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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民国时期(5)

中州大学的校址,原来是河南省的贡院,就是各县的秀才在开封考举人的那个场所。原来的房子都已经拆了,但是还留了一两排号舍。号舍的建筑是一排一排的像长廊那样的房子,每一排都有一个照着《千字文》“天地玄黄……”的次序排列的代号,每一排房子都有许多隔断墙,隔成许多像鸽子笼那样的格子。在考试的时候,每一个应考的人占一个格子。这样的格子如果在中间挖一个坑,那就是一个天然的厕所。我们也就是这样做的。有一两排号舍,被保存起来改为厕所。不知道来历的人,还认为真是为厕所而建筑的。如果仔细一看,原来的《千字文》代号和号数还在墙上刻着。就这样一块地方,一个应考的人进去,要住两三天,这是他睡觉的地方,是他做饭吃饭的地方,也是他做文章的地方。这样折腾两三天,身体不好的人,或者再有潜伏的疾病,很可能会发作,又得不到适当的治疗,可能就会死亡。如果有这种情况,社会上就会说这个人上辈子必定做了些什么坏事,冤魂来报仇了。这个人除了功名无分,而且还蒙受了恶名,谁也不能替他平反。

在第一次国共合作以后,中国的两个革命势力汇合起来了,声势浩大,力量雄厚,为全国人民所拥护。那时候设在广州的国共合作的国民党中央,派人到各省发展组织,各省陆续成立了国民党省党部。派到河南来的人,是我岳父的老战友,也是亲戚。他曾经在日本留学,追随孙中山先生。民国成立,他在国会中任参议院议员。他于1924年在开封开始组织国民党省党部。成立那一天,我被选举为执行委员会的候补委员。当时对于“候补”这两个字很多人有不同的理解,有些人认为所谓“候补”者,就是在正式委员有缺的时候,把他补上。如果没有缺,他不过虚有其名而已。我当时是这么了解的。我不知道当时主事的人是怎样了解的。事实是,我在开封并没有出席过省党部执行委员会的会议。听说后来执行委员中出了缺,把我补上了。不过那时候我已经不在开封了。

我在中州大学,一切都很顺利。也常有外边的朋友,约我到他们那边去。这种事情我刚回来的时候就有了。我刚到开封,傅佩青来找我,说他在北京,担任了好几个大学的哲学课,每月可以收入四五百元,他有别的事要离开北京,叫我去接他的事。我的母亲听说了,就劝我说:“这可不行。中州大学前好久就请你了,你也答应他们了,这是众所周知的。如果刚回来就变卦,这可不好。”我当时就谢绝他了。说一个人可以兼好几个大学的课,听起来好像是笑话,其实当时就是这个样子。当时在北京一个任课最多的人,在他自己的功课表上,可能每天都排满,而且还可能有重复。有重复怎么办?那就轮流请假。这也难怪他们,因为当时军阀混战,教育经费被挪用了,学校的工资发不出来,专守住一个大学,实在是不能维持生活。开封没有这种情况,因为有独立的教育专款,上边已经说过。这一次的邀请我没有去,以后的邀请还是不断而来。这个中州大学的组织,有一个校长,还有一个校务主任。他们两个的分工是:校长对外,办一点奔走应酬的事;校务主任对内,处理校内事务。到1925年,原来的校务主任李敬斋走了,继任的人还没有找到,我通过一位朋友向校长张鸿烈开诚布公地说:“我刚从国外回来,不能不考虑我的前途。有两个前途可以供我选择:一个是事功,一个是学术。我在事功方面,抱负并不大,我只想办一个很好的大学。中州大学是我们在一起办起来的,我很愿意把办好中州大学作为我的事业。但是我要有一种能够指挥全局的权力,明确地说,就是我想当校务主任。如果你不同意,我就要走学术研究那一条路,我需要到一个学术文化的中心去,我就要离开开封了。”校长没有同意我的要求,不过对我的开诚布公的态度很赞赏。因为当时的风气,在一个大学中,如果某一个人要想达到一个什么目的,他会用一些阴谋诡计,挑动学生起来同校长为难。我的态度是宁可自己离开,也不挑动学生。关于我要离开的事,我对学生严守秘密,于1925年暑假乘大多数学生不在学校之时,我就悄悄地自己走了。张鸿烈后来也离开中州大学了。他是因为有人用阴谋诡计,做不下去了而离开的。我们在别处也碰见了好几次,他屡次都向我表示感激之情。其实没有什么可以感激的。因为当时我还有路可走,还有一种前途。

我有一个北大的同学,在广州广东大学做文科主任,约我去。后来燕京大学又来约我。我还在纽约的时候,燕京大学有一位教授,名叫博晨光(L.C.Porter),他是美国人,到美国去休假,在哥伦比亚大学教中文。他想在中国留学生中找一个人帮他的忙,找来找去就找着我了。他在中文方面,遇见他解决不了的问题就来找我,好在课程的要求也不很高,没有碰见我所不能解决的问题。在我回国的时候,他说,他也要回燕京,他希望在回中国以后,继续同我合作,把一些关于中国哲学史的资料翻译成英文。在1925年春天,我接到他从北京寄给我的一封信,信中说,燕京大学同哈佛大学合作,办了一个哈佛—燕京中国研究社,找了些人作研究工作。他说他已经同有关方面说好了,约我到燕京,一半时间在哈佛—燕京社作研究工作,一半时间在燕京讲一两门课。我当时觉得这个机会不错。地点在北京,那是当时的中国学术中心,而且有一半时间作研究工作,可以少教一点课。我当时认为,在学校教课是一种苦事,好像是替人家当奶妈,放着自己的孩子不能喂,去喂别人的孩子。当时我已经答应了广东大学,只可以先到广州去一趟,再到北京。我照着这个意思,回复博晨光,说我计划于1925年暑假后到广州,去一学期,从1926年春季开始到燕京。燕京也同意了。我所以要先到广州一趟,倒并不专是为守约,更主要的是,我想到广州看看这个革命根据地。当时的人心都倾向广州,好像在抗战时期倾向延安那样。那时候,孙中山先生已去世了。广东一省,又为本省的几个军阀所割据。所谓革命中心的国民政府的权力,只能及于广州这个城市。我在离开开封以前,碰见于右任。我问他:“广州的情况怎么样?是不是可以去?”他回答说:“革命的人可以去,不革命的人不可以去。”我当时是想当一个革命的人,就决定去了。大概在八九月间,从上海坐海轮到广州。那个时候,香港大罢工还没有结束,国民政府封锁香港,我们坐的船从香港背后绕过香港,进珠江口到广州。我原来是抱着国共合作的希望的,可是一到那里,所看见、所听说的是国共分裂和斗争。表面上还都说是国民党,可是实际上内部斗争很厉害。当时国民政府军队的总司令是许崇智,参谋长是蒋介石。我到广州就病了,住在医院。有一天夜里,听见街上有人马骚乱的声音,又有枪声,可是时间不长就平息了。第二天看报才知道,昨天夜里参谋长把总司令赶跑了。许崇智下野,蒋介石自称总司令。那时广东大学的校长是邹鲁,他是当时国民党右派的一个重要人物,后来组织西山会议派。广东大学上课不久,邹鲁就被撤职了。继任的是陈公博。这是国民党内部左右两派斗争的进一步的表现。右派的教授和学生反对陈公博,学生罢课,有一部分教师辞职,纷纷离开广州到上海去。我本来只打算在广东大学一个学期,正苦于没有一个借口可以离开,学校一乱,我就乘机也离开广州回到上海。陈公博派人留我,劝我念北大同学之情,不要离开。我说我与燕京有约,本来就要离开的,并不是反对新校长。

我于1925年底从广州回到上海。虽然只在广州停留了几个月,但是我来广州的目的也算达到了。我的目的,本来是想到广州看看中国革命发展的情况。我看到了左派和右派的斗争,看到了蒋介石所发动的政变,看到了香港大罢工。香港罢工的群众运动,给我很深的印象。有一次,我同一个朋友在大街上看到拥护香港罢工的群众游行,成千上万的人排着队伍,拿着标语,喊着口号,像潮水一般涌过来。这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场面。我和那位朋友差不多同时都说:“可怕!可怕!”我直觉地感到,20年代的中国革命和辛亥革命不同,这个不同不是范围大小不同,而是深度不同;不是量的不同,而是质的不同。中国革命已经是从量变到质变了。用马克思主义的话说,辛亥革命是资产阶级民主革命,20年代的革命是无产阶级领导下的新民主主义革命。用当时的话说,辛亥革命是政治革命,20年代的革命是社会革命。用我在上面所说的话说,辛亥革命一部分是绅权与官权的斗争,是绅权打倒官权的革命;而20年代的革命提出了打倒土豪劣绅的口号,这就是对于绅权进行革命了。按我的家庭出身和个人所受的教育,我的思想感情都打上了绅权的烙印。所以看到群众游行的队伍,就觉得“可怕”。

我从广州到上海,在船上碰见了那些广东大学反对陈公博的教授,到了上海,同他们住在一个旅馆里。他们拿出了一个反对陈公博的宣言,让我签名。其实我之所以离开广州,跟他们之所以离开广州,完全没有关系。可是我碍于情面也在上边签名了。从上海回到开封,我的岳父已经从报上看到那个宣言,他见到我,就说:那是一个反共宣言。我在开封住了几天,就一个人先到北京来了。

那时候,燕京大学在西郊的校舍还没有建成,先在城里上课。博晨光对我说,除了原来所说的那两种工作外,还另外有一种工作叫我担任。原来从外国到中国来的外国人,如果打算多住一段时间,往往是自己租一所房子,找一个人教他学中文。这种人名义上是先生,可是地位上是听差。这种办法可能来源已久,据我的猜想,可能上溯到明朝。在20年代,有些外国人想了一个集体学习的办法,他们搞了一个组织,叫“华语学校”,名义上叫学校,其实是可以长期居住的旅馆。初到北京的外国人,住进去,比住北京饭店便宜,没有自己租房子的麻烦,而且这里还设有学习班,可以学习中文。以前的那些先生们,都到这里来教中文了。后来有些外国人想要多学一点中国文化,提出了比较高的要求。华语学校计划加一点关于中国文化的课程。博晨光说请我到华语学校帮一点忙,开一门课,并且替他们组织一套关于中国文化的讲演。这些讲演,并不由我讲,我只管组织人去讲。我在华语学校,开了一门课,讲《庄子》,每星期讲一次。商务印书馆出版的我的英译本《庄子》(没有全译),就是那门课用的读本。那一套关于中国文化的讲演,每星期举行一次,我替他们组织了一些人,其中有梁启超、王国维,还有黄侃、顾颉刚等。我在华语学校只做了一年,以后燕京大学搬到西郊,我也不再到华语学校去了。华语学校和燕京大学不同。华语学校是美国人为在北京的外国人(其中多数是美国人)学习中文而办的一个机构,和中国的教育完全没有关系。燕京大学是美国人为教育中国学生而办的一个学校,是中国教育界的一部分。

从鸦片战争以后,美国和其他外国人派人到中国传教,设立教会。教会以慈善事业为名,办医院,办学校。这些教会学校到了清朝末年,大大小小,数目很多。但都是各个教会各自为政,没有统一的组织。在中国政府所办的学校数量不多、质量不高的时候,教会学校在中国教育界有相当大的势力,有相当大的影响。五四运动以后,教育界的爱国主义高涨,中国政府所办的学校数量也多了,质量也高了,形成了压倒教会学校的优势,这一点在大学这一级特别显著。那些教会学校,也作出对策,把各地区的教会学校联合起来,组织起来,提高教育质量,以抵抗中国政府所办的学校的压力。就大学这一级说,在各地区,每一区就有很多的教会大学。它们把中国分为华北、华中、华南、华西等区,把每一区的教会大学归并联合,每一区只留一两个主要的教会大学,燕京大学就是华北区的一个主要的教会大学。

燕京大学成立以后,在北京城里找个地方上课,一面在西郊建筑新校舍。在民国初年,西郊废园很多,有的为当时的军阀所霸占,有的任其荒废。燕京大学看中了一个废园,原来的名字叫“淑春园”,据说是和珅的园子,民国初年为陕西军阀陈树藩所占有。据说燕京同陈树藩商量,作为半捐半卖,把这个废园让给燕京,半卖的价钱是二十五万元。燕京得到这个地基以后,就在美国募捐。谁能捐出一座楼的建筑费,这座楼就以他的名字为楼名。对着西校门的那座楼,原来名叫“贝公楼”,据说是有个叫Baker的人捐建的,这座楼的规模比较大,是燕京的主楼。当时圆明园还有不少残余的东西可以利用,这座楼的楼基,是圆明园的一个殿基,门前的一对麒麟和台阶,都是从圆明园搬来的。西门内的那一对华表,也是从圆明园搬来的。照封建社会的传统制度,皇帝的宫门口有两对华表。在门外的一对,上面的兽头向外,叫“望君出”;门内的一对,上面的兽头向内,叫“望君归”。天安门内外的那两对华表就是这个样子。圆明园宫门口的两对华表,都还完好,一对在燕京,还有一对在北京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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