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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夕颜(1)

一、背叛

“还是不行……”随着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刚刚抬起一些的身体又一次重重地砸到阴湿的地面上。痛苦的呻吟在咽喉里徘徊了一下,还是被惊人的自制力逼了回去。

他就只好那样地躺在森林中,看着头顶茂密的枝叶和一点一点露出来的蔚蓝的天空——都已经快过去一个时辰了吧?四肢怎么还是断了似地一点力气都没有?

那个丫头,出手还真是毫不留情哪——几乎是出尽了全力在和自己拼命!难道她真的以为自己是要奉令来追杀她的吗?都是同生共死过来的交情了,对自己还是那样的冷淡和戒备——难道,真的是因为组织无情的训练,已经让那个丫头连血都变冷了吗?

八年前的她,绝不是这样的;

八年前,组织里的每一个人、都应该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的吧?

到底是什么……到底是什么,让大家,都变成了今日这个样子呢?

眼前有细微的金色的光点在游移不定,伴随着阵阵的刺痛——他知道那是由于激战中重伤的头部和颈部引起的。温热的液体一直不停细细渗着,沿衣领往下淌。是颈动脉被划伤了……幸亏闪避的及时,要不然会连整个血管都会被一剑削断!

舞风双剑……好厉害的舞风双剑!

他记起了在自己全力才堪堪闪过那回旋而至的六剑时,朱雀的手肘已经毫不留情地狠狠撞到了自己的胸口,肋骨发出喀喇一声断裂的脆响——然后,自己就在那巨大的冲击力下,如枯叶般地被远远地震了开去,颈中的血洒了一路。一刹间,他几乎失去知觉。

“玄武……”看着满身是血的自己,刚下了重手的朱雀一刹间有些许的犹豫——大概是想起了一些什么,她的眼光也变的有些温和,但是,只是一刹那,她又毫不犹豫地转头继续开始了向林外的逃亡,将这个昔日的同伴遗留在这个密林里——因为她知道,如果不在天黑前冲出去的话,她必然会如同落叶一般地在这雨林里腐烂。

于是,她选择了立即逃亡。虽然她知道,地上那个人颈部的伤如果不及时包扎的话、必然会因失血过多而死……然而,她却已经没有时间去顾及这些了。

那个被击倒的人静静地仰天躺在树林里,看着头顶斑驳变幻的光。血不停地从伤口里汩汩渗出来,从颈部顺着领口和发丝渐渐地洇成触目惊心的鲜红。

这样……应该可以了吧?以这样的伤势,回去大约也已经可以和老大交代了——

虽然不知道自己不曾出尽全力拦截朱雀的事情、会不会被沧蓝一眼看穿……但是,即使是看穿了,也不过是一死而已吧?何况,兄弟们都看得出,老大绝对不是真的想对朱雀格杀勿论。

身体还是不能动——然而,血也还是没有停。他躺在那里,无奈地看着自己身侧的土地一分一分被血濡染,想抬起手捂住伤口,却连动一动手指头都作不到。

也许,在肢体恢复知觉的时候,体内的血也该流光了吧?

他忽地冷笑起来:无所谓,其实真的是无所谓——在八年前,自己的命就是该完结了。和老大一起,他们四个人的生命,在那个时候就是捡回来的了……在那个新时代开辟的第一年,他们就是该死的人了。

他们是注定无法看到自己为之战斗、流血的新的时代的。

义军有多少战士倒在了自己亲手开辟的时代里呢?

为了反抗外族几百年来的暴政,为了将鞑掳从中原驱逐出去,他们曾不顾一切地揭竿而起、投入战争;为了能开创一个新的时代,不惜献上自己的生命……

那是多么纯真的年纪——曾一心以为,只要赶走了蒙古人,在亲手开创的新时代里所有的梦想都能够得以实现;均田免赋、万民平等的一天就会到来,不会再有流血,也不会再有战争……那么,他们就是为此流尽了最后一滴血,也是毫无怨言!

于是,才十几岁的他们和许许多多义军兄弟一起浴血战斗,从一个州转战到另一个州。

当时还是二十不到的沧蓝,曾经满怀希望地问过江南义军的最高首领方国珍:“将军,不出十年就可以把蒙古人赶走了吧?到时候,是不是真的能不让穷人吃苦呢?”

方将军笑着,回答这位少年战士:“是啊,如今我们义军和朱元璋的部队联合后,恐怕不用十年那么长的时间,就可以把鞑子赶出中原了!所以,大家都要努力战斗!”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沧蓝低下头握紧了剑,脸上有一种淡淡的光辉。

——那样子的光辉,此后就再也没有在老大脸上出现过!

将军的话没有错,果然在不到三年的时间里,起义联军以燎原之势席卷整个神州,鞑子步步溃败,已然没有还手之力。然而……当腥风血雨呼啸而过,当战云终于散去,当蒙古铁骑终于被逐出关外后,等待沥血归来的战士们的又是什么呢?!

——居然是猝及不防的背叛、无情的杀戮、残酷的镇压!

为了独占胜利的成果,登上权力的顶峰,“友军”的首领朱元璋毫不留情地开始了内战,将矛头指向昔日盟友,屠刀开始落到另外一些义军领袖如陈友谅、方国珍和张士诚等人的头上!

看着部队被昔日并肩战斗的“友军”所包围,看着一个又一个在和蒙古人血战后幸存的同伴倒在同胞的刀下,曾经纯洁无暇的理想和梦被残酷地践踏成了碎片。

后来的几年,形势越来越严峻:江南义军全军覆没,方将军被俘后下落不明,队伍完全解散了,他们几个人转而投入了张士诚的部队,继续战斗。他们心里满怀着仇恨——然而这种仇恨已然不再是对着异族,刀尖指向的是昔日的盟友、自己的同胞!

终于在那一天,在看到收留、照顾他们的那一户人家被官府满门抄斩时,仇恨终于彻底地淹没了那几个身经百战的少年战士!

公元一三六八年,朱元璋即位,改国号为“明”,是为明太祖。

然而——

那一个自称为“大明”的朝代,难道就是他们不顾生死地奋战所换取来的吗?那一座巍峨的帝都下,奠基的累累白骨里,不仅有着异族鞑子,更多的却是含恨死去的同胞!

那一个自称为“大明”的时代的开创,在他们这些义军的幸存者看来,却只是一个充满了背叛、龌龊、阴暗的黑夜开始!只是另一个和元朝一样的噩梦的开始——

所以,他们这些战士将继续在黑夜中而奔驰、战斗,不择一切手段地和那个政权为敌。

组织起义军里残留的战友,以沧蓝为老大,一个和朝廷作对的暗杀组织“惊蛰”成立了——以朝廷里的高官为目标,不停地暗杀那些被称为“国之柱石”的元老功臣——也就是以前所谓“友军”的领袖、那些手上沾满义军战士鲜血的家伙!

虽然朝廷几次发动了追剿,但是在老大的带领下,他们一次又一次地成功击退了进攻,并且趁着天下局势没有完全安定,以括苍山的密林为基地,成功地在短短几年内扩大自己的势力。

如今的惊蛰组织,已经是黑道中当之无愧的执牛耳者了。

——这种在黑暗里奔驰的岁月有多久了呢?明朝开国也不过7年吧?但是,黑暗的感觉,却仿佛是过了好几十年……那仿佛是永无尽头的黑暗!

作为惊蛰的四大杀手,自己手上的血垢也已经很厚了吧?

很幸庆地,他还活着——然而,他真的是活着的吗?

阳光渐渐改变了角度,穿过树林直接照到了他的脸上——

已经是快接近中午了……朱雀那丫头,已经是在几百里以外了吧?即使是老大,也无法再追上逃亡的她了……出了这个密林,就有大道直通最近的泉州府了。

这还是第一次有惊蛰的要员离开组织,而且离开的又是四大杀手之一的朱雀……难怪连一向冷漠沉静的老大都为之震惊了——回忆起那一瞬间沧蓝的表情,他总觉得以往隐约的不安又加深了一分。

让朱雀走脱,是不是真的是正确的呢?

然,她是完全和他们这些经历过战争的义军战士完全不同的另一类人……这个惊蛰里唯一的女性,本来就不应该属于这个黑夜的,她本不应该和他们一起奔走在黑夜里的。

八年前的她,完全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的——她也不应该成为现在这个样子。如果离开是达成她今后幸福的途径的话,那么他为什么要挡她的路呢?对于这个丫头,组织里几乎每一个元老,都是欠着她无法偿还的债务吧?

既然这样,不妨让自己先来还清这笔债……

二、往昔

血的腥味让他有些想呕吐——即使是自己的血,也只是腥的让人想呕而已。

呼吸渐渐地有些困难起来,太阳的光晕在他眼中慢慢地开始模糊、变大……他忽然有些惊恐地发觉:血,恐怕已经是流得太多了!

——在这个时候,他全身仍然有些麻痹。其实,就算是恢复了知觉,以他现在的体力,也绝对无法返回密林最深处的总坛了。

一片落叶轻轻地掉在他冰冷下去的脸上——很快,他就要象这片枯叶一样地默默在这个密林里腐烂了吧?燃烧的战火,猎猎的风云……到了最后,还是只留下白骨和黄土而已。

嘿嘿,没想到,他居然要付出生命的代价来放那个丫头走脱!

眼前渐渐黑了下来,而耳边却响起了遥远的厮杀、呼号声,一一清晰如当日——那对于他们来说,地狱之门徐徐打开的的那一天。

看见了大批的敌军包围了困顿不堪的己方,看见同伴们一个接一个地在身边倒下去——眼里含着泪,嘴里咬出了血,在拼尽全力杀出一条血路后,队长搀扶着他艰难地前行,身边的几个兄弟都也已经是血流满身。

追兵的马蹄声在身后隐约地响起来了——几个伤兵都是惨白着脸,看着对方——

死。所有的人从对方的眼神里,都读到了这个字。青龙甚至已经把长枪倒转,抵住了下颔。

唯一例外的是队长。虽然到了穷途末路,沧蓝的眼睛里仍然燃烧着战火:“你们扶着他快点走,这里我来对付!”他放开了垂危的玄武,伸手抽出了腰畔的长剑,漆黑的发丝拂过他燃烧的双眸。

“队、队长……”他无意识地低低唤着,“不要管……我们了……逃、快逃啊……”

能活下来一个是一个,如果队长不走的话,最后只怕会是所有人一起送命在这里吧?

“说什么胡话!快走!”沧蓝没有回头,拔剑挡在路中央,对身后的几个战士严厉地叱道,“连二十岁都没到的家伙,要死的话还早得很!快给我滚!”

他让同伴们相互搀扶着撤离,孤身一人回过身来,凝视着追兵前来的方向——长剑握在他还流着血的手里,殷红的液体顺着雪亮的剑脊,一滴滴从剑尖滴落到大路的土壤里。

沧蓝是他们的队长,也是他们中最年长的一位。

那一年,他刚满二十岁。

“队长、队长……”几不可闻的声音从地上那个濒死的人的喉咙里传出,几只在伤口附近舐血的小兽惊惶地跳了开去,恋恋不舍地在一边试探地看着这个居然还能发声的庞然大物。

队长……这个称呼如今居然已显得那么遥远——正如每个人都舍弃了原来的本名一样,自从“惊蛰”创立以来,这个叫法已经被沧蓝严厉地禁止了,取而代之的是新的称谓:老大。

惊蛰组织的老大。暗杀组织的首领人物。朝廷的钦命要犯——沧蓝。

当看见组织里的同伴因为小小的失误,却遭到极端严厉的处罚;当沧蓝下达要将所有暗杀对象身边的家人杀尽,无论老幼一个活口都不留的命令——他几乎都怀疑眼前这个无情的老大,和当年那样用最后一滴热血维护同伴的那个队长,还是不是同一个人?

才只不过过去八年的时间吧?大家居然都成了完全不同的另外一个人!

如今,就算是自己,假如触犯了组织的规矩,老大一定也会无情地亲手处决。除了朱雀,在沧蓝看来,任何人在必要时都是可以牺牲的吧?

然而,朱雀竟然是首先叛离组织的一个!她居然是第一个违抗老大的命令、并以实际行动和老大对立的组织成员……那个才二十不到、几乎还是个丫头的家伙!他们亲眼看着长大的丫头!

他想象着老大此刻的表情,嘴角浮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如果老大还能有痛苦的感觉,那么朱雀的叛离将会是唯一能刺痛他的利剑了吧?真是讽刺啊……

但是,无论如何,那个丫头如今是如愿以偿地逃脱了——能摆脱青龙、白虎和自己的联袂追杀、逃出这片死亡森林,这几乎是连老大都不可能做到的吧?然而,她竟真的逃出去了。

也许前面的那两个人,也一样没有真正出全力截击她;或者是故意地受点伤,此时、正和自己一样躺在密林的某一处看天空吧?

意识渐渐模糊的他还是忍不住地想笑出声来,可惜张开了嘴,却无法发出声音来。

冰冷僵硬的感觉……仿佛是巨大的裹尸布死死地把自己从头到脚包了起来。

又一片落叶飘了下来,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他半张的嘴里,他努力好几次想把它吐出去,然而面部肌肉也已然开始无力,尝试了几次,落叶反而随着他急促的喘息向着口腔里滑落。

“哈,这样的死相可是相当难看的哪……玄武。”

——耳边忽然传来清脆的声音,还微微带着调侃的笑意。

脸部僵硬的肌肉无法表达他此时内心的错愕和震惊,然而所有的表情完全在他黯淡的双眸中传递了出来,他的眼睛霍然睁开——这、这个声音!居然、居然是……他用尽全力想扭过头,然而脖子早已僵直,无法转动分毫。

“如果让你这样子死掉,连我这个同僚都会觉得很没面子啊。”声音已经近在耳畔,同时,有人正在用力地把他从地上扶起来——有熟悉的、淡淡的夕颜花的味道。

是她?是她!怎么会是她?!

震惊、焦急、狂喜……无数种感情一瞬掠过心头,忽然间,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垂死的人居然怒吼出声——

“他妈的,你回来干什么!!!”

那个人吓了一跳,却依旧调侃:“喂喂……生气对伤口可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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