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迷蒙、子夜时分,茂密幽静的树林里断断续续的传扬着女性的悲痛哭吟。痛苦的闷声时急时缓、时轻时重,从紧咬的牙关中流泄而出。泪水模糊了视线,她……失去了童贞!
事后,少年起身着衣,比同龄人高出许多的身躯像片乌云般挡住月光夺去唯一的光亮。
少女颤抖着身躯双手环肩无声抽泣,两只眼睛通红如兔,面庞上挂满伤心的泪珠。
烦燥的扒了扒汗湿长发,少年不屑道:“哭什么哭,都说了会给你银两作为补偿!”哭哭哭,就知道哭,烦死了!
少女摇头,身体痛的一个字音也发不出。她不是妓子……她不要银两……不要……
“咚!”一锭金元宝准确无误的掉在她鼻尖前方,坠落风声令她下意识眨了眨眼睛。眼一眨,晶莹泪珠滚滚而落。
“这是一百两黄金,足够你好好过日子了。”少年出手阔绰,说罢弯腰蹲身,手一伸钳住她的下巴扳起她的头。
少女恐惧至极,不晓得他要做什么。
在她的惧怕注视下,少年将一粒白白的药丸塞进她嘴里,并配以掌力迫使她下咽进腹。
“你给我吃了……什么……”少女嗓音沙哑颤音十足,全身血液都在这一秒停止了流动。
“我哪知道是什么玩意儿,老头子做得东西没人能弄明白。”甩开她,少年起身。理理衣物看都不看她一眼,迈开两条长腿扬长而去,丢她一人在此自生自灭。
少女撑着痛裂的身子拼命扣嗓子眼,企图将药丸吐出。但,吐出的只有酸水,药丸如生根发芽般长驻。“呜……”瘫倒在地,泪如泉涌奔流不息。
陌生暴燥的少年,莫名其妙的老头子。天,她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今夜不仅失了身,更吞掉不知所畏的药丸,这,是为什么……
这一年,少年19岁、少女18岁。
树林恢复了幽静,一切又回到原有的轨迹。但,只有一个东西永远也无法恢复,即将起始……
苍翠碧绿的“青森林”山,山顶矗立着一座清幽雅致、中等规模大小的木屋。相传,在此幽静之地居住着一位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精晓奇门盾术、武功精妙,医术至高的精圣。
无人知晓“他”的性别、容貌、年龄,“他”的一切皆是迷。
蓝莹莹的天、清灵灵的水,清澈溪流蜿蜿蜒蜒将木屋盘围当中向山下伸延。鸟语花香一片祥和,然而小屋前的空空绿草地上却有一名高大威猛的年轻男子火大徘徊。
与他同在的还有另外两名年纪相仿的同类,一位唇边噙着淡淡优雅笑容的俊美男子、一位躺在草地上嘴里叼着根草眯眼望天的吊而啷当美男。
三人的存在形成一静、一动,一不伦不类的和谐完美效映。
“老头子搞什么鬼,把咱们叫回来又避而不见,这不是明摆着想把人逼疯吗!”苍狼两道粗浓剑眉倒竖成怒状,两只犀利的鹰眼燃烧着升起的火焰。
“消消气,当心天热中暑。”白狼俊雅的面庞散发着温柔和熙的光晕,手摇晶莹通透翠绿竹扇,淡雅脱俗的气质令他看上去飘逸似仙,给人一种很舒服温暖的感觉。
“消个屁,我可没你那么好的性子等老头子搞东搞西!”说着,苍狼愤愤甩一甩衣袖,迈开两长健壮修长的双腿朝闭阂的木门走去。
“可怜的三弟又要遭殃了,怎么就不长记性。”墨狼叼草的嘴撇撇,眼底掠过无可奈何。
“呵呵,他脑壳已坏,记性这一世怕是长不了。”挖苦人的话白狼说起来很顺口,非旦未损他的形象,反倒为他添加一份幽默气息。
“砰……”苍狼一脚踹开木门,与木门向内开启的同一瞬,一只不明飞行物“嗖”的从屋内飞出。心下大惊,却无力闪躲,只因飞行物速度太快。“啊……”惨兮大叫,手捂额头呲起整齐洁白的两排牙齿。
“啪!”飞行物落地,看去,是一只普通草鞋。
苍狼手移开,额头淤红一片,冒出几根血丝。普通的草鞋打在头上竟产生此等效果,可想而出使用者的功夫有多深厚。
“臭小子欠扁,你们三个进来。”屋内传出一道懒洋洋带有强烈磁性的男音,从声音可辨认出年纪不大,最多30岁。
“该死的!”苍狼咒骂,用力一抹额头,疼意立即传达给大脑。
白狼轻拍他肩头,吟吟笑道:“别恼,师傅只随意一丢,若用上内力你的脑袋便会变成蹴鞠供人踢耍。”
“你闭嘴!”苍狼怒吼,很是不爽。
“以后少嘬雷,受苦的永远是自己。”墨狼吐掉嘴里的草,率先迈入木屋。
白狼随后。
苍狼火大的最后进入。
屋内洁净精简,中间便是待客、用膳的厅堂,左侧贴墙摆着一串半人高青翠植物,大叶、粗茎,形状怪异,不晓得是何生物。
正中央一张八仙木桌、四把木椅,屋内弥漫清新之气,袅袅细缕白烟缓慢飘荡,找一找,竟不晓得白烟源头所在何处。
桌椅右侧约五米远处置着一张较小、较矮的八仙长方形桌,桌后一张竹榻,竹榻上铺着月牙白鹅绒塌巾。仔细打量,木屋从外至内皆以木料为主,少许竹物搭配,寻不见一砖一瓦。
无遥子慵懒侧身躺在竹榻上,璀璨双眸半眯,右手肘撑起上半身,面朝外,食指与中指支住额头。右腿弯曲、膝盖向前,左腿弯曲、左脚脚心踩在右脚的脚腕上。左手臂自然贴附身体,手指在左腿上随意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