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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不朽颂》(2)

可以肯定的是,他曾多次提到“光辉”。这个词是他钟爱的字眼,我们只要浏览一下莱恩·库珀编写的词语索引,就能确信这种印象,即每当华兹华斯灵光闪现或幸福萦绕时,他都会使用与光有关的语言来形容。他那些伟大的诗作都是关于思想获得启迪的时刻的,其中这个词的隐喻意义和字面意义合二为一了——在他的笔下,“辉煌”具有抽象的现代意义,但他总能意识到天空中也会出现满目的乌云,如同古老的图像一般冷峻而真实。[6]但这种片刻闪现的特殊光亮成为了他诗歌创作的主题,而不是他的诗歌才华。这些时刻带来了内心的领悟,但是华兹华斯并没有说它们能减少诗歌创作的难度。确切地说,在《序曲》第一卷的第59至131行,他明确地表示,这些顿悟的时刻并非永远都能带来诗歌创作能力的提高。

至于梦想和诗歌,人们对华兹华斯所说的“梦想”一词的意思有所怀疑,因为它其实是个隐喻。在《规劝与回应》中,他似乎说过梦想——“在梦想中打发时日”——是一桩好事,但他用了反讽的语气,通过对话者的口吻道出了这个词的贬义含义,而且他的真实意思根本不是“梦想”。在与《不朽颂》紧密相关《皮尔城堡》系列诗歌中,他论及了“诗人的梦想”,并把它当做“光辉”的同义词,等同于那种“从未显现过的灵光,无论是海洋还是大地”,也等同于“神圣的仪式”。但这些著名诗句的美感常让我们忘记将它们和后面的诗句相联系,因为华兹华斯说过,“光辉、灵光、神圣仪式和梦想”将形成一种“幻象”,或者,在1807年版本中,它们将成为一种“错觉”。贝蒂教授提醒我们,在1820年的版本中,华兹华斯破坏了这些诗句的美感,以便澄清自己的目的。他写道:

增添了光辉

它光彩熠熠,大海和陆地都不曾见过。

因为它发自年轻诗人的梦想。

这就是说,根据华兹华斯对人类三个年龄层次的表述方式,年轻的诗人为“幻想”效力,而他本人也曾有权这样做,因此他眼中的大海是宁静的。但华兹华斯本人此刻已经无法再用“幻想”的目光来看待世界;他说自己已经“服从于一种新的控制力”。这一点似乎既是损失,又是收获。损失在于:“力量已逝,无以弥补”。收获则在于:“铭心之痛,让我的灵魂更具人性”;之所以说它是一种收获,是因为没有“人性化”的幸福“是可悲的,因为它一定是盲目的”;“只能栖身于梦境之中”就等于“远离了人类”。在《致玛特蒂斯的信》中,他将“幻想”当做“梦想”;而我们知道,在华兹华斯的等级划分中,“幻想”属于较低档次的知性,而且是年轻人所特有的。

然而,在我们看来,尽管华兹华斯用“梦想”一词来表示幻想,但我们必须记住,他认为幻想也可能有非常大的用处。它们常常能引领他产生合适的态度,并帮助他成功地应付现实的问题。在《序曲》中,他告诉我们,他的小说阅读经历是如何使他变得坚强,以至于在看着溺水者变形的面孔时竟能感觉不到太大的恐惧;他对自己的力量具有一种迷信的坚定信念,这一点对他也是非常有用的;确切地说,他童年教育中许多最为关键的时刻其实都是充满重要幻想的时刻;在《远游》中,他非常明确地说明了迷信的有益影响。但是,他对梦想所产生的兴趣并非出于梦想本身的缘故,而是因为现实的缘故。人们或许会将梦想和诗歌联系起来,但是现实和诗歌之间的关联却是确信无疑的;对华兹华斯而言,想象力能使现实达到最完整的境界,因为想象力是成熟的能力。“梦想”的灭失是痛苦的,但它并不一定意味着诗歌的终结。

现在,我想做一个短暂的停留,返回刚才关于“及时的抒发”的讨论,因为我认为对这个词语的理解有助于我们消除下面这种想法,即华兹华斯对诗歌作出了诀别。加罗德教授认为,这种“抒发”的内容应该是《目之所见,我心跃动》一诗的内容,这首诗是在华兹华斯开始创作《不朽颂》的前一天写下的。当然,这首诗和《不朽颂》是紧密相连的——该诗的主题在于孩童时代给成人时代留下的有益影响,这一点也是《不朽颂》的中心思想,而且华兹华斯将该诗的最后几行用做《不朽颂》的题记。但是,我想我应该指出,此番“抒发”应该另有内容。华兹华斯在《不朽颂》的第43行写道:“啊,这日子将多么使人生厌!”其中“生厌”一词扑面而来,令人震惊,而这却是诗人精心挑选的词语。华兹华斯在另一首诗中曾提到自己感到“厌烦”心理,那就是《决心与自立》。

我们知道,华兹华斯于三月二十七日开始创作《不朽颂》的第一部分,就是他完成“彩虹”诗歌的第二天。六月十七日,他为《不朽颂》增加了少量篇幅,但我们并不知道这些篇幅的具体内容。在这两个日期之间的时间里,华兹华斯和多萝西前去拜访了柯勒律治,当时后者正在湖区的凯西克小住。在这段探访期间,柯勒律治于四月四日创作了《惘赋》,这时他很可能已经阅读了《不朽颂》已写成的部分内容。当时柯勒律治的心态非常糟糕——当然,尽管如此,他还能创作出伟大的诗作——因此华兹华斯夫妇也感到很沮丧。一个月以后,也就是五月三日,华兹华斯开始创作《蚂蟥收集者》,后来改题为《决心与自立》。我认为,所谓的“及时的抒发”正是这首诗的内容。[7]

《决心与自立》是一首关于诗人命运的诗作。同时,它也涉及到抑郁的情绪,就像但丁说过的那样,属于“第五层地狱”的人都是性格抑郁的:“‘我们在那阳光普照的温和空气里,曾是那么抑郁寡欢,因为我们把郁怒的烟雾带到里面:现在,我们就该在这黑水污泥当中自艾自怨。’他们的喉咙里咕哝着这赞歌似的怨言。因为他们无法把话讲清说全”[8]——这就是说,他们此刻也不能因为“及时的抒发”而获得宽慰,一如他们在人世间的情形。我觉得,“抑郁”的实质就在于人为地制造困难,等于用想象力来进行自我伤害,现代的心理医生一眼就能将其识别为神经疾病的症状。华兹华斯的诗歌涉及到一种突发的、自发产生的焦虑心理,而之前他则经历了极为强烈的兴奋情绪。在论及这种情感逆转现象时,他认为自己之前也曾有所体验,而且也是人所共知的。在这种情绪状态下,他饱受煎熬,遭遇了“恐惧和幻想”、“隐约的忧伤”以及“盲目的思想”。这些情感与两种想象中的灾难有关。其中之一——这是男人在婚前压力的影响下自然会产生的,因为当时的华兹华斯即将在十月份结婚——便是经济上的窘迫。他责备自己以前忽视了营生手段的重要性,并担心这种无忧无虑的生活方式可能导致的后果:“孤独、心痛、不幸和贫困。”他的这些黑色念头让他联想到了诗人的命运——“悲惨的亡故”——其中包括查特顿和彭斯。第二个具体的恐惧则是心理的抑郁:

我们诗人年轻时代曾心怀欢乐;

但最终却充满了失望和疯狂。

我们一定能想到,在凯西克的伤心之旅结束之后,华兹华斯当然会联想到柯勒律治,但他当然主要是关心他自己的状况。我们要记住这首诗的结尾部分,他在沟通有障碍的情况下迫使自己和一位老迈的“蚂蟥收集者”交谈,并从老人的决心和自立中获得了信心,再次变得“坚强”。

在华兹华斯的一生中,这首伟大的诗作并没有被赋予特别重要的意义。它利用了我们每个人都偶尔会受其影响的情绪,当然也包括每一个有创作力的人。在我看来,更有可能的情况是,这种情绪就是《不朽颂》所论及的那种“及时的抒发”,而非《彩虹》一诗,因为在这首诗中——而不是在《彩虹》中——出现了一种抑郁的情感,之后又得到了缓释。但是,无论它是否的确就是“及时的抒发”的内容,它也是一首具有自传性和真挚情感的诗歌,而且它的创作时间和《不朽颂》恰好重叠,并和后者的第一部分具有情感上的关联。(他和老人的会面发生在两年以前,重要的是,此时他的脑海中已经形成了这首诗的主题。)它精确而直率地描述了一种充满极度恐惧的情绪,并用非常显露的方式对待困扰诗歌生涯的危险因素。然而,尽管华兹华斯敦促自己去思考所有可能会发生在诗人身上的厄运,并提到了孤独、心痛、不幸和贫困、冷漠、痛苦和辛劳、肉体的疾病,甚至还有心灵的狂乱,但他却从未说过诗人会面临失去天赋的危险。我们似乎有理由认为,如果华兹华斯真的在《不朽颂》中对他的天赋作出了诀别,那么在《决心与自立》这首诗中就应该流露出天赋受到损害或即将消失的痕迹。但那首诗里什么也没有提及;在该诗的结尾处,华兹华斯对诗歌创作充满了信心。

这样一来,难道我们不应该用怀疑的眼光来看待下列对《不朽颂》的阐释吗?它们不加质疑地认为“光辉”、“辉煌”、“梦想”构成了诗歌创作的才能。我们可以想起,三年之后,华兹华斯又将在《序曲》中表明自己已经成为了一个“具有创造力的灵魂”(第十二卷,第207行;着重标记是华兹华斯自己所加的),而事实上,正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第十三卷,第281行),他“现在只能管窥一斑了”。

《不朽颂》的后半部分大体可以分为两个发展阶段,每一个阶段都为前半部分结束时提出的问题给出了答案。这两种答案似乎是相互抵触的。前者发出了绝望的声音,而后者则充满了希望;前者使用的是极具超自然主义色彩的语言,而后者则完全是自然主义的语气。这两个部分甚至在有关事实的陈述方面也有所不同,因为前者说“光辉”已经消失了,而后者则指出“光辉”并没有消失,只是被改变了。我们有必要理解这种矛盾性,但又没有必要去化解它,因为从这两个极端之间的循环关系出发,可以产生诗歌的巨大力量。

上述两种答案中的第一种(第五节至第八节)通过揭示“缥缈的光辉”的来源,从而告诉我们它的去向。它是我们前世的生存状态的残余物,那时我们可以享受视觉和认知的乐趣,可是这一切几乎已经全然从我们生活中消失了。我们来到这个世界之时,我们的思想并不是白纸一张,而是伴随着一种灵光,那就是关于我们前世经历的残存记忆。在婴儿期和童年时代,这种记忆相对强烈,但随着我们不断陷入世俗的生活,记忆也日渐模糊。人的成熟会带来各种习惯和关注,导致我们不断远离自己神圣起源,因此它就能磨灭回忆之光。诗歌这一部分的结尾显得无比的忧伤,其中最后一行尤其显得深沉厚重——华兹华斯就荣光犹存的儿童发表了感慨:

你灵魂很快就有其人世的重担,

沉甸甸压在你身上的还有习惯,

深得几乎像生命,重得像冰霜!

在此处的绝望情绪和下文充满希望的情绪之间,并不存在着明显的联系,只有相互之间的矛盾关系。但是,在上述问题本身和充满希望的情绪的发展之间却存在着明显的言语关联,因为问题的内容是:“眼前那缥缈的光辉去了哪里?”而充满希望的情绪的发展则给出了这样的答案:“人的天性还能回忆起/那样容易消逝的东西。”

《不朽颂》后半部分的第二条发展主线再次告诉我们“缥缈的光辉”所发生的情况:它并没有完全逃离,因为它存在于我们的记忆之中。童年时期的这份记忆已经成为一种遗产被传递给儿童的继承人,即成年人;正如“彩虹”诗的题记所言,思想是唯一的,而且是连续的,因此童年时期的强烈光芒变成了“我们整个一生中的光源”和“我们所见一切中的主要亮光”,也就是说,它能照耀我们的成人岁月和成熟的视野。儿童对天国家园的回忆也存在于成人的记忆中。

然而,这种“光源”和“主要亮光”究竟是何物呢?我可以确定的是,当我们明白它的真相时,我们就能发现,华兹华斯所谓的“辉煌”迥异于柯勒律治的“辉煌”——后者认为“辉煌”就是“欢乐”。华兹华斯认为,他所记得的童年往事一直指引着自己,而这种记忆根本就不是童年的欢乐。它不是“喜悦”,不是“自由”,甚至连“希望”都不是——他说,“我唱起/感恩与颂扬的歌曲”,但并不是针对上述情感的。那么,他歌颂的又会是什么呢?那应该是童年的实际体验:

……而是为那些对外界事物

和感官所作的顽强探求,

为周围的那些消失和殒灭;

为在有点缥缈的世界上活动的

生灵所感到的茫然的惧怕。

他提到了其他需要感激的原因,但此刻我不打算将它们一一列出。

华兹华斯告诉我们,“灵光”和“辉煌”至少包括下列成分:“探求”、“消失”、“殒灭”,以及“茫然的惧怕”,而这些成分都存在于一个尚未成为现实的世界里,因为华兹华斯所说的“实现”一词,其实是最字面的意义。在他为该诗写的附注中,他讲述了他所提及的这次经历:

……我经常无法将外部事物和它们的外部存在属性联系起来,而我可以和所见的一切事物进行交流,似乎它们不是身外之物,而是我自己肉身的固有因素。有很多次,在我上学的路上,我得扶着墙或抓着树,才能想起我的本原,脱离这个理想主义的深渊,重返现实。这种时刻,我很害怕这样的过程。

他指出,这种经历并不是他独有的,这一点的确是对的,而且他说这样的经历与他思想中的一种精神潜能有关,他因此就相信自己可以永生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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