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邵谦抬眸,四目相对,路邵谦浑身的冰冷传过来,连翘浑身的血液一凉,整个人愣在原地。
“都已经学会自己找房间了,连翘,你是真的把自己当成这里的女主人了是吗,”
路邵谦笑着,最近尽是嘲讽,连翘转过身就要走,路邵谦一步跨过来,按住连翘的双手,就把她固定在了墙壁上。
“几天不见,学会跑了啊,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想我吗?”
路邵谦邪魅的目光勾上来,温柔的气息在连翘鼻尖萦绕,那么一瞬间,连翘陷入他的温柔,浑身软的一塌糊涂。
想,当然想,日日夜夜,每时每刻都在想。
连翘不忍闭上双眸,目光流连忘返在路邵谦的脸上,他的五官,皮肤,头发,每一样,连翘都记得一清二楚。
“***,系主任,你的本事可真是大,这个世界上还有没有什么男人,是你连翘拿不下的,你现在可是网红了,以前都没有发现,你的身材那么好,那些男人,有我厉害吗?”
路邵谦一句话,把连翘直接从温柔乡里捞了出来,她眨眨眼睛,笑的苦涩。
“自然抵不上路少大方,有求必应。”
连翘说的是钱,她不想和路邵谦讨论那些腌臜的事情,对于路邵谦,她早就放弃了,这个人眼里心里,都是钟玲玲,容不下她半分。
既然如此,又何必苦苦纠缠,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你就这么欲求不满啊,那好,来,让我好好的满足满足你。”
路邵谦捏住连翘的下巴,力度大的似乎要将她捏碎,冰冷的眼底覆上一丝愠怒,他现在只要一想起来连翘那些满天飞的照片,心就疼的滴血。
他已经派人去处理了,想在连翘这,听句澄清的话,想听她亲口说,我只是你的,但连翘坚硬的像一只刺猬,扎的路邵谦浑身是孔。
路邵谦一下子就咬上了连翘的唇,连翘疼的厉害,嘴里一股血腥味,鲜血从嘴角溢出来,连翘麻木的接受,路邵谦又加大了力度,连翘疼的落泪,索性勾上路邵谦的脖子,与他纠缠在一起。
“看来,是很饿!”
路邵谦说罢,一把抗起来连翘,扔进卧室床里,压了上去,粗重的呼吸声落在连翘的耳边。
“连翘,签了合同,你就是死,也得死在我手上,你不是想要孩子吗,好,我给你一个孩子,这辈子,你都得为你两年前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路邵谦红了眼睛,不顾连翘哭的梨花带雨,按着她的身体,霸道的进入。
一番旖旎,连翘躺在床上,裹着身体,路邵谦拿出香烟,连翘夺过来,抽了一口,呛的直咳嗽,路邵谦嘲笑着她,自不量力。
还未来得及传上衣服,钟玲玲就在这是破门而入,白皙的双臂抱在胸前,本来是听说连翘搬过来了,给她点颜色看看,但是谁知道,能撞到这样的一场好戏。
“你…你们在干嘛!”
钟玲玲咬着嘴唇,气的浑身发抖,鹅蛋小脸惨白如霜,眼睛一眨,眼泪就流了出来,盯着路邵谦,眼睛里,是深深的绝望。
“邵谦,蒲苇韧如丝,磐石是否无转移呢?”
钟玲玲一点一点的朝着路邵谦移过来,美目流光,双手几次握紧又松开,浑身无力,路邵谦狠狠吸了一口烟,从床上跳下来,飞快地穿上衣服。
“玲玲,我们的婚礼,不会有任何延误。”
“啪!”
钟玲玲卯足了劲,一巴掌,打在了路邵谦脸上,连翘想,不可一世的路邵谦,在这个世界上敢打他的,也只有钟玲玲了吧。