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开口,我就更加激动了!这世界上叫我“兮”的就只有两个,一个是番茄那厮,还有一个就是我家阿飙!在我们平时的眼神交流中,阿飙总是亲切地唤我作兮,其它人要不叫我小兮,要不叫我全称,老爹老妈叫我宝贝儿,难道眼前这个美男,真的是……阿飙?
或者说,阿飙被摔死了,到了佛祖那儿除了吃李婆婆的供品外,其他人的供品也都吃了,佛祖被吃怕了,没办法,又让它重生,附生在了这个男人身上?
“阿飙?”我试探性地叫了一声,然后屏住呼吸,仔细看他的反应,等待着被震撼那一刻的到来。
“阿飙是谁?哦,我想起来了,伯母说过,阿飙是兮最喜欢的宠物狗!兮,你找它干什么?”美男先是一脸迷惑,然后一付恍然大悟的样子,后又疑惑地问道,脸上多变的表情,就像阿飙一张脸被我蹂躏一样!
“你……不是阿飙?”看着如此熟悉的表情,我再次肯定地问道。
“阿飙不是狗吗?”美男万般迷茫地问道。
“是啊,阿飙是狗啊!”我看着他,皱着眉,认真地点着头回答道。
“兮,你怎么了?你别吓我!你再看看我,真的看到是狗的样子吗?”我话一出,美男就急了,连忙拉着我的胳膊摇着我,惊恐地问道,也没为自己长成狗样儿而独自伤神!
我奇怪地看着这个反应过度的美男,机械地回答道:“是啊,像狗……”
“兮,你先别急,医生说你伤了脑部,产生幻觉也说不定,你等着,我去叫医生!”话还没说完,美男就急急地安慰道,说罢就往门外奔!
“站住!”我及时地叫住了他,这人猴急得也跟阿飙看见肘子时一个样儿!我看阿飙没附生,他俩也算近亲!
“兮,怎么了?”美男很听话地停住脚步,回过身,看着我担心地问道。
“我话还没说完呢!我的意思是说,你刚才的样子,就像狗急了要跳楼似的!我当然知道你是人,不是狗了!”我抛给他一记白眼,没好气地说道。
“还有,我们家阿飙才没你那么傻呢!我们家阿飙要舔也舔我的脸,才不会傻冒地啃手!”这可是大实话,就阿飙那色狗,以前我常常一觉醒来,满脸是它的口水!至此,我才在屋外给它做了个狗窝,晚上坚决不让它进屋!
哎呀,不小心又把这个美男说得连狗都不如,不知道他今天承受不承受得起我连连的打击?
“兮,你在说些什么呀?”美男皱着眉,满脸迷惑的问道。
装傻?这男人真是欠扁!“那我问你,你刚才在干什么?”我一脸凶相,黑着一张脸,包黑炭一样地严肃审问道。
“刚才?刚才我在给你擦手啊,医生说要经常擦,以此刺激你的感觉,这样有助于早日恢复意识。”美男走到床边,拿起因惊吓而落在被子上的毛巾,也就是我认为的阿飙的“舌头”,看着我无辜地解释道。
汗!跟阿飙在一起久了,思想都有些腐败了……
“你擦?你是谁?为什么要你擦?”我警惕地看着他,敏感地问道。
“我是谁?兮,你不知道我是谁吗?”听出些苗头,美男将毛巾随便扔了出去,抓着我的肩,惶恐不安地看着我问道,好像不不仅仅应该认识他,就连他祖宗十八代都该认识一样!
“废话,我当然知道你是谁了!”我一把拍掉他放在我肩上的手,没好气地说道。
闻言,美男大大地松了口气,欣慰地笑了笑,不过我下一句话却让他的笑顿时僵住了!
“你不就是男看护嘛!长成这样,肯定很贵吧?说!我老妈给你多少钱一个小时?我老妈也真是的,虽然说美的事物能刺激我的感官,但也要我看得见啊!我告诉你呀,我没醒之前都没看到你,也就是说你的价值没有体现,也就不可以得到报酬,报酬从现在算起!但是我现在不想看到你,我慷慨一点儿,就算你一个小时的上工时间,你到我老妈那里领了钱就可以走了!”我上下打量着这个几近僵若化石的美男,用商人的奸,游说学家的口才豪气地说道。
“兮……”美男用奇怪地眼神定定地看着我,似在分辨我话的真假,口中有些无助和惊骇地呢喃道。
“宝贝儿,你醒了?”正当我不明所以美男为什么有哀伤神情,皱着眉不自在地任由他打量的时候,门口响起老妈惊喜的声音。然后我刚一抬头,整个人就被老妈抱住,箍得我差点儿喘不过气!
“咳咳……妈咪,快……勒死我了!”在断气的前一刻,我艰难地说道。
“宝贝儿,担心死妈咪了!”老妈和我拉开一段距离,用看几十年未见面的激动眼神看着我,摸着我的脸疼惜地说道。
“爹地!”看着站在老妈身边的老爹,也是一脸欣喜安慰的笑着点点头。
“妈咪,阿飙呢?”这是我最担心的问题。
“阿飙?它没有和你一起回来呀”老妈皱眉,好像这个问题应该由我来告诉她,而不是她告诉我。
“什么意思?呜呜,妈咪,阿飚是不是死了?”没有回来?是没有从鬼门关回来吗?
“宝贝儿,你怎么了?你没有告诉我多少关于阿飚的事,阿飚不是一直跟你在一起吗?”看到我急得流泪,老妈焦急地为我擦拭眼泪说道。
“和我在一起?就是说你们救我的时候,没有见过阿飚?”我的心下更加慌张了,虽然说阿飚那色狗整天除了肘子就是满脑子母狗,但至少能忍受我的发飙不是?没了它,以后我的感情寄托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