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135800000010

第10章 蝴蝶的逆位之恋(1)

“对。”他沉重地点了点头,

“但是有一个女人,她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只可惜那个男人死了,所以她还是把这份上苍的礼物转赠给了我。

她的男人死得很冤,死状惨不忍睹,

临死之前,他对目睹自己悲剧的人大叫‘我要和老婆孩子在一起’,

他断气之后,还被割去头颅、挖掉双眼示众。

所以,我一直担心哪一天,他的冤魂会回来讨公道。”

-1-

乔苏浑身酸软,却还假装自己生龙活虎,站在巷子一角。夹在指间的半根残烟已被风吹灭了两次,于是四处借火,甚至凑到时常抢她生意的苏珊娜那里去。在转来转去的当口,她又看到两个新面孔,均是胸脯高耸的俄国女子,穿缝制粗糙的灰兔皮外套,里头只一件麻布裙子,从乳沟到脖子都裸在外头,用斑驳的蜜粉盖着,粗大细密的红色毛孔被风刮到突起。

从那边过来的婊子越来越多了,生意不好做!

她默默叹一口气,把香烟含在嘴里,向刚刚贴于墙根处做完今夜第一笔生意的苏珊娜示意。对方因有了收入,心情极好,便掏出火柴划燃,亲自为她点上。暖融融的火光照出乔苏油腻变形的五官,劣质烟丝把她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封闭在隆冬之外。她浑身发臭,一头红发了无生气,只随便披在肩上,末梢还沾有昨天某个客人的体液。然而焦虑令她无暇顾及体面,尤其是紊乱的经期,让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究竟是处于何种状况。她已经付不起堕胎费了,再有便只得买药,然而幽冥街上唯一的一家中药辅因一年内吃死过三个同行,已不值得信任。想到这一层,乔苏已是绝望透顶,因她已有一个半月不见红,此后每过一日,内里的恐惧便又添一层。

黯然神伤时,巷口面摊的灯火径自隐了一下,乔苏站着的地界陡然变暗。她蓦地抬头,却见光是被一人影挡住,于是心底的忧郁再度加重,然而她很快又高兴起来,因走进巷子的是个男人。她生怕被苏珊娜看见,便急忙上前来拉住对方的袖口,将他拖在原地不动,眯着眼媚声媚气道:“五十块,不贵的。”

“你叫什么?”

对方个子很高,身上套着一件与夜同色的驼毛大衣,散发新鲜的、有品质的气息,压在右眉上方的帽檐微卷,恰能漏一点亮进来,勾勒出他刀削斧凿般明晰的面部。乔苏看清楚以后,不免有些失落,且连带着生出一些恐惧来,因这样的男子断不可能会缺少女人,饥渴到要来这里寻欢。

“叫什么不重要,既然是个俊哥儿,收四十好了。”她还是强笑,将他紧紧拉住。

他捏起她的下巴仔细窥视,如星的眼眸有销魂蚀骨的蛊惑力。于是她又重燃希望之火,兀自抬起一条腿,拿膝盖挑开男人的大衣门襟,迅速找到“根源”摩挲起来……

“多少钱也不重要,但我喜欢做的时候叫人家名字,显得亲。”他声音哑哑的,像被刺破了洞的风箱,腔调有一点悲凉。

她模糊知道他在说谎,因她拿腿蹭着的胯下虽有一些反应,却也是懒洋洋的,似在竭力压抑,这是一个正常男子单纯生理上的坚挺,但没有擦出真正的欲望火花。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她绝无可能透露自己的真名,只喃喃贴住他的耳根,道:“我叫苏珊娜。”

话音刚落,他便抱住她,往更幽暗的巷尾潜行。她起初是欣喜,渐渐又觉得不堪重负,整个身子都被疾行中的客人拖拽住,中间有一缕头发勾到他的衣扣,痛得她尖叫起来,却被他捂住了嘴,那阴绵且悲凉的声音再度响起:“你是乔苏吧?老板要见你。”

不知为什么,听到“老板要见你”五字,乔苏竟松了一口气,在膀胱里愈积愈满的尿意也随之消失了。

要见乔苏的老板是潘小月。

两个年龄、身份、穿着均天差地别的女人,碰面之后自然是一个尴尬一个得意。潘小月给乔苏一张摆了天鹅绒垫子的矮椅坐,自己则站在干净透亮的穿衣镜前,对身上那件绿色绲金线硬绸长袖旗袍照了又照,身条如此之瘦、之挺直,两条腿甚至因过细而显得有些毛骨悚然。乔苏总是思忖这样的身板儿若被男人骑着,会否随时都有折断的危险,续而又暗自嗟叹,世上有些女子天生就不是用来服侍男人的,却是让男人都来服侍她。想到这一层,乔苏总是对潘小月流露出无比的羡慕。

“乔苏呀,生意可好?”潘小月声音薄薄的,像凌迟某人之前一件件往外摆放的刑具。

“好什么呀?好就来还债了!哪还能劳烦这样俊俏的小哥跑这一趟?”她边讲边瞟了站在后头的男人一眼。他押着她直到赌坊内潘小月独住的房间时,她才完全看清楚他的长相,还知道了他的名字,叫贵生,是地道的中国男子,生着挺括柔软的黄皮肤,嘴是薄的、细的,板着面孔也会两头翘出微笑的。

贵生一动不动,冻僵了一般,又像在与谁赌气,帽檐仍压得极低,将脾气都锁在阴影下。

“三千块呀,乔苏。”潘小月终于袅袅婷婷地离开穿衣镜,向她行来,“我在你那个时候,三千块可是一个月便挣得回来的。”

“那是你皮肉硬,经得起。”

话音未落,乔苏已挨了一掌,是贵生打的。不晓得为什么,她一点也没有动气,反而笑了。他用力太狠,乔苏口中涌起一股血腥味儿,想是侧牙磕到了腮帮里侧。

“原本只想找你聊聊天,说说笑话,这笔债拖到月底也是可以的。既然你这么有底气,不如再给你十天也罢,到时还不出来,生意也不用做了,赌坊外头挂过的那些人便是例子。”潘小月即便恼了,也恼得有风度,只扎人七寸,不做多余的动作。

乔苏想的却是先离开这个地方再说,无奈肩膀被贵生按着,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偏生她最近还痔疮发作,坐着还不如站着,所以苦不堪言,又无法表露,只得笑眯眯道:“潘老板说的是,我这十天之内必定还钱!那我……我现在就做生意去了……”

贵生亦不自觉松了手,乔苏刚要站起,却又被潘小月按住,道:“你做生意用的是底下那东西,其他地方想也是多余的吧?还是给你长点记性的好,免得十天之后我又吃个空心汤团。”

话毕,乔苏还未反应过来,左手已被强行拉高,凉意自头顶划过,手落下的辰光,原本生有大拇指的地方已经空了,只余一块石卵状的血斑。她还未觉出痛来,贵生已麻利地为断口搽上消毒药水,此刻她才撕心裂肺,痛不欲生,瘫在地上号啕起来,痔疮的折磨瞬间被更严重的磨难取代。

“十天后回来,要么就交钱,要么就交命。”潘小月挥了挥手,皱眉道,“我是最不喜听见别人在跟前鬼哭狼嚎的,闹心。这十天里,我自会派人关照于你,免得到时出岔子。”

潘小月派出的人,便是贵生。

乔苏回到巷子里的辰光,满心恼怒,却未曾掉一颗泪。换了平素,她必是将可怜一装到底,为博同情,在男人跟前梨花带雨一番。可不晓得为什么,她就是不愿在那个切掉她手指的“仇人”跟前表露出软弱的一面。事实上,乔苏也明白,贵生不是她该恨的人,要恨也得恨潘小月,但她潜意识里却早已将他当成自己人,所以被他伤害之后,便视为背叛,有了这样微妙荒唐的心思,怨气也随之加重。

贵生跟在后头,一言不发,直到她走进巷底一间酸气熏天、阴沟边全是冻结的尿液与洗脚水的住所时,方停住脚步。

“今晚老娘这个样子,做不了生意的,你也不用看着了,要逃也不是这个时候,总得等伤好了以后再逃。”

说罢,她气呼呼地踏进去,刚要关门,却被他抓住门沿,两人瞬间有了僵持。他一声不响,自兜里拿出两件东西,放进她那只完好的手掌心里,遂转身离去。

她捏着那东西急急进屋,点灯看了,是金创药与熊胆油,俱是拿米黄的陶瓷盒子装了的。她一屁股坐在弥漫臭味的屋子里,痔疮的痛楚竟也烟消云散了,只断指处一阵阵锥心。

逃,是必然的选择。

乔苏将两只瓷盒放进毛衣下摆,随后掀起床上那条潮湿的被褥,露出底下冷硬的木板,她用力抠出其中一块,掰下里头用绢帕包裹的一团东西,迅速塞进胸衣里头,且将能裹在身上的衣裳全部裹了,她晓得之后的路会很长,且冷。

出逃的辰光,已是凌晨,她听见苏珊娜的大脚踏着有气无力的步子回家,精液令她疲倦。她将后窗打开,并未觉出环境有哪里不一样,屋内屋外一样令人窒息,于是她深吸一口气,爬上窗台,往下跳时听见“咝”的一记断裂之音,她觉出是裙子被窗上的铁钩勾破了,风即刻灌进只穿一双薄袜的两腿间。她咬一咬牙,只得将一块较厚的麻黄手织披肩系在腰间挡风,心里不由得绝望起来:这样行步便更吃力了!

逃出幽冥街,从地理角度来讲并不难,乔苏只需溜出巷子,自老张开设的中药铺后头绕一下,便是另外一条街,再沿街走三五里便可出县,届时便要找地方挨到天光,再雇一个车夫将她送至车站,即能远走高飞。事实上,她并不晓得该去哪里,只从前听一个客人讲,有个地方叫广州,四季如春,从不见下雪,那里的女子皮肤均是被水雾润着的,粉白嫩红,美不胜收。她听着听着便信了。

出巷子很容易,她猜想那个贵生必定料不到自己身受重伤还能逃,此刻应该不知到哪里找地方睡觉去了,于是这一兴奋,步子也踏得更急了。刚走到中药铺前,便打了个踉跄,跌倒在地,回头看去,原来是一只脚踩在了披肩上,便忙去拾那披肩。

“这婆娘生意做得倒是勤快!”

刚爬起身,便闻到扑面的酒气,原来是三个醉汉正盯住她被手绢包塞得鼓鼓的胸部。她认出其中一个是光顾过她的熟客,胆子便大起来,骂道:“老娘现在不做生意,让开!”

那熟客显然对她的翻脸无情感到不快,于是蛮横地往她脸上掐了一把,道:“给你五十,服侍咱们仨,这生意可好?”

乔苏心急火燎地啐了他一口,意欲继续往前赶路,无奈人已被团团围住。

“哟!有生意还不做呀?替爷省钱。好!”熟客两眼通红,形同魔煞,“那就让爷几个伺候你如何?”

话毕,另外两个人上前将乔苏两只手臂钳住,她努力挣脱不得,又怕拉扯间胸衣内的东西不小心现形,只得赔笑道:“三位爷呀,你们行行好,今天我是有急事儿要出去一趟,要不然明儿你们三位一道来,我专门招待,可好?”

“我说乔苏呀……”熟客冷笑,指着她的断指道,“你是真当爷喝酒喝糊涂了,没看出来你是欠了潘老板的赌债,忙着逃命呀?”

“老娘我逃命关你屁事儿,快放开!”她终于急了。

“逃命是断逃不过了,不过在丢命前,爷几个赐你爽一把,可好?”

话毕,他便扯开她裹得密密实实的衣衫,一对垂作丝瓜状的翘乳头暴露在街灯下。乔苏已急得浑身冒汗,每个细胞都在呐喊救命。她并不怕被他们轮污,只怕完事之后这三只禽兽会将她抓去潘小月那里讨赏。

孰料她刚在地狱边缘徘徊,却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拉了回来,那双手不仅将两个钳住她的淫棍甩出很远,摔在地上呻吟,还将熟客两只刚刚拉开她胸衣的臂膀反扭到背后,他最后只得忍着脱臼的痛楚奔逃。

“你一直跟着我?”

她任凭两个乳房袒在外头,这早已算不得羞辱。他却别过头去,用披肩为她遮挡,然后点一点头,仿佛不愿与一只流莺讲话。

“那你为什么刚刚不杀了我?为什么不杀了我?啊?为什么?!”她突然爆发,记忆中那个愤怒的闸门兀自开启,倾泻而出的均是恨——生母在她未满十二岁时便拿她的处女身做交易的恨,堕了三次胎之后一到雨天便腰酸难忍的恨,被嫖客在身上撒尿的恨,原想在赌桌上赢回人生却反倒一败涂地的恨,还有一些莫名的恨,是看到贵生之后才生出来的。

“回家吧。”

贵生没有理会她的失控,将她整个抱起,往回走去。

“等一等!”她突然想起那个被扯落的手绢包来,结结巴巴道,“有……有东西掉了。”

“是这个?”他手里正拿着它。

她不敢要回,只怔怔望着,仿佛在与它告别。

他看了她一眼,便将那东西还到她手中。

-2-

在乔苏筹钱的数天里,贵生对她的看管也愈发严格。他替她赶走了附近抢生意的几个女人,苏珊娜走的时候居然满面笑意,像是得了许多的好处。每每乔苏问及他是否用钱打发她们,他都只冷冷回一句:“赚钱要紧。”只可惜,那几天她却天天吃“阳春面”。

因贵生管得多了些,每每有人来议完价,刚将乔苏压到墙上,他便走过来将对方请出去,理由是:“那个人可能会让你受伤做不了生意,你尽可挑安分一些的客人。”

殊不知,选择乔苏的男人都不可能安分,更不可能有钱。蹊跷的是,乔苏也不捅破,没有饭吃的时候,贵生自会在她住所的窗口放一碗面疙瘩,并几支土烟。两人话也不多,甚至时常是一人站在巷口拉客,另一人则在巷尾蹲守,有两两相望却无言的意思。她后来干脆连生意也不要了,转去巷尾找他。他坐在灯下,将大衣领子拉直,封住脖颈,眼神很疲倦。

“你这样,我到死也做不成生意!”她点上一根烟,一副认命的消极模样。不知为什么,心里竟不觉得苦,反而有一缕蜜意丝丝绊绊地游出来。

“那……就不要做了。”

贵生话里有话,她也听出来了,于是苦笑两声,掏出当日被他拾起的手绢包,打开,里头是一片黄灿灿的金锁,上头刻了“长命百岁”的字样,周边凸浮出细巧的莲花。

“你那天便觉出分量来了吧?”她将锁递到他眼前,一点也不防备,“知道我为什么不拿这个还债吗?因为那是我娘留下的,她说有了这个,就可以找到我爹。”

“你爹在哪儿?”贵生的声音还是细沙坠落式的阴绵。

“我怎么知道我爹在哪儿?说不准,我将来生下的孩子,也不知道他爹在哪儿咧!”她仰面大笑了几声,又转回落寞里去。

同类推荐
  • 爱情到处流传

    爱情到处流传

    “母亲”和“四婶子”围绕“父亲”有了一场较量,这场较量,表面不动声色,暗里波涛汹涌,这是一种太沉重的平和,作为悲哀的胜利者,“母亲”耗尽一生的力气。“父亲”的文化和“四婶子”的风姿是很协调的,是很靠谱的一种互相吸引。“母亲”“危”中不用费尽心思寻“机”,需要做的只是在游离着的爱情逼迫自己时告知:我们都是被绑缚的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母亲”和“四婶子”都是刚强,隐忍的,“母亲”继续苦心经营着这份爱情,“四婶子”用终生逃离的方式也在远远守卫着自己的爱情。
  • 朱公案之食铁神兽

    朱公案之食铁神兽

    “川中有奇兽,状如貔貅。”朱公拢起手卷,问旁边师爷道:“本官办了一辈子人的案件,今天竟然要办兽类的案件了么?”师爷拱手道:“大人,当今皇上圣明,请大人暂时寻访四川,想必还有别的用意。”杜捕头赶上前道:“我等既已上路,便不要计较那么许多!大人何时变得这般不爽利了?”猛一拍马,大声笑道,“既然受了圣上错爱,自当建功立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 古龙作品大全集(72册)

    古龙作品大全集(72册)

    史上值得收藏的古龙文集,大陆合法授权华丽新版。囊括《小李飞刀》系列、《楚留香新传》四部曲、《陆小凤传奇》七部曲、《七种武器》四部曲,以及《萧十一郎》《火并萧十一郎》!作为当代华语文坛罕有的大师,古龙的作品是真正深入街头巷尾的文学经典。古龙的小说创造性地将戏剧、推理、诗歌等元素带入传统武侠,又将自己独特的人生哲学融入其中,阐述其对中国社会的独特洞见,将武侠小说引入了经典文学的殿堂。小李飞刀、陆小凤、楚留香等众多形象,早已成为当代中国人精神生活的重要角色。一句“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流传之广,几乎成为中国人常见的口头禅,对当代中国人的价值观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 陪聊

    陪聊

    想到这里,成家川忽然嘴角一扯,笑了出来。他想起第一次拿了陪聊赚的钱,请辣辣在排档上吃饭时,给她做过的那个心理测试,测试的结果是,她将来会嫁给一个财主。果然如此啊!现在,他又欠了财主一屁股债了。成家川默默地惊叹着自己的心理分析能力,他是可以做一个名牌心理咨询师的,完全可以。这么想着,忽然感觉鼻子有些酸。一阵风吹来,只觉眼睛里有刺痛,也许是进了沙。成家川站定,闭上眼睛,顷刻,眼泪从合着的眼皮缝里冒了出来。
  • 奸细

    奸细

    罗伟章,四川宣汉人,毕业于重庆师范大学中文系,现居成都,四川巴金文学院签约作家。著有长篇小说《饥饿百年》《寻找桑妮》及中篇小说30余部,另有短篇小说和散文随笔若干。作品多被转载并进入全国小说排行榜,中篇小说集《我们的成长》进入2006年度“21世纪文学之星丛书”。徐瑞星很想丢下筷子就走人,但他到底没这样做,那就太失礼了。尽管是处在不同阵营里的竞争对手,但人家花钱请了你,从身份上说,你也不过是新州二中高中毕业班的教师,而人家黄川是新州五中的教务主任;最重要的是人家说了半天也没强迫你。
热门推荐
  • 大唐风云之公主姐妹

    大唐风云之公主姐妹

    李隆基的两个妹妹玉真公主、金仙公主因宫廷血腥争斗,决心出家修道;其母亲德妃被害,下落不明,二位公主踏上江湖路去寻找,发生了许多不可思议的故事……本作品两条线索,一文一武,互相交叉;文线是李隆基昭告天下,孝敬父母,和谐共处;武线是江湖争霸;故事描述了安史之乱的必然发生的过程……精彩情节,正在一步步展开哟!
  • 别人不说,你一定要懂的沟通心理学

    别人不说,你一定要懂的沟通心理学

    洞悉人间冷暖,让你在人际交往中游刃有余。年纪小的人瞧不起人际交往,年纪大的人虽然也不喜欢,却非常愿意去学习这些。很多人其实并不了解,人际交往过程中,不是让你去虚伪地说假话和逢迎别人,而是让你用更委婉的方式去和这个世界一起生活。《别人不说,你一定要懂的沟通心理学》这本书对人际交往、沟通方面进行了周密的解读和完整的分析。
  • 求学集

    求学集

    “求学”,既有作者对不懈追求学问的自励,也有对继续求学医院的表达。收入本书的文稿主要是作者于2008年1月至2012年7月期间的作品。其时,作者在北京联合大学和北京市人大常委会机关任职。本书主要是对作者这段那时间工作和学习的一种记录,或一种既你那,包括论文、调研报告、读书笔记、讲稿等。
  • 都市之至尊医神

    都市之至尊医神

    你是称誉世界的神医,医术惊天地泣鬼神?你是武道宗师,古武世界的掌门人?不好意思,在我面前,都是垃圾!重生百年,身负血海深仇!这一世,我要用仇人的血,祭奠苍天。这一世,我要踏平苍穹,横扫天涯!
  • 佛说常瞿利毒女陀罗尼咒经

    佛说常瞿利毒女陀罗尼咒经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雨露未停风不作

    雨露未停风不作

    那有什么前途光明,只是有人在你不知道的地方默默护行。
  • 荒废的果园

    荒废的果园

    “这就去?”“这就去!”“没考虑的?”“没考虑的!”还想说点什么,可一听儿子那冰冷果断的语气,根旺只得打住话头。儿子今天穿戴打扮得令他有些目旋,单是那套笔挺的西装,就足够他瞠目结舌的。五百多块哩,要是拿来买谷子能买多少担呀?小山样的一堆。当然,票子是儿子一个汗珠儿摔八瓣挣下的,做老子的再古板也不会在穿戴的小事情上过于计较。只是,现在还远不是摆阔的时候。一切都还在人家手心里攥着,炫耀很了绝不是你的好彩头。可这样的话辉子偏偏听不进去,硬是由着自己的性子来。
  • 临时老公,太傲骄!

    临时老公,太傲骄!

    【新文《冷宫娘娘有喜啦》已开,超好看喔】《婚前说好只做临时夫妻,婚后临时老公却变宠妻狂魔。曾经声名狼籍、无人敢娶的施大小姐,婚后颜值逆天、魅力爆表,不断逆袭打脸。什么,连妹夫都来送花示爱?陆爷果断出手,把妹夫扔去浸猪笼。才掐断陆太太的烂桃花,萌娃又不请自来,还自称是陆太太失散多年的亲儿子。为争宠,陆爷撩妻技能满血复活。下一刻,萌娃扑进女人怀中,唧吧一口:“妈妈,跟我睡,床暖好了。”【双洁】
  • The Mansion

    The Mansion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我送孩子上北大(2):31位北大新生家长的家教手记

    我送孩子上北大(2):31位北大新生家长的家教手记

    家长们都希望自己的孩子成为一名优等生,考上理想的大学。要想成为一个优等生,除了学生自己的努力和老师的培养,还与家庭教育有着密切的关系。 《我送孩子上北大》收集了四十多位已考上北大的学生的家长们撰写的如何培养自己孩子的家教故事,通过这些故事,这些优等生的家长们介绍了他们教育孩子的不同的理念、方法、要求、心得体会,以及从家长角度观察总结的孩子的理想、做人、学习方法等,对其他家长具有一定的参考价值和借鉴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