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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老人与海(8)

有时它跟丢了腥味。可是不久它又寻着,或者只追到一痕气息,便一路努力疾泳。这条马科鲨体积异常庞大,在海里游得最快,除了牙床,周身无处不美。它的背脊像旗鱼一样发蓝,腹部银白,皮肤光滑而优美。现在它紧贴在水面下,高举背鳍笔直不动地切过波间;它一面疾泳,一面紧闭巨大的牙床,除了牙床,它和旗鱼的体形完全一样。它那八排利齿在两颚闭住的双唇里,一齐向内倾斜。这些牙齿和许多鲨鱼常有的金字塔形的牙齿不同,倒像卷如兽爪时的人指。它们和老人的手指差不多长,两旁还有利如刀片的锐边。这种鱼天生来吞食海里一切的鱼,它们又快又壮,武装又犀利,再无其他敌手。这时它嗅到了更新鲜的腥味,便用蓝色的背鳍切开海水,向上疾泳。

老人看见它跟了上来,知道这种鲨鱼毫无忌惮,一意孤行。他一面望着鲨鱼跟上来,一面准备鱼叉,系好拖索。拖索嫌短,因为他早已割下了一段,去绑大鱼了。

这时老人的头脑已经清醒,健好,他满怀决心,可是不存奢望。好景不长,他想。他望着鲨鱼直游拢来,向大鱼瞥了一眼。但愿这是一场梦,他想。我没法躲避它,可是我可能打中它。“牙利鬼”,他想。交你娘的霉运。

鲨鱼很快地游到船尾,咬住大鱼,老人看见它张开嘴巴,看见它古怪的眼睛,听见它的利齿猛咬鱼尾前面的厚肉时清脆的声响。鲨鱼的头昂出了水面,背脊也跟着冒出水来,老人听见它的皮肉和大鱼相磨的响声,便举起鱼叉,向鲨鱼头上两眼中间的条纹和鼻上划向背后的条纹相交的那一点,猛刺下去。其实它身上并没有这种条纹。只有那又粗又尖的蓝色头部和大眼,和那向前猛咬、发出脆响、无所不吞的牙床。可是那一点正是鱼脑的部位,老人便向那儿猛击。他用血污的烂手把那根结实的鱼叉尽力插下。这一下并不存奢望,可是下了决心,十分凶狠。

鲨鱼猛然翻身,老人看出它的眼睛已无生意,接着它又翻了一次,身上绕上了两圈绳子。老人晓得它已经送命,可是它不肯认输。不久它背脊朝下,拍动尾巴,磨响牙齿,像一条快艇滚过了波间。它的尾巴把海水打成一片白浪,四分之三的身体都涌出水面;拖索先是拉紧,继而颤抖,不久啪地拖断。老人望着那鲨鱼在水面静静地躺了一会。不久它便缓缓地沉下海底。

“它拖走了近四十磅肉。”老人大声说。还拖走了我的鱼叉和全部绳子,他想,现在我的大鱼又在流血,不久还会有别的鲨鱼追来。

他不再喜欢望着大鱼,因为它已经残缺不全。大鱼被咬的时候,他像是身受其痛。

可是我干掉了咬我大鱼的鲨鱼,他想。那是我见过的最大的“牙利鬼”。天晓得我见过许多大鲨鱼。

好景总是不长,他想。但愿这是一场噩梦,但愿我不曾捉过这条大鱼,但愿我独卧在垫着报纸的床上。

“可是人不能认输,”他说,“人可以毁灭,但不能屈服。”真不该宰掉这条大鱼的,他想。现在难关就在眼前,我连鱼叉都没有。“牙利鬼”又狠,又能,又壮,又精。可是我比它更精。也许不然,他想。也许只是我的武器更好罢了。

“别想了,老头子,”他大声说,“照直走吧,碰上了就拼了。”

但是我还得想一想,他想。因为我别无办法了。只剩这件事和棒球而已。不晓得伟大的第马吉奥可欣赏像我这样打它的脑袋?这没有什么了不起,他想。任何人都做得到的。可是你想想看,我的两手不是像骨刺一样地碍事吗?我不晓得。我的脚跟从没出过事,只有一次游泳的时候,踩到了黄貂鱼,给它刺了一下,小腿发麻,痛得难受。

“想些愉快的事情吧,老头子,”他说,“你一刻比一刻离家更近。丢了四十磅肉,航行起来还轻些呢。”

他很清楚,航到湾流内部的时候,会遭遇到什么情形。可是现在却无能为力。

“对了,有的,”他大声说,“我可以把小刀绑到桨把上去。”

他用手臂夹着舵柄,又用脚踩住了帆脚索,把小刀绑好。

“好了,”他说,“我还是一个老头子。可是我有武器了。”

这时微风送爽,他顺利地向前航行。他只望大鱼的前部,又恢复了一点希望。

绝望是愚蠢的,他想。再加,我认为绝望是一种罪过。别想罪过了,他想。现在和罪过无关的问题可多着呢。何况我也想不通。

我不懂这些事,也不确定自己相信有这回事。也许杀这条鱼是一种罪过。我想,就算我杀它是为了求生,为了养活众人,这仍是一种罪过。可是这么说来,什么事都成了罪过了。别想罪过。现在已经来不及想这些了,反正有许多人就吃这行饭。让他们去想吧。你生来是个渔夫,就像大鱼生来就是大鱼。圣彼得和伟大的第马吉奥的父亲一样,都是渔夫。

可是他喜欢思考所有牵涉到自己的事情,又因为无报可读,又没有收音机,他便想了许多问题,又继续思考罪恶。你不只是为了求生,为了鱼肉可卖才杀它的,他想。你是为了面子,为了自己是个渔夫才杀它的。它活着你爱惜它,死后你还是爱惜它。如果你爱惜它,那么杀它就不是罪过。或是罪过更深?

“你想得太多了,老头子。”他大声说。

可是你杀那条“牙利鬼”倒杀得很过瘾,他想。它像你一样,都是靠生鱼过活的。它不像有些鲨鱼,好吃腐肉,一味贪吃。它美丽而尊贵,无所畏惧。

“我是因为自卫才杀它的,”老人大声说,“而且我杀得非常高明。”

再加,多多少少,有谁不在杀害别人呢。捕鱼这一行一面养我,一面也着实害我。那孩子是救我命的,他想。我不能过分蒙蔽自己。

他靠在船边,在鲨鱼咬过的部分撕下了一块鱼肉。他嚼得津津有味,真是好肉。结实,多汁,像是家畜的肉,只是不红。肉里没有筋条,他知道这种鱼肉可以卖最高的市价。可是他没法不留腥味在海里,他知道大难就在眼前。

微风不断地吹。但风向已稍微转回东北,他知道这表示微风不会停止。老人向前眺望,可是看不见帆船,也看不见任何轮船的船身或是烟缕。只见飞鱼从船头跃起,又向两旁飞开,还有那一片片黄色的湾草。连一只鸟儿也看不见。

他靠在船尾休息,时或在马林鱼身上撕下一片肉来,细细咀嚼,尽量养神,以恢复体力,如是航行了两小时,忽然看到一对鲨鱼中的第一条。

“唉。”他大声呼道。这个字的含意是无法解释的,也许一个人在感到铁钉穿过手掌而透进木板的时候,就会不知不觉地发出这么一种呼喊。

“加朗诺[11]。”他大声说。这时他已经看到第二片鳍跟着第一片鳍冒出水来,从那三角的褐色鱼鳍和扫来扫去的尾巴上,他看出它们一定是铲形鼻子的鲨鱼。它们闻到了腥气,异常兴奋,由于十分饥饿,再加兴奋,它们昏头昏脑地,一会儿追丢了腥味,一会儿又再找到。可是它们越来越游近小船。

老人把帆脚索系好,又把舵柄靠牢。然后他拿起绑有短刀的木桨。他尽量轻轻地举起木桨,因为双手已经痛得不听使唤。接着他把双手张开,又轻轻地握住木桨,让双手放松一下。他又把双手紧紧地握住,忍住伤痛,不致缩避,一面望着鲨鱼游近。这时他已经看得清它们那宽阔、扁平、前端有如铲形的头部和那尖上发白的宽阔的胸鳍。它们都是可恶的鲨鱼,臭气逼人,好吃腐肉,又好残杀,饿急了就连木桨和船舵都要咬的。趁着海龟在水面熟睡之际,咬掉它们的脚的就是这种鲨鱼;人落在水里,就算身上没有鱼血或是鱼黏的腥味,只要真饿了,也会袭击人的。

“唉,”老人说,“加朗诺。来吧,加朗诺。”

它们来了。可是攻势和那马科鲨不同。一条加朗诺一转身子,潜入小船底下,一面挣扎,一面撕咬鱼肉,老人觉得小船为之震撼。另一条睁着它那细长的黄眼睛望着老人,接着便疾泳拢来,张开它那半圆形的牙床,对准大鱼尾部已被咬过的地方,猛噬下去。它褐色的头顶与后面脑和脊椎相交的部位,条纹清晰可见,老人把桨头的短刀向接合点直插下去,复又抽出来,刺进它像猫一般黄色的双眼。鲨鱼松开了大鱼,一面吞肉,一面送命地滑下水去。

小船仍因第一条鲨鱼对大鱼的猛袭而摇撼不已,老人便解开帆脚索,让小船左右摇摆,好把船底的鲨鱼给逼出来。等见到那鲨鱼,他便靠在船边,向它猛刺。他只刺中了鲨肉,而鲨皮很牢,他只把短刀推了进去。这一下,不但震痛他的双手,还震痛了肩头。鲨鱼昂起头,疾升上来,老人等到它的鼻子冒出水面,抵住大鱼,便向那扁平的头顶心,不偏不倚地打下去。老人抽回刀锋,再对准原处插下。它闭住两颚,仍旧挂在大鱼身上,老人刺它的左眼,那鲨鱼仍旧挂住不去。

“不走?”老人说着,对准脊椎和脑袋之间,把刀锋插下。这一下很容易,他感觉到那软骨已分开。老人转过木桨,把刀锋插进鲨鱼的牙床,将它扳开。他把刀锋扭转,鲨鱼滑了下去,他骂道:“滚吧,加朗诺。沉到一英里深的海底去。去见你那朋友,说不定还是你的娘呢。”

老人擦干刀身,放下木桨。接着他系好帆脚索,使布帆盛满微风,把小船带上归路。

“一定吃掉了它四分之一的肉,而且都是最好的肉。”他大声说,“但愿这是一场梦,但愿我不曾捉到它。我很抱歉,大鱼。什么事情都弄糟了。”他住了嘴,再也不愿望那大鱼。那大鱼流干了血,任海浪冲击,看起来就像是镜背的银色,而条纹仍显。

“我本来不应该出海这么远的,大鱼,”他说,“于你于我都不利,很抱歉,大鱼。”

注意,他对自己说。注意看小刀的绑索,有没有给咬坏。然后把手弄好,因为还有更多的鲨鱼来袭。

“但愿我有块磨刀石,”老人检视过桨头的绑索说道,“我应该带一块磨刀石来的。”你应该带的东西可多了,他想。可是你没有带来,老头子。现在不是懊悔没带东西的时候。想法利用你现有的东西吧。

“你给我出了许多好主意,”他大声说,“我不爱听了。”

他把舵柄夹在胁下,小船向前航行,他一面把双手浸到海水里去。

“天晓得刚才那条鲨鱼撕掉了好多肉,”他说,“可是现在小船却轻多了。”他不愿想象大鱼的底部有多残缺。他知道鲨鱼每挣扎冲撞一次,鱼肉便给撕去一块,现在那大鱼留下一道痕迹,宽得像海上的一条公路,引得所有的鲨鱼都会跟来。

这条鱼可以养一个人一整个冬天,他想。别想那个。休息一下,把两手整顿整顿,好保卫残留的大鱼。现在海水里已经有那么多腥气,我手上的血腥没有什么关系了。再加,两手流的血也不多。割伤的地方都不算厉害。左手流了血,就不会抽筋了。

我现在能想些什么呢?他想。什么都不能。我要静候下一批的鲨鱼,不能胡思乱想。但愿这真的是一场梦,他想。可是谁知道呢?本来很顺利的。

下一条追上来的鲨鱼是一条单身的铲鼻鲨。它的来势就像是一只就槽的猪,那是说,如果有猪嘴巴大得可容一人的头。老人先让它咬住大鱼,然后把桨上的小刀刺进它的脑髓。可是鲨鱼一滚,向后挣逃,却把刀身扭断。

老人坐好身子,重新掌舵。那巨鲨缓缓地沉下水去,先是还看见全身,不久变小,终于缩成一点,可是他连望也不望一眼。平时老人最爱看这种景象。可是他现在都懒得看了。

“现在我还有鱼钩,”他说,“可是鱼钩没用。我还有两把桨,还有舵柄和那把短棍。”

现在它们把我打垮了,他想。我是老人,用短棍打鲨鱼是打不死的。可是只要我还有木桨,还有短棍和舵柄,就要拼它一下。

他重新把双手浸在水里。下午的天色渐晚,他只看得到大海和天空。空中的风比以前更大,他希望不久就能看见陆地。

“你累了,老头子,”他说,“你累在里头。”

直到太阳快落的时候,鲨鱼才又向他攻击。

老人看到褐色的鲨鳍,顺着大鱼在水上留下的宽阔血迹,追了上来。它们连腥味都不留恋,只管并排直取小船。

他靠牢舵柄,系好帆脚索,在船尾下面取出短棍。这是从一把断桨上锯下来的桨柄,长约两英尺半。因为棍柄难握,他如要使用灵活,就只能用一只手,他便用右手牢牢地抓住短棍,一面把手握弯,一面望着鲨鱼游近。两条都是加朗诺。

我要让第一条咬牢了,向它鼻尖上敲,或者直往头顶横打下去,他想。

两条鲨鱼一同游了拢来,他看到近身的一条张开了嘴,向大鱼银色的腰身直咬下去,便高举短棍,向下猛击,敲在鲨鱼宽阔的头顶。短棍打下去时,他感到了厚皮很结实。他更感到坚硬的骨头。鲨鱼一面从大鱼身上滑下,他一面向它鼻头又重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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