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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黑色佣兵团(卷一):黑色佣兵团(12)

寒冬让围城的攻势暂缓下来。兄弟们和当地人开始清理美斯崔克的庭院空场。有个当地人忽然失踪。在大厅里,独眼和地精隔着手里的纸牌,志得意满地对望一眼。叛军得到了我们要他们得到的情报。

“那墙有什么毛病?”我问。老艾安装一组滑轮,卸下了一块城垛砖石。“你要用这玩意儿干吗?”

“搞点雕塑,碎嘴。我有了个新嗜好。”

“爱说不说。好像我真在乎似的。”

“你想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我正想问你,要不要跟我们一块去捉耙子。这样你就可以在编年史里把这件事写清楚了。”

“顺便提两句独眼的才华?”

“该提的功劳当然得提,碎嘴。”独眼说。

“那沉默应该得到整整一章,你说呢?”

他啐着唾沫,发着牢骚,骂着脏话,“你要不要玩两把?”他们只有三个人,其中之一是渡鸦。通吃这种牌戏四五个人玩更有趣。

我连赢了三把。

“你就没别的事可做了吗?切个把瘤子什么的?”

“是你问他玩不玩的。”一个多管闲事的伙计说。

“你喜欢苍蝇吗,奥托?”

“苍蝇?”

“你要是再不闭嘴,就把你变成大青蛙。”

奥托不为所动,“给你只蝌蚪,你都没法变出青蛙。”

我窃笑道:“这是你自找的,独眼。搜魂大概什么时候出现?”

“等他到这儿的时候。”

我点点头。劫将们办事没有一定之规。“今天还是咱们的开心日子,对不对?他输了多少,奥托?”

奥托只是一阵讪笑。

渡鸦赢了接下来的两盘。

独眼发誓以后再不多话。要想听他说那个计划的底细,门儿也没有。也许这样最好。没说出口的秘密就不会被叛军间谍偷听。

六根头发和一块城墙上的大石头做成的石板。什么鬼玩意儿?

这些天,沉默、地精和独眼轮流鼓捣那石头。我没事就去马厩转转。他们让我看;我想问点什么时,得到的只有抱怨连天。

团长有时也探头进来看两眼,耸耸肩,便回到他的房间。他正变着法儿策划一场春季攻势,到时候帝国所有军力将对叛军发动反攻。他的房间被地图和报告塞得满满当当,根本插不进脚。

一旦天气好转,我们就要让叛军吃点苦头。

这也许有些残忍,但我们大多数人都乐在其中,团长更是如此。跟耙子之类的人斗智斗勇是他最喜欢的游戏。死亡、燃烧的村庄、饿死的孩子,这些他都视而不见。叛军也一样。这是两只瞎了眼的军队,只能看见彼此。

搜魂在深夜到来。暴风雪大得出奇,连老艾他们经历的那场都相形见绌。狂风呼号嚣叫。大雪扑向要塞的东北角,堆得足有城墙那么高,最终漫溢出去。柴火和干草储备渐渐成了问题。本地人说从没见过如此恶劣的天气。

风雪最盛时,搜魂突然出现。他敲门的砰砰声吵醒了美斯崔克的所有人。号角齐鸣,锣鼓惊天。门卫迎着北风嘶声喊叫,他们打不开门。

搜魂借着风头从墙上飘飞过来,落地时几乎整个人陷进前院的松软雪层。对一名劫将来说,这可算不上体面。

我快步赶往大厅。独眼、沉默和地精已经到了,炉火烧得正旺。副团长进了门,然后是团长。老艾和渡鸦也跟来了。“闲杂人等都给我上床睡觉去。”副团长喝道。

搜魂终于出现,他脱掉厚重黑斗篷,蹲在火炉旁——有意为之的人性姿态?

搜魂的瘦小身形永远裹在黑皮衣里。他戴着蒙头盖脸的黑面具,手套和靴子也是黑的,仅有几个银色徽章打破单调的颜色。他周身上下唯一的亮点,是匕首柄头未经雕琢的红玉。刀柄上有个五指利爪紧紧抓住宝石。

柔和的曲度破坏了搜魂胸膛的平整线条。臀部和双腿有几分女性韵味。据说劫将中有三名女性,但究竟是谁只有夫人知道。我们把他们全当成男人。劫将的性别跟佣兵团彻底无关。

搜魂应该算是我们的朋友,我们的后台。即便如此,他的出现也给大厅带来了一种迥然不同的寒意,而且跟天气完全没有关系。就连独眼看见他也忍不住打哆嗦。

渡鸦呢?我不知道。渡鸦似乎没有剩下任何情感,除非是跟宝贝儿有关。总有一天,这张铁板会裂开一条缝。我希望能有幸见证那一幕。

搜魂转身背对炉火。“说起来,”尖细嗓音,“真是适合冒险的好天气。”男中音。一阵怪声随之响起。是笑声,劫将刚开了个玩笑。

但没人响应。

他也没指望我们笑。搜魂转头对独眼说:“给我讲讲。”这次是男高音,舒缓柔和,有种发闷的感觉,仿佛隔着一堵薄墙。用老艾的话说,像是来自坟墓。

独眼的唬人气势和炫耀姿态荡然无存,“咱们从头讲起吗,团长?”

团长说:“我们的一个线民听到点风声,叛军将领要召开一次集会。独眼、地精和沉默跟踪了那些叛军的行踪……”

“你让他们溜走了?”

“这些人带我们找到了许多朋友。”

“当然。瘸子不会这么做,他的缺点之一就是没有想象力。他会把那些人直接干掉,加上在场的所有活物。”又是一阵诡异笑声,“效果平平,对吧?”他接下来的话,用了一种我没听过的语言。

团长点点头,“老艾?”

老艾把故事又讲了一遍,跟此前一字不差,随后将话头交给独眼。法师草拟了一个抓捕耙子的方案。我听得一头雾水,但搜魂立时领悟了。他第三次笑出声来。

独眼带搜魂去看他的神秘石板。我们凑到炉火旁,沉默掏出一副牌,但没人响应。

我有时会想,那些正规军是如何保持精神正常的。他们时刻待在劫将身边,而搜魂跟其他人相比,简直是个小甜果。

独眼和搜魂伴着笑声走回大厅。“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老艾嘟囔了一句少见的评语。

搜魂走回火炉边,“干得好,先生们。干得非常漂亮。有创意。这一招足以击溃突出部的叛军。等天气好转,咱们就到玫瑰城去。组成八人小队,团长,包括两名你的法师。”每句话之后都有片刻停顿。每句话都是截然不同的声音。诡异。

我听说那些声音属于被搜魂夺去魂魄的人。

我也不知从哪儿冒出的胆色,居然主动要求参加这次任务。我想看看他们如何用几根头发和一块石灰石抓住耙子,而瘸子使尽浑身解数,也没能动得了耙子的半根汗毛。

团长思忖片刻,“好吧,碎嘴。独眼和地精,你、老艾。再挑两个。”

“那才七个人,团长。”

“加上渡鸦就是八个。”

“哦,渡鸦。当然。”

当然。沉默寡言、武艺高强的渡鸦快变成团长的至交密友了。他俩的关系让人费解。渡鸦加入让我觉得很不自在,估计是因为这家伙最近把我吓得不轻。

渡鸦迎上团长的目光,扬了扬眉。团长若有若无地点点头。渡鸦右肩略一耸动。这是什么意思?我猜不出来。

有些非比寻常的计划即将展开。知晓内情的人都觉得相当带劲。虽然我猜不透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也知道肯定是狡诈狠辣的招数。

暴风雪停歇。玫瑰大路很快通畅。搜魂躁动不安。耙子已经跑了两周,而我们需要一个礼拜才能赶到玫瑰城。也许没等小队到达,独眼定下的计策早就泡汤了。

我们天还没亮就起程上路。石板装在一辆大车上。法师们几乎什么都没干,只是在上面凿了一个西瓜大小的浅坑。我猜不出它的价值何在。独眼和地精围着它忙来忙去,活像成天黏着老婆的新郎。独眼用满脸坏笑回答我提出的所有问题。杂种。

天气始终不错。和煦暖风从南方吹来。我们遇到很长一段泥泞道路。我亲眼看到了世间少有的场景——搜魂居然站在泥地里,跟我们一起拉大车。他可是帝国的大将军。

玫瑰城是突出部的珍珠、一座肆意扩张的城市、自由之都、共和制邦国。夫人觉得没必要改变它自古以来的独立地位。这个世界需要某些地方,让人们可以抛开所有阶级和身份的限制。

所以就有了玫瑰城。不向任何人效忠。充满间谍、探子和生活在律法夹缝中的流民。正是在这等环境下,独眼声称他的计划必会生根发芽。

我们抵达时,玫瑰城的红墙高耸于众人面前,落日余晖下,颜色深得像干涸的血渍。

地精溜溜达达地走进我们房里。“我找了个地方。”他对独眼尖声说道。

“好啊。”

奇怪。两名法师好几个星期都没拌过嘴。要搁过去,他俩一个钟头不吵架就算奇迹了。

搜魂在阴暗角落中挪了挪身子。他始终待在那里,像丛黑乎乎瘦巴巴的灌木,自己跟自己轻声争论不休。“接着说。”

“那是个老广场,有十几条大街小巷进进出出。晚上光线昏暗。按理说,入夜后不该有任何行人。”

“似乎挺合适。”独眼说。

“当然。我租了个房间,可以俯瞰广场。”

“先瞅一眼去。”老艾说。我们都得了幽闭恐惧症,争先恐后跑了出去。只有搜魂留在屋里。也许他能理解我们需要出去透透气。

看样子地精的确挑对了地方。“然后怎么办?”我问。独眼露齿一笑,我咒骂道:“蛤蚌嘴!少跟我耍花招!”

“今晚吗?”地精问道。

独眼点点头,“只要老怪物说没问题。”

“我快被憋死了,”我宣告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这帮小丑所做的只是玩玩牌,看渡鸦磨磨刀。”第二项活动每次都要持续好几个钟头,钢刃蹭过磨刀石的声音让我脊梁骨直发冷。那是个预兆。若非料到局势可能变得棘手,渡鸦不会做这种事。

独眼发出一阵好似鸦鸣的声音。

我们在午夜时分把大车拉出门去。马厩老板直说我们发了疯。独眼赏给他一个著名的笑容。他赶车,我们跟在周围徒步而行。

车里的石板有些变化,添了点东西。有人在那上面刻了一句话。可能是独眼,他经常出去办事,但从来不肯明说。

石板旁还多了几个大皮囊和一张敦实的木板桌。那桌子看起来足以支撑石板,四条腿都是磨光黑木。上面还有些用银丝和象牙组成的图案,感觉好似象形文字,非常复杂,神秘莫测。

“你们从哪儿搞来的桌子?”我问道。地精咯咯怪笑。我忍不住吼道:“你们他妈的就不能跟我挑明吗?”

“好吧,”独眼猥琐地笑着说,“是我们造的。”

“干吗用?”

“用来放我们的石头。”

“这还用你说。”

“耐心点,碎嘴。到时候自然就知道了。”

杂种。

我们选定的广场有点不对劲,完全被雾气笼罩。别的地方可没起雾。

独眼把大车停在广场中央,“伙计们,把桌子卸下去。”

“去你的吧,”地精抱怨道,“你以为可以偷懒躲过这一遭?”他转身对老艾说,“这该死的老瘸子总有借口。”

“他说得有道理,独眼。”小个法师连声抗议,老艾接口道,“把你那懒屁股滚下来。”

独眼狠狠瞪着地精,“总有一天要办了你,肥仔。阳痿诅咒。听起来不错吧?”

地精不吃这套,“要是我能在自然法术上长点本事,非给你来个愚蠢诅咒不可。”

“把该死的桌子放下来。”老艾吼道。

“你紧张了?”我问了一句。他从未被那两块料永无休止的拌嘴激怒,反倒将其视作某种娱乐。

“没错。你和渡鸦到这边来用力推。”

那张桌子比看起来沉。我们所有人一起上阵才把它从车上弄下去。独眼装出来的闷哼和咒骂帮不上半点忙。我问他是怎么把这东西弄上来的。

“直接造在里面,蠢驴。”他说完便冲我们大呼小叫,要把它往这边挪个半寸,再往那边挪上几分。

“就这样吧,”搜魂说,“咱们没时间折腾了。”他的不悦起到了立竿见影的效果。地精和独眼没再吱声。

大家齐力把石头滑到桌上。我退后两步,抹掉脸上的汗水。虽说眼下是仲冬时节,但我浑身上下都湿透了。石头散发出阵阵热量。

“那些包。”搜魂说。这次是女人的声音,我很乐意见上一面的女人。

我抓起个包,不禁闷哼一声。真够沉的。“嘿。原来是钱。”

独眼咯咯窃笑。我拎起皮囊,放到桌子底下堆好。真是老大一笔财富。说实话,我从没见过这么多钱堆在一个地方。

“把包打开,”搜魂命令道,“抓紧时间!”

渡鸦割开皮囊。财宝滚落到碎石路上。我们目不转睛地盯着,心中充满贪婪欲望。

搜魂捏住独眼的肩膀,又抓住地精的胳膊。两名法师好像矮了一截,面对着桌子和石头。搜魂说:“把车弄走。”

我还是看不清他们刻在石头上的字,于是趁此机会蹿过去瞅了一眼。

若想得到这笔财富

且把禽兽

耙子

的脑袋放在石板上

啊哈。坦率直白、不绕弯子、简洁易懂。正是我们的风格。哈。

我退后两步,试图估算搜魂的投资额。我看到小山似的银币中混有金子,有个袋子里还掉出几块未切割的宝石。

“头发。”搜魂命令道。独眼掏出发丝。搜魂把它们塞进头颅大小的孔洞内壁。他撤回身来,与独眼和地精牵起手。

他们施展法术。

宝藏、桌子和石板放射出金色柔光。

我们的大敌死定了。准有半个世界的人试图赚取这笔赏金。它数目大到难以抗拒。耙子的心腹都会背后捅刀子。

我看他只剩一线生机,那就是亲自把财宝偷走。但这活儿并不轻松。还没有哪个叛军先知能跟劫将的法力抗衡。

他们完成施法。“谁来试试。”独眼说。渡鸦的匕首尖碰到桌面时,发出一阵刺耳爆响。他瞪着自己的武器,不觉爆出了粗口。老艾用剑猛刺。啪!剑尖闪出白光。

“妙极了,”搜魂说,“把车赶过来。”

老艾吩咐一个人去赶车。剩下的人连忙逃进地精租下的那个房间。

起初我们都挤在窗口,期待看到事态发展,但很快就觉得索然无味。直到天光破晓,玫瑰城才发现我们为耙子安排好的末日。

谨慎小心的实干家们找了上百条拿钱的路子。平头百姓只是来看看热闹。有个胆色过人的团伙开始在街上打洞,试图钻到桌子底下去,直到治安队把他们赶跑。

搜魂搬了把凳子,坐在窗户旁,再也没动地方。他曾跟我说了句:“必须随时调整法术效果。我没想到有这么多别出心裁的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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