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师傅,你不会怀疑那个胡一仙是假冒的把?”我听他的意思那个胡一仙很有可能不是真正的,而是被别的人或者什么东西代替的。
师傅解释道:“我和你们师伯有这个猜测,不过还不能肯定。”
看来他们也已经将事情发生原因和龙眼宝石联系到一起了。
而听了师傅的话,我也开始回想,当初为什么胡一仙不展现真身给我们看,再想到之前师伯带我们体验过的阴气给人带来的幻觉,我感觉到自己脊背已经凉透了。
我当初还在奇怪为什么这胡一仙管的范围这么广,不仅内陆的一个湖泊受他管辖,连海外也是他的辖区。
现在看来事情都不是那么简单,这一切只是对方精心布置的骗局,而目的就是夺走我们手里的龙眼宝石。
而卧龙湖里因为龙眼宝石的丢失,时间久了就发生这种异变。
这推理都跟合情合理,以至于让人不得不相信。
如果这么来算的话,我就相当于是间接的导致了这件事情的发生。这让我多少有些难以接受,不过好在,我们换取回来的捞尸全谱已经经过师傅以及师伯的双重认证,确属真货。
原本我还有心思要劝劝师伯,要是不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我们就不要趟浑水了。
然而,现在发现这件事可能跟我的疏忽大意有关之后,我是绝对不会说得出这种话了。
看来只能奉陪到底,既然自己犯了错就要努力的承担起来,师傅这么多年来早就教给我这个道理了。
“师伯,你需要我们怎么做!”老马和亮子还在一旁嘀咕着,我主动站出来说道。
“海子,你先别着急。我们也还没确定这事就是因为龙眼宝石引起的,说不定它还有别的原因呢。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以目前情况,我们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师伯安慰我道。
也是,师伯只是粗略看了这里的情况,我是有些心切了。
然后这个下午,师伯师傅他们一直在观察着卧龙湖上不时喷起来的奇怪水柱。
介于上次的经历,今天我们没敢轻易下到湖中间去,他们两人绕着卧龙湖走了一圈,却没什么突破性发现。
旁边一群卧龙湖区域的常住百姓,虽然看不懂我们做的这些事,多少也能从我们脸上表情读出事情进展并不怎么顺利。
“他娘的,不行我们就弄几艘大点的船,直接下去撒个网,不管是什么东西,先把他底下给搅个天翻地覆再说。”见我们迟迟没能进行下部动作,一个愣头青说道。
“你这个蠢货,网捞,亏你想的出来?”我们还没说话呢,旁边他爹就先把他骂了一顿,估计也是怕没了他这个儿子,作为老一辈的人,对于卧龙湖这里的邪性他可是比别人清楚的多。
通过他们的对话,反而提醒了我们。
师伯走到那位老人家跟前,估计是去询问跟卧龙湖有关的事情了。
由于这两天以来我们的所作所为他都看在眼里,对我们的态度还是很好的。
他在师伯旁边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我也没听清,只看到师伯时不时点点头。
“怎么样啊师伯,有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看到他们谈话结束我上前询问道。
“这附近的人一直以来都有个传说,这卧龙湖是龙王的一个寝宫。这跟我们以前的猜测不谋而合。”
师伯整整思虑,接着说道:“只是我心想龙王不是应该给老百姓谋福利,让百姓们可以风调雨顺五谷丰登的嘛。为什么会来闹出这么出怪事,让百姓们人心惶惶的。这样吧,亮子,海子和大胆,我们五个人的分别坐在五个船上面,每个人都牵着这根绳子的一段,我们先把这奇怪水柱给他围起来。”
师伯提出了一个办法,她手里拿着一根看起来洁白无暇的绳子,看起来像汉白玉一样的材质,却可以随意弯折。
我看到湖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着几个船,旁边几个汉子主动说道:“有需要我们的地方,尽管说就好。”
我师伯也没客气,毕竟一个船上一个人根本无法划过去,也就无法靠近水柱。
这样我们每个人都对应了一个年轻的汉子,当初他们几个人还有些犹豫,他们虽然想帮忙,却不肯把自己的性命搭在这里面。
后来也不知道师伯跟他们讲了些什么,一个个的又变得英勇起来。
不管如何,我们是在给他们做事情,要是对方连力气都不肯出一点,半点危险都不想冒的话,这就有点太过不像话了。
我们五艘小船前后不一的朝着喷涌的水柱划过去,在靠近它时各自都牵住了一段白色绳子,随着几个船对水柱形成的包隆局面,我们手里的绳子也成功围住了水柱。
在上来之前,师伯就跟我们每个人配备一张符箓,这张符我在师伯经常钻研的那本书上隐约见过,却不知道它叫什么名字。
我们不敢把符箓弄坏,小心的把它绑在绳子上后,按照师伯的说法我们就应该将绳子丢进水里了。
这绳子摸起来软软的,提着也比较轻,按道理来讲它在这水压比较大的水柱周围是有可能漂浮起来的。
可等我扔下去,它一瞬间就沉没进去,不见踪迹了。
在下水前师伯就有说过,如果这绳子沉进水中,那表明这次还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糟糕,所以我的心放下来一些。
就在我们已经打算返航时,本来已经沉下去的绳子像被什么东西顶出来一样,而且它的长度相比较之前大了足足一倍。
这就导致从水面上飞起来的绳子,把我们所有人都围拢在它的包围圈里面。
接下来,让我们惊恐的事情发生了,飞出来的绳子开始飞快缩小,我们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它带着想水柱中心靠过去。
绳子上却像有一股魔力,任由我们怎么挣脱都没有办法,只能任由它将我们朝着水柱聚拢过去。
不难想象等到接触时,我们一群人被冲飞到天上的惨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