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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亨查德的妻子努力想做到最好,却把自己卷入了重重困境。她曾经无数次差点就要把自己的故事——威敦集市上的那笔交易所带来的悲惨转折向女儿伊丽莎白-简和盘托出了,那时候的她也没有比现在身旁的这个女孩儿大多少。但她还是把这些话咽了下去。从小到大,天真无邪的少女一直相信母亲跟和蔼的水手就是一对普通的夫妻,他们看上去也确实如此。随着年龄的增长,孩子的思想已经越来越成熟;冒险用这些事情去扰乱她的心绪,动摇她对父母的强烈感情,对于亨查德夫人来说,是想都不敢想的事。看来,让伊丽莎白-简知道真相确实不明智。

苏珊·亨查德虽然担心说出真相会失去亲爱的女儿的心,但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她的单纯——这也是亨查德最初轻视她的原因——让她一直相信,纽森买下了她,对她就获得了道义上确凿且正当的权利,哪怕这种权利的确切内涵和合法性都非常含糊。深谙世故的人会觉得,一个正常的年轻女人对这样一桩买卖的效力深信不疑,这实在是古怪得很;要是没有很多同样的实例,这件事是很难令人信服的。然而她绝对不是第一个对买主死心塌地的农妇,也不是最后一个,在乡下有太多这样的例子了。

苏珊·亨查德这期间的曲折经历用两三句话就可以概括。在彻底的无助中,她被带到了加拿大,在那儿生活了几年。尽管她跟所有女人一样辛勤劳作,想让他们的小家其乐融融、丰衣足食,却并不太成功。在伊丽莎白-简十二岁左右的时候,一家三口回到英格兰,定居在了法尔茅斯,纽森在那里做了几年船员和码头工人来维持生计。

后来纽森去纽芬兰做生意,也正是在这个阶段,苏珊才如梦初醒。她向一个朋友坦白了自己的经历,结果她对这种处境的逆来顺受遭到了朋友的嘲笑;她的内心从此难以平复。一年冬天,纽森回到家的时候,发现自己苦心经营的幻象永远消失了。

那以后便是一段悲伤的时光。她把自己的疑虑告诉了他,说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继续跟他生活下去。生意的旺季到来时,纽森又离开家去了纽芬兰,不久后有含糊其辞的消息传来,说他在海上丧生了,这倒是解决了问题,使她温顺的内心不必再受折磨。她再也没有见过他。

关于亨查德,她们一点消息也没有。在君主统治下的劳苦大众眼里,当时的英格兰就像一个大洲那么辽阔,哪怕只相隔一英里,也是一片不同的天地。

伊丽莎白-简很早就成熟得像个女人了。得知纽森在纽芬兰附近海域丧生的消息大概一个月后,有一天,这个差不多十八岁的女孩儿正在她们的村舍里,坐在一张柳条椅上为渔夫们织渔网;她母亲也在这间屋子后面的角落里干着同样的活儿,这时母亲放下手中织网用的沉重木梭,若有所思地观察着自己的女儿。从门口照进来的阳光洒在这个年轻女孩儿的脸和头发上,她的头发很蓬松,光线一直深入秀发深处,好似照进了一片榛树丛。她的脸庞虽然有些苍白,也没完全长开,却着实透出有待雕琢的璞玉之美。她的容貌里蕴藏的几分俊俏,正努力透过那稚气未脱的面部曲线和由拮据的生活环境带来的一时缺陷展露出来。她骨子里是俊美的,可在肌肤上还没有展现出来。她可能永远无法出落成绝代佳人,除非在容貌中可以改变的部分最终定型以前,她能够避开生活中种种恼人的意外。

女儿的样子让母亲难过起来——这悲伤不是没来由的,而是出于顺理成章的推断。母女俩都生活在贫穷的束缚下,为了女儿,她无数次地想挣脱这种束缚。母亲早就觉察到,陪伴着她的这颗年轻的心灵是多么渴望充实自己;可现在,她都十八岁了,她们却还是老样子,什么起色都没有。伊丽莎白-简的内心压抑着纯朴的愿望,她想要去看、去听、去了解这个世界。她如何才能拥有更多的知识、更好的声誉,用她的话说就是“变得更好”,这是她对母亲永恒的疑问。她比同阶层的女孩儿看问题更深入,而母亲只能哀叹自己什么忙都帮不上。

水手不管有没有葬身大海,现在对她们来说大概都已不在了;苏珊对这个道义上的丈夫曾有的坚定、虔诚的依附,也随着她的醒悟而不复存在了。她问自己,既然又已重获自由之身,在这个事事不遂己愿的世上,她一直想为伊丽莎白的未来孤注一掷,现在不正是一个大好时机吗?不管明智与否,收起自尊,找到第一任丈夫,看起来都是最好的起点。他可能已经因为酗酒把自己送进了坟墓;可再转念一想,他可能也不至于失去理智,走到那一步,毕竟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只是偶尔酒瘾发作一下,还没到酗酒成性的地步。

不管怎样,只要他还活在世上,回去找他都是毋庸置疑的选择。其中的麻烦之处是如何让伊丽莎白知道一切,这个过程做母亲的想起来就觉得难以忍受。她最后决定启程找他,而不跟女孩儿坦白她过去跟亨查德的关系,要是找到了他,就把这个问题留给他去解决,让他决定下一步该怎么做吧。正是因为这,她才在集市上跟伊丽莎白说了那些话,使得这女孩儿一知半解。

抱着这样的心态,她们踏上了旅程,关于亨查德的下落,她们只能相信卖粥女人提供的渺茫线索。她们必须处处节省,有时候走路,有时候搭乘农民的马车,有时候又搭上搬运工的货车,她们就这样离卡斯特桥市越来越近。伊丽莎白-简惊觉母亲的身体状况大不如前了,母亲在谈话中时时流露出消极的口吻,若不是为了女儿,就是离开这令她疲惫不堪的人世,她也不会感到丝毫遗憾。

在接近九月中的一个星期五的晚上,黄昏快要降临时,她们到达了一座山顶,距离她们要找的地方不到一英里了。马车道两旁都是高高的树篱,她们爬上一片绿色的草坪,坐了下来。这里可以俯瞰整个城市及其周边的景色。

“这个地方看上去可真古老啊!”伊丽莎白-简说,可她沉默不语的母亲却在思考着地形之外的事情。“所有东西都挤在一堆,都被围在四方形的树墙里,好像一座被篱笆墙围起来的花园。”伊丽莎白说。

四四方方的形状正是这座古朴城市最引人注目的特点,当时卡斯特桥刚兴建不久,还没有沾染一点现代生活的痕迹。它紧凑得就像一盒多米诺骨牌。这里没有一般意义上的郊区,乡村和城镇之间的界线非常分明。

在翱翔于高空的鸟儿看来,卡斯特桥在这样美好的夜晚一定犹如一幅拼接画一般,淡红色、棕色、灰色和水晶色的色块镶嵌在深绿色的长方形画框中。而在平地上的普通人类眼里,它就是由密密麻麻的酸橙树和栗子树树篱圈起来的一大片混沌,坐落在绵延数英里的圆形高地和低洼农田之中。在这片混沌中逐渐可以分辨出塔楼、山形墙、烟囱和窗户。西边一片云带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古铜色、火焰般的光芒,映在最高处的玻璃窗上,反射出耀眼的红光。

这个树木环绕的方形广场的每一边中间都有东向、西向和南向的大道,一直绵延到大约一英里外的辽阔农田和峡谷里。两个赶路人正要从其中一条道路进入卡斯特桥。她们动身前,有两个男人在树篱外一边走,一边争论着什么。

“哎,我听得真真儿的,”他们走远后,伊丽莎白说,“这两个人说话的时候提到了亨查德这个名字……这不是我们亲戚的名字吗?”

“我也这么觉得。”纽森太太说。

“这说明他应该还在这儿。”

“没错。”

“我要不要追上去,向他们打听一下他……”

“不,不,不!现在这个情况最好别问。据我所知,他很可能在济贫院,要不就在蹲监狱呢。”

“哎呀……您怎么会这么想,妈妈?”

“我只是说说而已……好啦!不过我们最好私底下打听。”

休息够了后,她们在黄昏时分继续赶路。尽管道路两边开阔些的地方还有一丝微弱的日光,但因着茂密的树篱,马路却像隧道一般黑暗;可以说,两旁有黄昏为伴,她们却走进了中间的午夜。随着生活气息一一展现,这个城镇让伊丽莎白的母亲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她们四处溜达了一番,很快便发现,卡斯特桥那些粗糙多节的树篱本身就形成了一条路,顺着低洼的绿堤或陡坡延展,外围还能看见一条沟渠。这条路和绿堤环抱着一道断断续续的围墙,墙里住满了居民。

两个女人不知道,这些外墙地貌是镇上古代的防御工事,现在种上了树,才用来供人们散步。

盘根错节的树篱内灯火闪烁,使城镇给人一种整洁、舒适之感,而与此同时,外面的乡野与市井虽然仅仅咫尺之隔,却显得异常孤寂和空旷。阵阵声响传来,其中管弦乐的声音尤为突出,使得城镇与乡村的差别更大了。两个旅人转身走到城镇的主干道上。街边木头房子的上面几层凸出在外,花格纹窗帘用绳子挂着,罩着上面小小的玻璃窗格,封檐板下,陈年蛛网在微风中飘摇。街上也有一些木架砖墙的房子,主要靠邻房提供承重。房子上方,有的是掺有瓦片的石板屋顶,有的是掺有石板的瓦片房顶,偶尔也有些茅草顶。

这里的居民主要以耕种和放牧为生,这一点从店铺橱窗里的各色货物就能看出来。铁匠铺里摆着长柄大镰刀、普通镰刀、羊毛剪、鸟嘴钩、铲子、鹤嘴锄和锄头;箍桶店里有蜂箱、黄油桶、搅乳器、挤奶凳和挤奶桶、干草耙、田间用的大酒壶和播种筐;马具店里有马车绳和耕种时用的马具;车具和机械店里有货车、手推车和磨粉机;药店里摆着马用涂抹药剂;手套店和皮具店里则出售农用手套、瓦匠用的护膝、庄稼汉的绑腿以及乡下人的木鞋套和木鞋底。

她们来到一座灰色的教堂前,教堂那巨大的方形钟楼耸入越来越暗的天空,近处的灯火把教堂底部映得分明,石头缝里的砂浆历经岁月的洗礼和风吹日晒,已被剥蚀殆尽,一簇簇景天草和其他杂草钻出缝隙,几乎要爬到屋顶上去了。钟楼的时钟敲了八声,接着铿锵有力的晚钟响了起来。卡斯特桥仍然保持着敲晚钟的习俗,市民们把它当成了打烊的信号。沉沉的钟声一在门前响起,整条主干道的门窗就都哗哗地关上了。不出几分钟,卡斯特桥市一天的生意便结束了。

其他的钟也相继响了八声——一阵阴沉的钟声来自监狱,另一阵则从救济院的高墙处传来,钟响之前,都先传来一阵机械的嘎吱声,比钟声还清楚;钟表店里那一排上过漆的高大座钟也伴着店门的关闭一台接一台地响起来,仿佛一排演员正在帷幕落下前发表谢幕词;接着断断续续地传来管钟奏响的《西西里水手赞歌》。伴着这些钟声,高等学府的年代学家们就可以在过去一小时的所有生意圆满落幕之前,大步迈向下一个小时了。

教堂跟前的空地上走来一个女人,她把衣服袖子高高卷起,连内衣边缘都能看见,裙子下摆也给掖在了口袋里。她胳膊下夹着一个面包,一块块撕下来分给跟她走在一起的其他女人,她们难以下咽似的啃着面包。这一幕倒提醒了亨查德-纽森太太和她女儿,她们也饿了;于是她们便跟这个女人打听最近的面包房在哪儿。

“好面包在卡斯特桥可是宝贝[1],难找啊。”她给她们指完路后说道,“他们可以敲锣打鼓地吃他们的大餐,”她朝街上远一点儿的地方摆摆手,管弦乐队正站在一座灯火通明的建筑跟前,“可我们想吃到一块好点的面包皮都难啊。现在卡斯特桥的好面包可比好啤酒少多了。”

“好啤酒又比劣质啤酒少多了。”一个把手插在兜里的男人说。

“这里怎么会没有好面包呢?”亨查德太太问道。

“哦,都是因为那个粮商……我们这儿所有的磨坊主和烘焙师都得跟他做生意,他把发霉的麦子卖给了他们;他们说,一直到生面团像水银一样溢得整个烤炉都是的时候,他们才知道麦子已经发霉了;所以烤出来的面包都瘪得跟癞蛤蟆似的,里面像是填了板油布丁一样。我已经结过婚生过孩子啦,可还从没在卡斯特桥见过这么不像样儿的面包呢。不过你竟然不知道可怜的乡亲们这个星期为什么都气鼓鼓的,肯定是从外地过来的吧?”

“我确实是。”伊丽莎白的母亲不好意思地说。

在更确切地了解自己在这里的处境之前,她不希望再引起别人的注意,于是带着女儿离开了。她们在那人推荐的店铺里买了几块饼干,暂时顶了一顿饭,然后不知不觉地向着奏乐的方向走去。

注释:

[1]英文原文为manna-food,意为吗哪,古以色列人在经过荒野时所得的天赐食粮。(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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