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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晋南北朝社会组织(5)

《魏书·源子恭传》云:萧衍亡人许周,自称为衍给事黄门侍郎,朝士翕然,咸共信待。子恭奏其“履历清华,名位高达,计其家累,应在不轻,今者归化,何其孤迥?设使当时匆遽,不得携将,及其来后,家赀产业,应见簿敛;尊卑口累,亦当从法;而周兄弟怡然,曾无忧虑”。以是为怪,可见当时巨家,多历显宦,有厚产矣。《晋书·文苑传》:应贞,汝南南顿人,魏侍中璩之子也。自汉至魏,世以文章显。轩冕相袭,为郡盛族。此以门第显者也。《习凿齿传》云:宗族富盛,世为乡豪,此以财力雄者也。职是故,其人在地方,多有声势。使能教养其民,原未尝不足为善。《北史·李灵传》:孙显甫,豪侠知名。集诸李数千家,于殷州西山开李鱼川,方五六十里居之,显甫为其宗主。是其力足以养民也。又《李士谦传》:李氏宗党豪盛,每春秋二社,必高会极宴,无不沉醉喧乱。尝集士谦所,盛馔盈前,而先为设黍。谓群从曰:“孔子称黍为五谷之长,荀卿亦云:食先黍、稷,古人所尚,宁可违乎?”少长肃然,无敢弛惰。退而相谓曰:“既见君子,方觉吾徒之不德也。”是其力足以教民也。无如世禄之家,鲜克由礼,能善导其民者少,而恃势武断乡曲者多。[24]如卞悛以门盛轻郤诜,相视如仇,诜后为中丞,卒奏陷卞氏,见《晋书·卞壶传》。而当风尘澒洞之时,尤易启其轻狡之念。张轨割据河右,晋昌张越,凉州大族、密图代之。又有贾摹者,寔之妻弟,亦凉州大姓,势倾西土。时有谣曰:“手莫头,图凉州。”其居心可想。张茂诱而杀之,于是豪右屏迹,威行凉域。此虽未成割据之业,而实有割据之心者也。薛氏之在河东,羁旅之族也,然犹同姓三千家,宋高祖不得不用为大守,虏亦不得不用为都统,见第八章第五节。此则无割据之名,而有割据之实者也。苏峻之乱,临平人范明,率宗党五百人,合诸军讨其将张健。见《晋书·顾众传》。宋景平中,富阳孙氏,聚合门宗,谋为逆乱。见《宋书·褚叔度传》。义康之徙也,胡藩子诞世、茂世,率群从二百余人,攻破郡县谋奉之。见第八章第一节。刘弥之青州强姓,门族甚多故其宗从,能相合率以拒沈文秀。见第九章第五节。侯景之乱,沈众表梁武帝,称家世所隶义故部曲,并在吴兴,求还召募以讨贼。武帝许之。及景围台城,众率宗族及义附五千人入援。王广攻毛兴于枹罕,兴遣卫平率其宗人千七百袭败之。后枹罕诸氐,以平年老,不可以成事业,议废之,而惮其宗强,连日不决。有啖青者,挺身而起,乃获废平而推苻登。见《晋书·苻丕载记》。郝温举义于杏城,盖鲜率宗族为虏讨之。《魏书·世祖纪》大平真君六年(445)。独孤信东伐,赵肃率宗人为之乡道。魏孝武西迁,猗氏樊、王二姓举兵,为东魏所诛。《周书·儒林樊深传》。此等虽顺逆不同,而其隐若敌国则一。南北疆埸,一彼一此,亦多有此等豪族,参与其间,非尽恃兵力也。又有保险劫掠,行同盗贼者。《宋书·朱龄石传》:迁武康令。丧乱之际,武康人姚系祖,招聚亡命,专为劫盗。所居险阻,郡县畏惮不能讨。龄石至县,伪与亲厚,召为参军。系祖恃其兄弟徒党强盛,谓龄石必不敢图己,乃出应召。龄石潜结腹心,知其居止涂径。乃要系祖宴会,叱左右斩之。率五人驰至其家,掩其不备。悉斩系祖兄弟,杀数十人。自是一郡得平。《魏书·李仲琁传》:为弘农大守。先是宫、牛二姓,阻险为害。仲琁示以威惠,并即归伏。《薛辨传》:河北郡带山河路多盗贼。有韩、马两姓,各二千余家,恃强冯险,最为狡害。劫掠道路,侵暴乡闾。《酷吏传》:灵丘罗思祖,宗门豪溢,家处险隘,多止亡命,与之为劫。显祖怒之,戮其家。思祖宗党,相率寇盗。《北史·宋隐传》:弟子世良,拜清河大守。郡东南有曲堤,成公一姓,阻而居之,群盗多萃于此。人为之语曰:“宁度东吴会稽,不历成公曲堤。”世良施八条之制,盗奔他堤。此等皆地方之大害。梁、陈间诸割据者,亦不过此等人中之佼佼者耳,读第十三章第六、七、八节可知也。

然此等巨族,究为特异之象,以大势论之,则仍日趋于分。《晋书·刑法志》言:魏世制法,“除异子之科,使父子无异财也”。《宋书·周朗传》:朗上书言:“今士大夫之家,父母在而兄弟异计,十室而七矣;庶人父子殊产,亦八家而五矣。甚者危亡不相知,饥寒不相恤。又嫉谤谗害,不可称数。宜明其禁,以革其风。”可见时人疾恶分异之烈。然参考史事,则宗族之能同居者实少。兄弟白首不分异,业已侈为美谈;《北史·甄琛传》:与弟僧林,誓以同居没齿。《山伟传》:伟弟少亡,伟抚家训孤,同居二十余载,恩义甚笃。《周书·崔谦传》:与弟谌特相友爱。虽复年事并高,名位各重,所有赀产,皆无私焉。《寇俊传》:兄祖训、祖礼及俊,并有志行,闺门雍睦,白首同居。观此等亦侈为美谈,知当时兄弟同居者已少。群从同居者更寡;《晋书·忠义传》:嵇绍与从子含等五人共居,抚恤如所同生。《魏书·韩麒麟传》:孙子熙,少孤,为叔显宗所抚养。及显宗卒,子伯华又幼,子熙友爱,等于同生。长犹共居,车马赀财,随其费用,未尝见于颜色。《北史·辛绍先传》:孙少雍,妻王氏,有德义。少雍与从弟怀仁,兄弟同居。怀仁等事之甚谨。闺门礼让,人无间焉。又《寇俊传》:笃于仁义。期功之中,有孤幼者,衣食丰约,并与之同。其更广于此者,则真如凤毛麟角矣。宗族百口,累世同居者,多见诸史《孝义》、《节义》等传。此外如《晋书·儒林传》:汜毓,奕世儒素,敦睦九族。客居青州,逮毓七世,时人号其“儿无常父,衣无常主”。《北史·许彦传》:曾孙子恂,闺门雍睦,三世同居。《周书·辛威传》:家门友义,五世同居。而好生分及不能相恤之事则甚多。《南史·袁粲传》:粲幼孤,祖哀之,名之曰愍孙。伯叔并当世荣显,而愍孙饥寒不足。《魏书·裴伯茂传》:伯茂先出后其伯仲规,与兄景融别居,景融贫窘,伯茂了无振恤,殆同行路。此犹在平时,其在流离颠沛之中者:《李宝传》:李氏自初入魏,人位兼举,因冲宠遇,遂为当世盛门。而仁义吉凶,情义浅薄。期功之服,殆无惨容。相视窘迫,不加拯济。此犹曰李氏入魏,即蒙恩宠也。韦子粲阖门诛灭,入魏获存者,惟子粲与弟道谐二人,而粲富贵之后,遂捐弃道谐,令其异居。所得廪禄,略不相及。当时于此等事,不惟舆论群相责难,即法律亦或加以惩处。如《魏书·岛夷传》言:萧鸾宣德大仆刘朗之,游击将军刘璩之,坐不赡给兄子,使其随母他嫁,免官禁锢是也。然究何益哉?生分之俗,南方较北方为甚。[25]《魏书·裴叔业传》云:叔业兄子子植,虽自州送禄奉母及赡诸弟,而各别赀财,同居异爨,一门数灶,盖亦染江南之俗也,是其证。《晋书·隐逸传》:陶潜与子书曰:“虽不同生,当思四海皆弟兄之义。鲍叔、敬仲,分财无猜,归生、伍举,班荆道旧,遂能以败为成,因丧立功。他人尚尔,况共父之人哉。”可见其强相维系,懔乎若朽索之驭六马矣。《南史·蔡兴宗传》:父廓,罢豫章郡还,起二宅。先成东宅,以与兄轨。轨罢长沙郡还,送钱五十万,以裨宅直。兴宗年十一,白母曰:“一家由来,丰俭必共,今日宅直,不宜受也。”母悦而从焉。轨深有愧色。谓其子淡曰:“我年六十,行事不及十岁小儿。”此事不足见时人之能共丰俭,正足见其习于分异耳。然谓北方能不分异者,亦非其实。杨昱第六叔早丧,有一男六女。及终丧,妻元氏请别居。昱父椿,集亲姻泣谓曰:“我弟不幸早终。今男未婚,女未嫁,何便求别居?”不听。崔挺三世同居,门有礼让,于后频直饥年,亦卒分析。义门如此,况在恒人?《北史·薛慎传》:保定初,出为湖州刺史。蛮族昏娶之后,父母虽在,即与别居。慎乃亲自诱导,示以孝慈。并遣守令,各喻所部。有数户蛮,别居数年,遂还侍养;及行得果膳,归奉父母。慎以其从善之速,具以状闻。有诏蠲其赋役。于是风化大行,有同华俗。又《儒林·乐游传》:授湖州刺史。人多蛮左,未习儒风。蛮俗生子长大,多与父母异居。逊每加劝导,多革前弊。当时蛮左,实多华人,具见第十六章第二、第六节。此盖仕宦之家,亲族多互相依倚,平民之多田产者,亦能聚族而居,其贫苦者则不然,非关华夷之异也。《隋书·食货志》言:山东承齐俗,避役惰游者十六七。四方疲人,或诈老诈小,规免租赋。高祖令州县大索、貌阅。户口不实者,正长远配。而又开相纠之科。大功已下,兼令析籍,各为户头,以防容隐。既狃于成见而责其合,又利其赋役而迫之分,狐埋狐搰,谓之何哉?其以敦睦称者,又或别有所为。《晋书·儒林传》:范隆生而父亡。年四岁,又丧母。单孤无缌功之亲。疏族范广,愍而养之。迎归教书。为立祠堂。隆奉广如父。《周书·薛憕传》:河东汾阴人也。曾祖弘敞,值赫连之乱,率宗人避地襄阳。孝昌中,杖策还洛阳。先是憕从祖真度,与族祖安都,拥徐、兖归魏。其子怀俊,见憕,甚相亲善。《北史·独孤信传》:子罗,为高氏所囚,及信为宇文护所诛,罗始见释。寓居中山,孤贫无以自给。齐将独孤永业,以宗族故,哀之,为买田宅,遗以资畜。此等似乎甚厚。然《宋书·王懿传》言:北土重同姓,并谓之骨肉。有远来相投者,莫不竭力营赡。若不至者,以为不义,不为乡里所容。懿闻王愉在江南,是大原人,乃往依之,愉礼之甚薄。则其相周恤,特迫于人言耳,非出本心也。《北史·胡叟传》:卒,无子,无家人营主凶事。胡始昌迎殡之于家,葬于墓次,即令弟继之袭其爵。叟与始昌虽宗室,性气殊诡不相附。其存,往来甚简。及亡而收恤甚厚。议者以为非敦哀疏宗,或缘求利品秩也。可谓肺肝如见矣。刘昶令袁宣与其府谘议参军袁济为宗,宣时孤寒,甚相依附。及翻兄弟官显,与济子洸、演,遂各陵竞。洸等乃经公府以相排斥。以利合者,固无以善其终也。然后知社会演进之大势,终不可逆也。语曰:“求忠臣必于孝子之门。”[26]此由古所谓忠臣者,多尽力于一人一姓,而古所谓国者,本与家同物,特大小有殊而已。至于后世,则国之与家,性质大异。尽忠于国者,非当异族冯陵之际,以国家为民族之藩卫,视君主为主权之表征;则廑己饥己溺之怀,思得政权以遂其拯民于涂炭之志。若此者,知识既高,愿力亦大,岂仅尽心于一小抟体者之所知?不宁惟是,小抟体之利害,往往与大抟体不相容。顾虑身家之念重,尽忠君国之义自轻。赵氏翼尝讥:“江左高门大族,雍容令仆,裙屐相高。与时推迁,自保家世。朝市革易,而我之门第如故。”《廿二史札记·江左世族无功臣》条。所以致此,虽其道多端,然家室之累,实其大者。然则即以忠君旧义论,笃于宗族者,亦未必遂可托孤寄命矣。不宁惟是,行以中庸为贵,而流俗之所称美者,则大抵非行庸德、谨庸言之徒。吾尝见居丧尽礼,有过恒人,而性情乖戾,为乡里所患苦者矣。高宗,殷之贤王也。《记》称之曰:“继世即位,而子良于丧,当此之时,殷衰而复兴,礼废而复起。”然实杀孝己。与宠姜女而替大伯之古公,溺骊姬而杀申生之晋献正相类。此中消息,殊耐寻思。特非方内之士所敢道耳。《魏书·裴叔业传》:叔业孙谭,粗险好杀。然孝事诸叔,尽于子道,国禄岁入,每以分赡,世以此称之。古今人情,固不甚相远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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