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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迷坊怪谈(12)

两个人牵手跑向乐善亭,越靠近,那芦苇丛越高,但芦苇丛后,隐约又有来来往往的憧憧人影。

曾小玉将灯笼提在脸边,一脚高一脚低踩着草靠近过去,正好有风云行雷,江岸旷野开阔加上江中拍浪,没有人会注意到她们的脚步,可以再靠近一些去看清楚一下。

“哗啦哗啦—”

水声异样地拍打,骆小玉拽一下曾小玉的衣摆,小声说:“看!那是什么?”

两点突兀的黄眼,在江水夜雾中朦胧乍现。

“吓……是、是什么怪物?”曾小玉一直听着哭声已觉背脊发凉,这静谧江中出现的又是什么?

两人僵在那里,但随着黄眼逐渐靠近,“哗啦哗啦”的水声渐大,骆小玉深吸一口气强自镇静:“莫、莫非是船?”

果然,再过几分,江中显出一艘船形,在浪涛拍打中缓缓靠近。

骆小玉这才长出一口气,嘀咕道:“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摆渡?”

“呜呜呜—呜呜呜—”

抽噎的哭声又飘忽不定地传入耳朵里,曾小玉想继续往上走去看看,突然身后骆小玉一把抢过她手里的灯笼,扔在地上用力踩熄,曾小玉惊诧地回头看她:“你怎么……”

说时已经晚了,身旁的芦苇丛帐后面出现一个高大人影,是个男人的声音:“谁?”

骆小玉攥住曾小玉的手腕,只来得及吐一个字:“跑……”

更敲二声。

庆来客栈跑堂的陈阿周熄灭了水烟管,放到门板背后,便起身去将炭炉上烧开的水壶拿起,雨这么大,楼上的客人也都安歇,店里没人走动,外面也不会有人来了吧,便端着竹竿去挑门面上的灯笼。

看门狗围着他的腿边来回不安地走动,发出“呜呜”的低声。

忽然几个披着蓑衣、斗笠的男人,从黑暗中急步走来,陈阿周随声应道:“客官,住店吗?”

“住……”其中一人张口想说什么,但他旁边的人却打断:“刚才可曾看到有人从这里过去?”

“有人过去?没看见,大概什么模样?”陈阿周疑惑地问。

“两个……女孩子,我们家的孩子,跑出来就不见了。”那人道。

“女孩子?”陈阿周更觉出奇:“这么晚了,别说女孩子,男孩子也没看到啊。”

“算了,另外再找找去。”几个人担忧地互相嘀咕,说完匆匆又走了。

四、追人

沿着山冈草线往高处跑了一段,天就下起不大不小的雨来。

没了灯笼根本看不清路况,两人几番要摔倒,幸得相互扶持,身后数丈开外,无声地跟着几个男人身影,不必问也知是歹人。

“堤坝后面就是庆来客栈了……”骆小玉气喘吁吁地提醒:“那里肯定有人……”

“嗯。”曾小玉已经淋得落汤鸡一样,头脸都是雨水,每一步都在打滑,哪里还认得清是去庆来客栈的方向,后面那些人却如鬼魅一般紧跟不放,但并不声张,只是闷声追赶。

有一道雷电在乐善亭上方炸开,眼前一瞬间彻亮,这当口出现了条岔口,一条继续往上行,另一条靠左,是被踩平的芦苇之间,折回的小路。

两人的脚步一顿,相互对视,当下对方的心意不必言语,已经知晓对方的想法跟自己一样,趁着雷电过后这振聋发聩的黑暗,立即掉转方向进入那条旁折小路去。

藏身在草丛后的树干后面,那些人果然没有发觉,继续往上走去了。

两人这才倚靠树身慢慢滑坐下来,略能喘口气了。

“怎么办?那些人肯定在做什么坏事?”骆小玉抚着胸口:“要不然是怕我们发现呢?”

“可是……刚才他们没说什么啊?你就带着我跑?”曾小玉摇摇头。

“打雷的时候,我正好看到那人手里有刀!”骆小玉急得一把攥住曾小玉的手:“我看见他不作声就那么拿着刀过来的!所以才叫你跑啊!”

“吓?”曾小玉惊出一身冷汗:“那、那咱们回坊里喊人过来?”

“只能这么办了。”骆小玉说时已经探出身去张望:“快走,他们好像一直朝庆来客栈去了。”

两人从藏身的地方出来,沿来时路走一段,回到山冈乐善亭附近时,只见江中那艘船即将临岸。

天空雷声停歇,雨势渐见小了。

继续往禹门坊赶路,虽说这样一段距离并不长,但两人却觉得如此遥远,出门时还特地穿了不怕踩水的编藤包木底鞋,但已记不清踩过多少脚湿泥,这趟回去必定会被王婶发现的,骆小玉回家也少不得挨一顿训斥……

好不容易,远处能看清禹门坊临江的台阶。

就近一些的江畔沙滩上,搁着几只渔舟,有人在那举灯走动。

两人如看到救星一般,跑过去,那渔民似也立刻发现她俩,连忙迎了过来。

“你们、你们快去乐善亭看看吧……”曾小玉朝为首一个比划方向。

“不急不急,慢说?”那人将灯靠近过来,惊讶得张大口:“你们、你们不是曾家和骆家的两位小小姐吗?”

“哎?你是那个陈大头吧?”骆小玉也认出这个长相有点憨胖的年轻人来。

“那边,在那边……你们快带人去看看吧?乐善亭那里,有人拿刀追我们!”曾小玉顾不得寒暄。

“来,先围上。”陈大头将身上的蓑衣斗笠解下来,又催促旁边那人到渔船上拿来另外一套:“两位小小姐赶快穿上!穿上!”

然后转身拿起大棒子,跟身旁的人说:“我就说夜里出来巡视,说不定能找见害我哥的人!”

“对,说不定马上就跑了!”曾小玉急切道。

“是哪里?小小姐麻烦带一带路?”陈大头端着大棒,摆出严阵以待的架势:“走!”

骆小玉愣了愣,曾小玉已拉着她迈开脚步,一迭声招呼:“这边!快来!”

众人提着两盏风灯,由二人带路,朝乐善亭走到一半,果不其然,就与方才几个追人狭路相逢。

带路的曾小玉惊得住了脚步,连忙拉着骆小玉想闪到陈大头他们身后,却没曾想,一回头就听见陈大头用阴沉冷酷口气道:“你们几个,要不是咱先有预计,怕这回就惊动禹门坊的人了!”

这样一句话,让曾小玉错愕在那一时没回过神来,身边骆小玉紧紧一捏她手:“坏了,他们是一伙……”话说一半,就想拽曾小玉往旁边逃,但立刻几个大男人就围拢上来,拦截所有去路。

“难得这几日天公作美,江上没人龙舟,没误了咱这趟买卖。”陈大头那张憨胖的脸,在风灯模糊的光影里变得狰狞无比:“但意料不到还能添这样一笔好事?”

“什么?”曾小玉和骆小玉不禁紧紧挨在一起。

陈大头不理会她俩,而是朝那几个人道:“这两个,可是咱禹门坊大户人家的小小姐,年纪、模样都好,起码值个……”他伸出一张手掌:“这个数!”

对方顿时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有人发号施令道:“绑上,跟亭子里那批一道送上船去。”

五、陈阿周

骆小玉的一只手腕受伤了,是跟那些拿绳子来绑她们的人挣扎过程中,被蛮力将手拧到背后时,听到“格拉”的脆响,她疼得全身发抖——如今两人双臂都被捆缚在背后,被押着带到乐善亭内。

亭子里的空地上,好几个八、九、十岁的男孩女孩缩在一处,全被破布绑住嘴,害怕得瑟缩不已,不时闷声发出抽泣声,当看到那些人带着被绑的小玉们过来,个个更是满目惊恐。

而这些人勒令曾小玉她俩跟这些孩子都坐在一处。

但有些奇怪的是,好像暂时没叫他们上船的意思。

陈大头来清点过人数,又不知什么缘故,就跟另外几个人急匆匆下岸边去了,这里剩下两个持刀的男人把守。

“小玉、小玉你怎么样了?”曾小玉心里难过得忍不住眼泪一直掉,看骆小玉一脸不知是雨是汗,但仍咬紧牙关没有呼疼,几番好像想要晕厥过去,但闭一闭眼深吸一口气,还是摇摇头保持清醒。

“小玉,你挨着我靠一会。”曾小玉将身子尽量往骆小玉那里挪:“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喊你来这的……”

骆小玉用力抽几口气,手腕疼得快要说不出话,只能将太阳穴贴着曾小玉的额头,极低声道:“别、别说话,我晕得慌……”

“闭嘴!不许说话!”两个看守似乎找不到东西来塞她俩的嘴,便几番亮出腰间的尺长利刃威胁:“不许说话,听到没有,不然割下舌头。”

“嗯、嗯……”曾小玉只得紧抿住嘴,跟骆小玉挨得更紧。

但没过多久,两人身后有个黑影一晃,亭边距离最近的一个看守,身体突然就歪倒在亭柱上,并且慢慢滑下,两人惊得齐齐抬头望去,有个无声无息出现的黑衣人正将那看守轻轻托着放下。

“哎?”曾小玉发出一声惊呼,黑衣人抬手做个噤声手势已经晚了,早惊动到另一个看守,那人回头瞪大双眼,反应十分迅速,从腰间抽刀,指着自己同伴方向,但还没来得及喝问出声,这边厢黑衣人一步弹跳起身,瞬间猛地凌厉跃起,半空中举肘迎面朝那人头脸一记敲下去,那人就地仰倒下去。

“怎、怎么是你……”骆小玉瞠目结舌一眼就认出了黑衣人。

曾小玉也看清了,虽然没灯火,但黑衣人转过脸来,并没有蒙面,从那结实又削长的身形,以及夜色中冷峻目光的清俊面容轮廓,是跳月人少年阿端?

两个高大的男看守,居然在短短时间内就被他撂倒了,曾小玉觉得不可思议。

阿端从怀中取出一个火折,打开吹亮火星,一边再做手势叫他们都不要出声,然后将火苗凑近每个人脸上,当看清骆小玉和曾小玉的脸时,也露出吃惊的神情:“小姐,你们怎么在这?”

“小玉的手受伤了!”曾小玉虽然经过刚才陈大头的事,惊魂未定,但本能觉得阿端不会跟那些人是一伙的。

“我帮你们解开。”阿端把火折咬在口里,就过来解绳,曾小玉心里害怕:“他们、他们马上就会过来的,你、你怎么在这?”

阿端没说话,飞快解开绳子后,再问:“哪里受伤了?”

骆小玉却有点不好意思,曾小玉赶紧拉过她的手给阿端看,阿端用火折照一照,点头:“是腕骨脱臼了,没事。”

然后低头说一声告罪,拉过骆小玉的手,骆小玉正窘得什么似,阿端看似轻巧地将她手腕捏几下,猛地一按,又是“格拉”一声,骆小玉没来得及喊,他就松开手:“好了。”

庆来客栈——

陈阿周打发那些人走后,便将店门的长板一块一块阖上,然而就在阖最后一块时,“扑棱棱”一阵翅膀响动,他只觉头顶什么东西掠过,回头去看时,却是一只比乌鸦还大得多的勾喙拱背黑鸟,停在屋中一张桌上。

陈阿周愣了一愣,想起前几日楼上客人的事,怎么又出现黑鸟了?不由连声晦气,转身拿起个笤帚就去赶鸟。

没想到这些人又折回来了,站在雨里也不进屋,有个人说:“上次丢的一个,也是到这不见……”

“闭嘴。”

陈阿周听到他们这样议论,茫然地转过脸去:“客官,到底要住店吗?”

那些人却没理他,低声商量了几句什么,转身就走。

陈阿周还没反应过来,只听身后“嘭”声脆裂响,黑鸟已经离弦的箭一般飞出门去,而他屋里照明的惟一那盏油灯,却已碰倒在地,灯油溅得到处都是,还好左近没什么易燃物件,火苗在地上燃着一片,很快又熄灭了。

接下来,巡视过楼上住人的客房,今天只住了两间,看样子都是正常外地来本地路过的客商。

然后他回到楼下,到后厨察看,长期吃住在客栈里的除了他,还有个新来没几天的杂役小厮阿力,阿力这会儿还没睡,在床上翻来覆去的。

“阿力,”阿周道:“门户都关好了,今晚外头不太平,听到什么声音别出去。”

“啊?”阿力探起身。

“睡吧、快睡,明早起来开店。”陈阿周连忙摆手示意他躺下,就转身关上中门回外面去了。

接近三更时分。

窗外“扑棱扑棱”传来鸟翅的拍打,陈阿周先才已经看清了,那确实是一种通体全黑的大鸟,身形细长,只有鸟喙浅色……乍看起来很像江上常见的水鹤,但这种鸟的目光……让陈阿周想起就背脊寒毛竖起。

“砰砰砰”有人拍门。

阿周走过去隔着门板问:“谁?”

“刚才见过的,本来连夜就要运货跟船走,但船尾好像被礁石磕了个洞,下人们在想办法修补,只能过来住宿一天。”门外的人回答得倒是周全,让人不会起什么疑心。

“我们这的房间已经住满了,客人到别家去问问吧。”阿周搪塞道。

“几个桌子拼起来就行,店家开开门吧,这附近除你家没别的店了。”对方看来执意要住,而且口气越发不耐烦起来。

阿周将木棒拿在手里,心忖自己不开,对方也应该不至于砸门吧?

突然这时斜刺里又一阵“扑棱扑棱”翅膀声,屋子一侧的天窗木框同时被斧头一类的利器狠狠劈开,阿周急忙回身想去那边阻止,但砸开的窗户里,立刻有水一样的东西泼进来。

“坏了!”阿周已经闻到火油刺鼻的味道,赶紧去客堂内的水缸里取出一瓢一瓢的清水,先朝桌椅一类易燃的地方洒去。

“轰隆隆”一阵雷声。

紧接着“乓乓乓”巨响。

趁着打雷,门外的人正用什么东西撞门,那薄薄的门板估计禁不住几下。

阿周先才以为这些人不会发难,看来还是错了。

一时顾得了这边顾不得那头,赶回来看门时,那天窗外居然扔进一支火把,窗框以下立刻就被点着了。

阿周几下打开门闩,门外一根大棒就当头打进来,阿周还算有预料,侧身躲开一旁,门外的人见一下暗算不中,便狠声威胁道:“若不想烧死,就把人交出来。”

“人?什么人?”阿周也恶声顶回。

“数日前那个小子!”门外人道:“若不是你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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