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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咒缚之家(2)

“前妻?”我和冰鳍的声音都提高了八度。巴家家主则闭着眼睛坦然的点了点头。

“受不了了!”冰鳍不由分说的把我推向前厅方向:“反正砂想寺就隔一条巷子,火翼你快去快回!”

虽然不想呆在这地方,可冰鳍留下来也一样危险啊!被他推着走出堂屋的我频频回头,希望巴家家主能突然良心发现让我们一起去,却只看见那“半张脸”抱起手臂冷笑着:“的确要快去快回,否则我可不保证你同伴的安全。反正那些家伙要的只是一条命而已……”

想要冰鳍作替身挡灾,代替他被彼岸世界的家伙们拖走吗!我吓得再也不敢磨蹭片刻,慌忙以最快的速度向砂想寺奔去。

敲打着威严的红漆大门时我才意识到,我可能根本进不了寺院!砂想寺是以修行为主的寺庙,平时大门紧闭,几乎不和外界联系。虽然方丈僧能寂大师是祖父生前的莫逆之交,又和祖母同为香川城民间工艺社团“青柳会”的成员,可即便有这两重关系,我们家与他的交往也仅限于节令之时互赠些应景的物品而已。出家人的人际关系相当淡泊,寺院更是红尘中的清静孤岛,焦急也好,恐惧也好,悲伤也好,人间的一切感情在这里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可家人的性命对我来说却是天大的事情!无论怎么敲打,怎么呼喊,砂想寺的正门都无声无息的紧闭着。说不定就在我无计可施的时候,冰鳍已经被那些鬼怪吃掉了!一想到这里,忍了半天的眼泪便控制不住地夺眶而出。

一切都在泪水中溶化了,黄墙青瓦氤氲成浓郁的色块,沁润向朱红的寺门。斑斓的视野中央蓦地荡漾起一片模糊的绿影,霎时间连空气也好像染上透明的薄青,我下意识的揉了揉眼睛,但那绿意却格外鲜明了,似乎有一片白影正徘徊于那片萌葱之间,像皎洁的月华隐约穿透澄澈寒潭……

在反应过来之前,我的指尖已朝着那未知的影像探寻过去……

“你要干什么,火翼?”慌张的声音不客气地呼叫着,苍翠的幻觉倏地消散,我吃了一惊站定下来,忙不迭地擦去眼泪——高大的身影逐渐清晰起来,虽然看得不那么真切,但我还是勉强分辨出那是身穿香川省中的白运动服,背着篮球队员常用的圆筒形背包,脖子上还挂着擦汗毛巾的……和尚!

……打篮球的高中生和尚?

“你那是什么眼神!通草花家的!”穿运动服的和尚凑近我大吼了起来,“我知道你的意思!跟你讲了多少遍了——我不是和尚,只是在庙里长大而已!”

“这不是……醍醐嘛……”无视对方下意识晃动的拳头,我没精打采的叫出高中生“和尚”的名字。怪你自己不好!即使从小就在砂想寺里长大,也不用把头发剃的只剩发根吧……这样想着,我突然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揪住醍醐的衣袖——在寺里长大,不就表示跟着他便可以自由出入嘛!

被我拽住不放,醍醐顿时慌乱起来,拼命甩手挣脱却又不敢太用力的他,好不容易听清我“带我进寺院”的哀求。“嗄?”他停下动作为难的摸着后颈,“带你进寺院?别开玩笑了,今天又不是开放的日子!”

“我得把供养在寺里的务相屏风拿回巴家交换冰鳍!不然他就危险了……巴家……巴家是咒缚之家啊!”我急得声音都哽咽起来。

“冰鳍那小子!”醍醐低声咒骂了一句,丢下我沿着院墙径自走开了。就算不是朋友,怎么说冰鳍也是他的邻居熟人吧,居然毫不在意的袖手旁观!一时反应不过来的我难以置信的瞠视着那强硬的背影。

“喂!站在那里干嘛?你总不会以为能从正门进去吧!”并不回过头来,醍醐停下脚步大声说。是在……叫我过去吗?环顾空荡荡的四周后,我连忙朝已转过巷角的他追去。

明显畏惧我被师父们看见,从角门进来之后,一向态度嚣张的醍醐谨慎地走在前面引路,干净得过分的庭院里阒无人迹,唯有斑驳的日影依稀浮动着,洒满闲置在墙角的香炉经幢。砂想寺明明不是什么又大又气派的庙宇,可那混着线香味道的空气、缭绕着烟雾的建筑物阴影、无处不在的低沉诵经声,却无时无刻不在传达着一种潜在的威压。

醍醐领着我转过僻静的回廊来到一间可能是地藏堂的偏殿门口。这里就是放置供养之物的地方吧——即使门上贴着经文的封印,我还是能感觉到来自殿内的强大波动,空气中充斥着虚空的哭喊与叫嚣!

“这里……好吵啊……”我胆怯地停住脚步,然而醍醐却毫不介意:“没什么了不起的!”他粗鲁的摸着后脑勺,看也不看我就直接走向偏殿,毫不介意的打开上了封印的正门!我惊叫着阻拦不及,那扇禁闭着彼岸世界险恶妖物的门,已经敞开了……

封印无力垂下的那一瞬,诡异的波动霎时高涨,洞开的门口拔地涌起一股黑烟,激烈的冲击着看不见的屏障,我目瞪口呆的望着那妄图决堤而出的浊流,腾腾雾气里影影绰绰的映出不可思议的形体——长手长腿的茶碗啊,撒开四脚春凳啊,圆睁大眼的手镜啊,种种奇形怪状不一而足,它们声嘶力竭的叫嚣着挤向狭窄的殿门……

“给我识相点!”随着醍醐的一声怒吼,奔突的凌厉之流突然撞上了无形的屏障,只觉得耳膜嗡的一声鸣响,薄锐的强风瞬间荡涤过我眼前,那团乌烟瘴气蓦地僵住,一时间丧失了刚刚的气势,讪讪然缩回偏殿里,不甘心的蠢动着,明明灭灭……

看着我大惊失色的样子,醍醐得意的露出白白的犬齿:“对付这些没眼色的家伙就是不能客气,什么传家宝什么供养品,越当回事,它们就越登鼻子上脸了!”

早就怀疑醍醐这家伙也是“燃犀”了,没想到他竟是如此粗线条的一种——不仅私自打开封印,还能把那些家伙们全都吓退,这样的他该算是强悍呢,还是根本就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白痴!

“还不快点动手,也不想想给方丈看见了挨板子的是谁!”醍醐对木立在门口的我抱怨起来,“看着我干嘛,我又不认识什么务相屏风!”

我也不认识啊……战战兢兢地跨过化身门槛的妖怪,我漫无头绪地翻找起来。无奈这间偏殿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实在太多,不仅有历代砂想寺僧人们的漆器作品,还有不时恶作剧的精怪们栖身的供养物,甚至还有破旧的初中课本和穿着清凉的女明星杂志——这些八成是醍醐的收藏。

“巴家的务相屏风……好像在那里听过。”见我的进展实在太慢,醍醐再也沉不住气了,他踢开供养物走了过来,“要磨蹭到什么时候啊!等你找到冰鳍都已经被吃掉了!”

“吃掉了!吃掉了!”附在器物上的那些家伙们模仿着他的腔调,兴高采烈的乱嚷一气。我的脸上顿时失去了血色,束手无策的看着乱作一团的房间。

我的反应让醍醐更不耐烦的咋舌道:“你的眼睛不是很好吗?不会看啊!”

“看”吗……虽然不知道务相屏风的外形,可是外形有时候并不重要!我直起身来,环顾堆满杂物的宽阔房间——哪里都有兴奋异常的精怪们,它们做着鬼脸,模仿着我的动作,尖声怪叫;除了……空荡荡的佛龛下面。那里就像最幽深的空洞般,是一片不自然的空白。也许是本能的预感到危险,那些乱纷纷的家伙们也刻意避开这角落,仿佛一接近就会被吸入无底深渊。然而就在这阒无一物之处,某种莫名的悲哀味道却隐隐约约地飘散着,无时无刻……

“那里吗?”我指向佛龛,醍醐立刻跨过乱放的物件走了过去,一阵乱翻之后,他举起了一个黝黑的长方体,然后把它轻巧的展开来——屏风!那是个四叠漆器屏风!

我磕磕绊绊的跑到醍醐身边察看,这屏风虽然丢在这里很久了,但却并没有磨损退色,醍醐用衣袖粗鲁的擦去灰尘,图案的细节就展现了出来——好像并不是盛产漆器的香川城的制品,这屏风装饰风格相当原始质朴,红黑两色瑰丽奇异的花纹之间,用夸张的手法绘着变形的人物。乍一看好像是个故事:某位首领带着很多人在跋山涉水,然后他和一位美人相爱了,接着是首领与众人陷入了艰难困苦之中的样子,最后一张图上那位美人长了蜉蝣一般的翅膀飞在空中,而首领则做出弯弓射箭的姿势。

“好奇怪啊……这些图是后羿和嫦娥吗?奔月图为什么不画月亮,嫦娥还长翅膀?”

“是巴人的手笔。”醍醐沉着的确认着。他以成为师匠为目标跟着方丈学漆器工艺,所以讲的话多少有些可信度,可我还是有些怀疑:“没弄错?这就是务相屏风?”

醍醐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火翼,你知道‘务相’的意思吗?”

我摇摇头,不明白他怎么突然讲起这不相干的问题,醍醐则将屏风搁在肩膀上,自信满满的扬起下巴:“巴家的务相屏风,我说怎么这么耳熟呢。送这个去就没错了,就陪你走一趟吧!”

“那个……还是我来拿吧……”站在巴家祖宅那湮没在荒草里的门厅前,我再一次向醍醐提出请求。他不耐烦的从上方瞥了我一眼,终于把屏风从肩头撤下递过来,可是还没完全接到手上,我已经被那意外的重量压弯了腰——明明是漆器摆设啊,怎么会这么重?

“冰鳍这小子怎么让你来拿啊?害我浪费那么多力气!”醍醐嘟囔着收回屏风。我的脸立刻红了:“因为……因为巴家家主那个怪老头,说我比较像他的前妻……”

“前妻?咒缚之家的媳妇,挺适合你的!”醍醐不屑的嗤笑着,可是他的笑声却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大喊打断了:“小偷!把我们家的屏风放下来!你们两个不要动!我要报警了!”

听到这前后矛盾的言语,我和醍醐转向声音的来源之处,只见乱生的茅草和铁葎之间掩映着一张白白胖胖的面庞,这张富态脸出现在荒宅废园就跟上好的糯米团丢进草窠一样不相称,别扭到了滑稽的程度。

听口气,这突然冒出来的胖家伙应该是位巴家子弟,大约和“半张脸”的巴家家主年龄相仿。他老人家抖抖索索地扯着草藤挨到我们面前,一副又紧张又恐惧,鼓起好大勇气强作镇定的样子——何至于此!我和醍醐只不过是高中生而已,有这么可怕吗?

“老头子!说话客气点!谁是小偷啊!”提醒别人注意态度的醍醐却完全没有自省。面对这凶神恶煞的高个子,白胖老人虽然满脸沁出细细的油汗,但却表现出孤注一掷的气概:“就是你!你拿的务相屏风是我们巴家……不,我的东西!我就是巴家的家主!”

“你是巴家家主?”我诧异的瞪大眼睛,怎么可能,家主明明是那个“半张脸”嘛!不谈别的,仅从存在感而言两人之间就是天壤之别——在那个蛮横又威严的青癍脸老顽固面前,这个发福的软脚虾根本是个无所事事只会花钱的纨绔废物。

“你才是小偷骗子!真正巴家家主我刚刚见过!他很凶的样子,脸上还长着这……么大一块青癍!”我不屑的说着,在自己脸上比划着那块癍的大小。

“脸上……青癍……”重复着这句话,血色彻底的从那张白胖面孔上褪去了,见谎言被拆穿,假冒的巴家家主露出撞上恶鬼一般的惊恐表情,埋头直冲过来,不自量力的想抢回屏风!可他哪是反射神经一流的高中生的对手,醍醐顺势侧身一闪,这冒牌货收不住脚步,以滑稽的姿势跌倒在地,可他还是满嘴“小偷”,不干不净的乱骂个不停。

“你才是贼!叫你们贼都是客气的,我看强盗、凶手更合适!”醍醐突然居高临下的露出了凌厉的眼神,单手扬起沉重的屏风,“这就是罪证!”

强盗?凶手?无法理解这尖锐的措辞,我暗暗拉了拉醍醐的衣袖:“不要和他罗嗦,还掉屏风把冰鳍救出来要紧!”

“你们把它要给谁?那是我的东西!”假冒的巴家家主从地上撑起身体,声嘶力竭的叫嚷着。

“谁说务相屏风是你的东西!”这一刻,从正厅堂屋里传出低沉而威严的呵斥声,数十人份的嘈杂紧随其后:“是我们的屏风!谁也别想抢走!”

“回来了,屏风回来了!‘那件事’可以开始了!”

“巴家有救了,我们有救了!”

又白又胖的冒牌货顿时发出不成腔调的惨叫连连后退,冷汗涔涔而下,他当然心惊胆颤——这是真正的巴家家主和缠着他的死灵恶鬼的声音!

可是唯独冰鳍不见动静,我担心的高喊着他的名字跑向堂屋,却被醍醐一把拉住,他扬了扬下巴示意留神隔罩那边,不看则已,一看我连头发都竖起来了——木格子上什么时候爬了这么多的蛇啊!说是蛇似乎不太确切,因为这些乌黑滑腻的爬行动物根本分不出头尾也看不见眼睛。它们彼此交叠缠绕着,密密匝匝的往梁柱顶端蠕蠕而去,已经攀上天花板的则被挤得悬垂下来,长长的摇晃扭摆着,最终不堪重负的坠落,伴着类似腐烂果实摔碎的声音四散飞溅,随即又渐渐粘连聚拢成新的躯体,再度以穷形尽相的丑恶姿态急切的游向隔罩上方。它们一边探出堂屋之外,从半空中向整个老宅蔓延,一边喧哗扰攘着:“务相屏风,给我们务相屏风……”

“这是什么啊……”极度厌恶却又无法移开视线,我失神的低声自语。

“还不明白吗,火翼?这些……就是厢房里的家伙们……”略带疲惫感的熟悉语声从幽暗的堂屋深处响起,蠢动的蛇群间,冰鳍踯躅的身影慢慢清晰起来。青癍脸的巴家家主紧随其后,亦步亦趋的监视着他的行动,这凶狠的老人所到之处,粘呼呼的长虫全都胆怯避让,却也不走远,只是嘈吵着“屏风屏风”,若即若离的尾随而行——这些果然是藏在厢房中的鬼物,就在离开的片刻之间,它们不仅已获得了自由行动的形体,而且还在以惊人的速度不断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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