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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黑色佣兵团(卷一):黑色佣兵团(1)

Chapter 1 使节

独眼说得好,当初满世界异相恶兆,只怪咱理解不了——独眼虽然瞎了只眼,打起马后炮来倒是又准又狠。

青天白日里雷劈亡魂山。一道闪电击中了邪兽墓上的青铜封印,削去半边禁制符文。石雨天降。塑像流血。几座神庙的祭司报告说发现了没有心肝的祭品。有头畜生被开膛破肚后仍逃了出去,始终没能擒回。在城邦卫戍部队驻扎的钢叉兵营里,图克斯神像上下颠倒。连续九天九夜,十只黑秃鹫在营堡上空盘旋;有一只甚至赶走了原先住在纸塔上的老鹰。

占星师们不肯解读星相,生怕因此送掉自家性命。有个疯子预言家在街市间游逛,号称末日迫在眉睫。离开营堡的不光是老鹰,当初生长在外墙上的常青藤也枯萎凋零,被丛生藤蔓取代;除非赶上艳阳天,否则城墙看上去就是黑黢黢一片。

但怪事年年有。翻回头牵强附会起来,管他什么事都能被傻子们说成预兆。

本该早做准备。我们好歹也有四位能力不俗的法师,时刻警惕着险恶未来。不过,他们还没厉害到能用小羊羔的五脏六腑占卜的地步。

话说回来,最优秀的卜算师总是搜集汇总各种异相资料,通过历史预言未来。

绿玉城蹒跚而行,随时准备一跤跌下悬崖,摔进混乱局面。珍宝诸城中的这颗璀璨明珠日渐衰老颓丧、疯疯癫癫,充满社会堕落道德沦丧的臭气。就算夜里有什么怪东西在街巷间逡巡爬动,也只有傻瓜才会感到惊奇。

我把所有窗户通通打开,指望港口方向能起点小风,有臭鱼烂虾味也不在乎,但那点气流连张蜘蛛网都吹不动。我搓了把脸,冲头一位病人扮个苦相,“又长阴虱了,卷毛?”

他没精打采地咧嘴一笑,面色异常苍白。“闹了点胃病,碎嘴。”他脑瓜顶像颗磨光发亮的鸵鸟蛋,却被人调侃得了这个诨名。我查查执勤表和轮岗安排,上面没有他希望装病的理由。“闹得厉害,碎嘴。真的。”

“哦。”我摆出专家做派,绝对有模有样。尽管暑热逼人,但他浑身冷汗涔涔。“最近跑到军营食堂外面吃饭去了,卷毛?”一只苍蝇落在他头上,活像个耀武扬威的征服者,但他没有发现。

“对。三四次吧。”

“嗯,”我调了杯臭烘烘的乳状混合剂,“把这玩意儿喝了。一口干。”

刚喝了一口,他就把脸皱得像颗老核桃,“你瞧,碎嘴,我……”

我闻见那味儿也直反胃,“喝了,伙计。我弄出这东西之前,已经死了两个人。波基吃了我这药,捡回一条命。”这些消息早就传遍佣兵团。

他喝了药。

“你是说我中毒了?天杀的蓝党给我下了药?”

“别紧张。你会好起来的。没错,看起来是这么回事。”我不得不把斜眼和疯子阿布开了膛,这才发现事实真相。那是一种慢性毒药。“到那边的帆布床上去,吹吹凉风——但愿这该死的风能醒过来。躺好别动。让药劲儿上来。”我把他安顿好后又说,“跟我讲讲你在外面吃了啥。”

我拿过笔和一张钉在木板上的表格。我对波基做过同样的调查,在疯子阿布死前也提了这个问题,还让斜眼的队长仔细回忆他最近的一举一动。我相信毒药来自营堡驻军经常光顾的酒馆。

根据卷毛的描述,我发现一个完全匹配的答案,“啊哈!咱们找到那杂种了。”

“是谁?”他说着就要坐起身。

“你歇着。我去见团长。”我拍拍他的肩膀,到隔壁房间看了一眼。今天上午的病号就卷毛一个。

我故意绕远,沿着俯瞰绿玉城港口的特里詹城墙往前走。行到半路,我停下脚步举目北眺,望过防波堤、灯塔和要塞岛,看着浩渺无垠的苦痛海。近海商船在连接珍宝诸城的水道网络中穿梭,斑驳帆影点缀着脏兮兮的灰棕色水面。高处的空气厚重凝沉雾气蒙蒙,连地平线都难以看清,但靠近水面的空气正在流动。岛屿周围总有一股小风吹拂,但它始终不肯靠近海岸,简直像在躲避麻风病。海鸥在高空盘旋,看上去近在眼前。它们显得脾气暴戾、迟钝懒散,就跟这个季节的大多数人一样。

今年夏天,我们仍然为卑鄙腌臜的绿玉城市政官效劳,保护他免受众多政敌和纪律散漫的本地部队骚扰,却得不到半点感谢。我们忙得屁股冒烟,到头来还要被人下毒。报酬还算凑合,但不值得搭上这条小命。我们的前辈要是知道佣兵团落魄到这种地步,恐怕会觉得无地自容。

绿玉城破败衰落,却又古老迷人。它的历史就像个注满黑水的无底洞。闲来无事,我以探寻那幽影重重的内幕为乐,试图将事实从虚构故事和神话传说中剥离出来。这活儿并不简单,过去那些史学家们,哪个不是一门心思讨当时的权贵喜欢。

对我来说,最有趣的年代要算上古王国纪元,那段历史最是残缺不全。正是在尼姆王统治时期,邪兽凭空出现,带来了长达十年的恐怖,最后受制被俘,封印在亡魂山上的黑暗墓穴中。这段骇人往事余音未绝,至今仍在各类传说中出现,常被母亲们拿来吓唬不听话的孩子。但现在早就没人记得邪兽到底是什么东西了。

我彻底断了消暑去热的念头,继续朝前走去。站在凉亭中的哨兵们,脖子上都搭着毛巾遮挡热气。

一股小风让我打了个激灵。我转头看向海港,只见一艘大船正绕过岛屿。这头巨兽硕大笨拙,让周遭的独桅帆船和小帆船相形见绌。鼓满风的黑色船帆中央凸起个银色骷髅头,双眼红光四射,火苗在断齿后面跃动不休。图案周围还有一圈闪闪发亮的银带。

“那是什么鬼东西?”一个哨兵问道。

“我不知道,小白。”那艘船的尺寸比华而不实的风帆船更引人注目。至于它上面那些花样,黑色佣兵团的四位二流法师也玩得出来。但我还从没见过五层船桨的军舰呢。

还是先把要办的事办了再说。

我敲敲团长的房门。他没有应声。我不请自入,发现他正躺在大木椅上打呼噜。“嗨!”我大喊道,“着火了!叹息区暴乱了!乱舞攻到黎明门了!”乱舞是古代的一个将军,当年差点把绿玉城夷为平地,人们现在听到他的名字还会瑟瑟发抖。

团长镇定自若,眼皮都没动一下,脸上也没点笑模样,“你太放肆了,碎嘴。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按规矩办事?”按规矩办事的意思是说先去打扰副团长,除非蓝党正在攻打营堡,否则不要吵醒他。

我跟他讲了卷毛和那张图表的事。

团长把脚从桌上放了下来,“看来慈悲又有活儿干了。”语气冷峻森然。黑色佣兵团可容不得旁人对自家兄弟下手。

慈悲是团里最狠辣的队长。他估计十几个人应该够了,但还是让沉默和我一道跟来。我可以治疗伤员。要是蓝党想来硬的,沉默这个法师就能派上用场。法师让我们稍等一会,等他去树林里遛个弯。

“你到底干吗去了?”等他带着破破烂烂的包袱回来后,我随口问了一句。

沉默笑而不答。他绰号沉默,就是因为随时保持沉默。

那地方叫防波堤酒馆,是个消磨时间的好去处。我曾在那儿度过不少漫漫长夜。慈悲安排三个人堵后门,两扇窗子各有两人,又派另外两个伙计上了屋顶——绿玉城的所有建筑都有屋顶活门,到了夏天,人们习惯在房上睡觉。

他带着剩下的人马从防波堤正门闯了进去。

慈悲是个牛皮哄哄的小个子,最喜欢装相摆谱。瞧他进门那架势,应该在前头安排个鼓号队才合适。

酒馆里的人全傻眼了,直勾勾地盯着我们的盾牌和出鞘利剑,还有透过护面甲露出的一丁点儿冷峻表情。“维罗斯!”慈悲吼道,“给我滚出来!”

开店的是一家子。话音未落,他家老爷子就跑了出来,侧着身扭扭捏捏往我们这边蹭,好似一只准备挨踢的蠢狗。酒客们嘀嘀咕咕起来。“闭嘴!”慈悲声如惊雷。别看他身子骨小,吼起来能吓死人。

“各位老爷有何吩咐?”老头问道。

“去把你那窝儿孙都叫出来,蓝党佬儿。”屋里的椅子一阵吱嘎乱响。有个兄弟把手里的兵刃往桌上使劲一拍。

“都坐好了,”慈悲说道,“吃你们的午饭,好好待着。过一个钟头就放你们走。”

老头开始筛糠,“咱不明白您的意思。老爷,咱们犯了什么事儿?”

慈悲露出一脸坏笑,“他还挺会扮清白。谋杀罪,维罗斯。两起毒杀。还有两次毒杀未遂。照法官们的规定,应该判处奴隶刑。”干这种事,慈悲乐在其中。

我向来不太喜欢慈悲。他永远都是个爱拔苍蝇翅膀的小男孩。

奴隶刑罚是指被当众钉上十字架,然后留给食腐鸟。在绿玉城,只有罪犯才会不经火化直接下葬,有的甚至根本不埋。

厨房里传出一阵喧嚣。有人想从后门逃跑,被我们的人堵住了。

酒馆大堂炸了锅。一群挥舞匕首的乱民朝我们扑来。

暴民把我们逼向门口。那些清白无辜的人显然是怕被罪犯连累。绿玉城的司法系统素以快捷、残忍和严厉著称,很少给被告洗清罪名的机会。

一柄匕首刺过盾阵,一名同伴随即倒下。我打仗不太灵,但还是抢前一步,顶上他的位置。慈悲说了句我没闹明白的嘲讽。

“刚才本该是你上天堂,这下可算是泡汤了。”

我反唇相讥:“你永远别想在编年史里留名儿。”

“扯淡。什么屁事你都要唠叨几句。”

十几个平民相继倒下。血水在地板凹处汇成一摊。屋外聚集了不少旁观者。很快就会有投机分子冲我们的后背下手。

一柄匕首划到了慈悲。他终于耐不住性子了,“沉默!”

沉默已经动手了,但他是沉默,也就是说不会有什么动静,电光火石的效果更是少见。

防波堤的酒客们拍打着脸颊,双臂在空中乱挥,不再搭理我们。他们蹦蹦跳跳,抓挠着后背和屁股,发出各种惨叫。有几个人瘫在地上。

“你是怎么干的?”我问。

沉默微微一笑,露出满嘴尖牙。他用黑黢黢的爪子在我眼前一挥,我这才从另一个角度看清了防波堤里发生的事。

他从城外拖来的包裹,看来装的是蜂巢。要是你时运不济,就会在绿玉城南方树林中撞见这东西。巢里的住客是一种长得好似大黄蜂的怪物,被当地农民称作白脸蜂。自然界中很少有比它们性子更烈的家伙。白脸蜂很快就镇住了防波堤的酒客,却没有骚扰我们的人。

“干得好,沉默。”慈悲在几个倒霉蛋身上泄了火后,对法师赞道。他随即将幸存者赶到街上。

我替那位倒下的兄弟检查伤势,其余人等则将对方伤员一一结果。按慈悲的说法,是给市政官省下安排审判和刽子手的开销。沉默笑眯眯地袖手旁观。他也不是善主儿,但很少直接出手。

俘虏的数量超过了我们的预期。“瞧这一大帮子,”慈悲眼睛直放光,“谢了,沉默。”囚犯的队伍足有一条街长。

命运是个变幻莫测的婊子,她在最要紧的时刻把我们引到了防波堤酒馆。我们的法师四下查探,发现了宝贝:酒窖下面的密室里藏了不少人,其中有几个蓝党中赫赫有名的人物。

慈悲一路上大声唠叨,说线人会得到一笔天大的赏金。其实并不存在什么告密者。他这样喋喋不休只是为了防止我们好脾气的法师变成靶子。敌人如今要四处奔忙,寻找虚无缥缈的间谍了。

“把他们弄出去,”慈悲看着那群垂头丧气的俘虏,冷笑着下达命令,“你觉得他们会不老实吗?”他们都很老实。慈悲无与伦比的信心唬住了所有动歪脑筋的人。

我们穿行在迷宫般的街道上,俘虏们没精打采地拖着脚往前蹭。我傻乎乎地凝视周遭。这座城市简直跟世界同样古老,我的兄弟们对过往年代无动于衷,但我却不禁被绿玉城的悠久历史震撼,有时甚至会被吓到。

慈悲忽然命令队伍停下。我们已经来到市政官大道,这条路从海关蜿蜒而上,直通营堡正门。一支队伍迎面而来。虽然是我们先走到十字路口,但慈悲却把路让了出来。

这支队伍由一百名全副武装的战士组成,看上去比绿玉城中的任何人都强横威武——当然,比起我们还有一定差距。为首那人黑衣黑袍,胯下一匹黑马。我从没见过如此高大的马匹,但那骑手个头很小,瘦得好像个娘们。他一身旧皮衣,头顶黑盔,把脸面遮得严严实实;双手藏在黑手套里。身上似乎没带武器。

“我靠。”慈悲小声嘀咕道。

那骑士让我很不安,身上一阵阵发冷。内心深处有种本能让我想拔腿就跑。但更折磨人的是好奇心。他是谁?他是乘海港里那艘怪船来的吗?他来绿玉城干什么?

骑士漫不经心地扭头扫视我们,就像在看一群绵羊;随即猛然把头往回一转,直勾勾地盯着沉默。

沉默迎上他的目光,神色毫无惧意。但不知为什么,他还是显得渺小了几分。

这支纪律严明的队伍迈着整齐的步伐走了过去。慈悲这才催促我们的俘虏继续前进,紧跟着海外来客回到营垒。

我们逮捕了大部分保守派蓝党领袖。大搜捕的流言传开后,暴力分子决定活动活动筋骨。他们引来了滔天巨浪。

永远闷热难耐的天气对人们的理性产生了影响,绿玉城的暴民点火就着,骚乱几乎无须挑动。事态急转直下,死亡人数成千上万。这是最坏的形势。

大半问题在于当地部队。一连串任期短暂、软弱无能的市政官导致了军纪散漫。部队已经难以控制。通常情况下,他们还是会镇压暴民,而且将镇压骚乱视作打家劫舍的特许令。

但是,最坏的情况发生了。钢叉兵营的几个大队要求得到特别捐款,才肯受命恢复治安。可市政官拒绝出钱。

这些大队相继哗变。

慈悲的连队在垃圾门附近匆忙建起一座工事,抵挡这三个大队。我们的人死伤殆尽,却没有半个逃兵。慈悲丢了一只眼、一根手指,肩膀和屁股负伤;援军赶到时,他的盾牌上足有一百来个窟窿。等他被送到我这儿来时,一只脚已经踩进棺材。

叛军最终四散奔逃,不敢面对黑色佣兵团的援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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