放在一平案上,待到巳时,才是晾晒的最好时机。

“陶姐姐!”石瑞香的声音轻飘飘地传了过来,“快,抬进来!”

只见两个伙计抬着两担米,轻轻放在堂中。

“瑞香,你这是做什么?”陶媚儿愕然看到,经过精心装饰的石瑞香额头花钿绽放,粉面含春,正痴痴地看着林子风。

“前日里若不是陶姐姐和这位兄长妙手回春,瑞香早就命丧九泉了。家父和瑞香感激不尽。家父特地让瑞香送米过来。家父说,百草堂的米从此就由福胜米店包了,陶姐姐只管济世救人,其他的事情就不要操劳了。”

“这……原本没有什么……瑞香你太见外了……”陶媚儿摇头。

“还有,瑞香斗胆问一句,陶姐姐,请问这位兄长是……”

“他?”陶媚儿一顿,看到林子风似笑非笑,正等着她答复。

“他是我的……表哥……林子风……”陶媚儿深吸一口气,终于艰难地吐出一句话。他的身份扑朔迷离,虽然已经是自己未来的夫君,但是此时却不是大肆张扬的时机。

“那就对了!”石瑞香忽然一阵欢欣,纤腰摆动,向林子风挪去。

林子风措手不及之下,与她几乎相撞。她头上的一只金蝉闪动,险些掉落。只见她顺势扶住了头上的金蝉,宽袖一拂,遮掩住满脸红晕。

“家父果然猜得不错,林大哥一定是因陶家忽逢变故,特意前来帮忙的。”石瑞香忽然腼腆起来,“如此,瑞香就有交代了……请陶姐姐不要见怪……”

石瑞香掩饰不住内心的雀跃,越发显得千娇百媚,欲语还休。

陶媚儿心暗暗地沉了下去,仿佛烟云凝结,压入万尺碧潭。

石瑞香从伙计手中接过一梨木箱,打开箱盖,轻轻取出一件白袍,径直往林子风身上披去。

那件白袍做工精致,隐隐约约闪着金光,竟然是用京城里最好的凤屏居特有的金线手工绣成,看得出极费工夫。

林子风窘迫之下,竟然有些失神。

“为救瑞香的性命,毁了林大哥的衣衫,瑞香深感不安。特此花了三天三夜的工夫赶制而成,请林大哥务必笑纳。”

“他不过是举手之劳,是医家职责所在,受了米粮,还要受衣衫,实在是惭愧。”陶媚儿暗捺住心内的惶惑,淡淡地说道。

“陶姐姐,你一定让林大哥收下,否则瑞香会寝食难安。”

“那要看林大哥的意思了……”陶媚儿方才发现,手中的一朵白菊不知什么时候被捻成了碎末。

“哈哈哈!”林子风畅笑,“既然姑娘盛情,我若是再推托,倒显得惺惺作态了。”

石瑞香欣喜若狂,羞道:“这是林大哥看得起瑞香。家父准备了酒宴,请林大哥明日到府上一叙,请林大哥务必赏光。”

“这……”林子风看着她殷切的目光,倒有些迟疑了。

“林大哥不要误会,是家父近日日夜操劳,心神不安,夜不成寐,所以想请林大哥去诊治。”

“朱砂、黄连各半两,当归二钱,生地黄三钱,甘草二钱,研成碎末,酒泡蒸饼如麻子大,朱砂为衣,每次服三十丸,卧时津液下,用此方即可,不用林大哥亲访了。”陶媚儿终于放下白菊,转身走向柜台。

众人一听皆惊,陶媚儿话中带着不满。

石瑞香顿时由喜转忧,“陶姐姐,瑞香是担心家父他虚瞒病症,若不当面问诊,恐怕不甚清楚。”

“百善孝为先,瑞香姑娘这份心思让林某佩服。放心,既然看得起林某,那明日林某定当登门拜访!”

林子风不知为何,一反常态,让人不解。

石瑞香轻声应了一声,金蝉微颤,低语道:“我与林大哥果然是有缘之人!”说完,转身招呼伙计便要回去。

“且慢!”陶媚儿正色道,“瑞香,你不是一直让我帮你找个养颜益寿的方子吗?”

“怎么?”石瑞香奇道。

“就是要用甘菊。你要记住,三月的前五天采它的苗,叫玉英;六月的前五天采它的叶,叫容成;九月的前五天采的花,叫做金精;十二月前五日采它的根茎,叫长生。将这四物一起阴干一百天后,各取等份,捣杵千次后成末,每次用酒送服一钱。或者将蜜炼熟后做成的梧桐子大的蜜丸,用酒送服七丸,每日三次,服百日后会身轻面润,服一年令白发变黑,服两年,齿落更生,服五年,则八十岁的老人可返老还童。石妹妹,若真孝顺,就照此做,有益无害。”

石瑞香被陶媚儿一番长篇大论所震慑,竟真的停住了脚步:“姐姐说这法子可真的有效?”

“这是《玉函方》所载,至于效果还得靠妹妹自己去体会。所谓心诚则灵,上天一定会看到你的孝心的!”陶媚儿杏眼微眯,别有一种风情。

石瑞香终于带着满意的神情离去。

陶媚儿发现自己今日言多,似乎感觉林子风和金正都用一种奇异的眼神望着她。她毫不退缩,直接对林子风不屑的眼神迎了上去。

林子风和金正连忙装做不知,躲避开去。只听得林子风诡笑道:“想不想看到一个玉树临风的世外飞仙?”

金正看着那精致的白袍,恍然大悟,连忙说:“好啊……我随你去……”

那两个人相视一笑,匆匆溜向后堂。

“你们……”陶媚儿莫名地有些气闷。阳光正在半空,晾晒白菊的时辰到了,可是自己身为女子,天性体弱,搬不动那巨大的台案。

正在烦恼之际,只见两人匆忙走后,那块沉香被搁置在一旁,非常不起眼。

陶媚儿已猜到那是他故意丢下的,也许,他早已经窥破她的心事。一个嗜药如命的女子又怎能不对那异邦的奇药产生好奇?她将沉香悄悄塞入怀中,掩饰住内心深处暗暗浮动的一点雀跃,悄悄回了寝室。

满园暗香浮动,林子风依然穿着那件白衣,途经陶媚儿寝室,里边飘荡着一股特别的香气,那香气持久芬芳,沉敛凝神,让心浮气躁的人顿时安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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