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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黑色佣兵团(卷一):黑色佣兵团(19)

我朝左瞟了一眼,只见远方森林里有块黑疤,应该是被我们攻克的叛军营地。飞毯随即钻进云雾,搜魂放慢了速度。

“咱们先飘一会儿,”他说,“瘸子在北方大约三十公里,还在往前跑。不过咱们很快能撵上他。等到我可能被他发觉的时候,咱们就下去。”他用的是那个职业女性的声音。

我正要开口,搜魂斥道:“别作声,碎嘴。不要打扰我。”

我们留在那团云中,既不会被外面看到,也看不到外面的情况。过了大约两个小时,搜魂说:“该下去了。抓紧了别松手。可能有点颠簸。”

我觉得身子下面突然一空。我们就像从悬崖掉落的石头,猛往下坠。飞毯开始缓慢转动,所以下方森林似乎也在旋转。接着它又像飘落的羽毛似地前后摇摆。飞毯每次往左边歪时,我都觉得自己会摔出去。

一次痛痛快快的尖叫也许有所帮助,但你没法在渡鸦和搜魂面前尖叫。

森林不断迫近。我很快就能分辨出一株株树木……当然要等我敢低头去看。我们要死了。我知道我们肯定会摔过五十尺高的林木天棚,径直砸在地上。

搜魂说出几个字眼,我没听清,不过反正他是在对飞毯说。摇晃和旋转终于停止。下降速度逐渐放缓。飞毯略微前倾,开始朝前方滑翔。搜魂控制它降到树梢下方,进入一条河流上方的空中走廊。我们在十几尺高的位置掠过水面,把一群小鸟吓得四散飞逃,搜魂哈哈大笑。

他降落在河边的一处峡谷,“下去伸伸腿吧。”

我们稍事放松后,搜魂又说:“瘸子在咱们北方四里处。他已经到达会面地点。从这里开始,你们只能自己走。如果我继续靠近,就会被他察觉。把你们的徽章给我。他也能发现这些东西。”

渡鸦点点头,把徽章交给搜魂,上好弓弦,搭上一支箭,试着拉了两下。我也做着同样的准备,以此放松心情。

我暗自庆幸自己还能站在土地上,真想趴下猛亲两口地面。

“那株橡树的树干。”渡鸦指着河对岸说。他开弓放箭,射在距离中心几寸远的位置。我深吸口气,放松心情,紧跟着射了一箭。我的箭距离中心更近一寸。“这次应该跟我打赌,”渡鸦接着又对搜魂说,“我们准备好了。”

我补充道:“我们需要知道确切位置。”

“沿着河岸走,那里有许多野兽踏出的小路,这一程应该不难走。总之不用着急。私语几小时内都不会出现。”

“这条河流向西方。”我说。

“它会拐弯。沿河走三里地,然后转向西北,径直穿过树林。”搜魂蹲在地上,扫开枯枝落叶,清出一片土地,用小木棍画了张图。“如果你们到了这个河湾,就说明走过了。”

劫将突然愣住不动,似乎在倾听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足足过了一分钟,他才继续言道:“夫人说等你们看见一片高大的冬青树林,就知道离瘸子不远了。那是一块圣地,属于早在帝王时代之前就已消亡的种族。瘸子就在树林中央。”

“够清楚了。”渡鸦说。

我问:“你在这儿等着?”

“不用害怕,碎嘴。”

我又深吸口气,“走吧,渡鸦。”

“稍等,碎嘴,”搜魂说着从包袱里取出一件东西,原来是支箭,“用这个。”

我疑惑地看了两眼,便把它放进箭斛。

渡鸦坚持在头前带路。我没跟他争。加入佣兵团之前,我是个城里孩子,到现在还是不太习惯树林、特别是像云雾森林这么辽阔的地方。太安静,太孤独,太容易迷路。最初的三里地,我主要担心找不到回去的路,而不是将要面对的任务,结果花了不少精力记地标。

渡鸦一个小时都没开口。我忙着胡思乱想,也没在意。

他突然扬起左手。我停下脚步。“差不多了,我估计。”他说,“咱们往那边走。”

“哦。”

“歇会儿。”他坐在一处巨大的树根上,背靠着树干,“你今天静得出奇啊,碎嘴。”

“心里有事儿。”

“没错,”他笑道,“比方说咱们会得到什么奖赏?”

“还有别的。”我抽出搜魂给我的那支箭,“你看见这个了吗?”

“钝头?”他摸了摸,“几乎是软的。究竟什么意思?”

“一点没错。意思是说不让我把她杀了。”

关于分工根本就不是问题。瘸子从来都是渡鸦的目标。

“也许吧。但我可不想为了生擒她,把自己的小命也送了。”

“我也是。这事儿让我心里烦乱。当然还有其他十来件。比方说夫人为什么要选咱俩,她为什么要让私语活着……哦,见鬼去吧。老琢磨这种事儿,我都要得胃溃疡了。”

“准备好了?”

“差不离。”

离开河岸,路程变得愈发艰难,但我们很快翻过一道矮山梁,来到冬青林边缘。树林底层没长多少东西——很少有光线能透过茂密枝丫。渡鸦停下撒了泡尿。“待会儿可没机会了。”他解释道。

他说得对。你藏在一箭地内,准备对充满敌意的劫将发动伏击时,肯定不希望为这种问题犯愁。

我开始发抖。渡鸦伸手扶住我的肩头,“咱们不会有事。”他保证说。但这话连渡鸦自己都不相信。他的手也在发抖。

我把手伸进上衣,摸了摸地精的护身符。的确有点用。

渡鸦扬扬眉。我点点头。我俩继续前进。我嚼着一条肉干,这样做有助于缓解紧张情绪。此后谁都再没说话。

树林中有些废墟。渡鸦查看过刻在石头上的象形文字,耸了耸肩。他也看不懂。

我们走进高大树林。与它们相比,刚才路上那些树木只能算是孙子辈。它们足有几百尺高,树干粗到两人合抱。太阳偶尔透过浓密枝叶洒下几缕日光。空中充满树脂的气味。沉默的氛围浓得化不开。我们一步一步往前挪,生怕弄出什么响动,暴露自己的行踪。

我的紧张感达到顶峰,开始衰退。现在想跑是来不及了,想改主意也没戏。我的大脑删去所有情绪。过去出现这种情况,都是在战场上治疗伤员时,周围全是互相砍杀的人群。

渡鸦示意停步。我点点头。我也听见了,有匹马喷了个响鼻。渡鸦示意我在这等着。他伏下身,钻进左手边的树林,走了五十几尺,消失在一棵大树背后。

一分钟后,渡鸦重新出现,朝我招了招手。我走上前去,跟他来到一个地方,正好可以看见前方空地。瘸子和他的马就在那里。

这片空地大概七十尺长、五十尺宽。一堆破碎石块堆积在正中央。瘸子坐在一块倒塌的巨石上,背靠着另一块。他似乎在睡觉。空地角落里躺着一棵巨树,几乎没有什么风化的痕迹,显然倒下的时间还不长。

渡鸦拍拍我的手臂,指指旁边,示意往那边走。

眼见瘸子就坐在面前,我现在真不想动地方。每走一步都有可能向劫将示警。但渡鸦是对的。太阳正在对面下落。我们等的时间越长,光线就越不利。它最终会直射我们的眼睛。

我们以夸张的程度小心前进。当然了,任何错误都可能害死自己。渡鸦回头张望时,我看见了他鬓角的汗珠。

他停止移动,朝前指了指,脸上露出微笑。我爬到他身边。渡鸦又指了指。

另一棵大树倒在前方。这棵树直径足有四尺,看起来正好符合我们的要求:大到足够藏身,又矮到不会妨碍射箭。我们找了个合适的位置,从这里直到空地中心没有任何东西会阻碍箭矢。

光线也很理想。几缕日光刺透树叶屏障,照亮了大部分空地。空中有层薄雾,将光柱凸显出来,可能是花粉。我花了几分钟时间观察空地,把它印在心里,然后背靠树干坐好,假装自己是块石头。渡鸦负责放哨。

我感觉足足等了好几个星期。

渡鸦拍拍我的肩膀。我抬头看去。他用两根手指做了个走路的动作。瘸子已经起身,正来回踱步。我小心翼翼地爬起来,朝空地看去。

瘸子拖动那条残腿,绕着石堆转了好几圈,然后重新坐下。他拿起一根树枝,折成几小段,朝只有他能看见的靶子扔去。树枝扔光后,他又抄起一把小松果,懒洋洋地扔着玩。俨然一幅消磨时间的典型画面。

我很奇怪瘸子为何要骑马来,有必要的话劫将大可快速移动。估计是因为他原本就在附近,于是,我开始担心他的部队会突然出现。

瘸子又站起身溜达了一圈,随手捡起松果,扔向空地对面那棵倒掉的巨木。该死,真希望可以马上动手,赶快了结此事。

瘸子的坐骑突然仰起头,咴律律一声长嘶。渡鸦和我忙伏下身,贴近树干下的阴影和针叶丛。空地里的紧张感浓得几乎要噼啪作响。

片刻之后,我听到马蹄踩踏针叶的声音。我屏息凝神,用余光看到一匹白马在树林间若隐若现。私语?她会不会看到我们?

会,但没有。感谢鬼知道是什么神仙保佑,她没看见。私语从我们前方不到五十尺的地方走过,但没发现有人埋伏。

瘸子喊了句话。私语应声回答。那柔美语调跟从我眼前走过的妇人根本不搭调。她听起来只有十七岁,而且性感迷人,但看上去却足有四十五,像个富态狠毒的家庭妇女,好似已经在这个世上兜了三圈。

渡鸦轻轻捅了捅我。

我以花朵绽放的速度直起身,生怕他们听见肌肉运动的声响。我们从树干上偷眼看去。私语翻身下马,用双手握住瘸子的右手。

这个机会再好不过。我们藏在暗处,他们被一缕阳光笼罩,金色微尘在周围闪烁。而且,他俩都被握手的动作束缚住了。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们都很清楚,也都拉开了弓,手里还攥着几支箭贴在弓身上,随时准备搭上弦。“动手。”渡鸦说道。

等箭矢飞在空中,我的神经才开始作怪,浑身瑟瑟发抖,感觉如坠冰窟。

渡鸦的箭扎在瘸子左臂下方。劫将尖叫一声,仿佛被大脚踩中的小耗子。他猛地从私语跟前跃开。

我的箭砸中私语的太阳穴。她戴着皮质头盔,但我相信冲击力足以将其放倒。女将军身子一歪,向后踉跄几步。

渡鸦射出第二箭,我也勉强放了一箭,随即扔掉长弓,翻身跃过树干。渡鸦的第三支箭从我身边呼啸而过。

等我跑过去时,私语已经跪在地上。我一脚踢中她的脑袋,然后转身面对瘸子。渡鸦的箭全部命中目标,但就连搜魂的特制箭矢也没能替这位劫将画上句号。他试图从淤满血水的嘴里挤出一句咒语。我给了他一脚。

渡鸦此刻也冲到近前。我扭回身,看向私语。

都说那臭婊子坚忍顽强,果然不是徒有虚名。虽然身子虚弱无力,但她仍然试图站起来,试图抽出佩剑,试图咏诵咒文。我抢上两步,狠狠踢中她的脑袋,劈手夺下长剑。“我没带绳子,”我气喘吁吁地说,“你带了没有,渡鸦?”

“没有。”他站在原地盯着瘸子。劫将破损的皮面具滑到了一旁。他正试图摆正面具,好看清我们是谁。

“那我他妈的怎么把她捆住?”

“还是先考虑塞住她的嘴吧。”渡鸦替瘸子扶正面具,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残忍笑容。只有在准备割断某人喉咙时,他才会是这种表情。

我抽出匕首,开始割私语的衣服。她玩命地挣扎。我只能不断把她打倒在地,最后终于扯下足够布条,将她牢牢绑住,同时塞紧嘴巴。我把叛军大将拖到碎石堆前,让她靠在那里,随即转身查看渡鸦的进度。

他扯掉了瘸子的面具,露出那张残缺不全的怪脸。

“你干吗呢?”我问。渡鸦正在捆绑瘸子,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费这份力气。

“我在想,也许我没有处理这件事的能力。”他蹲下身,拍拍瘸子的面颊。劫将散发出浓浓恨意。“你了解我,碎嘴。我是个多愁善感的老傻瓜。我多半会宰了他,从此一了百了。那可太便宜他了。搜魂处理这种问题更有经验。”渡鸦说完这话,恶狠狠地笑出声来。

瘸子用力拉扯绑绳。虽然身中三箭,他似乎还相当强壮,甚至可以说精力旺盛。箭矢显然没有给他带来太大麻烦。

渡鸦又拍拍他的脸蛋,“嗨,老伙计。给你提个醒,算是朋友之间的警告……这话你是不是跟我说过?就在我被晨星和她的朋友们伏击之前一个小时?那地方还是你派我去的。我打算提醒你什么来着?对了,小心搜魂。他知道了你的真名。像他那种人物,谁知道会干出什么事儿来。”

我说:“差不多行了,别美得没边了。渡鸦,留点神。他正摆弄手指呢。”瘸子有节奏地扭动着十指。

“对呀!”渡鸦哈哈大笑,拿起我从私语手里夺来的长剑,把瘸子的十根指头都切了下来。

渡鸦总是嘲笑我不肯在编年史里讲述全部事实。也许日后他会看到这段故事,为自己的言行后悔。不过说实话,他在那天的确算不上好人。

私语也有类似的问题。我选择了另外一种解决方式,割断她的头发,用来绑住手指。

渡鸦不断折磨瘸子,直到我再也无法容忍。“渡鸦,到此为止吧。干吗不过来歇会儿,好好看住他们?”我们没有接到抓获私语后的具体指示,但我猜夫人会通知搜魂,让他过来看一眼。我们只要控制住局面,等他出现就行了。

我把渡鸦从瘸子身旁赶走后又过了半个小时,搜魂的飞毯这才从空中飘落,停在两名俘虏身旁。搜魂走下飞毯,伸个懒腰,低头看着私语。他叹了口气,用那种职业女性的声音说:“不太漂亮啊,私语。不过你从来也不漂亮。对,我的朋友碎嘴发现了那些埋在地下的文件。”

私语恶狠狠、冷冰冰的目光对准了我,可以看出她受到了很大打击。我不想面对这种目光,干脆挪开两步,但也没有更正搜魂的错误。

他转身面对瘸子,难过地摇了摇头,“不,这是公事公办。你耗尽了自己的信用。是她下达的命令。”

瘸子身子一僵。

搜魂又问渡鸦:“你为什么没杀了他?”

渡鸦坐在那棵横躺在地的大树树干上,长弓放在膝头,直勾勾地盯着地面,一句话也没说。我说:“他觉得你能想出更带劲儿的法子。”

搜魂笑道:“我这一路上想了很多,但没找到合适的点子。所以我也选择了渡鸦的方法,把消息传给化身。他正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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