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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大黄蜂奇航(19)

她回到了瓦萨盖坦大街,这里人潮涌动,道路两旁有几间酒店,中央车站和邮政局也坐落在附近。在瑞典,电话服务和邮政服务基本上都是分开的,这边有几间公共电话局。赫米娅打算去火车站附近的那间。

她可以在英国使馆打给他,但那很可能引起怀疑。但如果一个女人用带着丹麦腔的瑞典语在电话局给家人打电话,别人恐怕也就没什么可怀疑的了。

她和迪格比讨论过这个电话是否会被上面监听的问题。事实上德国军方安排了很多女兵监听丹麦的电话。当然,她们很难保证监听到每一通电话,但至少对国际通话以及军方的来电会特别关注。因此赫米娅和亚恩的电话很有可能会受到监听。她必须要尽量地暗示和使用双关语。当然这也不是不可能。他们是情侣,她应该可以不用明说就让他会意。

车站看上去像一座法国的城堡。恢宏的大堂里吊着华丽的水晶灯。她看到了电话局,前面排了一长队的人。

她走到那张办公桌前,告诉办事员她想打给亚恩·奥鲁夫森,并给了她飞行学校的电话。等待的时间显得格外漫长,赫米娅的心中充满了忧虑。她甚至不知道亚恩今天在不在瓦达尔。他可能在飞行,也有可能下午外出,或者正在放假。又或者他被调到了其他的基地,甚至可能已经离开了军队。

但无论他在哪儿,她都必须找到他。她可以向他的上司询问他身在何处。她也可以打给他在桑德岛的父母,另外她也知道他在哥本哈根的朋友的电话。她有整个下午的时间,身上的钱也足够支付电话费了。

突然打给他的感觉有些奇怪——他们毕竟已经有一年的时间没有联络过了。她既兴奋,又紧张。这次任务非常重要,但她依然非常想知道亚恩现在对她是什么感觉。也许他已经不爱她了。如果他的态度很冷漠怎么办?那样的话,她一定会觉得很难过。或者他已经遇到了别人?她不是也对迪格比的引诱动了心吗?男人不是更容易受到诱惑吗?

她记起和他滑雪的情景:骄阳下,两个人从雪坡上一跃而下,形影相携,笑声朗朗,甚至连冰冷的空气都充满了暖意。那些日子还有可能重来吗?

她被叫进了一间电话亭。

她拿起电话:“喂?”

亚恩问:“哪位?”

她都快记不得他的声音了。他的嗓音低沉却温暖,仿佛随时会大笑起来一般。他说的是文雅的丹麦语,用词准确果断,一听就是受过军方训练的,同时还戴着日德兰半岛的口音——那是童年生活所留下的痕迹。

她已经想好了自己第一句话说什么。她打算用彼此的昵称暗示亚恩:他们要小心说话。

但现在电话接通了,她却一个字也说不出了。

“喂?”他问,“有人吗?”

她紧张地咽了一下口水。“嗨,‘牙刷’,我是你的‘黑猫’啊。”亚恩留着硬硬的小胡子,每次接吻的时候都会扎到她,后来她就给他起了这个外号。而他叫她“黑猫”则是因为她乌黑的头发。

这次轮到他沉默了。

赫米娅接着说:“你还好吗?”

“我还不错。”他终于开口了,“上帝啊,真的是你吗?”

“是的。”

“你好吗?”

“好。”突然间她再没办法忍受这样的闲扯了。她快速问:“你还爱我吗?”

他并没有马上回答。这让她感到他可能已经变了。他不会直接这样告诉她,她想;他可能会含糊其辞说,这么久了,我们应该重新审视一下这份感情——

“我爱你。”他说。

“真的?”

“越来越爱。我想死你了。”

她闭上双眼,感到一阵眩晕。她靠在了墙上。

“我真高兴你还活着,”他说,“真高兴还能跟你说话。”

“我也爱你。”她说。

“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样?你现在在哪儿?”

她冷静了下来。“我现在离你不远。”

他感受到了她声音里的谨慎和犹豫,因此马上回应道:“嗯,我明白。”

后面的话她早已有所准备。“你还记得那座城堡吗?”丹麦有很多城堡,但其中有一座对他们来说意义不凡。

“你说的是那片废墟吧?我怎么会不记得?”

“你能在那儿和我见面吗?”

“你怎么过去呢——没关系。你是认真的?”

“是的。”

“那地方很远。”

“这很重要。”

“只要能见到你,多远都可以。我只是在想怎么才能成行。但如果请不了假,我可以旷工。”

“别那样做。”她不想让军警发现他不见了,四处找他,“你下次休假是哪天?”

“周六。”

接线员在电话中告诉他们只剩下十秒钟时间了。

赫米娅飞快地说:“我星期六过去——我希望可以。如果你去不了,我之后每天都会过去等你。”

“我也是。”

“小心点。我爱你。”

“我也爱你。”

电话断了。

赫米娅并没有放下听筒,相反,她把听筒紧紧地贴在了自己的耳朵上,仿佛这样就可以多留他一会儿。接线员问她是否想打其他的电话。她拒绝了,并放下了听筒。

赫米娅在办公桌前交了话费,然后走出了电话局,心中充满了兴奋。她站在火车站的大厅里,高高的穹顶下是熙熙攘攘的人群,赶路的旅客从她身边穿梭往返。他还爱着她。两天后她就会见到他了。有人撞了她一下,这将她的思绪拉回了现实中。她找了一间咖啡馆,坐进了一张椅子里。还有两天。

他们所说的那座荒废的城堡就是哈莫斯胡斯城堡——波罗的海博恩霍尔姆岛上的旅游胜地。1939年,他们曾在那座岛上过了一个星期新婚夫妇般的生活,还曾在那片废墟中做爱。亚恩可以从哥本哈根搭渡船过来,那大概需要七到八个小时的时间,又或者从凯斯楚普机场搭飞机过来,那样的话只需要一个小时。博恩霍尔姆岛距丹麦大陆大概有100英里,而离瑞典的南岸却只有20英里左右。赫米娅可以找一只渔船带着她过岸。

但让她担忧的不是自己的安全,而是亚恩可能会面临的危险。他将秘密地与一位英国情报组织的特工人员会面。而她则会要求他成为一名间谍。

如果他不幸被捕,后果便是死亡。

11

被捕的事情发生两天之后,哈罗德回家了。

艾斯允许他在学校留两天,完成了他最后的考试。这样他就可以毕业了——虽然不能参加一周后的毕业典礼。但重要的是,他大学的位置算是保住了。他将会跟随尼尔斯·玻尔学习物理——如果他能活到那一天的话。

就在这两天里,他从麦兹·柯克那里得知,保罗所经历的并不仅仅是一场简单的坠机事件。军队拒绝公开事故的细节,只是说他们正在调查,但其他的飞行员告诉柯克的家人,警察局的人当时也在事发现场,而且还开了枪。哈罗德确定保罗是因为抵抗行动而牺牲的——不过他当然没有告诉麦兹。

尽管如此,在回家的路上,他心中对父亲的恐惧还是超过了对警察局方面的担忧。对于哈罗德来说,从位于丹麦东边的詹斯博格回到西边的桑德岛,实在是一段再熟悉不过的旅程。他熟知一路上每个小镇的车站,每个弥漫着鱼腥味的轮渡码头,还有车站码头之间广袤无边的绿野。这一次的行程花了他整整一天时间——因为几乎每一辆火车都晚了点,不过对他来说,时间拖得再长些才好。

在路上,他一直在想象父亲发怒的情景。他心里琢磨着回家后怎样解释这次事故,但每一种说辞听上去都好像没什么说服力。他又编了一套道歉的话,可就连他自己都感觉不到自己的诚意。他想过是不是应该告诉父母保罗·柯克的事,让他们庆幸自己能够活着回家。可转念一想,这样利用一个英雄的牺牲,实在有点卑鄙。

桑德岛到了。他为了能晚一些到家,选择了步行。退潮了,海水离岸有一英里远。蓝色的海水推着白色的浪花轻拍在淡黄色的沙滩上。已经是黄昏了,太阳低低地挂在海面上。零零星星的游客正在沙丘间散步,几个十二、三岁的男孩子在开心地踢着足球。如果没有旁边那一个个竖着大炮、由戴着钢盔的士兵把守着的水泥堡垒,这本应是一个令人愉快的图景。

他离开了海滩,来到了那个新的军事基地旁,希望能尽量拖延回家的时间。他不知道保罗·柯克是否最终将他的那幅素描交给了英国那边。如果没有的话,恐怕那幅图已经被警察发现了。他们会不会想查出这幅图的作者呢?幸运的是画上面并没有留下他本人的任何痕迹。但不管怎么说,想起这件事依然很吓人。警察不知道他是罪犯,但已经发现了他的罪行。

他终于还是到家了。和教堂一样,奥鲁夫森的家沿袭了当地的建筑风格。红砖墙,茅草顶,仿佛一个人戴了一顶草帽挡雨。前门的门楣被刷上了黑、白、绿相间的条纹,这也是当地的一个传统。

哈罗德走进了后院,从厨房门的菱形玻璃中偷着往屋里看。房间里只有母亲一个人在。他观察了她一会儿,心里想着她像自己这个年纪时的样子。自从他记事起,母亲好像一直都很疲惫,但她年轻时应该是个美人。

根据父亲那边亲戚的说法,布鲁诺直到37岁都笃定要单身,兢兢业业地将所有时间都奉献给了自己的事业。可就在那时候,他遇到了小他十岁的伊丽莎白,便一下子坠入爱河了。当时的他居然会浪漫到戴一条彩色的领带去教堂,以至于教会的执事因为他着装不当而对他进行了训诫。

看着母亲弯着身子在水池前洗水壶的情境,哈罗德想象着她的一头白发变成黑色,栗色的眼眸闪着智慧与幽默的光芒,褶皱的皮肤变得平滑,倦怠的身躯重新充满了活力。那样的她一定性感而迷人,才可能把父亲从纯粹的圣徒变回为爱痴迷的血肉之躯。真难以想象啊。

他走进家门,放下了手中的箱子,吻了吻母亲的脸颊。

“你爸爸出门了。”她说。

“他去哪儿了?”

“奥夫·波尔金病了。”奥夫是一个老渔民,一直都是教会里的虔诚分子。

哈罗德舒了一口气。这件事能拖多晚就拖多晚。

母亲看上去严肃而悲伤。她的表情让他感到心疼。他说:“真抱歉让您难过了,妈妈。”

“你父亲更难过,”她回答道,“阿克塞尔·弗莱明召开了执事会议,就为了讨论这件事。”

哈罗德点了点头。他料到弗莱明家肯定会竭尽全力把这件事闹大。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呢?”母亲的语气很平和。

他不知道怎样回答才好。

晚餐时间到了,她为他准备了三明治。“乔基姆叔叔有消息吗?”

“没有。我们的信都是一去不返。”

哈罗德一想到莫妮卡表妹,自己的一切麻烦就都变得轻于鸿毛了。她现在的生活不仅一贫如洗,还不断地受到纳粹的迫害,就连自己的父亲是生是死都不知道。哈罗德小时候,乔基姆叔叔一家的拜访可谓一年中最开心的时刻。那两个星期时间里,这寺院般冷清的家中顿时充满了欢声笑语。牧师对妹妹一家一直有一种特殊的情感,就连对自己的孩子都没有展示过。他们无论做了什么错事,比如在周日买冰激凌吃——如果哈罗德或是亚恩这么做,是一定会受到处罚的——他都只是温柔地一笑置之。对于哈罗德来说,德语曾经意味着欢乐、恶作剧和玩笑。可现在,乔基姆叔叔一家恐怕再也不会笑了。

他打开了收音机,想听一听关于战争的新闻。情况很糟。英国军队进攻北非失利,而且败得很惨,一半的坦克不是因为机械故障陷在了沙漠中,就是被德国的反坦克炮手击毁。轴心国在北非的势力完全没有被动摇。抛却立场不谈,丹麦电台和BBC描述的事实基本一致。

午夜,有轰炸机从这里经过。哈罗德来到院子里,看到它们朝东边飞去了。这意味着它们应该是英国的飞机。英国目前也只剩下轰炸机了。

他回到屋里,母亲说:“你爸爸今晚可能不会回来了,你还是去睡吧。”

他很久都没能入睡,自问为什么会这么害怕。他已经长大了,父亲打不动他了。父亲的脾气虽然暴烈,但嘴上说说又能有多厉害呢?哈罗德的性格坚强,不会轻易被吓倒,事实上他恰恰是那种愿意挑战权威、享受反叛感觉的人。

短暂的夜晚结束了,黎明的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透了过来。他这时才刚刚睡着。用了整夜时间他才明白,他害怕的并非是对自己的伤害,而是父亲可能要承受的痛苦。

没过一个小时,他就醒了。

门开了,晨光照了进来。牧师站在了他的床边,穿戴整齐,双手叉腰,下巴前探。“你怎么能干这样的事?”他大喊道。

哈罗德坐了起来,睡眼惺忪地望着父亲:高大,秃顶,一身黑衣,用那双让整个教会都望而生畏的蓝眼睛冷峻地盯着他。

“你脑子里想的是什么?”父亲气疯了,“你着了什么魔?”

哈罗德不想像个孩子一样躲在床上。他掀开被子站了起来。因为天气暖,他只穿了内裤。

“穿好衣服,小子,”父亲说,“你这样跟一丝不挂有什么区别?”

这种无理的责难激怒了哈罗德:“您要是觉得我的穿着侮辱了您,就应该先敲门。”

“敲门?我在自己家里用不着敲门!”

这种感觉再熟悉不过了。牧师对任何问题都有自己的说法。“很好。”哈罗德闷闷地说。

“你究竟着了什么魔?你怎么可能做出这么丢脸的事?不仅丢自己的脸,还丢家人的脸,丢学校的脸,丢教会的脸。”

哈罗德穿好裤子,转向了父亲。

“怎么样?”牧师怒气冲冲地问,“你准备回答我的问题吗?”

“对不起。我以为你只是在反问。”哈罗德充满讥讽的语气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父亲的火气更大了。“别跟我自作聪明——我也是詹斯博格毕业的。”

“我没有自作聪明。我只是想知道您是不是真正想听我的解释。”

牧师举起一只手想要打他。那样反而可以轻松些,哈罗德想道。无论他被动挨打,还是起来反击,暴力都是一种解决问题的方式。

可父亲不会让事情那么容易地过去。他放下了手。“好吧,我在听。你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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