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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开桌前徐泾升便已经把秦止将出任旭景执行董事的事向大家宣布了,虽然也造成了不小的轰动,但秦止本身的气场及他的履历和旭景太子爷的身份还是让其他人有所忌惮,没敢明着站出来反对。只是到场的都是徐家的亲朋,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徐璟和宁轻的关系,如今秦止却带着个肖似宁轻的女儿来,这中间的隐情突然有些耐人寻味起来。

徐泾升身为长辈,不免问起朵朵母亲的事来。

宁轻正吃着饭,也下意识往秦止望去。

秦止正捏着纸巾,小心地给朵朵擦嘴角上沾着的油迹,擦完才不紧不慢地往徐泾升看去:“爸,如果您真懂得照顾我女儿的感受,就别在她面前提起这些事。”

餐桌的气氛一时间有些安静,朵朵听不太明白,看大家都不说话了,小脸蛋从眼前的碗里抬起来,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往众人扫了眼,好奇地嘟着小嘴,像极了宁轻的神韵让众人不觉将视线投向宁轻。

宁轻一时间有些尴尬,默默地低头喝汤,徐璟出声替她解围:“爸,妈,我和宁轻也不小了,合适的话我们想先把婚事办了。”

宁轻一口汤突然就呛在了喉咙里,咳了出来。

秦止往她望了眼,朵朵很贴心地抽了张纸巾递过去:“阿姨,给你擦。”

她个头小,手短,递不过去,秦止替她递了过去。

“谢谢。”宁轻低低道了声谢,望向徐泾升和何兰,“我工作刚上手,还是过段时间吧,而且这件事也没征求过我爸妈的意见。”

何兰点点头,借着这个时机把想将宁轻安插进董事会的想法提了出来:“林董事下个月就得离职了,宁轻迟早得嫁进咱们家,又是商学院毕业的高材生,正好可以让她顶替上,借这个机会磨练一下。”

“不行。”秦止突然出声,往宁轻望了眼,定定望向何兰,“她不能进董事会。”

秦止不留情面的驳回让何兰面子有些挂不住,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却还是努力维持住礼貌的样子,笑着道:“宁轻现在是年轻了点,但她迟早是徐家的人,进董事会也无可厚非,如果怕别人说闲话,先让她和徐璟把婚订了也成,毕竟是自家的公司。”

秦止微微侧头:“用人讲究唯贤不唯亲,宁小姐资历太浅。当然,如果她能凭自己实力通过董事会和股东大会的票选,当我没说。”

秦止这番话还是挺照顾宁轻面子,没把话说得太白。

宁轻觉得,以她现在的资历和成绩,别说进董事会,就是连投资并购部都是个问题,他没当场说裁掉她已经是很客气。

只是何兰毕竟是被当场驳了面子,还是个晚辈,脸色当下不太好看了。

徐泾升出声打圆场:“工作上的事到公司再说吧,一家人吃个饭不容易,别尽想着工作。”

徐璟也替宁轻说话:“宁轻毕竟刚毕业一年多,资历浅,要学习的地方还很多,进了董事会也多了一份责任,我也担心她的身体吃不消。”

秦止往两人望了眼,没再说什么。

朵朵从一开始就没听懂大人在谈什么,只是好奇地一边啃着骨头一边看着众人,眼睛不时往宁轻那边望,原本还好好的,看到徐璟体贴地给宁轻夹菜,宁轻侧头冲他笑着说了声谢谢后手里捏着的骨头都有些索然无味了,小眼神一点点黯了下来,撅着小嘴默默地吃着饭。

吃过饭后秦止便带着朵朵先回去了,徐家一家人在门口送,朵朵也找不到机会和宁轻说话,当着这么多人更不敢跑过去扯宁轻的衣服说想要抱,只是有些闷闷不乐地撅着小嘴,礼貌地和众人一一道了声歉。

秦止是自己开车过来的,朵朵坐在后排座位的安全座椅上,车子转弯时能看到徐家大门口,望着和徐璟站在一起的宁轻,小眼神儿又黯了下来,鼓着腮帮子不说话。

秦止从后视镜往朵朵望了眼,软声问她:“朵朵怎么了?”

朵朵闷闷地摇了摇头,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看秦止:“爸爸,阿姨明明就和照片里的妈妈一模一样,她为什么不要我?”

稚气的话语让秦止胸口又开始闷疼起来。

他视线转向车外茫茫夜色,好一会儿才低低道:“她不是妈妈。”

“为什么啊?”朵朵有些急,“她明明就和照片里的妈妈一模一样。”

“她只是妈妈的妹妹。”

朵朵似懂非懂,歪着脑袋看他:“那我妈妈去哪儿了?奶奶说你和妈妈在另一个世界里,可是你都回来了,为什么妈妈不回来呢?”

秦止沉默了下来。

朵朵奇怪地往秦止看了眼,看他不说话了也不敢再追问,默默地坐在座位上,低垂着头,把玩着胸前的心形小吊坠。

秦止知道她喜欢随身带着和宁沁那张照片,特地拿照片去缩印了放在那个小吊坠里。

朵朵在看吊坠里的照片。

秦止从后视镜望着有些空荡的后座,越发地沉默,正常的家庭带孩子出去,有几个人是把孩子孤零零地扔在后排座位上的。他的女儿却是从出生到现在,总这么孤零零地一个人。

想到刚遇到朵朵时的样子,想到以前的宁沁,想到刚见到的那张异常熟悉又异常陌生的脸,熟悉的钝疼又在胸口隐隐绰绰地泛滥开来,秦止抿着唇,没再开口。

朵朵看着照片慢慢就睡了过去,回到家时也没醒过来。

秦止抱她下车,小小的身子在他臂弯里蠕动了下又嘤咛着睡了过去。

秦止将她放躺在床上时,她手里捏着的吊坠垂了下来,照片朝上。

秦止不自觉往照片望去,迟疑了下,还是捏着吊坠拿了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敢仔细端详过宁沁的照片,每看一次,左胸口便针扎似的,疼得几乎无法呼吸。

照片上的宁沁依然眉眼如画笑得恬淡温柔,她的性子本来就不属于活泼爱闹的,就是特别温柔安静也不太会说话的女孩。

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也就才十八岁,即使后来过了这么多年,她已经生下了朵朵,恬静的脸上依稀还能看出些当年羞涩的影子来。

“今天去那边怎么样?”秦止正盯着照片失神时,秦晓琪声音在门口响起。

她已经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看秦止似乎有些走神才出声提醒他。

“就走个流程。”秦止放下吊坠,替朵朵拉好被子,站起身,望向秦晓琪,“您之前说徐璟有个谈婚论嫁的女朋友,那个人是宁轻。”

秦晓琪一愣:“沁沁的妹妹?”

秦止点点头:“大概吧。”

秦晓琪皱眉:“什么叫大概。”

秦止薄唇微抿起:“我想查下当年的事。”

秦止也说不上为什么突然兴起重查当年事情的念头,等他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在宁沁的伯母吴梦璃家。

宁沁家里条件不错,却是从小跟着爷爷奶奶伯父伯母住在小县城里,直到她高中毕业才回了家里住。

她的伯父伯母在她高中时在市里开了个土菜馆,宁沁大学时寒暑假有空偶尔会回去帮点小忙。

自从找回朵朵后,秦止已将近一年没来过吴梦璃家的土菜馆。

吴梦璃乍看到秦止时也诧异了一下,看到他站在餐馆外,盯着自家几年没变的红木大门,似是有些失神,出声叫了他一声,赶紧着把人迎进了屋里。

她不知道秦止因什么事来找她,看到人在,就忍不住问起朵朵的事来。

朵朵的事还是她告诉秦止的。秦止当初只能从宁沁的留言里读出她怀过孩子,但有没有生下来秦止并不知情,后来联系上了吴梦璃,秦止才知道宁沁当年给他生了个女儿,只是孩子刚生下没多久宁沁便出事,孩子也被送了人,具体送去哪儿了吴梦璃也不知情。

秦止找过宁沁父母几次,孩子送哪儿去了宁沁父母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秦止心灰意冷,和宁家彻底断了联络,这么多年来一直四处打听孩子的情况,花了将近四年时间总算把人给找回来了。

秦止把朵朵找回来时通知过吴梦璃,吴梦璃还特地跑去看过朵朵,只是那时朵朵刚回来,怕生,她和朵朵也没什么接触。

“朵朵也是个可怜的孩子,这么小就没了妈妈。人也走了这么多年了,你也留意一下身边有没有什么合适的女孩子,别耽搁了。”提起朵朵,吴梦璃不免也心酸,劝着秦止。

过去两人在一起多腻歪吴梦璃都看在眼里,也挺看好这一对,却没想到落得这么个结局。

秦止没接话,沉默了会儿:“伯母,当年宁沁和宁轻出事的时候您去看过吗?”

吴梦璃摇头:“她怀孕后就回了她家那边住,出事的时候也在那边,送医途中就不行了。我们当天晚上才收到消息,第二天赶过去的时候已经……”

吴梦璃没再说下去,虽然过了这么多年,提起来鼻头还是发酸,想起当年匆匆赶到医院,手术台上遮着的白布,喉咙便似被什么堵住了般,哽得难受。

秦止抿着唇转开了视线,以往极力避谈的问题,如今却不得不逼自己去探究。

“宁轻呢?当时宁轻怎么样?”他问,嗓音有些哑。

吴梦璃情绪稍稍控制了些:“也伤得比较重吧,当时在重症监护室里,没见着人,后来还转去了美国治疗。她和我们家不怎么亲,沁沁葬礼结束我们就先回来了。”

秦止心脏因“葬礼”两个字狠狠揪疼了下,人沉默了下去,没再追问,能问的该问的,其实早在当年联系上吴梦璃时就已经问清楚了,只是昨天遇到宁轻,几乎一模一样的眉眼让他一夜无法成眠。

以前秦止是听宁沁提过她有个孪生妹妹,只是因为在国外留学,宁轻的家也不在本市,因此一直没见过面。

宁沁和宁轻因为从小就被分开养,一个被捧在手心里一个被扔在老家,虽是孪生感情却也不算很深,宁沁也鲜少提起过妹妹,身上也没有长大后的合影,秦止在见到宁轻前,从不知道,她和宁沁竟然那样相像,连眉眼间的神韵都几乎相差无几。

唯一不同的,宁沁以前看着他时眉眼里会带着些爱恋的暖意,宁轻却不会,只有客气。

“伯母,您有宁沁和宁轻的合照吗?”秦止问,突然想看看姐妹俩站一起时是怎样的对比。

“有一张全家福。”吴梦璃回屋去取。

宁沁和宁轻合影不多,这唯一的合影还是宁沁一家人回老家过年时一大家子人拍的全家福,那会儿宁沁刚大一。

照片里的宁沁和宁轻并排站一块儿,相似的体型几乎一模一样的脸,青涩漂亮,看着就像镜里镜外的两个人,就连眉眼间的神韵都几乎一模一样,安安静静不骄不躁的。

“还认得出哪个是沁沁吗?”吴梦璃看秦止盯着照片有些出神,问道。

秦止手指向左边那个:“是她吧。”

吴梦璃笑:“怎么认出来的,她们姐妹俩两家人从没认出来过,长得实在太像了,简直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连性格都像。别的孪生姐妹一般都有一个相对活泼一些的,就她们两个,从内到外都像了个十成。”

秦止也笑了下:“感觉吧。”

宁沁曾问过他,假如有一天她和宁轻站在一起,他能不能一眼认出她来。

他说“能”时她还笑着说改天一定要试试,如今他真的一眼将她从两张近乎一模一样的脸中认出来了,她人却不在了。

秦止长长呼了口气,将照片还给吴梦璃,问她:“伯母,既然这样,那有没有可能,当初活下来的是宁沁,只是大家都搞错了?”

吴梦璃一愣,然后笑着摇了摇头:“都那么大个人了,哪怕其他人真的搞错了,她自己是谁还不知道吗,又不是失忆什么的。”

秦止眉心拧了下:“她没失忆过吗?”

“没有吧,没听说过。”吴梦璃皱着眉说,叹了口气,安慰秦止,“我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是人死不能复生,人总要向前看的。”

秦止唇角动了动,勉强勾出个笑痕来,陪吴梦璃闲聊了会儿便先回去了。

回去路上秦止心头越发苍凉,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原本以为已经慢慢平静了下来的,却没想到……

想起昨晚在徐家见到的那张脸,秦止有些自嘲地笑了笑,心情堵得难受,中途将车往墓园那边开去。

吴梦璃所在的A市和他现在所在的B市只是三个多小时的车程,B市的墓园在两市间的高速路边不远,宁沁就葬在那里。

已经是十月的天,空气里已经带了些秋天的萧瑟,墓园里静悄悄的没什么人,只有一座座白色的墓碑安静地立着。秋风卷起满地发黄的银杏叶,一阵一阵的,光秃秃的枝桠被秋风吹得“咿呀咿呀”地响,在夕阳下显得越发地萧条苍凉。

秦止不常来这里,不是不想来,只是不敢来。

宁沁的墓碑离大门口不算远,也不算偏僻。宁家虽然在她生前苛待了她,却也在她死后善待了她一回,将她安葬在了不算太差的墓地里。

秦止很轻易地就找到了宁沁的墓地。墓碑上的宁沁依然是美得很安静,青春甜美的脸蛋上始终带着安静的笑容,时间就这么永远地定格在了那美丽的笑容中。

秦止半蹲下身子,指尖在那张熟悉的脸蛋上轻轻移动着,勾勒着她的轮廓。

秦止轻敛着眼眸,嗓音也有些低哑:“沁沁,你说,我该不该带女儿来看你?她一直相信你在另一个世界好好地活着,一直相信你会回来,我要不要戳穿她的美梦?”

没人应他,空气里只有低低嘶吼着的风声和枝桠交叉摩擦出的“咿呀”声,以及,踏着落叶而来的脚步声,很轻,秦止还是听到了,指尖突然就一僵,倏地扭头。

宁轻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秦止,双脚在直直盯住她的黑眸下不自觉地停了下来,有些不知所措地望着秦止。

宁轻也说不上为什么会突然不知所措起来,她看着他突然扭头,幽深的黑眸直直地盯着他,她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类似狂喜与不可置信的情绪,这种情绪在她不甚自在的疑问“你……怎么会在这里?”中慢慢消散,换上了客气的疏离。

他站了起身。

宁轻还是站在原地望他,稍稍侧头往被他挡住的墓碑看了眼,迟疑着问:“你真的认识我姐?”

秦止只是微微抿着唇,望着她没有说话。

他的眼神让宁轻有些不自在,尴尬地扯了扯唇角:“朵朵……真的是我姐的女儿吗?”

秦止终于收回了紧盯着她的视线,抬眸往西边已经落到半山腰的夕阳望了眼,嗓音淡淡的:“这么晚了你还来这里做什么?”

“……”风马牛不相及的对话让宁轻一时间有些愣。

秦止已经起身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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