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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言念君子,温其如玉(4)

正要走过去,她突地站了起来,对着镜子伸了个懒腰,胸部朝前一挺,双臂抬高。眉头微微皱起,先朝镜中看了看,又低下头打量着起伏不大的胸部,自言自语道:“为什么就是不长大呢……啊!”

身子被一双长臂拥进怀中,呼吸之间,是首长清凉好闻的气息。

她僵直了身子,回过头,撞见首长黑眸中两束晶亮的光芒。

“不需要长大,它们刚好适合我。”嗓音暗哑得,仿佛有一层一层悠远的回声。像宝塔上的风铃,在风中一再叩响着一个名字。诸航从头红到了脚。“首长……首长……那个……”

很想抓头,但是双手都被首长束紧了。他以唇弄乱她的额发,然后将唇贴在她的眉心,细细的亲吻。

这样的氛围,下面是不是该她主动献吻?诸航苦恼地冥思。

“走,出去散个步!”卓绍华没有忽略她的迟疑,侧耳静听外面的动静。嗯,没有惊动坏家伙。

“现在?”诸航讶然了,“我洗过澡啦!”北京的夏夜,走几步,就是大汗淋漓。

“一会再洗。”他不由分说,拥了她就出去。

经过帆帆的床,他已经把外面的小薄毯给蹬开了。诸航蹑手蹑脚地替他又拉上。他小嘴呶了呶,冒出一句:“妈妈,还要……”

诸航偷笑地刮了下他的鼻子。

门一拉开,置身于闷热的星空下,诸航好一会才适应。

“帆帆还要什么?”卓绍华牵住她的手,围着院中的太湖石转着圈。

诸航有点害臊,担忧地看看勤务兵和吕姨、唐嫂住的东厢房,要是让他们看到这一幕,不知以为出了什么事。她不想拂首长的好心情,但她觉得他俩这样有点傻。

“他要我唱歌。”一院的残花败叶,明早勤务兵又要打扫好一会,诸航心虚地抬头看天空。

一片乌云飘过来,遮去了大半的月光。要下雨了么,难怪这么热。气象台说,北京已经七十八天没有下雨。

“你唱了没?”卓绍华问。他记得这孩子自嘲自己的催眠曲能把帆帆给吓得坐起来。

“不唱不行呀,他很会撒娇呢,我硬着头皮上。本来想唱首张杰的《年轻的战场》,我怕他会听得热血沸腾,后来只得改唱了一首《虫儿飞》。”

诸航小时候,诸盈哄她睡时,就爱唱这首歌。

黑黑的天空低垂

亮亮的繁星相随

虫儿飞,虫儿飞

你在思念谁

天上的星星流泪

地上的玫瑰枯萎

冷风吹,冷风吹

只要有你陪

虫儿飞,花儿睡

一双又一对才美

不怕天黑

只怕心碎

不管累不累

也不管东西南北

这是首儿歌,也是一首爱情歌曲。歌词之间,充溢着一种孤独的忧伤美。儿时不懂,现在方明白为什么诸盈唱的时候,经常会泪水盈眶。那时,诸盈对晏南飞的思念就如同歌中纷飞无助的虫儿。

诸航心倏地一沉,她怎么能轻易原谅晏南飞呢!

“嗯?”卓绍华立刻感觉到诸航情绪的变化。

“好热,都想吃冰了。”她顾左右而言他。

卓绍华没有错过诸航眼中飞逝的疼痛,“这好办!”长腿朝院门迈去。怕帆帆看了馋,家中没有备下冰淇淋之类的解暑食物。

诸航身子往后埋,“首长,我穿着睡衣呢!”

卓绍华扫了一眼,“没事!”诸航的睡衣是保守型的运动装,不显山露水。心,无声地一颤。诸航回国以来,似乎不是运动装就是军装。她青春无故的芳华,应该有许许多多更适合的衣衫。化妆台做了电脑桌,从不见保养肌肤的化妆品。

是不是要感叹下她的丽质天生?他这个丈夫好像做得太失责了。

路过门岗,诸航是整个人躲在卓绍华的身后,她没勇气看哨兵的脸。

大院外面有个便民小超市,一个大冰柜放在门口。稍微好一点的冰淇淋刚卖完,只剩下几支绿色心情。店主打开冰柜门。

卓绍华结账时,看到旁边的货架上摆放着一摞费列罗巧克力。“哦,再给我拿一盒这个。”

店主含笑扫过身后的诸航,说道:“只给最爱的人!”

“什么?”诸航没听清楚。

“费列罗巧克力的含义:Pietro Ferrero制作的,献给最爱的人。费列罗,象征着世上最豪华、奢侈的爱,如同为爱摘星。”店主详细说明。

“哇,好吃!”诸航慌乱地撕开绿色心情的包装纸,狠狠地咬下一大块。天气真热呀!

卓绍华看着,直撇嘴,觉得一嘴的牙都给冰着了。

“敢不敢尝一下?”诸航得意地炫耀。

卓绍华不吱声,拖了她走。过了大门,在一处浓荫处,他蓦地回身,趁她没回过神,将她推到树干前,抬起她的下巴,舌尖肆意地挑开她的唇瓣,在口齿之间疯狂巡睃。

诸航的声音因惊讶而卡在喉咙间,这儿是在人来人往的路边!

“味道有点凉,有点甜。”品尝完毕,卓绍华愉悦地转身离开。

“首长……”诸航啼笑皆非,过了一会,才紧步跟上,轻轻拽了下首长的衣角。他不用回头,就准确地扣住她的手腕。仿佛演练过多次,又仿佛一直在那里守候。

夜空中,乌云越聚越多,最后一丝月光也消失不见了。隆隆的雷声从远处滚来,闪电一道道划过天际。

“真要下雨了!”诸航喃喃低语。

“嗯!”

这一刻的时光很静谧,很美妙,谁都舍不得加快脚步。

“姐姐以前讲过一个故事,说有两个人行路,遇到了雷雨,有一个拔腿就跑,另一个仍在慢悠悠地走。先跑的那个人不解,问你不怕淋雨么?那人回道,前面也在下雨,既然都淋湿了,慌什么?不如好好地看看这雨景。”

“是呀!既然一会要冲澡,淋点雨又何妨?”

两人相视而笑,手越握越紧。夜色熹微,两人的身影像水中的鱼灵活游动,忽东忽西。

但还是在雨点落下之前,两人进了院。

夜深如墨。

诸航关了笔记本,留了盏微弱的床头灯。卓绍华先去浴室冲澡,她又去看了看坏家伙,把空调调到适宜的温度,定了时间。

首长已经洗好了,只腰间围了条大浴巾,头发湿漉漉地覆在额前。

心又是一阵猛跳,诸航慌地拿了睡衣冲进浴室。留有他气息的浴室让温度更高了,热水流下来,每一滴都是那么的烫。她不得不把水流扭细,不然真的不能好好呼吸。

玻璃门被拉开了,隔着水流,她看到拿着浴巾在外面等候的首长。很奇怪,先前的羞涩、局促全然不见了,一切是这么的自然、甜美。

水龙头关住,她投入他的怀中,像个孩子样,等他擦干身子。

分离的这一周,她是这么这么的想念他,无论是身子,还是心。

四肢柔软,好像体力耗尽,她只能依赖着他,全幅身心的。

她听到他的呼吸在加重,心跳和她一般,猛烈而又急速。

唇瓣是怎样粘在一起的,那样的吻,像用尽了全部力气,恨不得把自己变成一缕空气,完完全全与他相融。

都记不起来了。

回过神时,发觉自己已躺在床上,床头灯已熄去。偶尔的光明是窗外掠过的闪电,刮风了,哗哗响的是纷飞的树叶。

她哆嗦了下,贴他更紧一点。

他的肌肤如烙铁一般,如子夜的黑眸诉说着他对她无尽的渴望与爱恋。在他的目光中,她感觉自己是这么的渺小,这么的柔弱。如同行走在茫茫的荒漠,而他是她唯一的指南针。

“绍华……”他不是伟岸令她敬重的首长,他是与她亲密相依的恋人。她想向他渴求很多……更多……明天……将来……

而他愿意给,倾其所有,穷尽一生……只要她要……

他用目光锁紧了身下姣美的女子,托起她的腰,任由她的索取……

只有在这时,他才能如此真切地肯定她是只属于他的。

这份婚姻,如果说他是惶恐不安的一方,谁会相信呢?

事实就是如此。

沐佳汐的代孕闹剧,让他们相识。无奈中,他不知不觉,一点一点地爱上她。于是,他想方设法留住她,让她也为他心动。她是有一点心动,但是……周文瑾抢在他前面占据了她的心。他胜在比周文瑾成熟、睿智,胜在他和她之间有一个小帆帆。突然其来的身世真相,让他们有了几个月的别离。

别离也许是痛苦的、寂寞的,但同时,别离把他们两人之间的感情美化了,上升到一个神圣的高度。当日子归于平淡,再强烈的爱都有变浅的一天。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她会不会对他失望呢?会不会对他没那么眷恋,留下的只有被法律束缚的责任和义务?会不会觉得他们之间存在着不可抹灭的代沟?

十岁的差距,三千多个日子,多少次繁花盛开,多少次月满山河……

他们的婚姻太仓惶、太无奈,没有经历过恋爱,她都没和他任性过、赌气过,他没宠爱过她。

没有坚实的基础,能造起万丈高楼大厦么?

他忐忑,他不安,他谨慎,他忧心……

他想:只能是把之前的忘掉,从现在起,他要追求自己妻子,直到她像他爱她这么深。他要让她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特别的、新颖的。有一天,他们会成为老夫、老妻,生活平静如水,但是他对她的珍恋一如初见!这就是他的梦想。

“诸航!”胸前的汗水濡湿了她的身子,他情不自禁喊出了她的名字。

诸航——一个时时扣动他心弦的美丽名字。

咣……

又是一记惊雷。

在干旱78天后,帝都的上空终于落下了雨点。

那么大的雷声,竟然只下了一场小雨。

太湖石畔一株残留的玫瑰花,终究撑不住,一片片花瓣随雨点落下,在院中飞了飞,成了一滴花泥。

长长的睫毛眨了几眨,又用力闭上,诸航还是感觉到从窗外透进来的晨光。

脑子飞快地旋转。

今天是周六,十六号。

二十个月前的十六号,她剖腹生下小帆帆。

十五个月前的十六号,她随同北京军区的工作人员,搭上去南京的动车参加联合国网络维和人员的选拨集训。

十二个月前的十六号,她在印度的孟买执行任务。小组一共五人,她和美国来的西蒙搭档。

十个月前的十六号,温哥华满街的鲜花簇簇,她在人群中看到了首长温柔的双眼。

九个月前的十六号,莫斯科天寒地冻,那样灰暗的天空让人担心会不会有明天。

八个月前的十六号,她和驻俄使馆的参赞悄然回国。

现在,她是在军区大院中的主卧室的大床上,颈下枕着的手臂是首长的。哦,主卧室是原先的客房、书房改建的,很宽敞,特地辟出一块做了帆帆的小卧室。

原先的主卧室改做了书房,那间超大。

秀气的眉宇拧了拧。

家里房间这么多,她和首长完全可以一人一间书房,互不干扰,可是首长却坚持两人共用一间。她占了书房的五分之二,首长也是,中间的五分之一给了小帆帆。那儿有块绣着动物图案的地毯,上面放着积木、玩具、奶瓶。

晚上,她和首长各自在电脑前忙碌,小帆帆自己堆积木,玩玩具。玩一会,他抬起头看看她,再看看首长。半小时后,他起身跑到她身边,小脸一抬,悄悄地吐气,小小声地喊道:妈妈……

一脸讨好的笑。

看着那小样,她忍不住挠他痒痒,两人笑着滚作一团。这时,首长也会走过来,含笑在一边看着他们嬉闹。

小帆帆疯得更来劲,笑得直喘。

首长说:帆帆一点都不能接受冷落,和他一样,怕孤独。

她听错了么,首长会怕孤独?

咚,咚,咚……密集的带点蹒跚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首长,有情况!”诸航腾地坐起,又被卓绍华给按回薄被中。昨晚……一场凌乱之后,他们很快进入梦乡。此刻,身上的衣衫……不太齐整。

房门用力地被推开了,撞到墙,砰地又弹了下。

帆帆小背心小短裤,光着双小胖脚,站得直直的。不说话,目光控诉地瞪着大床,嘴唇微微扁起,那眼神无比的委屈,里面写着:妈妈是骗子,爸爸是坏人!

那张床四周有栏杆的,他是怎么翻出来的?

诸航愧疚得不敢乱瞟。

镇定自若的是首长,“帆帆,早上好!”

帆帆的早上一点也不好,早晨醒来,翻了个身,应该睡在他身边的妈妈飞了。

“你没有穿鞋!”首长掀开薄被,准备下床。

帆帆充耳不闻,咚,咚,咚……一路气愤到床边。

啊,床头柜上还有一盒金光闪闪的巧克力,委屈立刻被无限扩大。

这谴责的目光,诸航真有点吃不消。“哎哟!”她突然捂着肚子,叫了起来。

卓绍华俯下身,她俏皮地朝他挤了下眼,“我肚子好疼!”脸转过去,向帆帆展示一张纠成一团的苦脸。

帆帆乌黑乌黑的眸子观察着她,小眉头慢慢皱起。

“哎哟,疼!”诸航叫得更响了。

“妈妈……”帆帆怯怯地开了口,小手轻轻拽着被单。

“快上来帮妈妈揉揉!”卓绍华趁机把帆帆抱上床,用手掌捂了捂冰凉的小脚。

帆帆当真趴着,双手覆在薄被上,小心地揉呀揉。

“哇,帆帆好厉害,妈妈一点都不疼了。”诸航叭叽亲了帆帆一口,诡计得逞,笑得眉飞色舞。

帆帆那个骄傲呀,觉得满天都是阳光,忙不迭地钻进诸航的被中。卓绍华在一边无法同流合污地直蹙眉,探身下床。

帆帆的目光突然定格在首长的双腿上,接着,他又求助地看看诸航,从被中爬出来,上前摸摸那条结实、修长的腿,再摸摸自己的头发,伸直了小胖腿,“帆帆腿没长头发……”自尊心受伤了。

卓绍华不住的清咳,“帆帆,等你长大后,也会有的。”这个回答太草率,他在心中默默整理着、斟酌着、思索着,该用什么浅显的解释让帆帆听懂。

身后突地抬起一条白皙的长腿,“妈妈也没有!”

简洁明了,成功解围。

帆帆茅塞顿开。两个人都没有,那说明真理在他们这一方,爸爸才是坏的那个人。

他对着卓绍华,半边嘴角微微倾起,脸上似笑非笑。

卓绍华讶然,一个不满二周岁的小孩子咋会笑得这么邪邪的,看着挺眼熟,卓绍华一时半会想不起来谁这么笑过。不过,帆帆得到了安抚,这个早晨就是清新而又明朗的。

诸航今天没有课,留在家写报告,他去部里开会。

诸航说:首长好好开会,不要讲悄悄话。

帆帆快速地挥了下小手:爸爸,88!又嘟着小嘴,忙着研究怎样打开那只费列罗的盒子。

这一幕,让他硬生生收回目光,真的有点艰难。

儿女自古就情长,他失笑。

小喻开的车,周六的交通比平时好一点,桑拿天气里,能不外出就不外出。

车进大门时,小喻说成书记的车也刚到。

电光火石间,卓绍华双目射出凛冽的寒气,他从齿缝里森冷地挤出一个名字: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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