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357500000008

第8章 好人歌(8)

“嗯!”王二毛狠狠地点头,两眼同时冒出炽烈的光芒。眼下时价为斗米十个肉好,粟和椒吃起来都不如米,基本上八个肉好便可以买到一斗。一千个钱,可以买一百二十多斗粟,如果砍好了价,基本上能买一百三十斗。一百三十斗米,六十五斗椒,那可是近三千斤粮食,堆在自家屋子里,可以从地面一直堆到房梁。自己从今天晚上起就再不用做梦挨饿了,守着粮食睡觉,梦里边都是米香味儿。

没等他笑出声音来,程小九自己就否决了这个提议。“不行,那么多粮食,肯定得招耗子来!五千多斤粮食,光咱们两个也推不动。”

“那怎么办啊?!”王二毛沮丧地坐了下去,抓起一块石头扣地面上的泥巴。

程小九也很懊恼,围着井台来回打转。到了这一刻,他才发现原来两吊钱可以买这么多东西,换成粮食,至少能保证母子两个几年不挨饿。可笑的是自己先前还一直没觉得它为多大数目。更可笑的是,在回家的路上,自己还曾经望着小杏花的背影在心里许诺,入腊之前,一定赚够二十吊钱去她家求亲。

心中的喜悦渐渐被惆怅代替,程小九的心终于从云中落回现实中。今天小杏花说过的每一句话,一颦一笑,都突然变得清晰,仿佛已经牢牢地刻在了他的心上。每次想起,都让他的心针扎般地痛。

他苍白着脸蹲在地上,呼吸着驴屎胡同特有的炊烟,头晕目眩。二十吊钱,他手中所有积蓄的十倍!朱万章夫妇所为惹起的愤怒和小杏花的关心所带来的喜悦都慢慢消失,这一刻,他只能感觉到金钱的沉重。沉得像腊月里的冰,压得他透不过气来,无法挣扎,无法逃避。

“小九哥,小九哥你怎么了?”王二毛被程小九身上突然发生的变化吓了一大跳,赶紧蹲在他对面,关切地追问。

“没,没什么!”程小九用力拍了自己脑袋一下,大声回应。“我刚才累了,所以蹲了一会儿。咱们先回家,各自把钱藏好。最近几天应该不会出事儿。等明天咱俩再赚上一斗半米,然后静下心思,慢慢想主意。”

“嗯,嗯,我听你的。小九哥,俺娘说咧,你有出息,让我一切都听你的安排!”王二毛不敢再惹程小九发呆,一连声地答应。

程小九轻轻点头,有些不敢面对好朋友信任的目光。自己真的有本事么?自己有什么办法摆脱现在的困境?他用力咬了下舌头,将满肚子的胡思乱想赶出体外。然后拉起王二毛的胳膊,郑重许诺道:“明天之后,咱们就把手里的四吊钱当做老本儿,想办法做买卖。总之一句话,钱向前滚,人撒腿追。钱赚钱容易,人赚钱难。我就不信,咱们就天生的贱命翻不了身!”

“我跟你搭伙!一人一半。赚了平分!赔了一人一半!”王二毛被程小九的话说得豪气干云,点点头,大声道!

“一人一半!”程小九笑着出拳,捶了捶王二毛的胸口。

“一人一半!”王二毛侧身闪开,然后一拳捶了回来。

两个少年的笑声在晚霞中传了开去,溶入街巷,溶入傍晚的炊烟。直到很多年后,人们经过驴屎胡同,依然能听见笑声在井水中回荡。

第二天一大早,两个怀里揣着梦想的少年再次来到码头上讨生活。昨日有人受到周家重赏的消息早已传开,四下里看向二人的目光充满了羡慕与嫉妒。好在昨日程小九已经立过威,众力棒们知道年龄还不到自己一半大的小伙儿是个练家子,惹不得。所以嫉妒归嫉妒,却不敢主动上前找二人的晦气,只是口中说出来的话未免怪怪的,带着股米糠馊了的味道。

无论众人的玩笑是出于善意还是恶意,程小九和王二毛两个都充耳不闻,埋头只管干活。忙忙碌碌从清晨到下午申时,终于把所有大船全部卸空了。结算工钱的时候,二人按照既定策略紧紧地跟在刘、史两位力棒身后,准备浑水摸鱼。谁料那周府管家诚伯被雨水淋得突然转了性子,非但没跟力棒们多废什么口舌,反而主动将昨日半天的工钱按照大半天折算,给二十几个卸船的力棒每人又着着实实多算了一斗米。

“您老真是个大善人!”得了好处的力棒们没口子感谢。

“别谢我,是我们东家吩咐的!”诚伯手捋胡须,傲然回应。“要谢,就谢我们东家吧。将来东家有什么事情求到诸位头上,大伙千万别推脱就是!”

“哪能呢,看您说的!有事儿您老尽管招呼,咱们别的没有,力气有的是!”一连串拍打胸脯的声音里,众人的保证听上去格外真诚。

诚伯微笑不语,转过身督导家丁们给背粮者折算手中的竹筹。依然是按照昨日的约定数量结算,却将量器都换成了官府向民间收租时的专用大斗。实打实地一斗斗量满,半点也不亏欠。喜出望外的力棒们千恩万谢,围着周府的家丁欢呼不止。一时间,整个码头都开始传诵馆陶周家的良善之名,将先前吞人田产,谋人房屋、小斗借贷、大斗收租,等等诸多劣迹全部遮盖了过去,再没人记起。

程小九站在人群外围看了片刻热闹,见再没人理睬自己,约了二毛,背起工钱向自己家走去。他看不懂周府管家刻意向大伙施恩的举动是为了什么,但心里却隐隐感到有些失望。按照他的设想,今天诚伯应该继续跟自己套近乎才对。谁料人家根本就忘记了昨天多给了自己五斗米的事情,对拉拢自己为周家效力的话只字未提。

既然搭不上周家这条门路,二人“发财转运”的大计便又迫在眉睫了。吃罢一天之中唯一一顿正餐,两个少年各自用褡裢裹上几百个钱,雄赳赳气昂昂地去集市看有什么可以迅速致富的生意可做。一边走,俩少年一边给自己打气,认为以程小九的能写会算,王二毛的精明伶俐,即便做不到日进斗金,几个月内在馆陶集市占据一席之地应该是手到擒来的事情。谁料进了集市才明白,原来这买卖行还有买卖行的门道,不是随便人就能做的。地商、行商、牙行[10]、拼缝儿,各有各的行规。米肆、酒馆、帛铺、铁厅,家有家的门槛儿。即便在市集[11]上摆个地摊儿打把式卖艺,首先也得给市署[12]里边的差役交足了份子钱,否则一条铁链套上头,治你个扰乱市井之罪,没有五贯、十贯的赎金就甭想囫囵个儿从衙门里边走出来。

从时下最兴旺的米行、面行、典当行,一直游荡到门可罗雀的靴铺、笔铺、杂耍档,两个少年被太阳晒得满头大汗,心里面的感觉便却如同吃了冰块般越来越凉。他们看到的情况是,眼下即便是最不景气的铺面,每月租金也得五百多个钱。再加上给市署的税金,给差役们的洒扫钱[13],每月没有一吊钱根本支撑不下去。而户曹老爷那里办个开铺子的官照,行规便是两千个钱,这还不包括里正老爷的保金,清书、小书老爷的润笔费!细细算下来,若想正经在馆陶市集开个铺子,没十五吊本钱根本甭去想!

“我昨天高兴得几乎一夜都没睡!”王二毛耷拉着脑袋,喃喃地抱怨。半个时辰之前,他还以为自己和程小九手中的四吊钱是笔大财。现在才明白,二人手中这点儿本钱,也只能抱在怀里做做梦而已。真的拿出来做生意,却连最基本的门槛都迈不过去。

“要不我们推着车子去走街串巷?”程小九依旧不甘心,拍了拍同伴的肩膀,试探着问道。做个走街串巷的杂货郎,不需要租店铺,也不用去市署办官照。唯一的门槛是腿脚要利落,见到衙门里边的差役、弓手、帮闲、经办,白书[14],推着车子跑便是,只要不被当场逮住,车上的货物就能保个平安。

王二毛被吓得一缩脖子,连声拒绝,“得了吧,隔壁小蒜头他爷就干这个,一夏天忙活完,还没我给人扛大包剩得多。前两天被衙门里的贾捕头和郭捕头联手堵在裤裆巷里边,一车货全都没收还不算,足足磕满了三百个响头,才没被抓到县衙门口站大枷!”

想想衙门口大枷四周黑漆漆的血迹,程小九唯有苦笑。这贼老天,真的连条出路都不肯给人留!又百无聊赖地转了半条街,他苦笑了几声,回头向王二毛说道:“那你先回吧。我去药铺把我娘的药抓了。一个月前郎中给开的方,估计现在应该还能用!”

“我帮你拎药!”王二毛自告奋勇。虽然合伙做生意的梦想即将破灭,他却依旧很珍惜程小九这个朋友。

程小九笑着点头,“也好,说不定我身上的钱不够。郎中说,这副药肯定灵,就是非常贵!”

“还能贵到哪去!”王二毛顷刻间又找回几分自信,拍打着身上的褡裢叫嚣。里边的铜钱非常配合地响了几声,听起来说不出的悦耳。

馆陶城最好的药铺座落于市集的最深处,铺面不大,生意却非常兴隆。一名账房先生坐在柜台后,算筹数得啪啪作响。几个衣衫光鲜的小伙计脚不沾地,将配好的药用干荷叶包了,一包包摆在高大的柜台上。账房先生按主顾先后顺序喊人付钱,拿药,左入右出,动作干脆利落,毫厘不错。

程小九四下看了看,规规矩矩地排在了队伍最尾。两腿刚刚站稳,猛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没等他回头,有股王霸之气已经直扑而至,窜过他的肩膀,将前排等待拿药的人“吹”得东倒西歪。罡风发过后,一名五短身材,留着褐色长须的汉子用力拍了拍药铺的柜台,扯着嗓子喊道,“掌柜的,速速按着这个方子配一幅跌打散!衙门的贾老爷急着用,片刻耽误不得!”

“唉吆!什么风把您蒋老爷给吹来了!这点小事儿,您派个徒弟来不成么?大热天的,快,来人,快给蒋老爷倒凉茶!”一直不抬头拿正眼看人的账房先生猛然跳起,陪着笑脸打招呼。早有手脚麻利的伙计搬来胡凳,请蒋姓老爷在柜台旁入座,然后流星般端出茶壶,茶盏,蒲扇,梨膏,伺候此人慢慢享用。

“甭整这个,俺心里急得冒烟。快,贾老爷被人打伤了,拿上好的药!”蒋姓老爷一把推开伙计手中的蒲扇,大声嚷嚷。

“甭急,甭急,马上就好!”账房先生半弓着身子,低声许诺。

“奶奶的,贼子,害得老子连午觉都没的睡!”姓蒋的又骂了一句,伸手抓起茶壶,嘴对着嘴巴将一壶凉茶灌进了肚子。喝完了茶,他又抓起一块梨膏,向口中干净利落地一甩,然后一边嚼,一边含含混混地问道:“最近有可疑的人来买药没有?治刀枪伤的?如果有,立刻扭送衙门,不得包庇!”

“哪能,哪能呢?”掌柜的继续赔笑,“咱们老周家的药铺,还能让贼人进来?您老尽管放心!若发现陌生人,立刻给您送去!”

“嗯!”姓蒋的抬起眼皮,看了看药铺柜台正上方悬挂着的匾额,王霸之气稍缓。不用账房先生提醒,他也知道这是馆陶周家的买卖,自己绝对碰不得。只是平素嚣张惯了,一时忘了收敛而已。又品了两块梨膏,慢慢从胡凳上站起身体,向柜台内望了望,笑着问道:“狗日的配齐了没有,县尊大人可是吩咐过我,这药必须在你家配。别人家药铺的药材,衙门里边根本不相信!”

“就好,就好!多谢林县尊照顾!”账房先生笑呵呵地走入药铺,从里间拎了两个荷包出来,双手捧着交给姓蒋的。“碾成散的这包是外敷,另一包是小店给贾老爷的补药,熬了趁热喝,多少血都能补回来。”

“这儿?”姓蒋的汉子一咧嘴,露出满口的黄牙“县尊大人可没给我买补药钱!”

“这话说到哪里去了,若不是几位老爷不顾风吹日晒地维持地方秩序,小店哪能安心做生意。一些人参、鹿茸而已,值不了几个钱,蒋老爷尽管拿去用。若是不够了,吩咐个人来一趟,小店再给几位老爷配!”

“如此,多谢掌柜的仗义。”姓蒋的汉子抱了抱拳,风一般远去。账房先生目送他走远,收起笑容,再度端坐于高高的柜台后,头也不抬,将算筹摆得啪啪作响,“下一个,先来后到,排队,排队!别乱了这里的规矩!”

程小九搬到馆陶时间短,没见识过类似阵仗,直看得暗暗纳罕。趁着没人注意自己,他压低声音,向身边的王二毛询问道:“刚才那是谁啊,怎么这么大的谱儿。连药铺账房都不敢得罪他?”

“衙门里的蒋老爷啊,连他你都不认识?!”王二毛皱起眉头,摆出一幅笑人少见多怪的模样。“论辈分,他还是我家表舅呢。没出五服的近亲!”

“他是县衙里边的差役?”程小九不想探询王二毛与姓蒋的汉子到底是什么亲戚,径自问道。

“不是,但也差不多。他是郭捕头的弟子,咱们馆陶的第一弓手!”王二毛回头望着蒋姓汉子远去的背影,满脸羡慕地说道。

“哦!”程小九点点头,低声回应。他对官府的事情大概有点印象,知道一个县衙里最低级编制就是差役。而弓手仅仅是差役的帮手,平素根本没有薪俸可拿,完全靠在民间搜刮才能捞到生计之资。这种下贱无耻之徒,素来是被读书人鄙夷的,因此表现得再嚣张,也引不起他半分羡慕。

王二毛等了好一会儿,听不到程小九的奉承,猜到好朋友肯定又开始故作斯文,凑到对方耳边,低声道,“你别看不起我表舅,据我娘说,自从花钱走门路进了衙门当帮闲,我表舅每年的收入,就有这个数!”

他伸出五根手指,在程小九眼前晃了晃,然后唯恐对方误解,又信誓旦旦地补充,“五十吊,还是往少了算。他上面的郭捕头,贾捕头,虽然每年的薪俸明面儿上只有三十斗米,家里边的人可是穿金戴银,每年光活猪,就能买上三十几口!”

“嗯!”程小九听得又是一愣,眼前仿佛有无数道金光在缭绕。三十几口活猪,这还仅仅是个不入流的差役的吃穿用度。如果自己将来能熬个出身……?可阿爷在世时,官做得比差役高得多,也没见向家中搬那么多钱啊?莫非当时家里有很多钱,都藏在娘和自己不知道的地方了?

同类推荐
  • 无界追踪

    无界追踪

    中国南方江城,“活死人”修离带领一群奇葩的警界精英秘密组建特别禁毒小组,他们利用高科技刑侦手段,逐渐接近九头鸟贩毒集团的核心秘密,进而挖出内鬼“鹈鹕”,却被神秘的清道夫组织发现和追杀,他们最终发现最核心的秘密其实是“活死人”修离自己……在此其中,他们对禁毒警这一崇高事业有了一次更深刻的定位,他们重新诠释了使命一词的含义——捍卫死者和受害者的权益,不让任何一个毒贩逍遥法外……
  • 天鹅

    天鹅

    纪念那些死在海上和将要死在海上的人。上个世纪70年代的最后一天,上海是个阴雨天。这要记性特别好或者那天刚好写了日记的人才知道。梅子和于葵葵则出于某种例外而一生都不能忘记那个上海淮海路的阴雨天。她俩共打着一把伞,站在老大昌蛋糕房的屋檐下面,激情磅礴地讨论着关乎一个女孩子人生中最大最关键的问题——当然就是爱情这件事了。梅子和于葵葵都是1976年兵,一起考取了新疆驻南疆一个野战部队的文工团,现在又一起来上海进修,所以两人无话不谈。她俩是从南京路一路谈过来的,到了淮海路还没谈尽兴。
  • 超级风暴潮

    超级风暴潮

    尚丽洁翻了个身,半梦半醒地问:“几点了?你……还没睡?”斜倚在沙发上的党安裹紧羽绒棉衣,忧心忡忡:“你听这风!你听!”气温骤降十度,狂风暴雨,时而夹杂着沙粒雪,酣畅淋漓地肆虐。党安也像在风暴中煎熬。西北风狂怒的吼声拐着弯儿,拔着高儿,从海面推向小岛,扫过县城,向东南奔腾而去。海浪的喧嚣被狂风的吼叫遮掩了,偶尔从狂风呼号的缝隙中愤怒地亮一嗓子,足以使人惊魂。电是当晚六点多钟突然停掉的,一夜漆黑到天亮。没有电,暖气也没,自来水也停了,空调成了摆设,连锁反应,城市功能完全丧失。寒冷、恐怖与黑暗联手,完全笼罩了四面环海的小城。
  • 会飞的戒指

    会飞的戒指

    宽恕别人的过失,便是自己的荣誉。——圣经。这枚戒指像长了翅膀世人都知,戒指,是备受人们喜爱的饰品,更是女人的最爱。一个女人,无论长相丑俊,无论家境贫富,订婚时,最看重的是要有一枚戒指,最好像电视上演的那样,心上人单腿跪地,脉脉含情地把一枚光彩夺目的戒指戴在女孩子玉笋样的手指上。然后,两人十指相扣,心心相印地深情凝望,发誓这一生纵是贫穷潦倒,疾病缠身,上刀山。
  • 日子的味道

    日子的味道

    村子宁静极了,月色染在塬畔上,远近的树木、花草以及稼禾,显得清亮又柔美,透着原始朴素的风韵,散发出淡淡的清香。院中的几棵果树,经日头一昼的照晒,此时,也纹丝不动地入眠了;只有草丛间的虫呓,伴着柳婶和山菊的低泣,颤漾在夜色中。
热门推荐
  • 腹黑总裁霸宠小白妻

    腹黑总裁霸宠小白妻

    一场交易将他与她的命运纠缠。再次意外邂逅,他是腹黑狠辣的G财团总裁,他诱她入局,宠她入骨。但甜蜜的背后却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骗局。两年后,她华丽归来,一步步成为亚洲最具影响力主持人,但却已是别人的未婚妻。他怒意滔天,霸道的把她绑回家。从此,世间便有谣言疯传,G财团总裁撬了别人的墙角,还从此沦为妻奴。
  • 历史与个人

    历史与个人

    本书介绍了决定论与非决定论,历史个人作用的前提,历史个人作用的机制,历史个人作用的方式,个人历史活动的动机与效果等内容。这本书的篇幅不大,但涉及的却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 佛说频婆裟罗王经

    佛说频婆裟罗王经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仙影留踪

    仙影留踪

    仙之道,抢也,夺也,掠也。大道之境,世人皆向往。
  • 重生之奇女修仙

    重生之奇女修仙

    一朝重生,眼底的懦弱化为坚毅,恨意在胸腔中蔓延。重生而来的她,这一世将走向不同的生活,命运的齿轮开始轮转,她将背负的是职责,她到底该如何掌握命运?
  • 听说王爷很傲娇

    听说王爷很傲娇

    [首先声明内容实属玄幻类!]看啥简介赶紧都给我进来进来蹲坑,啊呸,占位!是我的美貌不能吸引你们的的注意嘛!来嘛,哈尼,把你的爱放进我的文文里,各位客官入坑呀!(举大旗欢迎) 偷偷剧透(皮一点) “小二、小二。”“来了客官,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什么都可以帮吗?”“当然。”“那你帮我付一下帐吧。”“给我回来。”男人都是什么来着,说好的什么都可以呢? (大型反转姨母笑) “哎,这是哪家小公子啊,长得好生俊俏,小的们,给本姑娘抢回去做压寨夫君。”“放肆,本王岂是尔等可以抢的。”“哼,你是王爷又怎么了,只要本姑娘高兴,你是天皇老子也照抢。”……后来“你说过要把我抢回去当夫君的,怎可与他人成亲”“那不是后来没有抢成嘛”“可是……”“可是什么?”“可是你已经把我的心抢走了” (超撩人,先撒个花~) “公子在看什么?” “桃花。” “那公子好好赏花便是,为何也要瞧着我?” “自是因为……姑娘的唇脂比最美的那朵桃花还要昳丽几分。” (咳,正经的来了) 邪狱怒沉三千魂,不分善恶。明王怒灭九重界,一视佛魔……
  • 拐个贝勒爷回现代

    拐个贝勒爷回现代

    不小心穿越了。我不要嫁给太子。也不要被当成两国交好的礼物。让我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丈夫。我才不要。我要逃婚。我干吗要顺从。顺从那不是我雪儿的个性。逃婚成功。咦。怎么多了一个人。哈哈!带了个贝勒爷回来。甩也甩不掉。喂。要死啊。告诉你不许在跟着我……
  • 凤惊鸿:一代女帝

    凤惊鸿:一代女帝

    踏雪惊魂,眉色染霜,清寒空渺如他;执玉扇,倚红楼,鲜衣怒马如他;挽清酒,贵如胄,神圣无俦如他;犹记那年初雪,嫁衣璇鸿似血,泪目泣红绡,她扬袖飞衣剑指苍天:他死了,你们谁也别想活,这天下,我替他夺!
  • 龙凤斗:下堂恶妃(全本)

    龙凤斗:下堂恶妃(全本)

    相府千金慕容彦,外貌娴雅,一幅大家闺秀姿态,待在深闺足不出户。一张龙腾金丝圣旨而下,诏告天下:她被当今圣上许给我当朝王爷。当家中沸腾而起之时,她仅是淡淡一言,道:“仅是搬个窝而已,”说完便甩甩水袖仪态大方离去。“鎏金”国王爷东方闲云,权倾天下,俊雅万千,在京城翻云覆雨,当今圣上皆是不言半句。仅因一盘棋,他便要娶一听闻无趣至极的女子,随后便眸光一转,邪睨道:“也好,府里正缺个王妃,就她吧!”就这两人,一个看似高雅却包藏恶心的女子,一个看似儒雅却邪魅如修罗的男子……漫天风沙起,伊人在何方?是那眼前之人或是脑海中的幻影?灯火阑珊处,良人何处寻?是那系着红线之人或是陪伴之人?推荐chyajs1987的文:http://m.wkkk.net/a/201261/
  • 敞开心扉拥抱生活

    敞开心扉拥抱生活

    本书教育读者在日常生活中如何调节自己的心态,积极的面对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