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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祈仙阁·神女精灵(2)

“子昭……”东方遥终于开口,“你可知,那女孩是钦犯之女,本该为奴婢的?”

原来如此。

子昭不出声的冷笑,“被汉皇践踏的人,她不是唯一一个。”

东方遥停住脚步,“凭她自己之力,不可能逃脱族诛。你可知,是何人救了她?”

“与我无关。”子昭不经意的回头瞧瞧,她没有跟来。经了刚才的安慰,她喜滋滋走掉了。若她知道真相,知道所谓救命恩人根本是他冒充,一定会厌弃他的。

瀛王话语渐转苦涩,可惜无人体会。“子昭,你可以鄙夷为父,可以不再信任为父,但你未来的王妃绝不可以是汉女,你听懂了么?”

子昭嗤之以鼻,“可笑!”他不想再与父亲浪费时间了,如果她不记得为他包扎伤口,他可以去为她包扎伤口。

东方遥无奈,只得朝着儿子的背影疾呼。

“子昭,你会后悔的——”

又是这一句,总是说他会后悔,他听也听腻了。然而,接下去的那一句,彻底打到了他的软处,让他再也不能心安理得的享受飞雨相伴。

“子昭,救那女孩的人,是天朝皇太子!”东方遥再也不能隐瞒,子昭对她的心已经太深,他不能看她绝了瀛国的后路,“若不信,去问小薰。她出现的那日,小薰拿了她身上一块玉佩、一封书信。那次她们打架,就是她想叫小薰将那些东西还给她,她看了好能知道身世。皇太子将她托付给我们,叫我们带她远走高飞。”

他不惜再次打碎儿子的自尊,也要让他远离飞雨。

“子昭,你自以为成为了可以拯救别人的孩子,却不会想到,她不过是汉宫太子施舍给你的。你有多骄傲多高贵呢?竟接受那个天朝皇太子信手施舍给你的女孩。”

瀛国不可以有汉女王妃,那隐藏的缘由,子昭到许多年后才懂得,却晚矣。

或许,从认识飞雨的那日开始,一切就都是晚了。

飞雨很听话的回到原处等子昭,左手捧腮注视门旁,希望他快些回来。

很久之后,夜浓。她等的不耐烦,蹦跳过门槛想去寻,却发现他就站在门外,玉雕一般失了神采,又成了“初见”时那个阴沉到让光都熄灭的他。他在这里等了很久么?怎么不进去?

“子昭?”

飞雨笑着想搂他,他却厌恶的后退了几步,冷酷相视。他手中攥着揉成一团的纸,不知是什么东西。

“子昭,怎么了?”

“滚出去。”

飞雨耳中嗡的一声,子昭却丝毫没有玩笑的神色。他是认真的,那恨意不知从何而生,却厚重的让她透不过气。“子昭……”

“若你不讲我们的话,就别再叫我看到你。滚出去!”

离开世玙时是赤光漫天的火霞,尽管她从始至终不知救她的其实另有其人。

离开子昭时,却是寒冰刺骨的冷雨夜。他,终于让光都熄灭了。她的身世,他始终没有告诉她,她却倔强的先离开了他。那样硬撑着跑出驿馆,之后大雨滂沱,她全身湿透,找不到回去的路。

她怎么也不懂,为何他突然就厌恶她了。女孩用了一夜的时间恸哭祈祷,若神仙显明,叫她不要被抛弃。

在大雨中枯坐一夜,她次日晨起已经冻的不省人事。之后被出南垂谷添置什物的平江王龙篪发现,见她孤零零的坐着,染了风寒发着高烧,问她家在何处、父母是谁又一概不知,只得带回了谷中照顾。

神仙真的显明了,而当飞雨来到南垂谷的祈仙阁,她才发现这世上是真真有仙女的。

仙女,就沉睡在南垂谷祈仙阁的冰室中。

龙篪要女孩在祈仙阁的外堂中等候,他稍后就回来。

然而飞雨等了好久,从夕阳西下到月上柳梢,身边仍那般安静。她抱着自己瘦小双肩,冷的发抖。外堂很黑,当月弯换了一个天际,她不由自主的追着那并不很明亮的光华去了。

哪里有光?哪里有光?

七拐八拐,飞雨不知上了多少节木梯,推过多少扇竹门,只如在迷宫中打转一般,摸不清方向。似乎走了很远的路,眼前才出现了明于月色的银莹光辉。

门只是虚掩,该是有人只出去片刻,稍后还要回来,于是留门开着。

飞雨毫不犹豫的跨了进去,却觉周身更加冰冷。这间纯白的屋子,墙壁上还泛着似乎是雾的白气,寒冷彻骨。她光脚踩在纯白地上,脚趾蜷缩起来,真的好冷!

冰?这是间冰屋?

飞雨跳着脚向里面走,走向内室。

回想初见神仙姐姐,飞雨可问心无愧的说,在那空中楼阁中忽然瞧见一个绝美女子闭目躺在一张冰床之上,她却丝毫不害怕。

她很肯定这是个仙女,因此才住在这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境中。

飞雨第一眼瞧见神仙姐姐,就认定她是这世上最美的女子。六岁的她并未见过许多女子,却那样下了论断。后来,十年过去,因了命缘牵扯走遍庙堂之高,江湖之远,东海之遥,南谷之巅,见过了无数佳人,这最初的念头却从未变过。

神仙姐姐并不是那种孤高清傲的美。

看的愈多,飞雨愈是觉得,她的美温柔而圆润,怡情而可亲。尽管闭着眼,却可想象那紧闭眼帘背后的一双眸子,该是清澈甘暖如清泉,时时娴雅微笑的。她该是济世之仙,再多磨难也不能泯灭她的善良高洁。

飞雨忽然想去触摸那白皙如凝脂的脸颊,脏脏的小手随即抚上那稍有温热的肌肤——

“谁?”

飞雨被这厉声惊的回头,一个紫衣女子立在身后,也貌美,还有一双绛色的深眸,但与神仙姐姐比只说的上一般般。

见女孩被吓呆在原地,紫衣女子咬紧淡唇,提着衣领将她带出了冰室。

“婉依,别杀她!”

飞雨正哭叫,却听到了龙篪急切的声音,见到那高大挺拔身影出现,于是惊惧的扑到他宽广怀中,死死抓住他前胸衣襟不放。

她听着他低沉的声音,心咚咚跳的厉害。

“婉依,刚才我满山的寻你,就是想对你说,这孩子是我在市集上撞见的,全身湿透,冻的发抖,怕是染了风寒,因此带回来叫你瞧病的。”

婉依冷眉相对。“市集上连大夫都没有?”

龙篪一时语塞,支吾起来,最终说了真话。“她左手上有伤,我瞧的出是刀伤。我瞧她哭的伤心,一直发抖。问她父母是谁也不知,只道名字是飞雨。我是想……怕是个孤女,无家可归,被其他孩子欺负了。”

婉依依旧不为所动。

“与你何干?与我何干?”

龙篪被反驳的沉默片刻,正颜道:“婉依,医者父母心。你是医,可以耗毕生心力来救治路贤妃,许多年不改,却容不下一个无亲无故的孤女?”

飞雨脖颈上一阵灼痛,她知那双紫瞳又在瞪视自己。

“才头次来,就不知生的四处游荡,竟进入冰室。”婉依冷笑,“四殿下,若那冰室中的人有半分差池,你就要提我的首级去向你皇兄请罪了。”

飞雨感到他紧护她的手臂略有颤抖。她抬头去瞧他的脸,他直直看向婉依,痛苦不堪,仿佛她刚用剑戳入了他的心坎。

婉依的话,飞雨听不懂太多,只知是很严重很可怕的事。

“婉依,只要我在,这世上就无人能伤你,即便皇兄也不可以。”龙篪故作轻松的对紫衣女子说出这句话,又低下头,宠溺的在飞雨黑黑的小脸上用力擦擦,那双大手磨的她生疼,她也去摸他的脸,擦干那上面未干的泪。

龙篪露出欣慰的笑容。

婉依怔怔看着,发现他们竟如父女一般亲密。她忽然懂他了。这许多年,他陪她在这与世隔绝的地方苦熬,每年两次出谷去添置什物,会为她带回一枝珠钗,如民间夫妇一般,为她戴上,痴痴笑看,赞她美丽。

他是平江王龙篪,当今圣上的四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下的四殿下,却为她而委身这与世隔绝的深谷中,甘愿等待,甘受寂寞。他只想有个小孩儿陪陪,她也不许么?

龙篪见她不语,便知她懂自己的心思了,将飞雨重又托起,让女孩在自己臂上坐着,缓缓道:“婉依……有这么个女孩儿,偶尔我便会做个美梦,以为我们是一家三口在这世外桃源共享天伦……”

“够了!”婉依倏然转身,唇角微抖,似乎不能面对他。“往后她若再这样乱跑乱动,就别怪我无情。”

飞雨回到了天朝皇室的庇护之中,依旧不自知,只在被龙篪牵着去瞧她寝房时,偷偷回头看了那沉睡的神仙姐姐一眼。

天上的仙女果真听到了她的祈愿,给了她一个家和关心她的人。

如果子昭寻她,是定不会寻到这世外之境来的。

飞雨气鼓鼓的想,这样最好。她不是给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又不是求着他和她一起。应该叫他后悔死,居然对她那样坏。

可是,为何她不开心呢?

此后的时光弹指即过,从六岁到十六岁,她从女孩成为少女。她真心爱戴自己的养父与养母,他们也对她很好。

龙篪是个不理世俗的闲散王爷,一辈子率性而为,对养女便也宠的厉害,从不用礼教俗法委屈她,总是说女孩子家也要顶天立地的才好。婉依固然严苛,却外刚内柔,那藏在冷面之下的柔情,值得龙篪守她十余年,亦值得飞雨敬她若母。

因了南垂谷中的武学圣殿兵工堂,龙篪早已成为武学大家。说来讽刺,兵工堂还是座不折不扣的贼窟,俱是瀛人的罪证。龙篪通身高超武艺,却安心于世外,仅用来保护婉依。

毕竟,有太多人想要侵入南垂谷,一些人为兵工堂宝藏,更多人却是为沉睡的贤妃。贤妃是汉皇的心,谁得到她,就不啻将绳索套上了汉皇的脖颈,会让这位东洲的主宰者予取予求。

在南垂谷中长到十六岁,飞雨又无数次去冰室偷偷探访过神仙姐姐。她有时会留心听龙篪和婉依的交谈,有时他们叫姐姐“贤妃”,有时会叫她“凝云”,哪个才是姐姐的名字?飞雨绞尽脑汁,终于有天忍不住去问了龙篪。

“那个神仙姐姐……到底是‘贤妃’还是‘凝云’?”

四王对这个简单的问题却思考了很久,道:“雨儿,这世上有个等的最辛苦的男人,他亦自问过这个问题——她到底是贤妃还是凝云,等到想清楚答案,却已晚了。他迟了一步,便要付出这十几年的相思煎熬,也不知能否等到一个赎罪的机会。”

飞雨撅嘴,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四王却瞪眼,想起什么似的,用力拍了拍她的小脑袋。

“哎,死丫头,你怎么叫她姐姐?你是我女儿,也就该叫她……婶娘。”四王在脑中算了半天辈分,终觉得“二嫂”这个名号,凝云当之无愧。尽管他的二哥是皇帝,曾有无数妃嫔。

飞雨却吐舌头,扮个鬼脸,黑珍珠似的眸子透着一股纯致。

“不要!神仙姐姐那么年轻!”

龙篪挠挠头,“她容颜不劳是婉依用药所致。须知,逆着生老病死的规律并不是件好事。这许多年,皇兄大概也苍老不少。瞧瞧我……”他对镜自照,苦笑。曾经风流倜傥的平江王龙篪最在意的便是自己那张俊脸,如今的平江王龙篪却只愿在这深谷中与婉依一同老去。

飞雨此时便不敢再问更多,因为龙篪眉宇间少见的惆怅悲戚,如此凄苦。

父王与姑姑之间的故事,亦有很多无奈与牺牲吧。

可此刻能够相守,已经是莫大的福分。

这是父王亲口对她说的话,“相守,即是最大的福分。”

说这话时,他满面尽是知足的神色,低头呷一口酒,遥望山谷夕阳迟暮,笑声回荡在山谷之间。犹如一只卧着的老虎,慵懒伸伸爪,打着闲适的呼噜。

只是她依然想起子昭,如果还能相见,她想问他为什么要赶她走。

想着想着,竟过了十年。

十年间,她跟父王学了武功,跟姑姑学了医术,也偷偷在兵工堂中翻阅了一切有关瀛国的典籍,背的滚瓜烂熟。如果还能相见,她要跟他说几句瀛语。现在她大了,已经懂了,说瀛语并不会使她变成坏人,她只是不喜欢被人逼迫。

如果还能相见,她要跟他说这些。

最后一次去照料神仙姐姐时,飞雨瞧见她手指有些微的动,欣喜若狂的跑去告诉姑姑。十年了,她第一次看见姑姑笑。姑姑说,神仙姐姐大概快要醒来了。

那夜飞雨趴在神仙姐姐跟前,凝视那张美的不似人间的佳颜,止不住内心渴望,许下了一个愿望。“神仙姐姐,上次你保佑我不被抛弃,给了我一个家。这次,可不可以给我一个人?只要见他一面就好,只要说几句话就好。我没有很贪心,对吗?”

少女闭眸,合上双手,默默的念了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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