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了怪了,这苏浅夏到底是何方神圣,一天之内,竟然有三个人为了她找我!”李院长心下好奇,拿起苏浅夏的档案看了又看。
宋唯青疑惑,“院长,还有谁替苏浅夏跟您求情?”
李院长一听,摘下眼镜,看了宋唯青一眼,那眼神意味不明,“宋医生,你跟这个苏浅夏很熟?”
“她……”宋唯青眼神落寞,“她是我以前的同学,我们两一起长大,所以想来问问。”
李院长又问,“那你这同学到底是什么来头,你知不知道……”说着,李院长欲言又止,然后想了想又作罢,他朝宋唯青挥挥手,“行了,你让人通知她来上班吧,这里没事了。”
宋唯青虽然心里却也没再问,转身离开。
深秋,白色大理石建造的总统府在碧蓝如洗的天空映照下,雄伟壮观之中又增添了一种梦幻,作为安城最美最壮观的建筑之一,多少人挤破脑袋都想住进这里,因为住进这里,代表着地位,荣耀。
可是偏偏有人不喜欢住在这里。
苏浅夏这几天比较头疼,她原本的打算是进入国立医院工作,确保自己有经济能力之后,再跟南宫煜提要求,把孩子的抚养权给她,她就可以带着小南瓜一起离开总统府过他们母子两的生活,可是国立医院前几天解聘了她,她又暂时找不到工作,又只能在总统府“混吃混喝”,这几天,可是把她给愁死了。
“哎。”苏浅夏叹口气,这可要怎么办呦,她没有工作,那以后儿子的抚养权岂不是遥遥无期了?看着坐在旁边的小南瓜,苏浅夏心里更愁了。
今天周末,小南瓜不用去上学,乖乖的坐在毛毯上玩手里的模型,听到妈咪的叹息,小南瓜大眼睛滴溜溜的转动,“妈咪,你是不是不开心啊?”
苏浅夏心里一暖,起身挨着小南瓜坐下,看着他玩模型,儿子比较早熟,她这个做母亲的也不想要小南瓜为她担心,于是苏浅夏道,“妈咪和小南瓜待在一起怎么会不开心呢?”
只是她怕自己没有那个能力从那个男人手中要回来抚养权啊。
想到这,苏浅夏心里就一阵难受,伸出手拿了一块模型递给小南瓜,小南瓜接过,“妈咪,那我们一直呆在一起不就好了吗?这样妈咪就会永远开心啦。”
听着儿子一派天真的话,苏浅夏心里是又酸涩又温暖,她和儿子那么亲密,自从他生下来以后她就从来没有离开过他,让她看着自己的儿子喊别人妈妈,她肯定做不到!
不行,苏浅夏一想到自己的孩子要认别的女人做妈妈,她心里就疼,她一定要努力地找工作,一定要拿到孩子的抚养权!
跟孩子呆了一会,苏浅夏心里的颓然难过全部一扫而空,她又变成了那个斗志昂扬,谁都打不倒的苏浅夏。
事情还没有定下来,就算没有国立医院的工作,她可以去别的地方工作啊!
这样,苏浅夏心里打算好了之后,也就不那么迷茫了,她揉揉小南瓜的脑袋,目光怜爱,小南瓜,妈咪一定不会和你分开的。
“饿了没有,妈咪给你弄点吃的好不好?”
“有点。”小南瓜揉揉自己的小肚子,“妈咪给我做南瓜派好不好?小南瓜想吃妈咪做的南瓜派!”
“那你在这边乖乖的,妈咪去给你做南瓜派。”
“好!妈咪快去!”小南瓜一下子就迫不及待了,妈咪做的南瓜派最好吃了!
一个小时后,车队开进总统府,在总统府前厅的大草坪停下,左寒率先下了车,随从立刻上前拉开最前面一辆防弹车的车门,尊贵无比的男人长腿迈开,走了出来,鹰隼一般的眸子望着漆黑的夜色。
这几天总统先生手头上的工作都提前完成,然后早早地回了总统府。
左寒上前,向他汇报,“阁下,已经吩咐下去了,苏小姐的事情解决了。”
“嗯。”男人淡淡地开口,算是回应,然后迈开长腿,往主楼走去。
左寒跟上,“阁下,这件事情要不要告诉苏小姐啊?阁下特意帮苏小姐解决这件事情……”
他没说完,男人的眼神冷冷的扫过来,“多事,谁说我是特意帮她的?”
左寒立刻闭嘴,好吧,阁下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南宫煜走进总统府的时候,小南瓜坐在客厅中央的毛毯上,捣鼓着手里的模型,他一边走进去,一边吩咐佣人再加一条毛毯,然后大步抱起儿子,“冷不冷?”
小南瓜晃着手里的手枪模型,“爸比,不冷。”然后又问,“爸比,你什么时候教我这些东西啊?”
南宫煜接过他手里的手枪模型,夸赞,“嗯,组装的不错,待会让管家伯伯把我书房里的那一套给你拿过来,你要是也组装成功了,我就教你。”
“好的,爸比不准耍赖!”然后小南瓜就迫不及待的去找管家伯伯,毛毯掉在地上,南宫煜捡起递给旁边的佣人,扫视了一圈屋内,语气不悦,“她呢?”
这苏浅夏,他早早地回了总统府,她人又不在?!
佣人接过南宫煜手里的毯子,回道,“阁下,您问的是苏小姐吗?”
南宫煜眼神一冷,佣人立刻回答道,“阁下,苏小姐在厨房。”
他刚一说完,南宫煜就大步朝厨房走去。
厨房里的灯光很亮,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多了人间烟火的原因,在南宫煜看来,苏浅夏穿着围裙,挽着衣袖在厨房里忙活的样子莫名戳中了他心里最柔软的一处。
洗干净的蔬菜水果被井井有条的摆放在一边,干净的砧板上,南瓜被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她白皙细嫩的手指在拿过几片蔬菜在水龙头下穿梭来去,动作熟练,又很温柔,苏浅夏不知道自己洗菜的样子在男人眼里竟然看出了温柔,转过身就拿过早就放在一边的面粉正准备和面就猝不及防的看到了靠在门边不知道呆了多久的总统先生,顿时心里一慌,“总,总统先生,您什么时候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