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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半截火人

果然不出林友发所料,和刚才他们的步骤差不多,日军小心翼翼地接近了吊桥,人数大约有六七十人,也是先在桥头位置全部停下严阵以待,然后排出了三名尖兵迅速过桥侦察。

三人在桥中央两辆卡车处也略微停顿了一下,这次他们倒没有看到那半具尸体,因为尸体已经被后面推过去的那辆卡车挡在了车头下。

随后这三人一举跑到了桥头的卡车处,一面蹲下隐蔽在车头处,一面往四处张望。

这边,和嘎子呆在一起的林友发也悄悄观察了一下,发现队友们都隐蔽得很好,连自己都没法看出其他人藏在哪里,看样子只要不出什么动静,应该是发现不了的。

想到这里,他舒了一口气,没发现最好,只等日军大队人马过桥的时候,就可以直接打燃桥面上的油箱,更简单地实施计划。

可就在这时,“砰”的一声枪响却打破了他的如意算盘。

他发现,过桥的三名日军作出一个很不符合侦察惯例的举动,居然直接开始用步枪往草丛中射击了。

“难道是谁被发现了吗?”林友发担心起来。

“不像……”他随即便否定了这个想法。看着日本兵往几个方向随意连射了几枪,感觉应该是漫无目的在试探,至少到目前为止还没人回击。

“嗯,应该没问题。看样子射击的位置都偏差很大,不然按照刚才的命令,队友在需要保证自身安全的情况下是可以开火还击的。”林友发心里掠过一丝宽慰。

但很快,他这一丝宽慰马上变成了一丝恐惧。

因为此时,他突然看到一个鬼子胡乱开了几枪之后,从腰上摘下一颗手榴弹,转身面向了他和嘎子所在的方向,看样子是准备用手榴弹试探一下这边了。

这还了得!虽然他和嘎子的位置也相当隐蔽,又有大树和岩石的庇护,这枚手榴弹不一定就会炸到他们。但手榴弹不比得枪械,没有什么弹道可言,扔远扔近,扔高扔低,那可没个准,任谁也不想去赌这一下。

于是林友发马上用声音不大但却斩钉截铁的语气,对旁边早已严阵以待的嘎子说了一句:“敲掉他!”

嘎子其实早就有点按耐不住了,一听这话,几乎是随着林友发的话音,“砰”的一声枪就响了,那个鬼子还没来得及拔出保险销,就被一枪击中眉心,哼都没哼一声就倒了下去。

一听枪声,剩下的两个鬼子一下懵了,马上重新蹲下躲藏在车头下,小心往四处张望。

而与此同时,其他人并没有开火,看来大家都理解了林友发计划的精髓所在。这个计划说白了,就是先要故意示弱,故弄玄虚,好让鬼子认为这边的火力很弱,也不容易摸清他们的位置。而真正取得成功的关键在于能吸引多少敌人过来,如果成功,其实根本不需要耗费多少子弹就可以解决整个战斗。

林友发刚才叫嘎子射杀那名鬼子的时机,也是故意选在其没有拔出保险销的时候喊打的,不然那颗手榴弹会在鬼子手中爆炸,炸个死人肯定没必要,就算炸到另外两个活的也没多大意义,因为那两人也迟早要死,这样反而把动静弄大了。

对岸的日军一看,那边突然被干翻一个,剩下两人蹲在原地不敢轻易动弹,而对方暂时又没有了动静。于是又派出三人很谨慎地往这边移动,估计是想过去会合在一起,支援前面两人巩固住桥头堡。

这次,其他位置的队员们开火了,但枪声听起来稀稀拉拉,很是凌乱,子弹的准头更是无从说起,不是打在桥面上,就是从头上飞过。感觉就像一群又扛步枪又扛烟枪,没经过什么训练的地方民团水平。

在这边凌乱的枪声中,三名日军还是利用中途的卡车略微掩护了一下,然后很快便顺利到达了对岸,成功地与前面两人会合在一起,一个也没被打中。

那边的日军一看,这边是又没火力,又没准头,就这水平还打伏击,刚才打零号警备队肯定是仗着人家完全没有防备,近距离突袭才得了手,而且估计刚才那一仗把弹药可能也耗得差不多了。

于是对岸的日军胆子大了不少,只见那边一名军官拔出了指挥刀往这边一挥,做出了一个攻击的姿态,对岸日军的机枪开始猛烈射击,而更多的日军也开始顺着桥面快速往这边冲锋。

在这种天气下,对岸日军的机枪倒是没有多少实质性威胁,虽然也打得这边大树的树枝乱飞,岩石的火星四溅,但也顶多就是起个压制作用,还有就是给冲锋的日军助长点气势而已。

倒是先期到达桥头的几个鬼子借助更近的距离,利用“桥头堡”为掩护,不断闪出来放上几枪,还颇有些准头,而且时不时地还扔上几颗手榴弹,都在近处爆炸,好在队员们选择的位置应该都比较注重防守,从偶尔做出的还击看,目前还没有遭受损失。

僵持了一会,队友这边的还击还是仅限于把卡车打得“铛铛”冒点火星。而更多的日军已经到达“桥头堡”位置,敌人火力明显加强,队员们的位置也渐渐开始被摸清了,对方的火力弹着点也越打越靠谱了。

就在这时,林友发看了一下,桥头卡车位置大约聚集了十来名日军,桥面卡车处还有十几人左右,他觉得差不多了,更重要的是队友们现在的安危已经受到威胁,不能再等了。于是他马上给身边的嘎子下令:“打燃桥头卡车油箱!”

嘎子得令,略微瞄准,一枪打中雷子事先固定在油箱上的手榴弹,随着一声巨响,鬼子们赖以固守的“桥头堡”下面,一团汹涌的烈火喷发开来。

顿时,桥头卡车附近的鬼子一阵鬼哭狼嚎,除了当场炸死的,还有几个“火人”被烧得手舞足蹈,上蹿下跳,另有几个“火人”在地上痛苦地翻滚,力图滚灭身上的火焰。

还在桥面上的大多数鬼子一下愣了,不知是该后退还是该上去救人,也有头脑比较灵醒的,一下意识到是油箱的问题,低头去找油箱位置。

哪还等他们找到,林友发已经给嘎子下了令,射击桥面第一辆卡车油箱,随即伴随着枪声又是一声巨响,一团火焰喷涌而出,第一辆卡车也变成了一堆火球,当场又炸死几人,而桥这端的日军则被彻底断了后路。

这时,像是得到了指令,特战队这边沉默已久的机枪声也终于响起了,不过只打了几梭子,之后又很快停了下来。大概大郑和铁头都看明白了,根本不需要再浪费子弹。

桥面上的残余的鬼子和桥头退回去的鬼子会合在一起,实际上已经处于退无可退,躲无可躲的境地,也只能勉强地或蹲或卧,在仅剩的一辆卡车附近作暂时的苟延残喘。

而另一边的鬼子则冲上桥面用衣服、树枝徒劳地拍打着起火的第一辆卡车,这种汽油引发的大火连此时的大雨都无济于事,又岂是简单扑打就能弄灭的,很快他们手中的树枝和衣服也燃了起来。

由于角度的原因,这边的人也没有去射击对面救火的鬼子,更不屑于为桥这边困住的鬼子浪费子弹,除了对岸的鬼子机枪还零星打上几梭子,还有就是困住的鬼子的叫喊声之外,整个战场倒是显得有点安静。

现在,嘎子要做的就是射击仅剩的那辆卡车油箱,迅速解决掉整座桥以及桥上的敌人。

但这时,事情却出现了点意外。

桥上的一个鬼子终于发现了油箱上的手榴弹,很快便把它取了下来,并拔了保险销准备往这边扔过来,嘎子一看便直接给了他一枪。

这个鬼子中弹后,眼见已经无力扔出手榴弹,竟就势往旁边一倒往桥下翻了出去,随即桥下传来一声巨响。看得出来,他是不想让手榴弹在桥面上爆炸,所以主动倒了出去。

但这却给嘎子制造了不小的麻烦,第一辆卡车爆炸时并没有引爆第二辆卡车,现在第二辆卡车油箱上的手榴弹也被清除了。这下嘎子有点急了,干脆直接对着油箱连打了几枪。

果真如大郑所说,油箱并没有爆炸,大概真的是一穿两窟窿。但油箱被打穿几个窟窿之后,里面的汽油便流了出来,除了一部分从木板缝隙漏掉之外,还有一些却顺着木板流向了前面一辆燃着的卡车。

于是就在一瞬间,一股细细的火苗从前面猛地窜了回来,一下就引燃了仅剩的那辆卡车的油箱。

又是一声巨响伴随着一团火焰,在桥面上升腾而起,伴随着这团火焰的,还有周围鬼子们的惨叫,有些“火人”实在吃不住疼痛,竟然直接翻越桥栏跳下了深涧。

到这个时候,应该说一切都结束了,不仅这边的枪声完全停止了,连对岸日军的枪声也逐渐稀疏了,双方都知道大局已定,没有继续的必要了。

第一辆卡车的爆炸加上燃烧已经让吊桥有些摇摇欲坠,此时这辆卡车的爆炸和燃烧更来了个雪上加霜。

只看到两团火球直烧得桥面木板和藤条“噼啪”作响,很快便烧断了几根悬索,吊桥一歪一斜结构发生变化,便吃不住承载的重量了。

随着“轰隆”一声巨响,整座吊桥从中间一分为二,拖带着两个大火球轰然倒塌了下去。随后,深涧下传来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和水火相触的哧哧声,然后一切便恢复了平静。

林友发在潜伏位看得很清楚,至此战斗算是顺利结束,战术企图已完全达到,悬在心中的石头也随着吊桥的塌落而放了下来。

他俯下头长长地吁出了一口气,感觉一切都结束了。

真的一切都结束了吗?似乎是的。至少他的听觉告诉他是这样,此时双方的枪声都平息了下来,耳畔只剩下淅沥沥的雨声和远处偶尔传来的雷声,感觉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下一步要做的,便是吹响口哨到预定地点集合了。想到这里,他重新抬起了头,准备再看上一眼对岸,但当他刚刚抬起头,却又被对岸发生的一幕惊呆了。

只见对岸岩壁上,一段还在燃烧的吊桥残骸垂吊着,那上面居然……居然有半个人挂在上面,身上正在燃烧,而且正在……正在奋力地往上爬。

这是什么?这是怎么回事?林友发对看到的东西完全没法理解,他不知道其他队友看到没有,但对岸的鬼子现在肯定看不到,除非等这个东西完全爬上对岸。

他突然又想到自己这边岩壁会不会也有类似的东西在爬,鬼子能看到我们却看不到?

林友发看了一眼身边的嘎子,只见嘎子正用狙击枪瞄着那个方向,瞄着那个浑身着火还在向上爬着的半截子火人,他知道嘎子应该是用瞄准镜在观察,而不是准备射击,毕竟那个玩意儿是在对岸岩壁,即便有危险也是日本人的危险。

果然过了一会,嘎子放下了手中的狙击枪,浑身颤抖着说了一句话:“那人右手握着一把匕首。”

林友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他拍了拍嘎子的头,正准备说点什么,这时,他听到几声口哨,他马上意识到,按照刚才的约定应该去弯道处集合了。

于是他和嘎子一前一后,小心地利用草丛和大树的掩护往弯道处摸去,到了弯道处的一块岩石后面,这里已经避开了对岸日军的射界。只见其他人已经到了这里,大家看上去似乎都没什么问题。

“怎么样?大家都还好吧?没人挂彩吧?”林友发关切地问。

“都好着呢,好得不能再好了,瞧这仗打的,都没我啥事,到后面我都准备枕着机枪睡上一觉了。”大郑总喜欢耍耍贫嘴。

“后来对岸那什么,你们看到没有?”雷子小心地问。

“看到了,管我们鸟事,要操心也是鬼子去操心的事。”猴子满不在乎。

“你说我们这边不会也有那什么玩意也往上爬吧?”雷子还是不放心。

“应该不会的,我通过瞄准镜看清楚了,那东西右手握着一把匕首,可能就是最先桥上的那半具尸体,也不知中了什么邪了,都折腾到这份上了,居然又开始动了,还动得这么诡异。”嘎子虽然一贯害怕这些,但这时也鼓起勇气说出了他观察到的细节。

听到这里,拉瑞急了:“等一下,这里有个问题,那半截尸体大家都看到了,他伤得多么可怕,而且我还亲手接触过的,从他手里拿打火机的时候感觉手指都开始僵硬了,怎么可能又活过来?如果他都能活过来,那……”

就在这时,对岸传来一阵恐惧的叫声和猛烈的枪声,大家一愣,马上意识到是什么事情,也顾不上听拉瑞的话了,起身绕开岩石往回赶了几步,伏在草丛中小心探出头望向对岸。

只见对岸一阵骚动,原来那半截着火的尸体此时已经爬完了岩壁,赫然出现在对岸疲惫的日军面前,导致日军猝不及防一阵慌乱。

这个东西可能是沾上了汽油,此时身上还在燃烧,但上了平台后的爬行速度明显加快。日军慌乱中对着这个目标一阵射击,但并没有阻止其行动,一名距离较近来不及躲避的日军却被抓了个正着,正被其按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喊叫,其他日军这时也不敢再轻易放枪了。

直到这个东西用手中的匕首机械性地接连猛刺身下那名倒霉的士兵,还将头贴上去像是在撕咬什么,其他人才又被迫重新开火,还连续扔出了几枚手榴弹。爆炸中,隐约看到两个圆滚滚的东西被炸下了深涧,随着硝烟散去,现场才恢复了平静,留下一具再加半具血肉模糊的无头尸体。

在整个过程中,嘎子一直用狙击枪瞄着对岸,这次谁也不知道他是在观察还是准备射击。但林友发告诫了他不要射击,一来没有必要再浪费子弹,二来他并不想在日军对付这玩意的时候去趁火打劫,刺激对方。毕竟他们现在隔岸观火的位置也并不安全,还处在日军的射界和射程之内。

可能对岸日军也怕这边趁势发难,在解决完这个事情之后,马上便重新隐蔽起来,不见了踪影,不知是往回撤了还是继续潜伏在原地。

于是队员们也回到了刚才聚集的岩石后面。林友发一下想起拉瑞刚才没说完的话,便问了他一句,让他接着往下说。

大概拉瑞刚才也看懵了,都忘了说到什么了,想了想才接上:“哦,我刚才想说,如果那半截尸体都能这样,那这边公路上的那十几具会不会也……”

“坏了,我刚才就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听到这里,猴子没等拉瑞说完,马上起身跳出了岩石旁的草丛。

不用继续说了,大家一下也意识到了问题所在,也马上跟在猴子后面一起跳出草丛,来到了弯道处的公路上。

只见猴子呆呆地站立在那里,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前方道路,大家跟着望去,却全部都脸色刷白,呆若木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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