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邵谦放开死死禁锢着连翘的手,从连翘身上起来,连翘麻木的躺在摇椅上,身上洁白的衣物,被路邵谦扯成碎片,被风卷在空中。
“嘶——”
连翘稍微一动,四肢百骸都跟着疼,紧拧着眉头,倒吸一口凉气,大片大片的淤青暴露在空气中,深冬的西北风呼呼作响,刮在连翘的身上,像是刀片划过一般。
已经好久,连翘都没有被路邵谦这样折腾过了,久的连翘差点都忘记了,这个男人本就是凶残的野兽。
“舒服吗,在阳台上。”
路邵谦弯下腰,薄唇勾起一抹玩味,手指捏着连翘的下巴,逼上她的清眸,炸吧似乎要被捏碎,连翘却还是扯着嘴角,笑的媚眼如丝。
“路少舒服,连翘就舒服,连翘的存在,就是为了讨路少欢心的。”
嘴唇冻的青紫,身子瑟瑟发抖,双手快要撑不住,索性勾上路邵谦的脖颈,天生一副媚骨,软的一塌糊涂。
”
路邵谦眉心拧成一个疙瘩,松开手,她就没有知觉吗,为了钱,可以下贱到这般地步。
“连翘,你昨天晚上伺候的,是别人的丈夫,”路邵谦轻嘲,眉眼里尽是讽刺,“不太明白我在说什么吗?我要结婚了。”
一张报纸拍在连翘的脸上,连翘身体被拍的抖了几分,脸上的笑要挂不住,盯着报纸头条上那个自己念了五年的名字,疼的深入骨髓。
钟玲玲,钟玲玲……这五年里,我每每想起来你,恨不得喝你的血,吃你的肉,而现在,你我之间的你死我活,我终于要宣告失败了吗?
“如何呢,被别人的丈夫折腾的死去活来,还是在阳台上,整个城市的人都知道,你昨天晚上,有多浪。”
盯着连翘惨白的面容,路邵谦脸色稍微有些好转,连翘跟着他两年了,什么污言秽语的羞辱,都比不上这个女人的名字来的有效。
“不准备恭喜我吗?”
连翘浑身的血液冰凉,听路邵谦的话,却笑的灿若桃花,笑的眉眼生花,一双眼,却冷的如同隆冬寒潭。
“钟玲玲,这个名字你可熟悉?”
路邵谦逼上连翘的目光,连翘眼底略过几分苦涩,他很享受这样一点点的撕破她的面具,时刻提醒她,你只是我养在身边的一条狗,金屋藏娇都算不上。
“没关系,我来帮你回忆,两年前,我和玲玲订婚宴上,你为了钱,设计爬上我的床,被媒体抓拍,逼的玲玲流产,和我分手,然后我就收你做了我胯下的一条狗。”
路邵谦的手加大了力度,连翘的下巴似乎要被他捏碎,北风一遍遍吹着连翘单薄的身体,似乎是在逼她承认,她骨子里就是一个贱女人。
“原来路少喜欢孩子啊,那不如,我们以后不…”
连翘话还没说完,路邵谦一耳光就扇在了连翘的脸上,喊了一声:“做梦!”然后拿起来旁边的药瓶子,拧开就朝着连翘喉咙里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