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都做了,现在也没有回头路了。”不敢再多想,许慕秋紧了紧拳头看着镜中的自己。一头柔顺的及腰长发被她挽了起来,只留了些许碎发从耳边垂下,清秀的小脸粉黛不施。清纯却不失性感她就不信这样的自己还迷惑不了梁西泽。
看看时间,十一点二十八。药是她好不容易拜托死党苏如轻给她弄到的。将药给她的时候,苏如轻反复提醒过她药效发挥时间是半个小时。梁西泽喝下牛奶的时候她特意看了看时间,刚好十一点。所以她现在过去,刚好合适。
许慕秋对着镜中的自己点了点头,抱着一颗不成功便成仁的心往梁西泽的房间走去。
房门虚掩着,灯光透过门缝照了出来,像是一盏指路明灯照亮了许慕秋的心,她忐忑了一天的心在此刻突然就不紧张了。
如果苏如轻没有骗她的话,此刻的梁西泽很需要她的解救。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梁西泽的房门口,轻轻地将房门推开。
此刻,梁西泽躺在他的大床之上,呼吸均匀而又沉重。她悄悄走过去,看见床上那人紧闭着双眼,一脸酡红,身上细细密密的都是汗珠。
“这个东西又是春药又是迷药,他会在毫无意识地情况下与你发生关系,你就好好享用吧。”
苏如轻的话一遍遍地在她耳边回响着,她觉得自己全身都是滚烫发热的。明明他才是那个被下药的人,怎么她比他还热?
许慕秋深吸了一口气,颤抖的手轻轻解着梁西泽衬衫的扣子。他的胸膛滚烫而热烈,像她烧红的小脸一般。
解到第三颗的时候,却是被一只手给挡住了。她心下一惊,朝着梁西泽看了过去。他已经是睁开了眼,但眼中却满是迷离,全然不像平日里那个眼神犀利的他。
眼睛睁开了,但是人不清醒。
许慕秋松了一口气,纤细的腰却是被他的大手一捞,直接翻转到了床上。
嘭!
她的头撞在了床沿上,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许慕秋只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都断了,下身更是说不出来的胀痛感。
昨晚的战况,一定是很疯狂的,这遍布折痕的床单,更是说明了一切。
只是,这么重要的时刻,她为什么晕过去了啊!许慕秋突然是有些懊恼。
但一侧身,看见眼前熟睡的男人,嘴角立马都是甜蜜的笑意。
“西泽,我终于成了你的女人。”许慕秋半撑着脑袋,托腮打量着这个她爱了十年的男人。
床上的人嘤咛一声,好看的眉毛蹙了蹙。
要醒了?她紧张地立刻盖好被子,闭上眼睛装睡,一颗心狂乱又不安。
梁西泽翻了个身,良久都没有动静,许慕秋这才放下心来。
她轻轻翻身下床,脚刚接触到地面就体力不支地往下倒去,连忙是死死抓住床边的轮椅,才不至于惊醒了他。
拖着疲惫的身躯,她往浴室走去。身后,床上的那抹落红娇艳如花。
因为疲惫,一个澡洗了是将近一个小时。随意擦了擦头发,许慕秋裹着一条浴巾便走了出去。
天色已是渐渐亮了起来,梁西泽还没醒,呼吸均匀轻浅,好看的眉眼在晨光中难得的柔和,她盯着他都舍不得挪开眼。十二年来,她第一次见到他睡这么香。不忍心吵醒他,她轻手轻脚拿着吹风往书房走去。
梁西泽是工作狂,为了方便工作,他直接是将书房设计在了卧室里面。
“太暗黑系了。”每次进到书房,许慕秋都会发出这样的感叹。
书房里从天花板到地板沙发,从墙壁到书桌书架,除了各式各样的书之外,清一色都是黑的,沉闷阴暗,一如梁西泽给人的感觉。
而她,平生最讨厌的就是黑色,这个颜色太让人压抑,让人喘不过气来。要不是这里不会吵着他,她是极其不愿意进来的。
“看我哪天不给你换了。”许慕秋撅了撅嘴,在书桌前坐了下来,惬意地吹着自己的头发。
吹风的风温暖舒适,她的脑袋耷拉了好几次,在这略显嘈杂的声音中昏昏欲睡。
不知何时,手中却是一空,吹风被人夺了去,许慕秋这才惊醒了过来。扭头一看,梁西泽俊逸的身影出现在面前。因为背着光,她有些看不清他的表情。
想到昨晚发生的一幕幕,她有些不知怎么面对他才好,只能是娇羞地将脸进了沙发里。
他拿着吹风,一言不发地为她吹着头发。
以前许慕秋老是撒娇想让他替她吹干头发他都没有答应过,不曾想经过昨晚,她和他之间近了这么多。这么看来,她的举动,是对的。
许慕秋沉浸在欣喜之中,直至,头顶响起了他的冰冷的声音。
“沈氏集团的公子沈立轩不错,你们的订婚典礼就在下月初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