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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自洒满阳光的环礁湖而来(13)

帕胡乱比画着滑稽的动作,做出给无头国王加冕的怪相。划桨手们都停下了手头的工作,给他打着拍子。一个女人拿出一面小鼓,高亢的鼓声仿佛有着金属般的质感。夜晚的狂欢由此拉开了序幕。

“这是什么舞蹈?”塔马图阿问道。

“我从来没有见过。”图普那回答。

“你知道他在干什么吗?”国王问特罗罗。

“是的。”年轻人迟疑地说,“帕在……这个,塔马图阿,有些人听说胖子塔泰要在我们走后成为波拉波拉岛的国王……”

塔马图阿看着无头的舞者,问道:“于是你们就偷偷溜到哈瓦克岛上去,有的人……”

“是的。”

“塔泰丢了脑袋。”

“这个,是的。你知道,我们觉得……”

“你们知道那可能会葬送整个出海计划吗?”

“我们确实有可能葬送整个出海计划,但是我们认为塔泰村里的人可能不会那么快就来到波拉波拉岛……”

“怎么不会?”

“我们离开的时候,那个村庄已经没了。”

塔马图阿国王借着半弦月的光辉注视着亲爱的弟弟,他有一肚子的话要说,但古老的鼓点使他无法理智地思考。国王突然跳了起来,向前转着圈来到帕跳舞的地方,加入了专属于波拉波拉岛历代国王的宫廷舞蹈之中。他像个孩子般做出种种动作,摆出各种姿态,讲述着那早已被遗忘的故事。最后,他抓住帕的塔帕树皮,盖在自己头上,跳起了这支受人欢迎的哈瓦克无头国王之舞。鼓声达到高潮时,他扔掉塔帕树皮,在夜风中站得笔直,狂喜地喊道:“我们没有像懦夫一样离开!我,国王,不敢攻击那些邪恶的蠕虫,那丑恶的面孔,那环礁湖里发臭的、恶心的死鱼。我怕危及即将到来的航行。然而我身边的帕不畏惧。马图不畏惧。我弟弟……”塔马图阿欣慰地看着坐在船舱后面黑暗中某处的特罗罗。国王没有说下去。他迸发出魔鬼般的力量,跳起胜利的舞蹈,口中高喊:“我以勇士的名义起舞!让我们开始这迟来的庆祝!”他下令再打开一份食物,敲起更多的鼓。大家想喝多少水,就给他们喝多少水。

他们彻夜狂欢,好似一群不管天会不会亮的孩童。他们开心得醉了,拿出本该省下的干粮一通大嚼。这是一个疯狂美妙的胜利之夜。每隔半个小时就有人喊道:“帕!跳那个无头国王的舞!”接着,一种野蛮的胜利之感让他们一个接一个地站起来,尖叫着用岛上传统的脏话侮辱那已被消灭了的敌人。

“哈瓦克岛有一股烂肉的恶臭味!”

“哈瓦克岛那些没用的垃圾,为他们的耻辱乐一乐吧!”

“胖子塔泰怕得直发抖。他脑袋上的毛也抖个不停。他滚到一边,好像躲在窝里的母鸡。”

“哈瓦克岛的战士全是海上的泡沫,是只会玩泥巴的三岁小孩儿。”

特罗罗受到兴奋情绪的感染,跟着喊道:“胖子塔泰是丧家犬,是粪便之中的粪便。”他的声音在风中那么刺耳。特罗罗碰巧向前看去,发现美丽的特哈妮正抱着双手抱胸靠在桅杆上,为父亲的受辱而流泪。接着,他看到左船壳里的马图碰了碰女孩儿的手。

马图说:“打了胜仗就是这样。你必须原谅我们。”难听的叫骂声又从船舱后面响了起来,鼓点继续敲着。

黎明时下起了雨。塔马图阿国王清点了庆祝仪式中被浪费的食物,他懊悔地想:“我们简直是没长大的孩子,刚刚才发现自己迷了路,才过半小时,却把一周的食物都给吃掉了。”他追悔莫及,于是颁布了一道严格的命令——被浪费掉的食物必须勒紧裤腰带弥补回来。“即使我们淡水充足,”他警告说,“每人每天也只可以喝一杯。”

就这样,无视身后仍在肆虐的残余的暴风雨,航海者们心里充满了胜利的喜悦,一直向着东方驶去。第九夜、第十夜……第十五夜,就这样过去了。他们轻便的独木舟是那个时代中地球人在海上驾驭过的最轻快的船。“西风”号的时速超过八英里,以平均一天两百英里的速度航行着。日复一日。假使他们要去阿兹台克人建造的伟大神庙,他们已经走完了大半路程;倘若他们要去北方夏安人和阿帕切人无所作为的北方陆地,也已经走了不少路程。然而,沿着他们目前的方向,在他们抵达大陆之前,沿途没有任何陆地。一旦到了赤道无风带附近,他们甚至会渴死或饿死。但是,他们按照特罗罗的计划一直前行着。每到黎明,太阳升起,船上都充满恐惧。而每到夜里,星辰纷纷归来,为他们确定航速,短暂的欢乐又会出现。白天是敌人,充满意外。每个小时,船员们都会再次认识到自己正在茫茫大海上,茫然无靠。夜晚带来慰藉。熟悉的星辰,历经盈亏渐渐圆胖起来的月亮,暮色中发出柔和鸣叫声的鸟儿,这些都给船员们带来了极大的精神慰藉。这是怎样的经历啊!他们挨过漫长的一天,送走反复无常的太阳,看着夜幕降临,目睹晚星和游荡的同伴们在夕阳西斜处相伴现身。他们看见一片巨大的虚无。“七目星座”探出头来,悄悄透出一丝讯息:“你们正在接近我们护卫着的土地。”

那样的夜晚何等奇妙,何等奇妙!

Chapter 6

独木舟踽踽东行,风暴渐渐减弱,海上的作息越来越固定。黎明时,六名奴隶停止舀水,开始打扫独木舟。农夫们在牲口群里走来走去,把几个小时前从海里抓来的鱼和上船帆里收集的淡水、拌上甘薯泥,扔给猪和狗们吃。鸡可以吃干椰子和鱼肉,如果它们不快点儿吃完,就会有一些瘦长的黑色物体趁着奴隶们看不见,冲出货舱抢走食物。所有的海上旅行,船上都会混进老鼠。到了弹尽粮绝的时候,它们才是最后饿死的。这些老鼠靠吃死人尸体在海上支撑,能够漂流很多很多天。

草屋里的女人们醒来之后,女性奴隶会进屋倒尿壶,干其他琐碎的杂事。她们得把用塔帕树皮隔开的茅屋一角清理干净,那里是经期妇女待的地方。月经是禁忌,会招来死亡,此时,男女之间禁止任何交流。

但总的来说,在陆地上被严格执行的禁忌,到了拥挤的独木舟上,只好暂时放松一些。例如,在岸上,不管哪个划桨手跟国王靠得像现在这样近,或是踩到了国王的影子,甚至是踩到了斗篷的影子,都会被立即处死。但在独木舟上,禁忌就没那么严格了。国王在船上走来走去时,难免会被人触碰身体。水手们便像被诅咒了似的立刻缩回去,而国王却毫不在乎这些冒犯。

与烹饪有关的禁忌也暂时中止了。船上没有哪个人拥有传统习俗所规定的崇高的御厨身份。同样,负责给国王打扫便壶的人也没参加这次航行。于是便由一名战战兢兢的奴隶负责把这些高贵的排泄物扔到海里去,而不是按照习俗规定,将其偷偷埋在一片圣洁的小树林里,防止敌人找到它们,并用邪恶的咒语咒死国王。

旅行中的女人们不方便。显然,食物应该留给那些出力划桨的男人。狗和猪也得喂,以便能在新的土地上繁衍后代。因此,几乎没有什么食物留给女人。正因如此,她们一有机会就放出鱼线,目不转睛地盯着鱼钩。她们逮到的第一条鱼会献给国王和特罗罗,第二条则献给图普那和他的老太婆,接下来的四条给划桨手,第七条和第八条喂猪,第九条喂狗,第十条喂鸡和老鼠。如果还有多的,女人们才可以自己吃。

发放食物的时候也是万般谨慎,一次只发一小片。到手的这点儿食物,滋味多么好啊!男人们拿到那根又酸又硬的面包果,放在嘴里嚼的时候,往往回想起当年狂饮大嚼、挥霍无度的宴席。为什么会把新鲜甘美的面包果大把大把地丢给牲口呢?然而当国王命人打开一个跟竹竿差不多长、装着干芋头粉的容器的时候,最解馋的吃食——群岛上的美食之王——才最终登场。国王把营养丰富的紫色淀粉分给大家。芋头粉入口后会变得黏黏糊糊的。男人们都露出了陶醉的笑容。

芋头粉很快就吃完了。干面包树果的储量也在急剧减少。甚至雨也停了。塔马图阿国王只得继续削减食物的配给。最后,船员们每天只能吃两口固体食物,喝两小口淡水。女人和奴隶还得减半。除非女人们能钓到鲣鱼或者在船帆里收集到淡水,否则全体船员只得挣扎在饥饿的死亡线上。

淡水刚开始供应不足时,国王和特罗罗发现了一件所有处境类似的航海者都会发现的、令人疯狂的烦心事:每当炽热的阳光把人们烤得口干舌燥时,每当船员们一心只想着喝上一口水时,总会有一场暴雨在独木舟或左或右的一英里处不期而至,将大量淡水倾泻到海中。暴雨就在咫尺,然而当人们发狂似的挥桨划过去时却徒劳无功,因为当独木舟到达时,暴雨已经移动了位置,只留下船员们发烫的双手和更加难忍的焦渴。就连像特罗罗这样的顶尖领航员也无法预知这种心血来潮的怪雨,从而赶过去截住。船员们只能耐着性子继续划。嘴唇发烫、双眼冒火的他们,试图不去理睬那可望而不可及的暴雨,只是盼望着,如果像那些老水手一样,意志顽强地划下去,早晚有一场雨会降落在独木舟上。

同时,在船上的男男女女之间,在那十二个没主儿的女人和三十四个光棍之间,最奇异的情感产生了。也许用“没主儿”这个词来形容那些女人并不准确,其中有些人在波拉波拉岛上已经是某些男人的妻子了。但是大家都清楚,在这次远征中,只要一上岸,任何女人都必须接受两到三个没有妻子的男人做丈夫。没人会对此大惊小怪。于是,在漫长的航行中,没有女人的男人们开始谨慎考虑两个选择:要么,跟那些已经确定了女伴的人建立亲密的友情,以形成一个由三四个人组成的情投意合的小圈子,稍后可以分享一个女人,让她作为大家共同的妻子;要么,就仔细观察这些未婚女性,好确定在自己的小组里分享哪个女人才会让大家都感到满意。早在出海前的十五天,各个圈子的划分就已经明朗。无需任何解释,大家都十分清楚,某一个女人和某三个男人将组成自己的小家庭,共同抚养孩子;或者某对夫妇将接受两个男性朋友,共同组成完整亲密的小圈子。唯有如此,新的土地才能人丁兴旺。大家还明白,每个女人在到达不能生育的年龄之前,都必须不断地受孕。当然,在母猪和母鸡身上同样的事情也会发生。所有生物的头等大事,就是要在一座空旷荒芜的新土地上撒播生机。

第十一夜发生了一件大事。在观星民族的心头,没有哪件事情能激起与之相提并论的感情波澜。甚至抛弃奥罗的行动所引发的兴奋欢乐也远不如这次天文现象。

“西风”号不断向北。对于船上的观星手来说,很多曾熟悉的星星已经没入那被后世观星手们命名为“南十字星”的星辰以下。显而易见,这些星星将永远消失在人们的视野中。图普那心情沉痛,甚至流下了热泪。他追踪着自己孩提时热爱过的星辰,注视着它们依次没入那永恒的天际。随着海浪的冲刷,一个又一个星座被整个儿卷入海中,从此再不出现。

这情形固然令人痛惜,却不至于引起恐慌。波拉波拉岛人都是出色的观星手。他们观察星象细致入微,建立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的天文历法,并发现了每隔几年就需多加一天才能保证四季整齐有序。一年之中,各项仪式均按每月二十九天半来进行安排,因为用这种方法设定月历较为简便。他们每年十二个月的算法以太阳为基础设立。他们精准地预测到哪些新的星星即将出现,那些已经在天空中逡巡的星辰接下来会如何运行。只要稍微观察一下月相,他们就能知道月亮正处在哪个阶段。他们已经根据月亮在运行周期内的位置,为每晚月球和月份的关系都起了一个特殊的名字。像图普那和特罗罗这样的人甚至可以提前六个月就算出太阳会出现在哪个星座。所以,他们在北上的航行中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知道自己将失去几颗熟悉的星星。同样,他们也知道会迎来新的星星。他们正是怀着发现新星的喜悦之情,辨认出了在北方天空中出现的一颗颗迄今从未见过的星星。然而,即便动用全部的智慧,他们还是没能猜到自己在第十一夜会有何种发现。

设定好航线后,他们便观测起北方的天空。图普那老人在跳跃不停的波浪上看到了一颗新的星星,它的亮度远不如南方天空中那些巨大的灯塔。航海者们发现,北方的星星跟他们南方天空的星星相比,亮度大为逊色。然而这颗新星的确令人饶有兴趣。

“看见它和‘长颈鸟星座’的两颗星星排成一条直线的样子了吗?”图普那问道。他所说的“长颈鸟星座”就是别处的观星者眼中的北斗星。

起初,特罗罗没能看见这颗耀眼的星星。它沿着地平线上下翻飞,一会儿出现在波浪之上,一会儿又消失不见。后来特罗罗找到了它,那是一颗明亮纯净、寒光熠熠的星星,在荒芜的夜空中显得十分突出。出于领航员的考虑,特罗罗说道:“那颗星星做导航用很理想……不过要是它能升得再高些就好了。”

图普那说:“接下来的几个晚上我们密切观察,看它会落入夜空的哪个区域。”

第十二夜。两人花了一整夜去研究这颗新的向导星。黎明到来时,两人竟都不敢将自己亲眼所见告诉对方。两个人都意识到,这是一个极为重大的预兆,因而不敢妄言。他们各怀心事,在黑夜的最后几分钟里,两位观星手忧心忡忡地观察着这颗新的星星。阳光照射下来,守夜工作结束了。两人舔舔干枯的嘴唇,明知难以入眠,仍然各自上床了。

第二天.刚过中午,两人就各就各位,开始观测天空。“还得等好几个小时,星星才会出来。”图普那小心翼翼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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