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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迷坊怪谈(10)

老太太也被掼得翻滚在地,想要挣扎起身,但不知是惊吓还是疼痛,去拉崔文氏却抓了个空,一口气上不来,半张着嘴喉中发出“咯咯”指着崔文氏,与此同时那边倒在地上的点娘竟“噌”地从地上直挺挺弹起,头怪异地拧到肩膀一侧,发髻散下且眼中流出两行血泪,发出不似人声的尖笑:“嘿嘿嘿……崔文氏——!”

“吓?啊!”崔文氏一屁股跌坐地上,挪着后退:“阿辛?阿辛?”

点娘立在那,抬手将自己眼下的血抹在手上,伸过去:“崔文氏,我的眼睛好痛……我的眉头、眼皮子……嘿嘿,黄泉路上,鬼使说我是黥面鬼,灼眉毛填青,烫眼皮涂朱,就是罪人,可我不是罪人啊,投不得胎……投了胎脸上也要带着黑斑,做个丑人嘿嘿我只能回来找你……再换你的一副干净眼皮去……”

“诶?你、你不是阿辛?”崔文氏惊得愣在那里,随即更恐惧无比指向她:“你是小梅?”

“哦太太您还记得小梅?”附在点娘身上的女鬼笑着靠近一步。

崔文氏手里的蜡烛被她几番挥动,其中一支就跌落下来,正好落在裙子上,滚热烛泪洒出,趁着火花,一片衣摆立刻就燃着起来,崔文氏惨叫着用手拍火,但她手上也粘到滚烫的烛水,疼得在那里尖叫。

“疼么?你烫那香巧就不知疼么?”点娘用小梅的口气继续凑近一步揶揄道。

“我不是故意的!”崔文氏厉声反驳:“倒是你……你……当年我跟老爷新婚,从娘家带你过来,你却存了当通房的心思,跟老爷眉来眼去,我、我不整治你又怎咽得下这口气?”说到这,崔文氏也不管不顾了,索性烛台上的蜡烛都拔出扔掉,举着烛台长针对准点娘:“不管你是小梅还是谁……别想羞辱我!”她说着就朝点娘砸过去,点娘却一甩手,袖中飞出一道白练,白练绕上房梁,她轻轻一摆手,“呼”地白火无烟自起——正好这时地上的五嫂微微醒转,抬头望见这情景,大叫一声:“鬼、鬼火!”就抱头向屋外鼠窜而去。

点娘的身体亦如鬼魅般,轻飘飘飞到梁上,但一做到梁上就开始用力摇着房梁,木头“嘎吱嘎吱”响声中就听得她咬牙切齿咒骂:“崔文氏!还我脸皮!还我的命来……”

“啊——”崔文氏几近崩溃,随着五嫂身后也要逃去,但一挪脚步才发现老太太死死抱住她的腿,只是圆瞪双目说不出话来。

“啊啊——”崔文氏想伸手去拉起老太太一起走,但头顶上白光一闪,抬头望去,竟是女鬼垂下她那鬼火白练,打作一个圆环,就要往她头上扣下来,她吓得撇下老太太连滚带爬走,且在这个时候,滚到周围的几支蜡烛,不知不觉间将长榻上软垫垂下的穗子燃着,屋内顿时红的白的火光四溢,崔文氏吓得爬不起来,但还是拖着腿上往门外爬,终于在这时,院门外急急奔来一个人,大喊道:“娘!娘!”

是崔林中赶回来了!

他冲到房门外,看清里面情形也吓了一跳,但还是指着房梁上喝问:“你是何人?”

“嘿嘿嘿”女鬼发出那尖啸般笑声,带白火的白练“呼”地扫过他的脸上,这时外面已听到有些人声沸腾,估计是跑出去的五嫂喊动街坊了,女鬼继续用力摇房梁:“你们崔家做的事,你们心知肚明!”

“我崔家……”崔林中想进来救母亲,但那女鬼双脚吊在半空一晃一晃,突然整个人挺尸般倒挂下来,满头长发空中飞散,火光映在她带血的脸上,把崔林中的脚步再次震住:“嘿嘿……你倒是说我是何人?荆货郎呢?让他拿来簪环,原以为你们还存有些人性……”

“你……真是阿辛?”崔林中起初半信半疑,但女鬼倒挂下的一幕,吓得他终于也腿软下来,发起抖指着:“当年的事……周家那批货……要不是你非要去告官,我何必出手杀你?”

崔文氏听到崔林中的话,略回过点神来,还喊道:“老爷,她、她不是阿辛!她是十年前我带来的丫鬟小梅啊?”

“小梅?”崔林中云里雾里。

梁上女鬼顿时发出更刺耳尖笑,房梁也似乎被她摇得松了,一块瓦片“啪”地掉下来,白练结成的白焰又“呼”地丢向她,崔文氏发出杀猪一样惨叫:“不管你是阿辛还是小梅……阿辛我虽待薄过你,但杀你和你丈夫的是老爷,冤有头债有主你去找他……”

“贱人闭……”崔林中正想喝断崔文氏的话头,却觉身后一些光亮异样,心中“咯噔”一下,颤抖着转过头看去——禹门坊中邻近的一些街坊,十好几个老、中、青年男人不知何时打着火把,推着五嫂和小六引路,已经进到院门里来,想是方才女鬼的笑声太刺耳,崔林中他们才谁都没发觉院外前门的动静。

熊熊的火光,照在众人或错愕或惊诧神情的脸上,崔林中立刻感觉来了救星,伸手朝他们:“救、救命……”

但求救的话还未说完,人群中自动排开,挤出一男一女两个人,居然是包扎着半边身子的香巧,和扶着她的巧汉。

“大家都听到、看到了吧?”巧汉用力朝地上啐一口:“方才我带大家去瓶隐巷阿辛家找到的荆货郎尸体,确凿就是崔林中指使崔贵杀害的,加上过去几条人命血债,还请乡亲族老们做主,即刻报官!”

平日低眉顺眼的香巧也激愤地哭喊:“崔文氏毒如蛇蝎!专门残害我们这些下人,你们都听到了吧?赶快报官!”

听到这样的话,又在一众街坊邻居的众目睽睽之下,崔林中双膝一跪,摊在地上……

五、结尾

第二日时近正午,地方巡检司领着官差衙役来到禹门坊,押走了崔林中与崔文氏。

巡检司看到点娘时,讶异道:“你就是那个扮成女鬼,吓得崔文氏说出真相的“跳月人”?”

点娘微笑颔首:“是,大人。”

她已经重新束起头发,穿着干净的布衣裙,脸也白皙干净,街坊们站远远的,想到她昨夜披头散发、满目血泪的样子都心有余悸。

“我姓徐,你别怕。今晨来的路上,我们就说禹门坊当真奇事不断,这一路回衙门,你倒是说说具体如何?”巡检司对点娘充满好奇:“等开堂审案时,你的话也当是最有用的口供。”

点娘走时,不忘向禹门坊的街坊一抱拳,朗声道:“各位街坊,小女打扰大家了,抱歉!”

……

事后,按照巡检司署整理的内容,禹门坊的人们才知道崔家这件事大概的前因后果;点娘其实不是这女子的真名,她在“跳月人”戏班中,艺名长玉,是西江上游藤县人,只因当年家贫,家中起先把大女儿小梅卖给崔文氏的娘家,也就是给崔文氏做了丫鬟,崔文氏出嫁也就把她带到崔家……谁知小梅没两年就死去,尸首送回时,家人发现她的脸上竟像牢里的犯人一般黥面,身上新伤旧患亦不计其数,但崔家给了一笔不小银两私了,小梅的父母也就认命了,而这长玉当时也被送入“跳月人”戏班学技,知道其姐死有冤屈,又因在戏班中生存,自有一身江湖儿女气概,当年竟立志要为姐报仇,只是等待时机,然而倏忽十年就过去,直到前些日子,因为跳月戏班到崇天塔进行数日的演技,她随班期间,便在禹门坊一带顺势摸熟地形,又闲聊式的从一些街坊口中,探听到许多关于崔家的事,比如崔文氏与崔老爷感情不和,却性情乖僻善妒,经常怀疑家中丫鬟勾引老爷,因此常施以谩骂虐待,尤其是三年前在崔家做短工的阿辛,忽然病死的事,长玉直觉她死得蹊跷,于是她另寻时间告假回乡,实际是悄悄回到禹门坊,阿辛旧宅处潜伏下来。

其后,又仗着身为“跳月人”的如燕功夫,夜里翻墙到老太太房中,盗取她的几件不值钱的木簪银环首饰,便点灯静候在阿辛家宅中,只待遇到探看的街坊或甚人,就以女魂口吻将簪环给人,并请人去代领生前月薪云云。

当崔家人看到这些莫名失踪的首饰,听说是女鬼请人来讨债的,必然会有所反应。同时,是想引起本地人注意的障眼法,且似乎天相助她,潜伏打探期间,就听说崔家老太太身边正想买人帮佣,她立刻找到李冰人,给了些银两请她帮忙引荐,毫无悬念便得以顺利进入崔家做工。

最后说什么装鬼吓人,那对于“跳月人”来说,实在是容易不过的技巧了。“跳月技”本身就擅用攀爬,凭一段特制绳索或白练,即可飞檐走壁,加上障眼特效放几把磷火,或趁人不备,抹些妆面的红色油彩,就是血泪模样,一切驾轻就熟。

只是……点娘长玉,也万万没想到两点,是原本担当崔家前门小厮的巧汉,会在当晚尾随崔林中和崔贵的行踪,进而发现他们将荆货郎杀人灭口的事实,而那长期被欺负压迫的香巧,更是在当晚出现,和她哥哥一道,力主大家把崔家夫妇告上官府,也算长期受害而终于愤激起来报仇雪恨了吧。

而另一点,是在装鬼小梅和阿辛吓唬崔家人的过程里,竟会发现崔家更大的害人案件——

阿辛真是个苦命人!

禹门坊人都在议论,还有瓶隐巷的周家,是城里开丝绸行的掌柜,原本跟崔家老爷要好,阿辛的男人就是在周家做事。

那一年崔林中也在外省参与绸缎买卖,却被外人坑骗一大笔钱,正好遇到周家掌柜同在外地办货,价值近万两的上等绸缎竟使得崔林中生出邪心,毕竟没人知道他们两家曾一道同路,于是崔林中在偕同归途中,居然将周家掌柜及几个同行随从都杀害了,只是没想到阿辛的男人在被害前几日,曾请人写过一封家书给阿辛,当中提到路上与崔家相遇之事,等崔林中回到禹门坊家中,阿辛不见丈夫回来,便向崔林中出口询问,崔林中这才惊觉,为防阿辛寻根究底,几番软硬宽慰恐吓不成,崔林中就让心腹管家崔贵几次出外,少量买来乌头砒霜一类的毒药,分次下在阿辛的饭食里,使得她一月之间,断续出现头昏、泻痢、皮肤等病症,起初只说不能做活待回家静养,但很快也就死在家中。又因身边没有亲人帮扶,崔林中假装拿出一些银两买副薄棺,只说将她停殡宅中,待丈夫回来下葬,不曾想一停也就三年过去,若不是长玉装鬼引起崔林中惊慌,又把传话的荆货郎暗地里杀死在瓶隐巷的阿辛宅内,此次情真罪当无可出脱,州府县衙立即将崔林中定了个斩立决,崔文氏则因多年前虐待婢女小梅致死,暂判了绞监候,也就是不在当年处决,留待来年秋审再作判决。

长玉后来还回来过,帮忙运送荆货郎的尸首回南岸草埠村下葬。

她到底是个有情义的江湖儿女,说若不是自己将荆货郎拉下这趟浑水,他也不会死于非命,然而荆货郎兄弟几个,就他还未成立家室,于是她将自己生辰、名字另刻一块牌位,与荆货郎一道下葬,并当着众人面发誓说,自己要嫁给荆货郎为妻,此生绝不贰嫁,以后将跳月卖艺所得钱数,也会交荆货郎父母为晚年生活之类,尤其是,只要荆家同意,自己死后也要随荆货郎合葬等等。

荆家起初对她不假颜色,但后来看她坚持以未亡人的身份披麻戴孝,灵前下跪三天三夜痛哭,人心肉长的,渐渐也就由着她去做了。

禹门坊人都说,百年禹门坊皆是淳庞质朴的风气,有富贵不欺贫贱的良声,不曾想竟出了崔家这一门的祸害,还好天道昭昭,看顾孤寒,歹人总有被天理收去的一刻,方圆一带人可引以为戒,将这段公案流传后人,劝毋再重蹈覆辙。

【鹑火宅】

一、楔子

江西吉水县曾公,讳濯文,字德员,少即聪慧,十九岁考中乡举,后入京会考,中第三等同进士,天恩遂诏命委派到粤西端州为官,于是举家迁至任上。

公性耿直,不趋炎附势,生前卓有清名,故死得崇祀乡贤,葬于禹门坊东一里之乐善亭下,墓前有二石人及一马像。

百年倏忽过隙,曾氏在本地已开枝散叶,传至六代。

近却忽有曾公墓之奇事传闻流出——

是年正是春三月时,夜中月明星稀。

“渔家!渔家!”

“能行个方便渡江吗?”

江岸上有两个人在一齐招手呼唤。

捕渔人陈三与堂弟陈大头撑着自家渔船,撒网夜捕于乐善亭一带水域。

起初陈三并不想理会,然而岸上人似乎着急:“渔家,我等有事过江,愿出双倍价钱!”

他堂弟陈大头听见不由心动,便催促陈三靠岸。

陈三也觉何乐不为,便收网返船。夜色朦胧中,只见是两个身量不高的人,手上并无行李,不像赶远路的。

看船靠近乐善亭下小码头,其中一个却有点站立不稳:“唉,真是喝醉了。”

陈三闻到一股酒味,也没在意,看另一个搀着那人跨步上甲板时,却觉船身陡然下沉,伸手船边一探,果真吃水极深,便奇怪嘀咕一句:“你俩竟然这么重?”

没喝醉的人又催:“我等有急事过江到青萝山。”

陈三勉强将双桨杵离岸边,陈大头想过去指引他们进舱稍坐,喝醉的那个身子却左右摇晃不定,陈大头还来得及上前去扶,那人竟“扑通”一声倒身跌入江水中去。

“吓?”陈大头吓了一跳,陈三也抽桨过来朝水里喊:“快抓住船桨,我拉你上来!”

但水面“咕咚、咕咚”冒几下泡泡,落水的人没有挣扎,好像径直就沉下去了。

“哎?”陈三惊异莫名,望向另一个人时,借着月光依稀,只觉那人似乎对自己一笑,同时身体也侧去,毫无征兆就堕入江水。

“哥,我下去救人。”陈大头看起来略胖,平素憨憨的,想不到关键时刻竟不由分说便跳下船去,陈三再想阻止也来不及了,但还好,毕竟这里刚离岸没二丈远,所以水并不深,陈大头站在水里,水面及胸而已。

他潜下去伸手捞摸一番,奇怪道:“哥!没人啊?”

“啊……”陈三也懵了,伸木桨:“快、快上来。”

“不对啊,我再找找。”陈大头又沉下去,再次上来时,手里吃力地托着个物件:“哥,水里只有两大块石头……”

“扔掉、扔掉!快上来!”陈三只觉得恐怖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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