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是不知道她夏雨桐是什么人!早在维也纳学习时,她便是招蜂引蝶。她甚至还交了一个男朋友!若不是他派人从中搅合软硬皆施,现在,她又怎么可能会回到青江?
可是,刚到青江这才几天,竟然就勾搭上了沈家大公子!若不是几天前他的阻挠,也许她也会搭上OV的欧阳也说不定!
这个女人,一定早就和多少个男人滚过被单了呢!
一个搞艺术的女人,又在娱乐圈中混的风生水起,不上男人的床,怎么可能?
他顾念北才不相信世界上会有那般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他若相信夏雨桐是处,还不如相信母猪会上树!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公共汽车般的女人,为何还要偏偏对他顾家大少爷装圣女?
想到这儿,顾念北加快了速度,朝着自己海边的私人公寓驶去——今天,他要定她了!天王老子来了他都不管!
夏雨桐看着顾念北青紫色的脸颊,再看看他怒目圆睁的神态,不禁有些恐惧——他的手背,还贴着好几道创可贴,那是上次她企图自杀时留给他的印记!顾念北是个疯狂起来几百头牛都拉不回来的人——他这般生气,是要带她去哪里!
若是……
若是他要霸王硬上弓,她的人生,就都要毁在他的手中了啊!
即便她再淡定,此时此刻,仍然止不住的落下泪水——她最不愿在顾念北的面前流泪,然而,此时,她有什么办法?
斜眼看到夏雨桐梨花带雨的俏模样,顾念北更加的怨念——他妈的,老子还没动你一根汗毛呢,你就哭成这样!
若是换做沈亦辰,恐怕你会急三火四的自己脱光光吧?
车子驶过青江广场,驶过快速公路,驶向郊区的富人区,兜兜转转,来到顾家海边的私人别墅。
经过一道道门禁和保安系统,车子稳稳的停在了一座三层楼高的豪华城堡前。
“下车!”顾念北气势汹汹的拉开副驾驶的门,生硬的拉起她的胳膊,霎时间,夏雨桐的手臂就留下了青紫色的痕迹。
“顾念北!你要做什么?”夏雨桐眼角的泪痕还未干,恐惧的挣扎着,歇斯底里的叫道,“你放开我!”
“放开你?放开你让你跑到沈亦辰的床上吗?”他不顾她的恐慌,咆哮道,“我就知道,你是个不安分的女人!”
“顾念北,我知道以前得罪过你,可是,你是正人君子,不是吗?你……”她苦苦哀求,能想到的,不能想到的,全都脱口而出。
然而这些,更加的触怒了他的底线,“你最好闭嘴!”
他再次对她来了个公主抱,霸道的说道,“夏雨桐,我以前对你太仁慈了!”
划卡步入别墅,不顾管家慧姨满脸诧异的眼神,径直走上二楼卧房,把她重重的丢在床上。
夏雨桐下意识的往床后躲,挂着泪珠,颤声问道,“顾少,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顾念北阴翳的一笑,“夏小姐这么聪明,难道还不知道?”
说完,他覆在她身上,狠狠的撬开她的贝齿,吻上她不带血色的唇瓣。
她太过香甜太过腻人,他不厌其烦的品尝着。
顾念北从心底承认,夏雨桐的确是个狐狸精化成的女人!仅仅是一个吻而已,他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一向不会委屈自己,大手去掀开女人的裙子。
“顾少,求求你……不……”夏雨桐紧张按住顾念北双手,泪水纷飞,苦苦哀求,“顾少,只要你不动我,你叫我做什么都可以……我……”
未等她哽咽的说完,顾念北便再次啄住她的双唇。
许久,他才不舍的放过她,抬起头,冷漠的说道,“夏雨桐,你不觉得,你现在说什么,都太迟了吗?”
“我……”她无语,只是绝望的落泪。
梨花一枝春带雨,她越是这样,他便越是激起征服的想法。
“夏雨桐,既然你肯上沈亦辰的床,为什么不能上我的?他能给你什么,我顾念北一样可以给你!”想到刚才餐厅里,她巧笑倩兮温温柔柔的对沈亦辰笑,顾念北不淡定了,忽然紧紧掐住夏雨桐的脖子,咆哮的质问,“你说啊!他能给你什么?你想要钱,要知名度,还是要什么?我顾念北有什么给不起?”
他真想就这么掐死她算了,掐掉他七年的怨念,也掐掉他的念想!
她到底知不知道他这七年来过得是什么生活?
为了排解得不到她的苦闷,他只能拼命的花心换不同的女人做,他只有把身边的每个女人都当成是她,才能让自己不至于再次被思念折磨得冲昏头脑!
可是这七年,她过得又是什么生活?
她的事业风生水起,她的生活活色生香,她到处勾引男人为己所用,为何却偏偏对他摆出一副死人面孔?
他恨!恨不得指下再用点力,这就结束了她的性命!
然而,看到她落寞的闭上眼睛,脸上还挂着委屈的泪痕,他又不禁邪恶的一笑——就这么让她死了,真是便宜她了!
他这七年受到的折磨,她也一样要不差的受回来!
想到这儿,他的手从她的脖颈中抽离,她贪婪的呼吸着空气,瞪大双眼,决绝的问道,“顾念北,你这么恨我,为什么不直接掐死我?”
顾念北掐着夏雨桐的下颌,一字一句的咬牙说道,“我这么爱你,怎么舍得掐死你!”
说完,手下一用力,她的裙子,便被轻而易举的撕裂——
七年了,他在梦中无数做了这样的行为,今天终于梦想成真。
一场大汗淋漓的运动后,夏雨桐竟然已经沉静的睡去。
夏雨桐脸上是苍白的底色,眼角、睫毛上沾有未干的泪滴,显得既委屈,又疲惫。
顾念北真想揪起她再来一次,以展现他的威猛。
然而,蓦然看见被单上她大片大片的落红,他摇头,叹了口气,心口仿佛被小猫挠过了一般,一阵莫名的心疼——她可是第一次啊,而他,一点点的怜爱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