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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偷袭西羌

远古时期在河西走廊,黄河流域一带,居住着若干个封建氏族部落,这些氏族部落的人口有多有少,盘踞的地域有大有小,相差十分悬殊。大部落拓疆扩土,吞并小部落,小部落联合起来,反抗大部落拓疆扩土的残酷战争从未停止过。

在这些氏族部落中,最大的部落有两个,一个是西羌部落,另一个是匈奴部落。西羌部落是一个游牧民族,与古蜀接壤,地处平原和丘陵地带,有广袤的土地和辽阔的草原,他们居无定所,食无定时,羊群走到那里,就在那里繁衍生息,祖祖辈辈过着逍遥自在,悠然自得的好日子。

西羌部落酋长乌金斗,年方四十六岁,身高一丈,体宽三尺,浓眉大眼,热情豪放,仁慈善良,爱民如子,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名副其实的羌族汉子。他出任西羌部落酋长以来,秉承父辈教诲,心系民生,爱民如子,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在与周边部落打交道中,始终坚持以邻为伴,以邻为善,以邻为友,世代友好,和谐共生的宗旨。从不招惹是非,与人为敌。既便是有些部落招惹了他,他总是以和为贵,善为行之方略化敌为友。在治理部落中,年年有创新,事事有发展。确保羌民过着丰衣足食的幸福生活。

匈奴部落地处西羌部落东侧,紧挨贺兰山、王屋山、祁连山麓。这里资源贫乏,气候恶劣,黄沙满天。匈奴部落的民众,住在高山峡谷,祖祖辈辈,靠打猎为生,过着朝不饱夕,艰苦难熬的日子,每逢严冬腊月,大雪封山,黄沙滚滚,无猎可打之时,他们只能呆在洞穴里,饥寒交迫地度过漫漫长夜。

俗话说穷则思变,是靠勤劳思变?还是靠冒险思变?匈奴部落酋长戈特巴尔上任那天起,就选择了用冒险思变。他野心勃勃,企图利用手中的弓弩和利器,一次又一次发动战争,征服吞并周围的小部落。在他扩大了势力范围,改变了匈奴部落的落后面貌之后,又把侵略目标瞄准了地大物博、世代友好的邻邦——西羌部落。

丁丑年七月七日深夜,原野一片寂静,微风徐徐吹来,西羌部落的民众还在梦呓之中,戈特巴尔率领千军万马,渡过黄河,向西羌部落席卷而来,悍然向毫无思想准备、手无寸铁的西羌部落发动了残酷的侵略战争。不到一个月时间,匈奴部落占领了西羌部落的半壁河山,杀害了西羌部落成千上万同胞,抢劫了西羌部落的金银财宝和三分之二的羊群,使美丽富饶的西羌部落半壁河山,沦陷在匈奴部落侵略军的铁蹄之下。

面对宛如狂风暴雨一般的侵略,西羌部落酋长乌金斗好比万箭穿心。他掩埋了同胞的尸体,安顿了难民之后,深夜悄悄来到羌民族的精神领袖老“释比”栖身的洞穴,请“释比”为部落看看天象,预测这次浩劫的来龙去脉,以及应对之方略。

乌金斗见了老“释比”猛然跪下,痛心疾首地自我责备道:“老“释比”啊,我做梦也未曾想到,与我们一依带水,隔河相望的胸奴部落,竟然忘记了手足之情,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悍然向我西羌部落发动侵略战争,真是人心不可估也啊!”

老“释比”扶起乌金斗,强忍悲痛,语重心长地安慰道:“是呀,谁也没有想到戈特巴尔酋长主政之后,公然背叛了他们祖先与我们世代友好之宗旨。大搞突然袭击,向我手无寸铁,毫无准备的西羌部落发动进攻,真是人心难测啊!”

乌金斗长叹一声,自我责备道:“老“释比”呵,都怪我这个做酋长的麻鄙大意,仁义善良,警惕性不高,低估了戈特巴尔,对他毫无防范,才酿成今天的严重恶果!我有罪,罪该万死啊。”

“乌金斗,你也不必自责,俗话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也许我西羌部落,在族运上就有这场浩劫。”

乌金斗泪痕满面,感慨万千地说:“老“释比”呀,眼下只能用这句话来安慰自己呀!”

老“释比”沉思片刻,关心备至地询问道:“乌金斗酋长,面对匈奴部落的侵略,你有何应对谋略啊?”

乌金斗心情沉重,神情沮丧,向老“释比”谈了自己的想法:“我来请老“释比”做法式,秉卦问问苍天,预测匈奴部落酋长戈特巴尔是个什么星宿,他为什么对我西羌部落如此绝情,如此残忍,然后再制订应对方略,你意下如何?”

“好。”老“释比”言毕,从神案上取出羊角卦和法器,跪在地上,微闭双目,嘴里念念有词,无比虔诚地卜卦询问苍天。他连续卜了三卦,询问结果,卦象、卦辞上,都明白无误地显示出,匈奴部落酋长戈特巴尔是一颗灾星,他主政后发现匈奴部落土地贫瘠,资源匮乏,面积狭小,人口众多。从他当酋长那天起,他就对西羌部落这片肥沃的土地垂涎三尺,野心勃勃地在密室里制订了征服、扩张、掠夺、霸占这块土地的政策,经过长期准备,于丁丑年七月七日之夜悍然发动了这场侵略战争。

乌金斗向“释比”讨教道:“老“释比”,请你再卜一卦问问苍天,我西羌部落是同仇敌忾与戈特巴尔战斗到底?还是暂避一时,积蓄力量,伺机反击?”

“释比”在乌金斗的要求下,再次卜卦问天,问卦结果,卦象卦辞显示:“由于西羌部落暂时无力与匈奴部落博弈,要忍字当头,往西撤退,保存实力,避开锋芒,韬光养晦,待机而动。当遇到有人前来联手抗敌时,在友军的支持下,再借机群起而攻之,一鼓作气将戈特巴尔侵略军歼灭。”

为了减少西羌民众的流血牺牲,乌金斗遵循卦象、卦辞显示的内容,同“释比”进行了谋划,制订了应对戈特巴尔的方略。由他同儿子乌布吉一起,率领西羌部落的乡亲们冒着狂风暴雨般飞来的弓林箭雨,借助原始森林中的羊肠小道,携老带幼往西撤退,欲躲过这场战争,待条件成熟了再与戈特巴尔斡旋。

然而,乌金斗酋长哪里知道,戈特巴尔指挥的匈奴侵略军,所到之处,执行杀光、抢光、烧光之三光政策。几个月功夫,匈奴侵略军的铁蹄就占领了西羌部落的半壁河山,西羌部落的民众流离失所,躲避战乱,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乌金斗酋长见此情形,含悲忍泪,率领西羌部落的父老乡亲,一边慌慌忙忙地往西蜀撤退,一边流连忘返地回首瞭望伤痕累累、破碎不堪的西羌部落山河……

戈特巴尔安插在乌金斗身边的眼线刘三娃,在撤退途中用信鸽向戈持巴尔报告了乌金斗酋长带领妇孺老幼往西蜀撤退的路线。心毒手狠的戈特巴尔看了信鸽传送的密信之后,立即率领匈奴的骑兵部队,风雨无阻、日夜兼程、扑天盖地地追赶而来,将乌金斗和他的民众包围在大巴山落凤沟峡谷之中,利用居高临下的有利地形,向西羌撤退民众万箭齐发,支支弓箭射向手无寸铁的男女老幼,乌金斗酋长中箭倒下,血流如注,他临死前对身边的儿子乌布吉说:“孩子,我不行了,你如果能活下来的话,就带着乡亲们继续逃往西蜀,去找蜀山氏部落酋长范长根大叔,他会安置你们的。”言毕,咽气死去。

在弓林箭雨中,乌布吉含悲忍泪埋葬了父亲的遗体,向父亲磕了三个头,然后回过头去对撤退的羌民说:“兄弟姐妹们,天快黑了,敌人即将打扫战场,我们来不及撤退,马上钻进同胞们的尸体里,用鲜血抹在身上,假装死去,躲过戈特巴尔打扫战场,待天黑之后,匈奴侵略军撤出落凤峡,我们再往西蜀撤退。”

活着的男女老幼,遵照乌布吉的安排,迅速钻进同胞们的尸体中,用他们的鲜血把自己伪装成死去的人,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等待戈特巴尔侵略军来打扫战场。

天慢慢黑了下来,戈特巴尔骑在马背上向落凤峡山沟里瞭望,落入他眼帘的是横尸遍野、血流成河的场面。他立即向士兵下达命令:“兄弟们,天黑了,我们马上撤回营帐,在撤回之前,先打扫战场。”

匈奴侵略军从两边山上急急忙忙跑进落凤峡山沟,草率地检查了一遍,然后向勒住马头站在山顶上听候消息的戈特巴尔报告说:“报告酋长,我们对所有尸体都检查了一遍,未发现活着的。”

“好!返回营帐。”戈特巴尔把手一挥。

匈奴侵略军撤出了落凤峡,西羌部落的乡亲们,听了乌布吉代理酋长的巧妙安排,逃过了一劫,从同胞们的尸体里爬出来继续向西撤退。

随着匈奴部落地盘的不断扩张,掠夺的财富越来越多,戈特巴尔的野心也越来越膨胀。他穷凶极恶地侵略了近邻的几个小部落,抢走了大量黄金宝物,而且又把魔爪伸向了遥远的西天部落。他用金钱美女贿赂了风神、雨神,企图利用神的力量,不惜以卵击石,神不知鬼不觉地把目标瞄准了远在天涯海角的西天部落,再次以偷袭之战略,派出数百只神鹰和数百艘战船,一夜之间占领了西天部落的雀儿岛。戈特巴尔的侵略行为,激起了西天部落的深仇大恨,山姆仁丹酋长立即联合遭受过匈奴部落侵略的西羌部落和其他若干个小部落,组成了联合部队,以雷霆万钧之势,从四面八方对匈奴部落进行了猛烈地反击。由于西天部落的参战,很快改变了战场形势。

在戈特巴尔惶恐不安之时,西天部落酋长山姆仁丹一不做,二不休,以联合部队统帅名义,断然命令雷神、电神,利用手中掌握的人类禁止使用的大自然武器——滚雷阵,对匈奴部落实施了毁灭性打击……

雷神、电神闻风而动,驾驶神鹰天马,携带人类禁止使用的大自然武器——滚雷阵,穿云破雾,直奔胸奴部落,在匈奴部落上空盘旋三圈,瞄准目标,施以仙法。刹那间,滚雷阵从九头神器中投向地面,旋即形成了迅雷在空中滚动,天边刮起了飓风,电光闪闪地撕裂满天星星,雷声隆隆地搅得山摇地动。雷电融合在一起,迅速变成成千上万个火球,从火球里喷发出来的冲击波、光辐射,宛如从天际刮来的一股股飓风,横扫匈奴部落城镇农村,火球所到之处,天地倒转、山河变形、物体燃烧,人兽丧命。继而又变成排山倒海的滚雷阵,在匈奴部落和戈特巴尔侵略军中间滚动着、咆哮着,爆炸声、怒吼声,惊天动地……

戈特巴尔见滚雷阵向他席卷而来,顿时,吓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抱头鼠窜,六神无主。他惊慌失措、急忙跃马腾空、频频挥鞭,欲飞向浩瀚无涯的天空,妄图躲过滚雷阵的追杀。

然而,就在戈特巴尔惊魂未定、四处逃窜之时,山姆仁丹、乌布吉率领金戈铁马迎面杀来,将戈特巴尔左三层右三层地包围起来。此刻,两条火龙飞向天空,将戈特巴尔包围起来,他见末日来临,便龟缩成一团,吓得浑身瑟瑟发抖,尿一裤裆……

山姆仁丹见状立马指挥大校罗伯特。威廉:“罗伯特。威廉,将戈特巴尔捆绑起来,押回战俘营受审!”

罗伯特。威廉将戈特巴尔押回战俘营第三天,山姆仁丹领导的联合部队司令部接受了戈特巴尔签署的投降书。致此,戈特巴尔发动的拓疆扩土侵略战争结束,胸奴部落成了战败国。经联合部队各方商议,一致同意由西天部落军队暂时接管匈奴部落政权,并请专家学者制订胸奴部落新宪法和施政方略,迫使胸奴部落从此走和平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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