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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10)

他们的谈话引起了威克姆先生的注意。他看了柯林斯先生几眼,然后低声问伊丽莎白:她这位亲戚是不是同德布尔家很熟。

“凯瑟琳·德布尔夫人最近给了他个牧师职位,”伊丽莎白回答道。“我简直不知道柯林斯先生最初是怎么受到她赏识的,不过他肯定没认识她多久。”

“你想必知道凯瑟琳·德布尔夫人和安妮·达西夫人是姐妹俩吧。因此,凯瑟琳夫人是现在这位达西先生的姨妈。”

“不,我真不知道。我对凯瑟琳夫人的亲属一无所知。我还是前天听人说起她这个人的。”

“她女儿德布尔小姐要继承一大笔财产,人们都认为,她和她表兄将来会把两份家产合并起来。”

听了这话,伊丽莎白不由得笑了,因为她想起了可怜的宾利小姐。假如达西先生早就与别人许定了终身,宾利小姐的百般殷勤岂不全是徒劳,她对达西小姐的关怀和对达西先生本人的赞美,岂不全是白搭。

“柯林斯先生,”她说,“对凯瑟琳夫人母女俩真是赞不绝口。可是,从他讲起那位夫人的一些具体情况来看,我真怀疑他让感激之情迷住了心窍,凯瑟琳夫人尽管是他的恩人,她仍然是个高傲自负的女人。”

“我认为她非常高傲自大,”威克姆回答道。“我有好多年没见到她了,不过我记得清清楚楚,我一向不喜欢她,她为人蛮横无礼。大家都说她通情达理、聪明过人,不过我倒认为,她那些才智一方面来自她的有钱有势,一方面来自她的盛气凌人,另一方面又来自她外甥的高傲自大,因为这个外甥坚持认为,但凡与他沾亲带故的人,个个都聪明过人。”

伊丽莎白认为,他说得很有道理。两人接着往下谈,彼此十分投机,一直谈到吃夜宵收牌为止;这时,其他太太小姐才有机会分享威克姆先生的殷勤。菲利普斯太太的宴席上总是吵吵闹闹的,令人无法交谈,不过威克姆的举止却博得了众人的欢心。他每句话都说得很得体,每个举动都表现得很文雅。伊丽莎白临走时,满脑子只装着他一个人。她回家的路上,一心只想着威克姆先生,想着他对她说的话。可惜莉迪亚和柯林斯先生一路上就没住过嘴。她连提提他名字的机会也没有。莉迪亚喋喋不休地谈论抓彩牌,说她输了多少钱,又赢了多少钱。柯林斯先生则滔滔不绝地叙说着菲利普斯夫妇多么热情好客,说他毫不在乎玩惠斯特输了几个钱,把夜宵的菜肴一盘盘列数了一遍;他还几次三番地表示恐怕挤了表妹们。他要说的话太多,没等他说完,马车已停在了朗伯恩屋前。

第十七章

第二天,伊丽莎白把她和威克姆先生的谈话全部告诉了简。简听得既惊讶又关切。她简直无法相信,达西先生居然会如此不值得宾利先生器重。可是,像威克姆这样一个和颜悦色的小伙子,她自然又不会怀疑他说话不诚实。一想到他可能当真受到这些亏待,心里不禁激起了怜悯之情。于是,她无可奈何地只好把两人都往好里想,为双方的行为进行辩白,将一切无法解释的事情全部归结为意外与误会。

“也许,”她说,“他们两人不知怎么受了别人的蒙骗。兴许是有关的人从中挑拨是非。总之,我们要是硬去猜测究竟是什么原因、什么情况造成了他们的不合,那就势必要怪罪某一方。”

“你说得很对。不过,亲爱的简,你要替可能与这件事有关的人说些什么呢?请你务必为他们辩白一番,否则我们就不得不怪罪到某一个人身上了。”

“你爱怎么取笑就怎么取笑吧,反正我不会因为你取笑我,就改变自己的看法。亲爱的莉齐,你只要想一想:达西先生的父亲生前那么疼爱这个人,还答应要供养他,达西先生却这样对待他,那他岂不是太不像话了。这不可能。一个人只要有点起码的人道,只要多少还珍惜自己的人格,就不会干出这种傻事。难道他最知心的朋友也会完全看错他吗?哦!不会的。”

“我宁愿相信宾利先生看错了人,也不会认为威克姆先生昨天晚上向我捏造了他的经历。一个个人名,一桩桩事实,全都是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假若事实并非如此,那就让达西先生自己来辩白吧。再说,从威克姆先生的神气也看得出来,他说的是实话。”

“事情的确很难说——也让人很难受,真的叫人不知道怎么想才好。”

“恕我直言,人们完全知道怎么想。”

可是,简只有一点心里是明确的——假如宾利先生当真看错了人,一旦真相大白之后,他一定会万分痛心。

两位年轻小姐在矮树林里谈得正起劲,忽然家里派人来喊,说是家中来了客人,而且正是她们一直在谈论的那几位。原来,盼望已久的内瑟菲尔德舞会定于下星期二举行,宾利先生和两个姐妹特地赶来邀请她们光临。那两位女士与亲爱的朋友重逢,感到非常高兴,说是久别不见恍若隔世,一再问起简分别以后在做些什么。她们很少理睬主人家的其他人:对贝内特太太尽量躲避,跟伊丽莎白没讲几句话,跟其他人压根儿不讲一句话。客人们一会就告辞了,两位女士霍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吓了她们兄弟一跳,只见她俩拔腿就走,好像急于要避开贝内特太太的繁文缛节似的。

内瑟菲尔德就要举行舞会,这使贝内特家的太太小姐们感到极为高兴。贝内特太太硬要认为,这次舞会是特地为她大女儿举行的。而且这次是宾利先生亲自登门邀请,而不是客套式地发张请帖,这叫她越发得意。简心里想象着这个夜晚该有多么快活,既可以和两位女友促膝谈心,又可以受到她们兄弟的殷勤侍候。伊丽莎白乐滋滋地想到,她既可以跟威克姆先生纵情跳舞,又可以从达西先生的神情举止中印证一下她所听到的一切。至于凯瑟琳和莉迪亚,她们可不把开心作乐寄托在一件事或某个人身上,因为她们虽说也像伊丽莎白一样,想和威克姆先生跳它半个晚上,但舞会上能满足她们的决不止他一个舞伴。不管怎么说,舞会毕竟是舞会。就连玛丽也对家里人说,她不妨也去凑凑兴。

“我只要能充分利用上午的时间,”她说,“也就足够了——我想偶尔参加几次晚会并没有什么损失。我们大家都应该有社交生活。我像许多人一样,也认为人人都少不了一定的消遣和娱乐。”

伊丽莎白眼下真是太快活了,虽然她本来与柯林斯先生不大多话,可现在却情不自禁地问他想不想接受宾利先生的邀请,如果想接受,觉得参加晚会是不是合适。出乎伊丽莎白的意料,柯林斯先生在这个问题上毫无顾虑,决不害怕大主教或凯瑟琳·德布尔夫人指责他,他要大胆地跳跳舞。

“告诉你吧,这样一个舞会,主人是个有名望的青年,宾客又都是体面人,我决不认为会有什么不良倾向。我非但不反对自己跳舞,而且希望当晚诸位漂亮的表妹都肯赏我个脸。伊丽莎白小姐,我就趁这个机会邀请你陪我跳头两曲舞。我优先选择你,希望简表妹能归结到正当的理由上,别怪我对她有所失敬。”

伊丽莎白觉得自己上了大当。她本来一心打算跟威克姆先生跳那头两曲舞,不想却冒出了柯林斯先生!她快活得太不是时候了。不过事情已经无可挽救了。威克姆先生的快乐和她自己的快乐只得往后推一推了,她还是尽可能愉快地接受了柯林斯先生的邀请。但是,一想到他这番殷勤还带有更深的含义,她也丝毫没有为之高兴。她现在第一次意识到,柯林斯先生已从她们姐妹间选中了她,认为她配做亨斯福德牧师住宅的主妇,而且当罗辛斯没有更合适的宾客时,她可以凑数跟着打打四十张。她这个想法立刻得到了证实,因为她察觉柯林斯先生对她越来越殷勤,听见他屡次三番地恭维她聪明活泼。虽然她对自己的妩媚产生的这般效力只觉得惊奇,并不感到得意,但是母亲不久就跟她说,他们俩可能结为良缘,这叫她做母亲的感到中意极了。伊丽莎白只能权当不理会她的意思,因为她非常明白,只要一搭理她,那就免不了要大吵一场。柯林斯先生也许不会提出求婚,既然他没提,又何必为他去争吵。

若不是幸亏有个内瑟菲尔德舞会可以准备准备,谈论谈论,贝内特家的几个小女儿这时说不定有多可怜,因为自从接受邀请那天到举行舞会那天,雨一直下个不停,害得她们没到梅里顿去过一次。看不成姨妈,看不成军官,也打听不到新闻——连舞鞋上的玫瑰结也是托人代买的。甚至伊丽莎白也对这天气有点不耐烦了,搅得她和威克姆先生的友情毫无进展。总算下星期二有个舞会,这才使得基蒂和莉迪亚熬过了星期五、星期六、星期日和星期一。

第十八章

伊丽莎白走进内瑟菲尔德的客厅,在一群身着红制服的男士中间寻找威克姆先生,找来找去却找不着,这时候才怀疑他也许不会来。本来,想起过去那些事难免让她有所担心,但她仍然认为一定会遇见他。她仔仔细细打扮了一番,兴高采烈地准备彻底征服他那颗尚未被征服的心,相信有一晚上工夫准能把那颗心完全赢到手。但是转眼间,她心里又萌生了一个可怕的念头,怀疑宾利先生邀请军官时,为了讨好达西先生,故意漏掉了威克姆先生。事实并非如此,当莉迪亚迫不及待地询问丹尼先生时,丹尼先生郑重说明了他的朋友所以缺席的真情。他告诉她们说,威克姆头天有事进城去了,还没有回来,接着又意味深长地笑笑说:

“我想,他若不是想要回避这里的某位先生,再有事也不会偏偏在这个时候走开。”

他这条消息虽然莉迪亚没有听见,却给伊丽莎白听见了。伊丽莎白由此断定:威克姆先生因故缺席,尽管她起先没有猜对原委,却依旧是他达西的责任。伊丽莎白当即觉得很扫兴,对达西也就越发反感。随后不久,当达西走上前来向她问安时,她简直没法好声好气地回答他。对达西的关注、宽容和忍耐,就是对威克姆的不仁。她决定理也不理他,悻然掉头就走,甚至跟宾利先生说话时也捺不住气,因为他对达西的盲目偏爱激起了她的愤懑。

不过,伊丽莎白天生不大会闹情绪。虽说她今天晚上大为扫兴,但是她的情绪并没有低落多久。她把自己的伤心事告诉了一周没见面的夏洛特·卢卡斯,随即又主动谈起了她表兄的一些咄咄怪事,一边又指出他来,让她好好看看。不过,那头两曲舞又给她带来了烦恼,这真是一场屈辱。柯林斯先生又笨拙又刻板,光会道歉,不会当心一些,常常迈错了步还不知道,真是个讨厌至极的舞伴,只跳了两曲舞,就让伊丽莎白丢尽了脸,受够了罪。伊丽莎白从他手里一解脱出来,便感到欣喜若狂。

她接着跟一位军官跳舞,跟他谈起了威克姆,听说他到处都很讨人喜欢,心里觉得宽慰了许多。跳完这两曲舞之后,她又回到夏洛特·卢卡斯身边,跟她正说着话,忽然听见达西先生叫她,出乎意料地请她跳舞,她一时不知所措,竟然稀里糊涂地答应了他。达西先生随即又走开了,伊丽莎白待在那里责怪自己怎么会乱了方寸。夏洛特尽力安慰她。

“你一定会发觉他很讨人喜欢。”

“老天保佑可别!那才是倒了天大的霉呢!你下定决心去痛恨一个人,却又发觉他讨人喜欢!别这样咒我啦。”

当跳舞重新开始,达西先生前来请她时,夏洛特禁不住跟她咬了咬耳朵,告诫她别做傻瓜,别光顾得迷恋威克姆,而得罪一个身价比他高十倍的人。伊丽莎白没有回答,只管走下舞池,惊奇地发现自己受到这般礼遇,居然能和达西先生面对面跳舞,她还发现身旁的人们见此情景,脸上同样露出惊讶的神情。他们俩一声不响地站了一会,伊丽莎白曾想这两曲舞可能要沉默到底,起先决定不去打破这种沉默。后来她又突然异想天开,觉得逼着舞伴说说话,可能会更有效地惩罚他,于是她就跳舞稍许议论了几句。达西先生回答了他的话,接着又闷声不响了。停了几分钟,伊丽莎白又第二次跟他搭话:

“现在轮到你说话啦,达西先生。我既然谈了跳舞,你就应该谈谈舞厅的大小和舞伴的多寡。”

达西笑了笑,告诉她说,她要他说什么他就说什么。

“很好。你这个回答眼下还说得过去。也许我过一阵会说,私人舞会比公共舞会有趣得多。不过,现在我们可以默不作声了。”

“这么说,你跳起舞来照例要说点话啦?”

“有时候要的。你知道,人总要说说话。一声不响地在一起待上半个钟头,这看上去有多别扭。不过,为某些人着想,应该把谈话安排得让他们说得越少越好。”

“在眼前这件事情上,你究竟是在照顾你的情绪,还是认为在迎合我的情绪?”

“兼而有之,”伊丽莎白狡黠地答道,“因为我总是感觉我们两人的性格十分相似。你我生性都不好交际,沉默寡言,不愿开口,除非想说几句一鸣惊人的话,让世人当作格言来流传千古。”

“我看这不大像是你的性格,”达西说道。“至于我的性格是否很像你说的这样,我也不便姑妄论之。你一定认为你形容得恰如其分啦。”

“我当然不能给自己下断语。”

达西没有做声,两人又陷入了沉默,直到又走下舞池时,达西这才问她是否常和姐妹们到梅里顿转悠。伊丽莎白回答说常去。她说到这里,实在按捺不住了,便又添上一句:“你那天在那里碰见我们的时候,我们刚结识了一位新朋友。”

这话立即产生了效果。达西脸上顿时蒙上一道轻蔑的阴影,不过他一句话也没说。伊丽莎白尽管责怪自己性情软弱,还是说不下去了。最后,还是达西先开了口,只见他神态窘促地说道:“威克姆先生天生一副讨人喜欢的模样,当然也就容易交上朋友——至于能否和朋友长久相处,那就不大靠得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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