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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译序(1)

托马斯·哈代的《苔丝》之为英国文学和世界文学的瑰宝,现在是没有人会怀疑的了,但是它当初出版时却有过坎坷的经历。

哈代写《苔丝》时原是说好交波尔登城的梯洛岑父子公司连载出版的,但是书稿还没有交齐,梯洛岑公司却因为小说里有骗奸和私生子的情节拒绝出版。哈代无可奈何,只好把书稿送到了《慕莱杂志》,却又遭到拒绝;他只好另谋出路,又把它送到《麦克米伦杂志》,结果仍然碰壁。看来,维多利亚时代的英国社会是不会容许《苔丝》照原样出版的了,哈代只有再辟蹊径,跟一个家庭办的报纸《图像》达成了协议,半是高兴半是嘲弄地向传统让了步,执行了一个不能算是很严肃的折衷方案。他把猎苑骗奸部分和私生子的情节删去了,把安琪儿·克莱尔抱四个姑娘通过积水地段的部分也做了修改,让他使用手推车把她们送了过去。这样,小说《苔丝》才得以以每周一期的连载形式跟读者见面,从1891年7月4日起直到当年的12月26日载完。与此同时,《苔丝》也在美国的《哈珀市场》杂志上连载。被删去的那两章也分别换了名字发表。猎苑骗奸一场于1891年11月14日在爱丁堡的《国民观察家》文学增刊上以《阿卡地周末之夜》的标题发表;苔丝为私生子施洗一场则于1891年5月在《双周评论》上以《夜半施洗,基督教世界速写之一》的标题发表。

《苔丝》虽然遭到这样的阉割,发表后仍迅速取得巨大的成功。1891年11月《苔丝》连载尚未完毕,麦克米伦公司便把它以单行本的形式出版,在短短的一年之内连续再版五次。

《苔丝》出版之后哈代又对它做过多次修改,不但把删去和改写部分恢复原样,而且又根据哈代自己思想的变化对角色、事件、地理、时间和方言等等方面反复作了修改,直到1912年(即初版发表二十一年后)《苔丝》才算最后定稿。本书便是根据1912年版翻译的。

《苔丝》不仅在出版前命途多舛,出版后也遭到了种种非难,但是由于《苔丝》本身的生命力、说服力和艺术魅力,这本书三年之内便征服了舆论界,获得了崇高的评价,成了英国文学中的不朽之作。这场斗争的过程可以从哈代为几个版本所写的序言中清楚看到。

哈代在1891年11月《苔丝》初版说明中很含蓄地驳斥了对该书的某些攻击。他说:“我只需补充一点:写作本书的目的是完全真诚的,是企图以艺术的形式表现一连串的真实事件。这本书说的是现在大家都感觉到而且想说的话;对于反对本书的意见和情绪,我只好请求那些太高雅的读者记住圣徒杰罗姆的一句名言:‘若是真理对谁有了冒犯,那就让它冒犯好了,真理是不能掩盖起来的。’”

1892年哈代又为《苔丝》的1892年版写了一个序。这个序较长,列举了一年来对《苔丝》的主要批评意见。有的人认为《苔丝》故事不宜作小说材料;有的人认为副标题“一个纯洁的女人”中“纯洁”二字碍难接受;有的人则觉得哈代没有对苔丝作批判;有的人则受不了小说中那把撒旦的钢叉、公寓里那把切肉的刀和那把来得肮脏的阳伞;有的人则说哈代不应当表现出对神灵的大不敬。对这些哈代都一一做了回答。而对那些“打击异端的摩登棍子”的断章取义和有意歪曲,哈代也略带讥讽地进行了反击。他模仿哈姆莱特在坟场那句名言说:如今的世界实在拥挤,每前进一步都难免碰痛了某些人脚后跟上的冻疮。

不过,世界毕竟要在碰痛冻疮中前进。三年后哈代又在1895年版《苔丝》的序言中说:“在本书出版几年之后那些当初迫使我作答的评论家们自己倒噤若寒蝉了。这似乎是让大家想起:他们当初的议论和我的回答其实都无必要。”

1912年,即又过了七年,哈代为《苔丝》的1912年版写了个序,告诉读者两点:一、这一版里补进了川特里奇那个灰尘飞扬的舞会的描写。这一部分原是最初手稿中就有的,只是在1891年单行本出版时忘记补进去了。二、本书的副标题“一个纯洁的女人”是作者当初看完校样后根据女主人公留在心里的印象补上去的。对此“现在大约是不会有人提出异议的了。其实这问题在书中的议论最多,Melius fuerat non scribere(拉丁文:原可不必再提),但副标题仍保留了”。

副标题“一个纯洁的女人”的旧话重提标志了一场争论的结束和一种观念在上世纪末、本世纪初的改变。不过在贞操观念很重的华夏古国,对这个问题的探讨也许还不是毫无意义的。

正如哈代所说,苔丝是否是个纯洁的女人在书中议论最多,实际上舆论界的分歧也最大。许多人只承认“纯洁”一词的引申的、人为的含义,却无论如何也难以承认这个既不贞洁、又杀了人的女人是纯洁的。

其实,一部《苔丝》写的就是社会如何把一个纯洁、质朴、正直、刻苦、聪明、美丽的农村姑娘逼得走投无路,终于杀人的故事。她的失贞主要是阿历克的责任;她的第二次落入阿历克之手是她的父母、安琪儿和阿历克的责任,而她杀死阿历克则是受尽欺凌的弱者的最后反抗。

在苔丝身上我们自始至终看到的是她纯洁的本性对逼迫她的力量的苦苦挣扎。最终她被逼得上了绞架,做了祭坛上的牺牲品,而社会和读者却还在冷漠地议论着她的贞操,这是何等麻木的世情!

撇开社会环境这个大因素不论,造成苔丝毁灭的主要是两个人:阿历克·杜伯维尔和安琪儿·克莱尔;一个“撒旦”和一个“天使”。

阿历克·杜伯维尔是自称撒旦的,他在黑原谷黄昏烧枯草的滚滚黑烟中映着火光出现时手执了一柄钢叉(耪地用的齿耙),自称是“那幻化作低等动物来诱惑你的老家伙”(即撒旦)。这话他虽说得玩世不恭,却也道出了他的本性。他是个典型的花花公子,有名的猎艳能手、负心汉子。老克莱尔一到川特里奇便听说了他的劣迹。黑桃皇后卡尔·达尔其和她的妹妹红方皇后都跟他有暧昧关系。他作风下流,利用苔丝的贫穷,假冒母亲的名义骗她去饲养家禽;利用高速赶车吓唬她,占她的便宜;在猎苑趁她精疲力竭的时候奸污了她;以后又乘人之危利用她一家老小无家可归时霸占了她。尽管他也曾做过“回头浪子”,现身说法狂热地宣扬过福音,但正如哈代所说:“他的阵地其实不堪一击。他那心血来潮式的转变跟理智并没有关系,那只不过是一个吊儿郎当的人由于母亲逝世心里难过、在寻求新刺激时搞出的一种怪花样罢了。”他的信仰经苔丝转述的安琪儿几段怀疑主义的逻辑一吹便倒塌了;他的转变在重新见到苔丝的美色之后便也消失了。他还是他,活脱脱一个花花公子,花几个小钱蓄养个情妇的冒牌贵族子弟。

苔丝对他是看得很清楚的。她在从爱明斯脱回来跟他路遇时就斥责过他:“你们这种人在世界上尽情地玩乐,却让我们这样的人受罪,让我们悲伤绝望。等到你们玩够了,却又想保证自己在天国里的幸福,于是又皈依上帝,成了回头浪子。”正是基于这样的认识,苔丝才一任他的纠缠追求,不肯遂他的意。但是悲剧却在,她终于在克莱尔的冷酷和家庭的困厄这双重压力之下做了牺牲品,向他屈服了。

而最带悲剧反讽意味的是:苦苦逼她走向撒旦的力量之中也有号称天使的安琪儿·克莱尔。

安琪儿一词原是天使的意思。在西方传说里,安琪儿是在云端里弹奏着竖琴的仙灵。那个夏天的晚上,安琪儿·克莱尔就是用他的竖琴弹奏得苔丝的灵魂飞升,绕着琴音飘荡的。他在苔丝心里也的确是个天使。苔丝在乡社游行时就曾对他一见钟情,因他没有找她跳舞而久久怅然若失。在泰波特斯奶场两人再度相见之后,苔丝便如痴如醉地爱恋着他——那是她的初恋,也是她唯一的一次恋爱。

安琪儿·克莱尔忠实于自己的思想。他因为怀疑基督教义便毅然放弃了上剑桥读书的机会。他博览群书,有独立的思想;他瞧不起等级、财富等差异,对社会习俗和礼仪明显地表示冷淡。为了获得精神上的自由回避宗教事业,他决定从事比较艰苦的农业,而且到农村去学习各种农事劳动。他能克服中产阶级身份感,跟奶场的人打成一片,像理解朋友一样理解他们,不但不把他们当做所谓的乡下“哈甲”,而且能欣赏他们的性格和才能。他钦佩父亲老克莱尔对教会事业的虔诚和自我牺牲精神,却也明白他的狭隘和局限。对两个哥哥他看得更清楚,尽管两人“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是中规中矩”,他却看出了两人思想上的局限和庸俗。他在他们面前我行我素,毫不掩饰自己因在农村生活而产生的变化。对于两人那种自命不凡的浅薄,他言词犀利,寸步不让。

他对苔丝的爱具有初恋的纯洁、炽热与真诚。苔丝在他眼里达到了物质美和精神美的极致。他对他母亲夸耀苔丝“真是浑身上下都洋溢着诗意,她就是诗的化身……她过的就是诗的生活,她那种生活舞文弄墨的诗人只能在纸上写写而已”。他对她的爱是纯洁的、柏拉图式的、带着田园牧歌的情调。因此他尊重苔丝,抱着郑重的婚姻意图跟她接近,在遭到拒绝时虽很痛苦却总耐心等待,尽力去说服。他的不懈努力终于打动了苔丝,她同意了他的婚姻要求。

一切的阻力都没有了。苔丝克服了精神上的压力,克莱尔准备在婚后开始创建新的生活。他们的婚姻原是可以十分幸福美满的,可是,就在新婚之夜当纯朴的苔丝向克莱尔讲述了她的过去之后,一切却突然变了样,苔丝的悲剧,还有克莱尔的悲剧开始了。两人生活中风和日丽的日子从此一去不复返了。

一向思想开明的克莱尔此时痛苦极了。他伤心、失望、苦恼,一筹莫展,遭受到严重的精神折磨,甚至半夜跑进苔丝屋里抱起她梦游,走过佛鲁姆河,几乎把两人都淹死,口中念念有词:“死了!死了!”在他痛苦时苔丝向他解释过:她是受害者,出事时又还是孩子。她也向他表白过:她一心只想让他快乐,愿意像奴隶一样服从他,甚至为他去死。她也质问过他:“我既然爱上了你,我就要永远爱你——无论发生了什么变化,无论受到了什么羞辱……那么,你又怎么可能不爱我了呢?”但是这一切他都听不进去,仍然苦恼万分。这是为什么?哈代说:

“他温文尔雅,也富于热情,但是在他那素质的某个深奥莫测之处却存在着一种生硬的逻辑积淀物,仿佛是横在松软的土壤里的一道金属矿脉,无论什么东西要想穿破它都不免碰得口卷刃折。”

这一道积淀是什么?克莱尔对苔丝说:“不同的社会是有不同的规矩的。你几乎要逼得我说你是个不懂事的农村妇女了。你根本不了解这种事在社会上的分量。”他说:“在那个男人还活着的时候,我们怎么能够生活在一起呢?”他甚至想到了孩子们,说他们“会在一种耻辱的阴影之下生活,而那种耻辱的分量会随着他们的年龄的增加而被他们充分地感觉到”。他又说:“我原来认为——任何男子汉也会这么想的——我既然放弃了娶一个有地位、有财富、有教养的妻子的全部打算,我所得到的自然应当是娇艳的面颊和朴素的纯洁。”

话说得再明白不过了。温情脉脉的土壤剥开了,骨子里还是利己主义、男性中心的金属矿脉,中产阶级的体面、门风、地位、利害。纯洁无私的爱情在这道矿脉面前卷口了。

作为一个思想开明的青年,他倒是应当怀疑一下自己的逻辑。首先,一个十七岁的少女遭到了那样的不幸难道是她自己的错?如果只把爱看做男性的占有,那和阿历克·杜伯维尔的态度又有什么区别?何况他自己也并非白璧无瑕。为什么苔丝可以原谅他一时的放纵,他就不可以理解苔丝的不幸?

正如哈代一针见血所指出的:

“这个具有善良意图的先进青年,这个最近的二十五年的样板产品,尽管主观上追求着独立思考,实际上在遭到意外事故的打击因而退回到早年的种种教条中去时,仍然是个习俗和传统的奴隶。”

看来小克莱尔虽然名叫安琪儿,实际上远远不像在云中弹奏竖琴、给人世带来幸福的安琪儿,相反,他跟撒旦所起的作用近似。也许苔丝从那儿所受到的打击和产生的绝望并不亚于阿历克的祸害。

安琪儿·克莱尔的悲剧不光是个人的悲剧,也是时代的悲剧。我们通过他看到了一定时代、一定阶级的意识形态是如何顽固地窒息和污染着人的心灵。这一“先进青年”在神学上、社会学上和许多问题上都可以抱开明的观点,蔑视传统,在这个问题上却无法逾越历史的障碍,闹得他自己痛苦万分,也残酷地折磨了苔丝。等到他历尽辛苦在一年半之后明白过来后,苔丝的新的悲剧又已酿成,再也无法挽救了。

哈代在苔丝被绞死之后写了一句惊心动魄的话:“那众神之首结束了他跟苔丝玩的游戏。”最具有反讽和悲怆意味的是:众神之首这场游戏的一个主要工具竟然是跟苔丝彼此爱得销魂蚀魄的安琪儿·克莱尔。

哈代在这里深刻地揭示出了中产阶级的意识、习俗、舆论是如何扭曲了人的心灵,给人们带来了痛苦。这便是安琪儿·克莱尔这个文学形象的深刻的社会意义。从这个角度看他,他比拈着髭须冷笑的典型坏蛋阿历克·杜伯维尔深刻得多,甚至不亚于曾引起众多争论的苔丝。

苔丝的悲剧是家庭和社会造成的。从她在小说中露面的时候起头上就悬着一柄达摩克利斯之剑,随时可能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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