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药片卡在喉咙,连翘干呕出来,又被路邵谦掐着脖子,逼着咽了下去。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也配怀上我的孩子?”
连翘软在摇椅上干呕,路邵谦松手,理了理自己的西装,准备出门,很满意的看着连翘狼狈不堪的模样。
“合同上的时间是四年,现在才过了两年,我要结婚了,看在昔日的情分上,我不会太过无情,你今天帮我去谈一笔单子,谈下来,你大学剩余两年的费用我都出了,说不定,还可以给你找到下一个金主。”
连翘踉踉跄跄的立起来,眉眼里大颗的眼泪吞下去,也不顾自己现在衣不遮体的模样,朝着路邵谦挪过去,帮他系好领带。
“那我就在这里,先谢过路少了。”
连翘故作兴奋的仰着头,路邵谦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一个用力推,连翘就倒在地上,不着寸缕的身体贴着冰冷的地面,每一个刺激,都深入骨髓。
路邵谦不管她,径直朝着门口走去,下了楼。
连翘苦笑,从两年前签了合同,成为他的情妇的那一刻起,法律所赋予她的所有权利,比如尊严,比如自由,就已经消失殆尽。
连翘揉了揉有些吃痛的手腕,转身下楼,立在衣柜前,手指在那些华丽鲜艳的衣服上一一划过,特意挑了件红色的,高兴!
钟玲玲,既然是你死我活,那在生命结束之前,就没有输赢,我倒是要让路邵谦好好看看,他捧在手上玉洁冰清的仙女,骨子里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
夜里,连翘裹了一件黑色的大衣,里面是魅惑勾人的红色。
路邵谦勾着连翘的腰,她俩缓缓走进时代娱乐城,一路上,不少从他们身边路过的人绕过连翘,对着路邵谦点头哈腰。
进了包房,众目睽睽之下,连翘动手脱了大衣,红色长裙勾勒着修长挺拔的身材,优雅的落座。
路邵谦薄唇紧抿,盯着连翘,眸子里的怒火烧起来,那些男人贪恋的目光在连翘身上四处游走,路邵谦恨不得把这个女人当场掐死。
终于要离开他了,她就这么高兴?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到新的金主。
路邵谦坐过来,给连翘的手里递了一杯酒,指了指坐在不远处的那个男人,连翘看过去,男人坐在旁边,吧嗒吧嗒得抽着烟,和这里的一切,都格格不入。
“今天你的任务,就是让他松口,把价格再下降十个百分点。”
难度很大,连翘深吸一口气,朝着男人走过去,坐在他身旁,男人厌恶的回过头,四目相对,连翘笑的眉眼弯弯。
“先生你好,我是连翘,可否赏脸,喝杯酒。”
连翘将酒递过去,男人愣了一秒,冰山般的嘴角突然融化开来,一只手搭在了连翘的肩膀上,连翘不自然的躲了一下,男人的手从她肩膀滑落。
“怎么,不是请我喝酒吗,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