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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里的门(外一篇)
在这短暂的一刹那,米粒看见他的手犹豫了一下,违背了它最初的意愿,并没有落下去,像做儿子的去搂他亲爱的母亲。她看着那只手和那个瘦削绵软而衰老的背之间,突兀地涌出一块空白,生硬地隔开了他们。为了这个,老奶粉挺惭愧。又过了三四年,他才有机会弥补。那时米粒的爸爸已经去世一个月了,他们去墓地,按老风俗葬下骨灰后,泥瓦工开始封石板。他们挨在一起站着流着眼泪,都忘了曾经发生的那些让当时的他们觉得受伤害因而伤感的事。静静地躺在尘封的画面里
1987年春,我上高三。周末与几位要好的女同学相约,各自带着一摞书,来到了史河边,坐在草地上,认真地复习功课,准备迎接高考。史河来自大别山的梅山水库。河水清澈见底,沙锥鱼在沙滩里捉迷藏,倘若从上游飘来腥物,它们就会你争我夺起来;河床上,偶尔露出水面的大块沙滩,一群野鸭落在上面,它们警惕地望着四周,有时,它们又潜到水底捉鱼。春风拂来,万物苏醒,垂柳舒展着秀发,小鸟清啼着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